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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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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算是这院子中的场景被人所看见了,他们也可以以棋逢对手,所以切磋了几盘棋局为借口。

娉婷郡主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是以她心中才会气愤。

不过气愤归气愤,知晓了计划落空的娉婷郡主,绝对不可能让别人从自己脸上看出些许不对劲来。

她脸上浮现出微笑,正要上前时,却忽然瞧见站在一旁的风亭桥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颇冷,让娉婷郡主心中一跳。

原本最开始的计划,风亭并不被考虑在内。

之所以选中风亭,不过是因为,如果真的把景宁扔给一个下人的话,知晓了此事的郑安宴必然会勃然大怒。

但是如果换成风亭的话,郑安宴虽然恼怒,说不定就就此接受。

反正,她要的只是让景宁付出代价,以及让对方再也没有和自己争抢萧鼎的能力。

那么只要让对方身败名裂,一样可以做到!

只是没有想到半途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如今只怕景宁已经察觉到了。

另一边,白子已经换了好几个主人。

然而这几个人,竟然没有一个在景宁手中讨到便宜的,一个个被杀得丢盔弃甲。

最后落败的太子饶有兴趣的瞧着景宁,眼里不知是何情绪。

“三弟前些日子常常同我提起郑大小姐,那时我心中便想,郑大小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我算是知道郑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景宁眯起了眼睛,瞧着坐在面前的这位太子殿下。

她印象中对于太子殿下的印象不深,因为她成为三皇子妃之后,就常常跟赵郢颠沛流离,回来的时候,这位太子殿下已经暴毙。

这也导致经过了两辈子,景宁对其的了解仍然只停留在一个词语上——

温和可亲。

这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在做太子的那十多年来给予天下人的一个,最刻板的印象。

她轻笑出声,道,“公子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郑大小姐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随后将手中折扇朝手心一拍,一脸严肃的说道,“是一个下棋十分厉害的人!”

周围人笑出声来。

同时有人凑近了风亭的身边,低声说道,“怎么回事?这位姑娘是郑家的大小姐吗?”

“瞧着跟传说中有些不一样。”

传说中的郑大小姐,是长得漂亮,性情粗鲁彪悍,泼妇一样的形象。

风亭瞧着那女子,半晌,慢慢的抿起了唇,“我早同你们说过,他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只不过,过去你们谁都不信罢了。

吕王府一行。

其结局就是景宁以一副棋局,打败了当时五个京城中闻名的才子,随后又将闻讯而来的几名才子才女杀得片甲不留。

被打败的人,皆是脸色难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传说中,一窍不通的郑家大小姐手上。

“承让。”

景宁对败在自己手上的人都回了一个微笑,同时在心中琢磨着——

她不如挑个时间上门去挑战一下云恒,若是一不小心赢了,自己说不定就真的能够闻名京城了。

当然,过去的景宁也曾经闻名京城,只不过过去是恶名。

想到这里,她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突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心口处升了起来,让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

手指甲狠狠的戳进手心,一直到流出鲜血。

疼痛暂缓了那真难以控制的感觉,景宁站起身来,“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

正在琢磨下一步棋该怎么下的赵阳,瞧见景宁欲走,立刻出言挽留,“等等,郑大小姐,你等我先把这盘棋下完啊,喂,喂!”

可惜他叫的太晚,因为景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看着景宁难看的脸色和仓促的身影,娉婷郡主愣了一下,随后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角漾开了不屑的微笑。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景宁躲过了,原来还是中计了。

接下来,可就有这位郑大小姐的苦头吃了!

景宁故作镇定的离开,直到无人的角落里,才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了地上。

身上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越浓重,心口处好像升起一股火,让整个身子都酥软下来。

该死!

原来那粉末并不是*,而是*!

景宁咬紧的牙,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方才她就应该赶紧离开,回了丞相府,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难堪的境地。

隐藏在暗处的落华并不知道景宁生了什么,但瞧见她这个样子,以为她出了什么事,顿时闪现出来,慢慢朝她走近。

“你怎么了?”

“别过来!”

她目光一缩,知道了自己身上中的是*,她就更不可能让男子接近自己的身侧。

也许是因为有些着急,她的声音也变得十分冰冷。

“别过来,不管我生什么,你都不许管我!”

落华皱了皱眉头。

尽管不知知道,景宁是在强制支撑什么,但是作为郑安宴一手训练出来的暗卫,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职责就是听她的话。

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便重新隐藏在了暗处。

景宁深吸一口气,快步的走到池塘边,用水拍了拍脸。

初春的水还是很凉,拍打在脸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不少。

但是下一刻,那种热便越来越盛。

完全不够!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自己一定会失去理智!

景宁咬紧牙,看了看四周,最后狠下心来做了个决定——她抓着池塘边的石头,将身子一点一点沉进刺骨的寒水当中。

冰冷的池水包围住了她,冷得让她全身打了个寒颤。

但是那股奇异的热度就此渐渐褪去。

这是他自从四年前,被人推进刺骨的海水当中之后,第二次主动接近水。

第一次的时候,是她为了陷害郑休宁,让父亲对杨氏母女产生怀疑的时候。

第二次就是如今,她中了*,不得不靠冷水来抒解药性。

果然,人没有真正害怕的东西,尤其是在你自己迫切需要利用他的时候。

池塘的水并不深,仅仅只到肩膀,此时她终于有理智来思考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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