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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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美谣,霍聿倾,言厉行,苏茉,苏纯净,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一个小团体的青梅竹马。
除了小两岁的苏茉,他们几个都是一样的年纪,也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从幼儿园,小学到高中。
霍聿倾从来都是花花公子的存在,在荣美谣之前就有过不少女人,几乎是从情窦初开起,就会玩女人了。
不过他不吃窝边草,尽管荣美谣正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美艳丰满大美女,而且和他走得很近,可就是太近了,太熟了不好下手。
谁知道,在高中毕业晚会那一夜,他们都喝了不少酒,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睡在了一起,然后就心照不宣,顺其自然的各自走着各自的生活轨道,当然,偶尔也会一起滚滚床单。
霍聿倾看着女人扣在他腰间的十指,大红色的指甲油,是很妖艳很性感勾人的颜色,这样的女人,风情万种妩媚销魂,正是他一惯的品味。
他薄唇勾着笑,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戏谑的道:“小妖精,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是在给我求婚吗?”
荣美谣没好气的抽回自己的手,“谁跟你求婚了?我们什么关系?你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也恐怕也是她们中的其中一个吧!”
“当然不是了,你是特别的,”霍聿倾回过身来,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也是厉行的表姐,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姐姐看待。”
“……你说什么?”荣美谣猛地抬头看向面前容颜倾国倾城的男人,可男人还是邪魅温柔的笑着,并没有丝毫愧疚或者心虚的表情。
反而,他还按着眼睛边框低头看她,“你这什么表情?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是认真的?小妖精,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要是真喜欢我的话,还能看着我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一点也不吃醋,那还叫喜欢吗?”
荣美谣:“……”
荣美谣从小到大都是要强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感情也会输在要强这两个字上面。
就因为她从来不干涉他的私生活,就成了不在乎?不吃醋?不喜欢?不喜欢吗?她真的不喜欢他吗?
以前她或许还回答不出来,可是就在刚才,她看见他看着南悦兮的眼神,她那种即将失去他的感觉涌来时,她才突然明白了自己对他的感情,明白这么多年不谈情说爱的原因。
她再度伸出手,双臂如藤蔓一般缠绕着男人的脖颈,丰满的身躯紧贴着他,拉下他的脑袋,亲密的蹭着他绯红蛊惑的薄唇。
“床上的时候,你也把我当成姐姐的么?嗯?”
美丽风情的女人,温香软玉投怀送抱,这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特别是需求正常,比正常人的需求更旺盛的花花公子。
然而,霍聿倾此刻却没心思,避开女人的索吻,微笑着柔声安抚道:“我在熬粥,小妖精,你确定还要继续跟我这个花花公子厮混下去?小妖精,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我值得更好的男人?”荣美谣松开霍聿倾,笑得无比讽刺,也无比艳丽,“那悦兮呢?你说厉行和悦兮在一起是害了悦兮,那你认为,你就是对悦兮而言更好的男人吗?”
荣美谣是高傲的,感觉受了屈辱的打击,就要反击,这么一反击,就将场面陷入了僵局,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言厉行都没直说,却被荣美谣说了出来。
荣美谣说出来就后悔了,看着霍聿倾抿着薄唇沉默不言模样,正在纠结该怎么补救,却听霍聿倾“噗嗤”一声戏谑的嗤笑起来。
“小声点,小心里面的醋坛子打翻了,刚才揍我那一拳还疼着呢,小妖精,你是存心要借刀杀人的吧?”
荣美谣:“……”
……
房间里面,醋坛子的言厉行正抱着南悦兮一起坐在墙角,她一直都在疯疯癫癫的折腾,可这男人力量惊人,她根本逃不开他的钳制。
南悦兮已经戒毒三天了,每过一天都是煎熬,而且越是往后,越是痛苦,现在不但疯,还出现了神经幻觉。
她现在的执念就是孟老,被言厉行给死死的压制住,就恍惚的好像是那一天被保镖按住的情景,她狠狠的推着抓着身边的男人,低叫道:“不要!不要打!不要打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言厉行瞬间僵硬住,更紧的将她圈在怀里,任由她对他抓着咬着,低沉的声线略带颤音,“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兮儿……”
“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是你杀了我爸爸妈妈,是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南悦兮又突然尖叫起来,小手在黑暗里到处乱抓,男人敞开的西装里面的衬衣,都被她扯掉了纽扣,像是找到了对方的致命点,猛地掐住男人的脖颈。
言厉行捏住她青筋迸起的一双小手手腕,看着面前女人疯狂而狰狞的小脸,那一道没有经过特殊治疗的伤疤就像是一条细细的蜈蚣在爬行。
她现在的力气并不大,只是动作太疯狂,通红着一双泪水涟漪的眼眸像是要吃人一般,双手想要用力却被男人捏得只能算挠痒,手指软绵无力。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放开我!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一定杀了你!”
南悦兮现在满脸都是仇恨,却做着无谓的可笑挣扎,男人缓缓的用单手握住她的双手,将她扯过去按在稳健胸膛,换来的却是她顺口一嘴狠狠咬过去。
她现在咬人的动作越来越顺了,也是越来越狠了,言厉行按着她的后脑勺,幽邃深沉的黑眸里浸着冰冷而狠戾的肃杀,如浪翻涌……
窗外暴雨倾盆,雷电轰鸣,久久未见平息,整整两个小时,折腾得天翻地覆的南悦兮终于精疲力竭,软绵绵的瘫倒了下去。
而从始至终一直抱着她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臂胸膛肩背都被咬得血肉模糊,脸上也被抓了一道,有型的短也被她扯得乱七八糟。
他握着她冷凉的小手,一点点的掰开她紧握的手指,几根黑亮的短从中飞落,中间的掌心被她自己反反复复的抓得鲜血淋淋。
他拿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又拿过霍聿倾放在里面的医疗急救药物,给她刚才折腾出来的新伤口消毒,上药,包扎,一圈圈的将白色纱布包扎好,细致温柔一如最初。
南悦兮本来是累得晕睡了过去,但不知道是不是窗外雷声太大的缘故,不到三分钟就清醒了过来,猛地坐起来就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
刚才她毒瘾作的过程,她已经模糊不清了,石化了好几秒,才隐约回忆起来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又是怎么抱着她的样子,似乎,她还咬了他,现在满嘴都是血腥……
南悦兮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压抑不住的干呕了一声,男人立刻问:“还想吐吗?”
她刚才已经吐了好几次了,没有吃什么东西,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吐的,吐出的全是水,难受得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现在她干呕了两声,并吐不出什么来,一时没有说话,只是空洞的睁着疲惫而无神的桃花眼,红红肿肿的,还在虚弱的喘着气。
男人也沉默了下去,继续专注个她处理伤口,南悦兮皱眉,小手下意识的缩了缩,缩不动,干脆放弃,死尸一般任由男人折腾。
“言厉行,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这样抱着我,我会告你性骚扰。”南悦兮声音沙哑,却很平淡的道。
言厉行挑了挑浓密的剑眉,看着她苍白小脸上死灰一般的脆弱,目光落在她失明的眼眸上,敛眸沉声道:“随意,别忘了取证,但你现在有能力去状告我吗?”
他还在教她该怎么对付他,是轻视她吗?南悦兮不由自嘲的勾唇,的确是应该被轻视,她太笨,一再的被他伤害,却也是一次又一次主动送上门,给了他伤害她的机会,与其说她是被虐,不如说是自虐。
她在黑暗里沉默,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带着清凉的药膏,轻轻抚摸上她被咬得破烂的嘴唇,她干涸的唇瓣裂开一条条小缝,细腻温润的柔嫩再也不复存在。
这么暧昧的举止,她却跟木偶一样没有丝毫的动作,连眼睫毛也没有颤动一下,像是他说触碰的,并不是她的身躯,如此冷漠,决绝。
言厉行深邃的眸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慢慢的搂紧怀中浸满了涔涔冷汗,湿漉漉的小脑袋,轻吻着她冰冷惨白的小脸,像是怕惊扰到她一般的蜻蜓点水。
南悦兮还是没有做出什么拒绝的反应,却明显的是被恶心到了,因为她下意识的捂住喉咙,她在嫌弃他,她就那么厌憎他,恶心他!
言厉行握紧了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到现在还在滴血的手掌,紧抿的薄唇缓缓翕动,声线越低沉暗哑,“兮儿,后悔了吗?跟我在一起,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