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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大凶器,是个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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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里,夏橙一路上都在问她去什么地方,去干什么,何夕一直说到了就知道,脸色很凝重,看上去不是很好。

两人上了三楼,何夕怒气冲冲的就想冲向一个房间,夏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夕悻悻地说,她中午的时候打电话找人是跟踪龙祁佑,就是想看看平时他在干什么,后来那人打电话告诉他,龙祁佑可能就在这家会所里面把妹呢。

夏橙明白了,但是她想也不应该这么鲁莽,看清楚再说,万一人家是在里面谈事情呢,于是就说:

“你先别急,我偷偷看一下,拿贼还要拿脏呢,别到时候根本不是那回事儿,那岂不是显得我们无理取闹了。”

她把何夕拉坐在旁边客人休息区,安慰了她一下,何夕虽然不大愿意,但是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有些急躁,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快点儿,我等你。”说完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夏橙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向那个包间,这里不是客房,她心里稍微有些安慰,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这种偷窥的事,真的是第一次做,门好像是虚掩的,她有些放心了,如果在里面办事的话,肯定会把门关得死死的,再说以他那种身份,如果要办事的话,肯定会开个房间,而不会在这种包间里边。

她闭着一只眼,从门缝里面向里面看去,不看则已,看了顿时火冒三丈,屋子里面有四五个衣着暴露,身材性感的妖娆女人,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闻到丝丝酒的醇香,和女人又媚又妖的味道,不由得皱皱眉头。

而正对门的沙上,坐着龙祁佑,他左拥右抱,一个非常性感漂亮的女人坐在他腿上,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的喂他喝一口,而他喝酒的时候还时不时的闭着眼睛,在那女人高耸的胸脯上,闻来闻去,一副非常沉迷而享受的样子,看得夏橙一阵火起,而沙的另一头则是坐着邢乐,臂弯里也搂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手端起杯子,慢慢的呷着杯中的红酒。

拐角的沙上,坐着秦慕,他身旁站着一位非常性感的女人,夏橙只能看到她一个侧面,五官很立体精致,特别是胸前的,呼之欲出,半球微露,气势胸胸,胸口前十分壮观,可怜的布料像要被撑破一样,超短的紧身裙,更显得身材超级性感,这时只见她拿起酒瓶弯腰,整个胸口正对着秦慕,帮他杯子里斟酒。

秦慕的整个俊颜都被她凸凹有致的身体挡住,夏橙不用想都知道那一对波涛汹涌,肯定正对着他的脸,自己一个女的,看那样一对胸脯都会脸红心跳,男的看到不更是蠢蠢欲动吗?

怪不得他这么几天都没过去找自己,原来天天晚上在这里风花雪月,怎么看自己也没有人家有料,自己和那么一个性感的女人相比,就是一个没长开的青涩小柿子,两个加一起都没人家一个大。

想到对自己他都那么的失控,对这么一个大波涛的女人,指不定会失控到什么样子呢,她心中顿时酸涩难忍,连带着口腔中都是苦涩的,那种酸痛的味道,透过四肢百骸,让浑身都像抽空了力气一样,连呼出的气息都有些涩涩的味道,她的小手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

这是又看到那个性感的女人,一脸娇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秦慕还微微点点头。

夏橙又想到,他会不会这几天晚上都和这种,很有料的女人在一起,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都快冒出酸起来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向客人休息区走去,何夕看她脸色不对一张脸冰冷又木纳,她还以为夏橙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还以为龙祁佑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腾”地站起,快速走向包厢,夏橙回过神来,想喊住她,可是只见何夕一脚把门踹开,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夏橙想进去,但是她实在不想看到秦慕,在包厢门口一直徘徊。

再说何夕走过去看到龙祁佑正抱着一个女的,在胸前啃咬着什么,她这个火爆脾气,顿时气血上涌,妒火中烧!

屋里的几个男人,看到来的女人是何夕时,不由得都愣住了,特别是龙祁佑,心里一阵紧张,但是他这种男人,在风月场合流连惯了,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所以他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流光水滑,表情也是波澜不惊。

何夕怒目而视,瞪着猩红的眼睛,一个穿粉红色短裙的女人走过来,看着何夕十分不友好地说:“你是谁呀,有没有礼貌,随便乱闯啊,有没有教养?”

何夕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伸手把她推到一边:“你有教养,还做鸡啊?”

那个女人一脸的难堪,还想说什么,又被何夕狠狠地瞪了一眼。

何夕走到龙祁佑面前,冷笑一声:“龙少,真是好兴致,这么多女人陪着你,身体吃得消吗?”

龙祁佑微微眯了眯眼睛,面上是从容淡定,但是眉宇间若隐若现的情绪,显示着他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不能平静。

坐在龙祁佑身旁的女人,娇滴滴地说了一句:“龙少,这个女人是谁啊?真粗鲁,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龙祁佑拧了一下眉头,淡淡地笑了一下。

何夕张扬,不拘小节的个性确实吸引着他,但是龙祁佑一贯的作风就是流连百花丛中,片叶不沾身,多少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总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驾驭得了他,他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抛弃正个森林,改变自己的风流本性。

更何况现在这个情况,当着自己好兄弟的面,又有那么多美女在跟前,风流大少的面子很重要,就算他明知道自己有错,也不可能对何夕说软话的。

他微微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说:“是有些粗鲁,估计看到我和你们在一起,她有些吃醋吧。”

怀里的美女咯咯笑了一声:

“喜欢吃醋的女人不可爱哦,这位大姐,不如我们一起来喝一杯。”

“这位阿姨,你看你都满脸褶子了,酒喝多了会胸下垂的。”何夕冷冷淡淡地说。

“你说谁是阿姨?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要前没前,要后没后,整个干鱼片儿,怪不得龙少的不想看你一眼。”

女人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她们这种风月场所的女人,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外貌,就怕别人说她不好看,面子问题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另外一个刚刚被推倒的女人这时站起身加入了大吵大闹的行列。

何夕本不想理她们,和这些女人吵,不但掉身份,更觉得好像因为龙祁佑争风吃醋似的,让那个男人更得意。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瓶子,笑了一声,根本不理那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而是对着龙祁佑说:“龙少,你真是个人渣,姑奶奶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找你喝酒的。”

她拿起桌上的啤酒拔子,打开了一瓶酒,对着酒瓶咕噜噜喝了起来,喝完之后,把酒瓶摔在桌子“啪”

地一声粉碎,玻璃渣到处乱蹦。

紧接着一个女人“啊”地一声大叫,捂住脸,看着手上的血迹,叫的歇斯底里:“你这个疯女人,你看看我的脸,毁容了你赔得起吗?你这个贱女人!”

她想上前撕扯何夕,可看到何夕手里拿着残破的玻璃瓶,她又心生畏惧。

何夕有些脚步踉跄,扯了一个笑容:

“龙祁佑,你他妈的,这个酒是我跟你喝的绝交酒,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他妈的不要再出现老娘在面前,你也不要觉得你有什么优越感,你这种男人,老娘看不上,老娘要是想要男人,大街上我随便找,只要是个公的都比你强,再也不见!”

龙祁佑表面一贯的淡定自若,但是此刻他的内心,却巨浪翻滚,特别是何夕说出那样决绝的话时,他觉得心里如烈火煎油一样的煎熬,他以前虽然觉得何夕很特别,但自认为并不是非她不可,可此刻他心中突然涌出一种很痛很痛的感觉,痛的都有些麻木了。

这时那个女人捂住面颊,冲着龙祁佑喊道:“龙少,你看看我的脸,都是这个疯女人!”

龙祁佑突然起火来,“毁容了,大爷拿钱去给你整容,现在给我闭嘴,滚一边儿去!”

女人委屈地瘪瘪嘴,没敢再出声。

夏橙在何夕冲进房间时,她是很想跟过去的,知道何夕那个火爆的脾气,怕她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来,可想到秦慕也在里面,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确切的说,有钱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实在不想看到他,可又不能转身就走,在门口纠结的半晌,想想还是得进去,正想就去,听到不远处一阵喧哗。

长长的走廊,有一拨人走过来,夏橙本能地抬头,看到为的居然是夏商,他显然已经看到了自己,笑着走过来。

夏橙怕在包厢门口说话,引起包厢里面人的注意,所以也向前走了几步。

“夏商哥!”

夏商身边的一拨人,看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主动过来和夏商打招呼,还以为是专门过来找他的呢,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也都很识趣的点点头离开,不过离开前笑得有些暧昧。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商想着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休闲会所独自徘徊。

“哦,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在这等她一会儿。”夏橙说。

夏商点点头,又说:“嗯,明天不用上班,和几个朋友一起出来玩玩,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太安全,我和你一起等你的朋友出来吧。”

夏橙一直认为,夏商和夏叔叔一样,都是热心肠的人,这种人适合过日子,以后他的女朋友肯定会很幸福。

夏橙刚想说不用了,这时,只听到包厢的门,哗啦一下被打开,她下意识的回头,却看到从门内走出一个身材挺拔伟岸的男人。

夏橙没想到秦慕居然会走了出来,她想到刚刚看到的情形,几乎是出于本能,身体又向夏商身边靠近了一些。

秦慕刚刚在房间,看到何夕在那里吵闹,他当时还在想,小丫头,不知道有没有来,真的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出来的。

其实他也没有来多久,他忙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接到龙祁佑他们的电话,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想着很久没和他们一起出来过了,因为这几天确实很忙,他也想出来放松一下,看看时间很晚了,想着明天再去找她。

其实他潜意识里隐隐有一种希望,希望这个丫头能主动联系他。

刚一出门,他脸色立马变得铁青,眼前的丫头,居然和那个小白脸站的那么近,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他心里的情愫一直在波动,只是那张精致的五官上并没有显现出来多少波澜,这个男人他记得,就是上次和夏橙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当时夏橙穿的还非常暴露。

他的视线始终落得夏橙的脸上,微微眯了眯眼睛。

夏橙本来看到他时,心里也是一慌,本能地还是有些心虚的,可马上想到刚刚那个波涛汹涌的大波霸,离他那么近,大饱眼福吧,说不定这几天晚上都是抱着这个大胸器鱼水之欢,温柔缠绵呢,再看看自己,整一个没育完全,他不是照样如狼似虎吗,看到那么个大胸器,他还能忍得住。

一股酸涩难忍的情愫,在她心尖上开始泛滥成灾,连带着呼吸都是酸的,使她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睛,看他神色不是很好,你还摆脸子,姑奶奶还不开心呢。

她心里赌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了夏商的手,还紧紧地握住,又十分不友好地瞪着秦慕。

夏商心中一跳,他没想到夏橙会主动拉他的手,可看到面前的男人神色越来越凝重,一张脸都能拧出来墨汁了,他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了,夏橙不带温度地紧紧拉住自己的手,是拉给面前这个男人看的,这个男人他也有些印象,上次在餐厅见的时候,他就感觉面熟,可能想到是谁了,只是不敢相信。

秦慕看她居然主动去拉别的男人的手,他心里翻滚的巨浪,很想上前把那个死丫头掐死,就算是他涵养再好,这时也伪装不了面上的平静,她还那么有情绪的瞪着自己,勾搭男人,还勾搭的这么理直气壮。

他上前两步,伸手扯过夏橙的胳膊,声音很平静,但是平静下面隐藏着暗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橙看他居然口气居然云淡风轻,看到自己这样,他还如此淡定,也有些生气,使劲挣脱他的手,口气也不是很好:

“你放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又不是你家,只能你来,我难道不能来啊?”

秦慕的五官变得更加清冷逼人,其实他想说,这家会所确实就是秦氏名下的产业,他想着这几天他之所以这么忙,就是为了她,她倒好,一不留神就出来满树桃花,真真要把他气死。

“你要是想来,我可以带你来。”

他的声音也显得很冷峭,丝丝寒意,听了让人心底怵。

夏橙听他口气不好,更觉得委屈,心中执拗的因子,也更加膨胀: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和你不熟。”

又回头甜甜地对夏商说:“夏商哥,我们去吃宵夜。”她这时已经气的把何夕都给忘了。

说着使劲挣扎着,企图挣开他的手,秦慕紧紧地握住不放,秦先生?哼!叫的秦慕一肚子火,夏商一脸茫然,不知道是该把夏橙拉回来,还是怎样。

“夏先生对吧,你可以走了。”

秦慕对着夏商冷冷地说,眼神里尽是警告和威胁,他的小丫头,他恨不得天天带在身边,别人多看两眼,他就会不舒服,别说牵手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对夏橙的占有欲很强,不但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的。

夏商有些不知所错的看了夏橙一眼,秦慕这时周身寒气,气场也是冷硬迫人,他想不感觉出来都难。

秦慕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夏橙,靠近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咬字极重:

“一眼看不到,你就出来惹我生气,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老老实实跟我走,不然你看我能做出什么事来!”

夏橙咬了咬唇,这段时间,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温柔体贴,无时无刻不收敛着浑身的强大气场,可此时他眼神锋锐,口气阴冷,是夏橙没有看到过的,她心里有些怵,但是又确信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可又怕他这种男人,不可理喻的,会对夏商做出什么来。

她刚想说什么,只觉得脚底下一阵踉跄,身体就被他拖走,她一边走一边对夏商说:

“夏商哥,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他是我朋友。”

刚刚听夏橙叫眼前的男人“秦先生”,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秦慕,上次在餐厅吃饭时,他已经感觉到了夏橙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微妙气场,他心里顿时酸涩起来,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想,夏商这下你可以死心了,他朝夏橙点点头,很快身影就消失在电梯门口。

“秦慕,你放手,你要干什么?”

夏橙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心里憋的一股气,还没排解呢。

“不是秦先生吗?”秦慕长臂一挥,把她轻而易举地夹在腋下:“下次再敢叫秦先生,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信你试试,我是很期待!”

夏橙脸上一阵烫,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被他半抱着,脚不着地,两腿使劲蹬了蹬:

“你先放开我,你个大变态,我要去看何夕。”

“你老老实实的。”

秦慕几步跨到一个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又曲腿把门关上,把她放在床上:“好好待着,我去看看。”

他又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板着个脸:“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夏橙抬起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又把头转向一边。

秦慕本来是满腔怒火,被她这水灵灵的眸子一瞪,怒火转化成欲火,目光一沉,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夏橙表情很沉肃,心里十分不爽,伸手推了他一把。

秦慕实在是想不明白,几天没见她了,自己又是怎么惹到她的,他当然不知道夏橙趴门缝的事,就算知道了,他也想不到,因为他压根都没正眼看那女的一眼,他摇摇头出了门。

看到门关上,夏橙打量了一下这个五星级客房,高大上,有钱人,哪里都有安乐窝,说不定这就是他另一个风流快活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和那个大波霸在这张床上媾和,她心里的酸涩开始膨胀起来,觉得这张大床都是脏的,恶心死了。

她想去看一下何夕,起身走向门口,拉了拉门,打不开,悻悻地走至客厅随手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财经新闻,XX公司负责人,孟津州,企图掏空公司,极大地损害了广大股东及其他投资人,已被警方逮捕,XX公司濒临破产,其妻子沈梁玉,儿子孟子义,已上交全部财产试图将他保释。

孟子义,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夏橙并没有多想,随手就换了台,啊,尧叔的楚留香,天呐,最好这口了,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秦慕走进包厢时,正看到何夕摔酒瓶的一幕,接着对龙祁佑大骂了一顿,就夺门而出。

龙祁佑脸色也不是很好,可傲娇的个性,使他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继续喝酒,不识抬举的女人,漂亮的女人,本少都喜欢,多看她一眼,还以为本少爱上她了,来,宝贝儿,给爷倒上。”

旁边的一美女,连忙给他倒了一杯酒,还一脸温柔地笑:“龙少,不用理那种不识趣的女人,我们龙少有才有貌,有钱有势,又解风情,她也不看看她是谁,还以为龙少会爱上她呢,不知羞!”

龙祁佑听了自然心里不舒服,“你还不如她呢。”

美女的表情简直想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看。

龙祁佑抓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又想给自己倒上,秦慕目光变得凌厉,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瓶子。

“龙祁佑,你他妈的要是个男人,就给我出去追。”

龙祁佑冷笑了一声:“追?可笑,这里这么多美女等着我宠幸呢,你让我去追一个那么自以为是的女人,我他妈没病!”

秦慕微眯着双眼,他早就看出龙祁佑对何夕很有意思,只怕他今天如果不追出去,他还会受到和薛锦儿带给他的一样的伤害,只是他还在这死要面子活受罪。

“龙祁佑,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想玩,别找正经女孩子,如果想恋爱,就好好的对人家女孩,别以你受过感情伤害为幌子,掩饰你懦弱的本性,你他妈的以为全天下就你失恋过啊?整日一副游戏人间,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堕落给谁看?”

龙祁佑扯了一下嘴角,心如刀割,可嘴上却很硬,漫不经心地说:

“秦慕你他妈的,让我看不起你,为了一个女人费尽心思,丢男人的脸,你难道要我像你一样?为了一片菜叶,丢了整个菜园啊?”

秦慕也知道龙祁佑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吵架泄,他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最起码,我喜欢的我敢承认,我敢去追求,倒不像某些人,就是个缩头乌龟,你可以不去追,我告诉呢,酒店门口捡尸的多的很,一个醉酒的女人出点什么事,也很容易。”

龙祁佑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邢乐倒像没事人一样,也不上前安慰几句,因为他知道,如果安慰的话,两人矛头直接会指向他。

包间里的几个美女感受到满屋的杀气,生怕两人打起来,连忙上前劝慰:“秦少,龙少有话好好说嘛。”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了句:“滚!”

几位美女连忙都住了口,有些狼狈地面面相觑。

秦慕松开了手,又帮他抚了抚领口处的褶皱,其实他们之间不可能打起来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不会干这种野蛮人干的事儿。

“龙少,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转身就出了包厢,龙祁佑面无表情,脸色很凝重,也很难看,他长出一口气,再也伪装不了了,迈开长腿,夺门而出。

三个人,走了两个,邢乐耸耸肩,这是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啊,看来也得抓点紧,找个女朋友才好,都走了,他也只能走了。

夏橙正在独自看着电视,门被“吱呀”打开,本来看到尧叔,心情很好,看到他立马就不好了,她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视线就落在了电视上,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秦慕看她那么有情绪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坐在她旁边,还是尽量克制了自己的脾气:

“你就不能听点话,非得惹我生气吗?”

夏橙墨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有情绪了,想着这段时间,秦慕那么的溺爱,她说话还有什么畏惧的,所以她的口气,在秦慕听来有些阴阳怪气:

“谁敢惹你生气啊,呦,怎么自己回来的,没把大胸器带过来?”

秦慕蹙着眉,非常认真辨别了一下,什么大凶器:

“我不知道你所说大凶器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事情,反正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和别的男人这么亲亲热热的。”

不知道?装什么,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会不知道,鬼才信,不知道那解内衣扣子怎么那么熟练,不就是找这些胸器练的。

她下意识地就觉得他又在装无辜,是啊,秦大总裁演技多高啊。

“要你管,我爱怎样怎样,你管好你的大胸器吧,不要来管我,天天看着很爽吧?”

夏橙继续把目光落在电视上,不去看他,其实她的脾气也不算太坏,无论是待人还是接物都很得体,也很少带给别人负面情绪,可在他面前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秦慕眯了眯眼睛,大凶器?到底是个什么鬼,作案用的凶器吗?他拿起遥控器“啪”地把电视关了,双手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直接跳过她的问题:

“这么晚了,你和一个小白脸,站在客房门口,你想干什么啊?”

说话时口气不是很好,有些严厉,可说出来之后,他自己也有些后悔了,知道她是个很自爱的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有些过分,可他就是很生气。

夏橙突然觉得很委屈,又看他把尧叔关了,更生气了,他这么多天不去看自己,和那两个狐朋狗友在这把妹,三个人在一起玩女人,不嫌恶心,又用这样的口气质问自己,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秦慕,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这么晚出来,我就喜欢和小白脸在一起,你管的着吗?”

秦慕看她眼圈一红,立马就心软了,他是舍不得对她说重话,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他自然只是以为因为自己这句话的原因,哪里还猜到是其他的:

“好了,我不该说那句话,可是你也要乖一点,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了,知道吗?”

刚刚那句,这么晚了想和别的男人干什么,本来就让她觉得挺委屈的,你自己这么晚了,和别的女人,还是一个那么有料的女人贴那么近,想干什么,现在又说什么不许,这种委屈自然就被放大了无数倍,虽然他口气软了下来,可她就是不愿意这么算了,知道自己有些钻牛角尖,还是针对他的,所以她更生气了:

“你凭什么不许,你无聊,你混蛋,我讨厌你,不想看见你,开门,我回去,要管去管你的波涛……”

汹涌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唇就被秦慕含住,后面的话残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怀里的丫头还极其不配合,他的手臂又不知轻重的搂的更紧,现在该生气的不应该是自己吗,为什么她情绪那么激动,一抱上她柔软的躯体,他浑身就有酥麻的感觉,吻的力道也有些加重,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夏橙刚开始手还不断地推拒着他,可力量的悬殊,她根本就是徒劳,想挣扎,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他还照样为所欲为地做着他想做的事情,让她觉得心里很憋屈,睫毛抖动了几下,眼泪就“扑簌簌”掉了下来。

咸咸的味道落入口中,秦慕心中只觉得一紧,所有的欲念,被浇灭了一半,低喘着抵着她的额头,嗓音里还有来不及收回的情愫:

“我道歉行吗?不哭了。”

他坐直身子,让自己的背靠在沙上,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没见你,我是很想你的,可一见到你,你居然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个别的男人那么亲热的手牵手,我是很生气,但我又舍不得把你怎么样,我也不明白,你对我为什么那么大情绪,可无论怎样,我都很郑重其事的给你道歉。”

他又把身子倾过来,双手放在她的肩胛处,目光凝视着她:“不哭了,好吗?我为我刚才说的话道歉。”

谁稀罕你道歉,她就是觉得心里有气,还不出,一直酸溜溜的直往外冒,眼圈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到肯定是在包厢里调情,情难自持时,出门就是房间,这多方便啊,这几天可能都是这样风流快活的,还打电话告诉自己说很忙,当然忙了,日夜操劳,能不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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