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二十 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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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师傅耍累了,就让钱锦玉自己练习,她把销骨钉置于指尖沉着气稳下心来。
双目带着几分自信之色“唰”的一下射出去,嗯,不错,好歹那钉子还给力,饶是这样还是给面子的钉在了柳树干上。
翡翠蹦跳着很高兴的跑过去看看,然后随手一拔,钉子就忒乖乖的握在她手中。
翡翠看看手中的销骨钉然后又看看,柳树干上浅浅的钉洞又瞧瞧钱锦玉满含期盼的眼,捏紧了肉肉的小拳头还是从实招来:“小姐,这钉子不过勉强刚戳破树皮而已。”
师傅拍拍钱锦玉的肩膀安慰她,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每个人刚学武功都这样,没有多少天生的英才,故而她也不应该垂头丧气。
虽然她有些笨,不过他会尽力教授的,万不会嫌弃她。毕竟是拜了师傅的,他会对她负责到底的。咳咳,不要想多,当然是武功上负责到底。
钱锦玉点点头,师傅让她回去自己找铁铺去打造一套销骨钉好自己平日练手。钱锦玉却垂涎着师傅他老人家手里的,她以为师傅那套销骨钉定是极品。
师傅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扬言道这是他的传家之宝不可随意赠人,钱锦玉鄙视他并无妻小留也无大用处。师傅嘚瑟的抖着小身板斜她一眼道,就算无妻小他也不外送与徒弟。
其实,钱锦玉私以为师傅那就是小气,舍不得送人还扯那么多理由。
小气的老头!
后来,师傅道他要去继续去修炼自身的武功没空与钱锦玉闲聊,钱锦玉表示如果有事找他该怎的办,师傅他老人家思索了番,还是说就像今日一般,有事找他便带坛美酒放置在土地庙前,揭开封纸他闻到香味自是会出现。
好一个酒鬼,师傅拂袖,抱着他怀中的美酒又飘飘然的在原地一个点地便纵身飞起,在土地庙檐上几个点脚然后就消失在了她们视线中。
钱锦玉不由得叹一句,不愧是江湖中人,来无影去无踪啊。
…………
既然师傅走了,钱锦玉与翡翠也就准备去大吃一顿,忙活了半天好歹要解决温饱问题。不过翡翠很是嫌弃的捂住鼻子主动离钱锦玉几步远,丝毫不遮掩的道:“小姐,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府罢,你那身上的味道真是熏死人了。”
钱锦玉不信,皱着眉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额,好罢。不过那是汗水味啊,那是她勤奋苦练的味道。
她对翡翠嫌弃她这一行为表示很不满意,表示这几日不会再轻易出府。
不出府,等于没烧鸡,没烧鸡就等于生活,没理想,没追求。这诚然是翡翠的世界观。
回府时,钱锦玉先去房里准备沐浴,泡在大木桶中享受着在温水中舒展身子的轻松就好似全身胫脉都被打通了。
懒懒的泡了会她随意披着一件外袍起身走到小榻上坐着,那本《仙魔虐恋》仍旧安安静静的躺在小榻上。窗户未关有徐徐清风吹进来吹在人身上竟是如此惬意。
钱锦玉把桌子上的蜡烛芯挑高了些,借着昏黄的烛光翻开书卷津津有味的继续看。她看的如此投入,以至于秦景澜甚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也不知。
许久,秦景澜才凉凉的来了一句:“这本书这么有趣?”
钱锦玉一怔,下意识的就回头看来人,结果,悲催了。“砰”的一声她快速的扭转头撞到了某大人忒过靠近的俊美脸颊。
秦景澜仅觉得鼻孔中有暖流涌动,有甚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这怕是流鼻血了罢?玉儿还真是下手不客气。
钱锦玉心里可开了花,让你靠的那么近,活该! 但是,作为一位关心丈夫的贤良淑德的好夫人,她还是面带焦急之色假惺惺的惊呼道:“哎呀,秦大人,你流鼻血了。”
“……”废话。
钱锦玉连忙起身,装作找布巾与他擦拭鼻血,心下却乐开了花。哦,这不是布巾吗?随手一拿,不过总觉得怪怪的啊?
秦大人接过布巾不做多想立即捂住鼻子,眼神如刀睨着她,许久,鼻血似是止住了。
秦景澜却皱着眉头,他怎的觉得这布巾好生眼熟。怎的好像他擦脚用的那条?为了证实,秦大人往平日放脚巾的那处地儿一瞧,脸色唰唰的就从青转黑。
“玉儿,你这布巾是从哪里拿的?”秦大人忍着怒气咬牙道。
钱锦玉迷糊的往秦大人心碎的方向一指然后就看见秦景澜紧紧捏住拳头,面色若黑炭。
这是,飙的前兆吗?
“钱锦玉,那是我的擦脚巾!”秦大人怒吼不已。
“啊?呃……哈哈……”某女后知后觉的哈哈大笑。没想到,她随意一拿那么凑巧。不过,秦大人的脸色貌似不太好啊,那拳头,呃……秦大人,冲动是魔鬼啊!
“景澜,你且息怒,是我的错。”赶紧讨好。
“你觉得这样就行了?忒便宜你了罢。”秦景澜明显不吃那一套,阴测测的盯着她且不怀好意的步步逼近。
“秦大人,要不你打回来?”
“不要,我不对你暴力。”
“……”那你要闹哪样?
秦景澜在用眼神把她生吞活剥,那饥渴难耐且勾人的眼睛盯着她,尤其在昏黄暖色的烛光下,他眼角下方的泪痣甚是充满诱惑力。
整个一蓝颜祸水呀,且他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让钱锦玉觉得自己就是那待宰的羔羊等着秦景澜享用。
呃,烤全羊?君爱食否?
秦大人突的伸出手把她搂入怀中,开始柔情政策:“嗯,你莫要调皮知否?”
“我那不叫调皮,我那是明艳动人。”矫正秦大人的用词错误。
“好个明艳动人的夫人,早些睡罢。”秦景澜揉揉她的头,他的乌黑眸子中流动着莫名的柔情水光,灿若星辰。
……
秦景澜此人乃是个有耐心的好相公。钱锦玉有很重的起床气,表现为清晨无事扰她睡眠者,轻则被她斥责一顿,重则会有甚么下场,尚不明确。
秦大人定是闲的慌,他早上醒来看钱锦玉若孩童般纯真的抱着被子睡得香甜。于是秦大人心就不平衡了,为何他日日要早起出门办公事忙活半天,而钱锦玉睡至日上三竿才起,吃吃喝喝浑浑噩噩度过一日。
这差别,秦大人愈加觉得心口有气难平,顺手就夺过了钱锦玉抱着的锦被。看看她毫无知觉的继续睡,秦景澜再接再厉在她耳边念叨:“玉儿,起来罢,起来罢。”
钱锦玉只觉得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有人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她甚是烦心又翻了个身不去理睬。秦大人双目眯起,嘴角擒着一抹坏笑。又凑到她耳边念叨不已。
钱锦玉恼火了,蹭的一下就坐起身。双眼还半眯着的似醒非醒,脸上神色也尽是茫然,看着很讨喜很可爱。不过,与外表不符的是她现下愤怒的心。到底是谁敢扰她清梦?
秦大人那张欠扁的俊脸凑过来在她面前不停的晃悠晃悠,罪魁祸仍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钱锦玉蓦地来了火:“你干嘛大清早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