第一百八十六章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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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票买的。”
韩俊奕喃喃自语，迎着那清冷的目光。
并不是词汇匮乏或者总是提及这个词。
因为除了这个词，没有任何词能准确形容那双眼睛看人的眼神而关键是……
她看谁只要不笑的时候都是这么看，你能有什么办法？
有点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
有的是天生，有的是城府。
这种肯定是前者。
Tffany的票，显然就是这一班了。碰巧和Krystal是同一班次的同时，还挨着。
怎么就这么巧（其实当然不是巧，呵呵，呵呵O(∩_∩)O）
“好久不见啊。”
韩俊奕随口说了一句。
Krystal点头：“是啊都一天了。”
“呵。”
韩俊奕笑出来：“很幽默啊。”
Krystal弯起嘴角：“从来没人给我这样的评价。”
韩俊奕叹息：“夸你漂亮的太多了，是吧？”
Krystal没回应，只是看着他。
韩俊奕伸手抵挡笑着：“阿尼……你能别总这么看人吗？”
Krystal一愣，疑惑开口：“我怎么看人？”
韩俊奕比着：“就是这双眼睛看人的眼神……总带有一种压迫感的审视。我瞬间就有种做过坏事全部都要哭着坦白一般的情绪不止一次了真的。”
“呵。”
Krystal看着手：“还有这种作用？”
随即询问：“做过很多坏事吗？”
韩俊奕点头：“小学时候偷看女同学上洗手间，初一偷看女同学上洗手间，高中……”
“高中也偷看？！”
Krystal打断，随即皱眉：“初一也不小了吧？”
韩俊奕平静看着她：“我有说看成了吗？”
“哈。”
Krystal恍然笑着，摆弄毛毯：“只要没看成就没什么了对吧？”
韩俊奕摊手：“我承认是做坏事了。但既然没看成，你还要我怎么样是不是？”
Krystal侧身躺着，有些慵懒的模样。
半响开口：“欧尼还是没答应你。你打算继续说服她？”
韩俊奕笑了笑：“无所谓。她跑不掉的。”
Krystal一顿，看着韩俊奕：“还是很好奇为什么非她不可？”
韩俊奕无奈叹息，半响点头：“我也很好奇怎么每个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
看着Krystal：“包括她亲妹妹。”
探身看着Krystal：“我表现得很夸张吗？非她不可很明显？”
Krystal摇头笑着：“我是随便说的。原来不止我一个这么想。”
韩俊奕沉默一会，笑着开口：“其实正因为不是非她不可，我才只是这么说服而已。不然的话……”
“你还有更强大的手段？”
Krystal好奇看着韩俊奕。韩俊奕点头：“不然的话，就不是我出马了。任何集团都有自己的公关团队。专门负责什么，你也是s.这样的大公司旗下艺人，应该懂的。”
Krystal一顿，看着韩俊奕：“你是说……让团队负责去处理。”
韩俊奕笑着：“秀晶……Krystal……”
想了想，韩俊奕开口：“对了你让我怎么叫你来着？带上姓？”
Krystal看看韩俊奕，就这么看着。那双眼眸不至于让韩俊奕这样的阅历无法直视，但总有点没那么自在。
“随你。”
韩俊奕点头：“好吧妹妹。其实……”
“哦o呀！”
Krystal皱眉失笑：“从哪论的就妹妹？”
韩俊奕好奇：“你是比我小很多啊。不然……小妹妹？”
Krystal咬着嘴唇看着他，平静开口：“秀晶，或者Krystal。”
韩俊奕点头：“好的秀晶妹妹……”
“呵。”
Krystal笑出来，别过头：“财阀二世……”
好奇打量他：“哪像？”
韩俊奕拍手：“对了还有好多人也这么评价我。说我更像暴户。”
Krystal摇头：“穿戴不像。举止像。”
韩俊奕叹息笑着：“无所谓……无所谓……”
Krystal没再多说。
韩俊奕继续道：“其实如果一个公关团队，还是一个集团的公关团队。连你姐这样的人都搞不定，说明不称职。整个团队都要开掉。留着也没用。”
Krystal皱眉：“我姐什么样的人？”
韩俊奕开口：“不是说她个人。是说她的条件。一个大集团，如果jssca是非她不可的程度对这个集团来说。那么要么用钱砸，要么开好条件，甚至直接注资BLANCE成为大股东吞并。总之无所不用其极根本不需要威逼利诱。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抗拒的理由。”
Krystal语气一滞，下意识开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韩俊奕打断：“权宁一是吧？他是最好搞定的。本身BLANCE的大股东应该是他。他巴不得有人注资接这个烂摊子，顺便攀上高枝给集团做事或者开条件。你姐因为他不想答应，他如果被搞定，你姐真就没有任何拒绝的选项。”
Krystal皱眉：“一开始我就看他不顺眼。但只是个人情绪。可随着后来欧尼因为他的挑唆做时尚品牌，退队至今就没过上好日子。年纪越来越大的此刻，人气越来越低。曝光度越来越少。正事几乎也没什么可做。”
韩俊奕点头：“所以啊。权宁一是个纯粹的商人，不是说商人就唯利是图，但被感情左右的部分还是相对要少。”
Krystal一顿，看着韩俊奕：“你不也是商人吗？所以有可能的话你比权宁一做得还过分？”
韩俊奕摆手：“我不会。”
Krystal清冷目光看着他，韩俊奕笑着：“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
看着Krystal，韩俊奕开口：“所以你现在相信我不是非她不可才一直说服她了吧？”
Krystal想了想，开口道：“所以我更不明白，那你还……”
“是我个人欣赏她。”
韩俊奕看着Krystal：“我认真的。”
出神片刻，韩俊奕开口：“她那天说的很对。每个人都只从自己角度选择根据自己看到的去判断一件事。甚至被动或主动忽略看不到的。而事实上，即便我十年来不是在国外，甚至和她有交集，她不是因为时尚感让我看重，那么生活事业多艰难也不关我事。我的确也未必会像权宁一那样给予她帮助和依赖。而如今认识她了，欣赏她，甚至还有些钦佩。想要找她来一起做事，她已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给予帮助的不是我，对她来说肯定也不会在乎我有没有诚意。”
弯起嘴角，韩俊奕叹息：“所以我更佩服她。老实说她如果是个男人，这没什么稀奇的。然而她是女人，拥有这样的性格和作风，我真的很欣赏。”
竖起两根手指，韩俊奕开口：“两点。我佩服她的才华，可能是时尚这一行业中，我没见过世面。如同她讲的，把草当宝。但那又怎样？别人都说好的我未必觉得如何，别人无所谓不在意的，如果我觉得好，那就是好。所以至少她的时尚理念契合我要做的平台，这就足够了。我也没说找她做CEO对吧？碧夏弗足够大牌了，谁都说不出来什么，如果她做CEO的话。”
Krystal点头：“理解。第二点呢？”
韩俊奕一顿，出神笑着：“第二点……如果和这样一个人合作做生意。她的选择是有点傻，明知道好路摆在面前不去走，要拽着拖她后腿的人。可如果以后她能这么对我，就是我的幸运和财富。”
看着Krystal：“说白了，就是放心。”
攥着拳头，韩俊奕眯着眼睛，看着Krystal：“所以……你姐跑不掉的！她越走！我越要给她拽回来！！！”
“呵。”
Krystal低头吸了口气：“此刻真的才像财阀二世。”
韩俊奕点头：“也许权宁一曾经的确给予过她帮助和依赖。但他能力有限，而且心术不正。她没法给予你姐可以自由飞翔的天空和畅游波浪的海洋。”
Krystal表情怪异，突然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其实，是不是真的不相关呢？
“听说……你和泰妍欧尼交往。”
韩俊奕一愣，无奈笑着：“你问过了好像。干吗又问一遍？”
摇头看着笑着的Krystal：“不要把男女总是想得那么庸俗。好像除了感情就不能有别的互动。我觉得纯粹的欣赏是不该被男女关系玷污的。如今人世这么复杂，社会这么冷漠浮躁。可以让你产生欣赏情绪的事物不多了。有了该珍惜……”
“比女朋友还珍惜？”
Krystal好奇询问。
韩俊奕一顿，盖着被子偏头：“睡觉。”
“呵。”
Krystal传来一声笑声，之后也没再说话了。
——
说睡觉就真睡觉，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居然还是暗的。
咕哝一声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十个小时了。
也难怪，去美国也没几天，时差没倒过来就又要飞回去。肯定休息没那么充足。
这一觉没打扰，睡得倒是不错。
反正头等舱，人没那么多，也没那么挤，很舒适。
“唔~”
偏头看了一眼，Krystal在看pad上什么影视剧之类的。
似乎感受到，也下意识看着韩俊奕，平静开口：“醒了？”
韩俊奕抻着懒腰，呼出一口气，伸手摸着，没摸到：“有水吗？”
Krystal看着他：“你要喝水？”
韩俊奕摇头：“阿尼，我要画画。”
Krystal皱眉：“这是冷笑话吗？”
韩俊奕睡眼惺忪侧身看着她：“那你说我要水干吗？还能洗脸吗？”
“……”
Krystal深吸口气，随即笑了：“内~”
随即又低头干脆无视了。
韩俊奕叹息：“没有人服侍真不习惯……”
看着Krystal，韩俊奕开口：“要不你客串一下？”
“哈。”
Krystal抬头：“有空姐。”
韩俊奕恩了一声：“不如你年轻漂亮。”
Krystal别过头，半响起身离开。韩俊奕转身躺着，没多久身后有什么放在那出一声响。
韩俊奕回头，现一瓶水放在那。Krystal躺在那继续看pad。
韩俊奕惊讶：“还真去啊。”
Krystal没回应，韩俊奕摇头递过去。
Krystal皱眉抬头，清冷目光：“你不喝？”
韩俊奕平静开口：“阿尼……盖子打开。”
“呵呵。”
Krystal失笑叹息，看着韩俊奕，那瓶水，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