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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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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力帆的深情告白并没有让阮清语感激涕零,她只是不动声色的挣开男人的桎梏,蹙眉看着他。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来的无缘无故的爱?

他会缺女人为他生孩子?

很显然这个笑话她家恩恩都不会相信。

关力帆自是感觉到了阮清语的防备与怀疑,他无奈的起身说:“阮清语,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

阮清语好笑的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清浅一笑,“喜欢和爱差远了,我喜欢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然后呢?我要占山为王,画地为牢,霸占所有我能看上眼的东西为已有?”

她的话讽刺又带着嘲讽的意味,不硬却也隔应人。

喜欢,就是一个什么也代表不了的词汇,一如你好,再见一般,稀疏平常。

关力帆以为只要与阮清语表明心迹,两人就能跨过那条线,成为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

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女人,轻佻起浅薄的唇角,淡淡开口,“能让我喜欢的人、事太少了,所以,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会不择手段的弄到手,阮清语,你是为数不多的,我愿意用心争取的人。”

关力帆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真心,在他手下工作的阮清语自是明白,只是……她何止是明白,她甚至是看得通透。

她微不可察的微扬眉梢,直言不讳的说:“是为数不多,第一个就用心争取了小半辈子……周诗琪小姐预约的明天上午十点与你会面。”

知道太多真相,活得更不快乐,所以前人才会说难得糊涂,糊涂也是一种至高的精神境界。

阮清语话音落下,亦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上楼回房了。

恩恩一个人在家,如果她醒来没看见她在,一定会大闹天宫的。

不管她多早慧,聪明,毕竟她还只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

关力帆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简直是软硬不吃,只得退步,用商量的口吻说:“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想怀上他孩子,母凭子贵的女人,遍地都是,唯有这个女人,恨不得跟他撇清干系,老死不相往来。

阮清语脚步都未停顿一秒,只是声音悠远的传过来,“不用了,给不了她未来就不要试图许给她现在,没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了,你放心,在没有你的四年里她过得很快乐。”

随意声音的渐渐消逝,人也走远了。

徒留关力帆静静的站在原地,摇望着那个已经消失在钢筋水泥地尽头的倩影心绪不宁,百感交集。

爱情好像总是喜欢玩弄愚昧无知的人类,不是爱得太早,就是爱得太迟。

街上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上演着擦肩而过。

错过了才现在某一个转角处,他们曾经有过美好的回忆,可惜……已经错过了。

又有多少人,甘之如饴的站在原地,等着你偶然的回头一撇呢?

有时一个转身,一个擦肩而过就注定了一辈子相伴亦或者是再也不见。

关力帆慵懒的斜斜倚靠在车上,看着楼上温馨的灯火,指间夹着既将燃尽的烟头,阮清语,来日方长,我们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只要你敢终生不嫁,我就敢终生不娶。

食指与中指潇洒的轻弹飞指间的星火,他微挑起唇角,笑得兴味十足。

第二天早上阮清语路过昨晚某个男人站过的位置,地上的烟头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他的车上到底放了多少烟?

到公司时,她路过总秘的办公室随意的问:“老板抽烟很凶吗?”

总秘从电脑屏幕间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着阮清语,严肃的说:“谁瞎传的,老板极少抽烟,除了……与现在办公室那位闹情绪外,平时都不抽烟的。”

阮清语无所谓的耸肩,抬步走到她的办公桌,他抽不抽烟与她有关吗?没有!

她又何必去自找没趣呢,他与他的心上人再归于好也好,至少这样,她烦燥不安的内心终于可以重新归于平静了。

周诗琪今天穿了一身香奈儿粉色连衣裙,极显好身材,尤其是她的身段生得又是极尽完美,除了胸平了点,完全找不出缺点。

她今天早于预定时间来了,为了显出她的重视,她甚至在早上的冷空气中吹了两个小时,只为第一时间见到关力帆。

只要她看中的猎物,她会用穷尽一切温柔将你圈入囊中,一如曾经的闻亦铭。

只是从前的红玫瑰,在如今关力帆的眼中不过是一粒餐后掉落在饭桌上的拍摄米饭,随处可见,毫不起眼。

一路从容大方的跟着关力帆进了总裁办公室,你不说话,我亦不问。

不亲昵亦不故意疏远,关力帆绅士的保持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当面给她难堪是关力帆能给她最大的尊重。

周诗琪对于关力帆不冷不热的态度不以为然,强装着硬石心肠就能改变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关力帆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她浅笑安然的看着男人,语气平淡的开口,说:“力帆,你已经很久没来找我了。”

关力帆停下手中的签字的动作,把面前的文件合起来,眼神犀利的盯着她,冷冷的说:“诗琪,你自由了,从今往后也不用再担心我缠着你了,你的那些处心积虑,阴谋算计还是收敛一些为好,毕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如闻亦铭那样包容你。”

按照闻亦铭平日对人的手段,她敢联合着闻老爷子算计他,不死,也得残。

对她,闻亦铭还是念着昔日情分的。

至于他,关力帆想过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既然大家都不得安宁了,那就一起生活在痛苦中吧。

只是他现在找到了幸福的理由,于她的那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分也算是到头了。

他可不想走到闻亦铭的境地,进不能相守到白头,退不能相忘于江湖。

为了一个周诗琪,不值得。

所谓执念,就是心里解不开的结而已,一旦解开了,放下了,那些撕心裂肺的曾经也就留在曾经了。

周诗琪楚楚动人的走到关力帆面前,自然的坐在办公桌上,一只纤手缠绕上他脖间的领带,冷冽残忍的说:“你以为阮清语是个清纯佳人?她也不过是一双别人搞过的破鞋而已,还搞出了一个拖油瓶,你是在恨我当初留掉你的孩子,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去当别人孩子他爹吗?”

她有的是手段查清关力帆的求动向,就算是她不要了的玩具也应该是她自己扔掉,而不是被别人抢去。

周诗琪笑得怡然自得,阮清语,别怪我狠心,挡我路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关力帆起身肃杀的盯着周诗琪脸上的笑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在我面前,不要试图展现你的小聪明,我允许你进过我的世界,可没有给过你权力在我的世界走来走去。”

看着周诗琪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时,关力帆才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他一手随意的把女人扔在地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看来是我从前对你太过温柔了,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是谁,我给你脸的的时候,你就乖乖拿着多好,何必惹我对你生气呢?周诗琪,你最好不要打阮清语的主意,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招惹过我。”

关力帆一边用念情诗般的优雅嗓音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话,左手一边拿着一张精致的锦帕细细擦试着右手的手指。

周诗琪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心底生出无限寒意,此刻的关力帆让她联想到了圈内的某些传闻,瞬间对他更是心生惧意。

关力帆勾起凉薄的唇角,嘴边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淡然自若的从她身边跨了过去。

看着周诗琪满脸惧怕他的表情,关力帆眉峰挑起。

这样就怕了,如果她见识过闻亦铭的手段,怕是再也不敢肖想他了。

看着老板闲庭信步的走出办公室,总秘往他身后瞄了一眼,没见到预想中人走出来,总秘耸肩,男人果然都是多变的。

关力帆忽然转身盯着总秘说:“谁告诉你,阮清语的孩子五岁的?”

差一点他就错怪了那个女人,如果当时他没控制住自己,在车上就把她要了……

只是想想,关力帆都感觉脚底生寒。

然后,他对总秘的怨念就更深了。

总秘感觉到了老板鹰隼般锐利的眼,正在对她进入人肉切割分解,她把头低到了尘埃里。

你特么就随口一问,我还不就随口一答,当然……总秘是没有胆子将这句话说出口的。

阮清语端着咖啡杯从茶水间出来时,看到两人如此‘恩爱’,点了下头准备回避。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是做秘书的要技能。

可惜,某个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可以宣誓主权的机会,只见他看着阮清语,笑得一脸缱绻温柔,说:“下班我们一起回家。”

关力帆的一句话,尤如投射了一枚炸弹般,瞬间让秘书处炸开了锅。

什么,我们?

还一起回家?

那现在在总裁办公室的女士是来干什么的?

……

阮清语面容清冷的回到了办公区域,完全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庄清历这个天杀的男人,永远知道怎么扭转局势,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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