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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你在试手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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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母说的口干舌燥,贺喵喵一边听着许多年前的往事一边喝汤,足足喝了两碗汤,贺母的回忆还没有结束。

把汤勺一丢,贺喵喵拿餐巾擦了擦嘴。

“吃饱了?”贺祖尧问。

贺喵喵点点头。

“我也吃好了,一起上楼!”贺祖尧放下筷子,对还沉浸在回忆当中的贺母道:“妈,你慢慢吃!”

望着两人一起离开的背影,贺母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眼神陡然变冷,然后猛一用力,一胳膊过去,直接扫翻了桌上的盘盘碟碟。

桂姨赶紧上前收拾,贺母抓起手边的杯子愤怒的砸到了桂姨的后脑勺上。

一股热流顺着后脑勺淌下来,桂姨吭都不敢吭一声。

“滚,都给我滚!那个小践人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吃里扒外的讨好她?我告诉你们,说到底这里还是贺园,以后还是我说了算!”

贺母的嗓门不小,她的指桑骂槐让贺喵喵听了直皱眉,手上紧了紧,却是贺祖尧抓着她的手加大了力道。

“你干嘛?疼!”

贺祖尧面上不动声色,“那你再来抓我,报复回去!”

贺喵喵好笑的望着他,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确定?你就没有听说过,要小心女人的报复?真要让我报复回去,我可不会手软哦!”

“来吧!”贺祖尧挺了挺腰杆,明明气势如剑,眸子里却盛着化不开的宠溺。

贺喵喵作势在他胸前拍了一掌,笑道:“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再说了,这关你什么事?”

贺母不喜欢她,骂她,给她难堪,那都是贺母的原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早上回来,一直到晚上吃饭,她看得出来,他处处在为她着想,帮她在下人们面前树立威信,又去逛贺园,让所有人知道他对她的护短,他还让苏溪收集资料,准备对付外面那些传言。

他已经尽他所能,做到了最好,贺夫人是他生母,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一定会听母亲的意见,不由分说就不跟对方来往了,谁还能大过生母?

上了楼,贺祖尧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贺喵喵表示理解,他出差了这么久,公司里肯定滞落了一堆的工作,他去书房忙工作,她就回房间休息,顺便从他书房里捎带了一本书回房看。

等贺祖尧忙完,已经差不多凌晨了。

推开隔壁的房间门,贺喵喵已经睡着了,那本书还摊开被她压在胳膊下面,小嘴微张,有丝晶莹从嘴角淌出,模样看起来格外娇憨。

贺祖尧笑着帮她把嘴角的口水擦掉,又把书拿开,他的手很暖,伸过去时,贺喵喵还朝他手心里蹭了蹭,一脸的满足。

静静的在她牀边坐了一会,贺祖尧站了起来。

开门出去,两脚刚一走到走廊上,就听到有隐约的哭声传过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贺祖尧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时间,下了楼。

二楼的某个房间内,正当中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四十岁左右,五官轮廓和贺祖尧很相像,照片下面的蒲团上,跪坐着一个披头散的女人,一边哭一边数落,连贺祖尧走进来,她也没有回头。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你妈的笑话吗?还是嫌我吵,吵得那个小践人睡不好呢?可谁又来管我睡不睡得着呢?我嫁到贺园三十多年,先是丈夫死了,然后女儿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八年,儿子还不理我。好不容易把女儿盼回来了,儿子又不知道在哪里找回来一个小践人,说她才是贺园真正的大小姐,呵,那我算什么?我的女儿又算什么?”

贺夫人缓缓回头,凄厉的目光透过泪水射到贺祖尧的脸上,“阿祖,你是贺园的家主,你想怎么说怎么做,都由得你来,那你告诉我,我和阿辉算什么?再不济,你跟阿辉一起长大,从小你们都是很要好的,她就算当初做了错事,那也是太喜欢你,太在乎你,爱一个人有错吗?她只是爱错了的人,这么些年,我也让她纠正错误了,她也在努力的弥补,可你犯不着把贺喵喵推到面前来打我们母女俩的脸吧?”

“阿祖,我是你亲妈,可你扪心自问,你有把我当做你妈吗?有把阿辉当做亲人吗?你这么无情的对我们母女,可有想过老爷在九泉之下会不会骂你不孝?”

“够了!”贺祖尧突然开口,冷声喝止。

“呵,够了?不够,只要你想认回贺喵喵的想法一天不断,就永远都不够!贺家只有一个大小姐,那就是阿辉!谁都不行!”

贺祖尧面无表情的望着贺母,眼中的冷意一点点的析出来,“妈,我叫你妈,是因为你是我妈!事实到底是怎样,你心知肚明!怡辉是收养,还是你亲生,你也心知肚明!今天当着我爸的面,你就不能说句真话吗?”

“你骗了他二十多年,也骗了怡辉二十多年,如果不是你刻意隐瞒,怡辉当初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她现在自暴自弃,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贺夫人脸色一变,一屁~股跌座在蒲团上,手指颤抖的指着贺祖尧,“你……你说什么?”

“你是听不明白,还是不想承认?”

贺夫人骇的脸色白,几乎成了透明,“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你妈!”

贺祖尧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贺夫人却是心里一沉,浑身都像是没有骨头支撑一样,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呵呵笑了两声,眼泪比刚才掉的更凶。

“难怪,难怪你爸最后两年都不怎么理我,难怪他最后立遗嘱时,没有给阿辉留下一丁点,你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吗?”

“是!”

“为什么?”贺夫人哭了一会,猛的抬头,眼睛血红又凌厉的瞪向贺祖尧。

“我错了吗?是你们姓贺的自己的原因,难道我错了吗?贺文轩当年娶我,根本就不是爱我,他娶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我生不出来,难道就没有贺文轩的毛病?我生下阿辉,也是贺文轩逼的,如果不是他要胁我,再要生不出孩子就要休了我,我怎么会找人借种?都是他,全都是贺文轩一个人的毛病!全是他!他自找的!”

贺夫人像是疯了一样,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承认当年的事,简直像是剜心,整个人都歇斯底里起来。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贺家的?我战战兢兢的生下阿辉,怕贺文轩现,我只能说是抱养来的,贺文轩也说过,会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对待。可是,三年之后,你出生了,我功德圆满了,贺文轩也高兴了,那谁来可怜我的阿辉?贺文轩当初说的话也不作数了!”

“所以你就听之任之,你以为那是保护她,实际上是害了她!”贺祖尧冷声道。

贺夫人恸哭道:“我有什么办法?所有人都以为阿辉是抱养的,现在贺家有了小少爷,谁还会关注我的阿辉,童养媳的说法是别人传出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你的做法就是默认这种说法!”

“贺文轩也默认了!”

“那是他不知道怡辉是你的亲生女儿!”贺祖尧怒拍椅子的扶手,忍不住站了起来,“你是我母亲,有些话我不能说,也不好说,如果你真的爱怡辉,视她为亲生女儿,就不会一错再错,弄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哪里错了?我没错!给她大小姐的身份,让她享受贺家大小姐应得的一切,我一点错都没有!”贺夫人大吼道。

唯一的错,是在得知贺怡辉爱上贺祖尧后没有去阻止。

除了她,贺园所有人都以为阿辉长大后是要嫁给阿祖的,对阿辉都客客气气的讨好着,包括阿辉自己,让她一直沉浸在外人帮她们编织的美梦里出不来。

阿辉爱上了阿祖,甚至在阿祖18岁那年做下那种事,想来那个时候阿祖就已经知道了阿辉是她亲生女儿,他的同母异父的亲姐姐,所以才会用那么嫌弃的语气怒骂阿辉。

贺夫人捂着脸恸哭起来,泪水从她指缝中流中,拦都拦不住。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在这里哭,是真的会吵到人,如果你想弄的人尽皆知,我没意见!”短暂的怒之后,贺祖尧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贺夫人只是哭,不停的哭。

贺祖尧暗叹了一声,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去,只觉得眼前突然一晃,一个人影从门口迅速的跑开。

贺祖尧皱了皱眉,追了两步,看到人影跑楼上去了。

上了楼,推开贺喵喵的房间,贺祖尧放轻步子,慢慢走到了大牀旁边。

贺喵喵娇好的容颜掩藏着黑暗当中,听她呼吸的声音,似乎睡的正熟。

贺祖尧坐了一会,伸出右手,摸上了贺喵喵的脸,肌肤细腻如脂,顺着她的下颌往下,贺祖尧的那只手掌移到了她胸口的位置,最后停下。

她穿着丝绸睡衣,胸口微微隆起,柔软而富有弹性。

闭着眼睛的贺喵喵胸口咚咚的跳着,紧张的连口水都不敢咽。

她觉得自己跑的很快,掩藏的也很好,贺祖尧应该没有现她,但他一直坐在自己的牀边不动是怎么回事?

他不睡觉?他自己不睡也不让她睡?

他要一直这么看下去?还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就等着她破功,好让他抓个正着?

正这么想着,脸上突然一热,贺喵喵整个人僵了一下。

他摸了自己的脸?他掌心好热,好像她的脸更热。

他这是要干什么?趁自己睡着了,占自己便宜?

动了,他的手动了,还慢慢的往下移,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她。

好痒!

贺喵喵想要骂人了,这厮居然大半夜的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调戏她?真是太不要脸了!

手掌继续往下,最后搁在了她的胸口上。

这一次,贺喵喵不止想骂人,还想咬人,这个大色狼,果然没有最色,只有更色,没有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靠,他的手指还在动,是在试手感吗?如此明目张胆的流~氓,吃她豆腐,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只是睡觉,又不是睡死过去了!

贺喵喵藏在被子下面的五指动了动,好想朝他甩一巴掌!

心跳咚咚如敲鼓一样,贺喵喵最后决定忍,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忍。

好在贺祖尧呆的时间不长,僵持了一会,他轻轻喊了一声,“喵喵?”

贺喵喵闭着眼睛没动,不停对自己念咒:我睡死过去了,睡死过去了,睡死过去了……

贺祖尧见她没应,黑暗中棱角分明的线条像是融化了一样,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咔嚓’一声轻响,房门再次被关上。

贺喵喵长长舒了一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猛的从牀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顺着他刚才抚摸的路线一点点下滑,最后摁在自己的胸口——

莫不是他现了什么?他知道她在装睡?

应该不能!她表现的挺好的!

重新躺回去,贺喵喵睡不着了,两手交叉垫在脑后,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刚才在楼下听到的秘密。

贺祖尧和贺怡辉居然是亲姐弟?

同母异父?

贺怡辉爱上了同母异父的亲弟弟?

贺喵喵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关系也忒复杂了!

想当初她还问过贺祖尧,贺祖尧话里话外似乎也明确表示了他对这个姐姐余情未了,但又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犹豫,痛苦,隐忍,压抑,以及偶尔的愤怒。

这种爱而不得的痛苦的确很炒蛋,但,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姐弟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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