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跟了两年的女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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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阳家具公司座落在A市工业园区的大门右侧，占地面积有八千多个平方。厂区里的绿化环境也很完善，工人的薪金待遇也都高出同行业许多。
所以只要到A市来寻求生存的人，如果能进了清清阳家具公司，就算是找到了好工作有了好前程了，都无不以进了清清阳家具公司而骄傲。
现在清清阳家具公司的会议大厅里，正坐着各级各部门的领导人物，在这里进行月度工作总结会议。
坐在席位置上的男人，有着俊朗立体的五官，俊逸的脸蛋，深邃的眼眸，挺拔的身躯。一眼看上去就是挺抢眼的男神级别人物。
他此刻正心不在焉地转动着手中的手机，眼睛也看着手机出神。
就在刚才，他看了手机短信后，就开始想起那张粉嫩嫩的小脸；那双乌黑而又水灵的眼睛；那魅惑力极强的饱满小嘴唇，以及那调皮迷人的小酒窝，还有她有时闪躲的眼神。
他开始神不守舍了。
而席位置上的男人的身后坐着美女秘书——柳如。
“刘总。”
柳如是一个温润美女，有着长长的金黄色波浪卷，眉清目秀，还有一口洁白的贝齿，笑起来的笑容也特别甜，是个不错的人见人爱美女。
此刻柳如见刘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沙部门的黄经理正在向刘总做汇报，却等不到刘总的关注与意见，只能尴尬地看着刘总。所以柳如不得不小声地叫了刘总一声，提醒他现在正在开月度总结会议。
刘总听到柳如温柔的叫声，看向了柳如，牵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不以为意的微笑，害的柳如立刻就心跳加速地转开了自己的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端正了。
刘总看了柳如一眼后，就继续仰靠在座椅的后背上，手里转动着手机，一双深邃的眼眸看向了黄经理。
“行了，黄经理，你那也算是业绩上升了吗？”
“啊？”
沙部门的黄经理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刘总，一脸茫然。
“知道吗？你那只能算是销售额波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业绩上升了，但是之所以业绩比起上个月高出来的原因，我相信你也很清楚吧？ 就在月底的那一天，我们A市有名的韩阎王以前的贴身保镖——李杰。在这里购买了一栋别墅，别墅里的所有家具沙都是从我们这儿进购的，而且都是选择的最昂贵还是最高档的家具，我没有说错吧？
加上雷雨地产，他们的美好居家城这一高档公寓建成后，家具也都是在我们公司进购。而且恰恰还都是月底的那一天。
所以现在的业绩只能算是波动，不要骄傲，只是在月底的这一天，恰恰遇到了大单，提携了上个月的业绩一把而已。同志们，革命尚未成功，国际家具批城正在等着我们，所以我们仍需努力，加油，散会。”
刘总说完就起身，迈开大长腿扬长而去。
“刘总。”
柳如穿着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迈动着碎步紧紧地追上了刘总。
“还有事？”
刘总低头，特别专注地看向了柳如的眼睛。
“刘总，黄经理刚才在会议上不是在说业绩上升的事情。”
柳如无奈了。
这个刘总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能指鹿为马地乱说一通？人家沙部门的黄经理，压根就没有说销售业绩上升了的事情好吗？他都没有认真听人家的汇报吗？
“啊？”
这次轮到刘总惊讶了。
月度总结会议不都是说业绩的事情吗？
“黄经理是说因为雷雨地产的合作，还有几个市区里大的家具批城的接洽成功，现在沙生产部门需要扩张人手的事情。”
“哦？你怎么不在散会之前告诉我？”
刘总对着柳如向前两步，他的尖头皮鞋都快要踩上柳如的小脚背了。
他那让人压迫的气势，让柳如后退了一步，按捺着心跳声，小心翼翼地回道：“你一说完你的话，就叫散会了啊！”
哦，是我的错了？
“行了，叫黄经理把文件交上来，我签字就行。”
刘总看了看手机，继续说道：“另外给我准备车辆，我要去车站。”
“去车站？”
柳如奇怪了，这是什么行程？怎么她这个席秘书会不知道？ “嗯，去接一个客户。”
“客户？”
如果是客户的话，那就更加奇怪了。她可是席秘书，她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客户在车站，还需要刘总亲自去迎接的？
“嗯，一个我跟了两年的客户。呵呵，我还从来没有遇到她这么奇怪的女人。”
刘总想起那女孩有时躲闪的眼神，牵扯起嘴角，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挂上了嘴角。
“女人？”
柳如快要疯了，她越来越听不明白了，是个客户？还是个女人？
“好了，备车。”
“是。”
柳如见刘总的神情正经了起来，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好遵从命令。
刘总也就一边脱掉身上的西装，一边吹着口哨，往他的办公室而去了。
柳如呆了。
她知道，每当刘总这个样子的时候，他就是要换衣服出门了。而且他的衣服也会换成休闲装，绝不是正装。所以柳如想不出有什么客户会让他如此装扮，而且还不会带公司的任何人跟随。包括车辆，也会把他送到后，就回公司。
柳如跟在刘总身边已经有五六年了，她能基本了解刘总的动向，却一点儿都不了解刘总这个人，她几乎看不懂他。
“柳如，看这样子，我们刘总又要出门去疯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从会议室出来的女人——姚姐，也看到了刘总一边吹着口哨脱衣服一边进办公室的样子。
“啊？”
柳如奇怪地看向了姚姐，她也知道？
“啊什么啊？刘总一换上休闲装，就要去同女友私会了。”
“啊？”
柳如更加惊讶了，她怎么就没有听说刘总已经有女朋友了呢？她还以为她有机会的好吗？毕竟刘总看她的眼神有时候就很暧昧的样子。
“你还不知道？刘总可风流了，我们有同事看到他与一些女人走在一起。不过从来就没有见刘总带什么女孩来公司，或者是进入到正规场合，所以刘总对那些女孩应该都是他玩玩的吧。”
姚姐见柳如满脸的失落，说了两句就急忙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