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这是算挖崇祯的墙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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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摇式补鞋机,这是朱常浩到十七世纪的大明,明的第一台机器,如果被一众穿越客知道第一个明是补鞋机,那朱常浩绝对会买一块豆腐撞死。 只是,这虽是大明制衣的一小步,但是大明工业化的一大步。
手摇式补鞋机的导轮,如果连接上水力传感联动轴,那基本上就可以昼夜不息的缝纫下去,前提要有足够的纱线。
后面的打制过程,除了一些关键性的部件,朱常浩要求换成钢质的,其他的熟铁就可以了。
一个下午,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补鞋机就这样诞生了,就在朱常浩离开的时候,叮嘱宋应星,这打制纽扣,还有皮带扣的事情要抓紧,在四月中旬的,就要启用,皮带扣,不少于十五万个,军服纽扣,不少于一百万。
宋应星听了王爷所说的巨额的纽扣数量,先是大惊,后来想到有机床,有卷压机和切割机,直接用二毫米好的铁皮,切割成圆形,打孔,打磨不就行了。
皮带扣要重新锻压模具,然后利用水力冲压,那基本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朱常浩见宋应星答应了下来,立即带领二十八亲卫,朝汉中城赶去。
王府里面,忙碌了一天了吴克善也在巴特的侍候下,喝着闷酒。
吴克善心里有些腻歪,不是因为自己早x,不举,而是在安民大营的投掷牛皮筒子的侍候,自己所指派出去五位科尔沁勇士,不知道是智障,还是因为紧张,点燃药线之后,竟然没有将牛皮筒子扔出去,药线的延迟时间,只有五秒钟,他没有扔出去,那牛皮筒子就在他手里爆炸,导致此人身旁的四名科尔沁勇士,就此魂飞魄散,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朱常浩进府,听到王怀珍说自己的科尔沁大舅子在喝闷酒,自然地,来到了王府里面的鸿宾楼,要陪陪大舅子,说两声排忧解难的话。
现在已经是三月低了,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纪的公历纪年,现在差不多是四月底了。
另外,大明崇祯二年,也就是西历1629年,刚好处在小冰河时期,小冰河时期,最大的气候特征就是全年干旱少雨,夏季奇热,冬季奇冷。
这四月底,就快要进入夏季了,在鸿宾楼的前面的花园边上,青蛙不知道在呱呱地叫着什么,还有一些虫子也在夜吟。
吴克善喝着王府里面的清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巴特说这话,朱常浩进了鸿宾楼的水榭上,吴克善和巴特自然要去见礼。
一声“免礼”之后,朱常浩自然大马金刀地坐在中间位置上,吴克善也做了下来,巴特却不敢坐下来,毕竟自己只是吴克善身边的一个奴才,现在大明的王爷坐着,他这个科尔沁部落王爷的心腹,哪敢坐下啊。
巴特就这样站着,朱常浩感觉到有些碍眼,就说道,“巴特,你还是坐下来吧。”
巴特听到瑞王爷这样说,立即看了吴克善一眼。
“坐吧,王爷让你坐你就坐,看我干啥!”
巴特委屈地坐下来,心想,“你才是我的主子,瑞王爷让我坐下,我要看你的脸色啊,不然,瑞王爷走后,你如果到时候给我小鞋穿,我岂不是憋屈死。”
巴特在吴克善的示意下,坐了下来,朱常浩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吴克善虽然呵斥巴特听自己的话,但是,隐约地满足感,让他觉得,这巴特真的是自己的心腹。
朱常浩自然明白这个小伎俩,但他不会拆穿,而是认真地说道,“大舅哥,咋地,喝上闷酒了?”
就这样进入正题了,吴克善自然不会隐瞒,“妹夫,说起来这事,小王真的有些腻歪,怎么那些夯货就连这么简单的投掷都不会?在草原上的时候,他们可以从西边的饮马河,可以昼夜不停地到达西边的嫩江,在草原上搏斗没有死,想不到竟然在投掷牛皮筒子的时候,倒下了,小王心里很不好受啊。他们可是和小王一起长大的好伙伴啊,可以说,他们就是本王的安达啊。”
朱常浩听了,心里也有些隐痛,想到自己在天启七年的那年冬天,到辽东盛京劫持布木布泰的时候,也牺牲掉了好几个亲卫,现在想想,那些亲卫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浮现。但他们的家人,只是王府给了一些优抚补助,快两年了,自己也没有过问过,真的有些残忍,冷漠。
想到这里,朱常浩也将碗里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像是抚慰自己的心痛一样的话语,自言自语地说道,“在本王的生命中,有好多人为了大明的社稷,还有民族的脊梁,总是那样地奋不顾身。他们多少次在死亡的长刀下面挣扎,在爷娘妻子的呼唤声中,离开家乡,在山川,在河泽,在海上,他们总是马革裹尸,埋骨他乡。
本王在想,当我们的老百姓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复一日的劳作的时候,我们大明的边关,卫所,还在狂沙,寒风,饥饿中,对着那些劫掠我们的敌人反击,抗争兵丁。
所以啊,本王在想,既然都在同一片蓝天下,都是炎黄子孙,何必那样打打杀杀的,因此,本王决定,当整合完大明境内的那些垃圾之后,本王就会千帆竞,万马奔腾,朝辽东奔去。要让皇太极明白,不管是后金,还是大明,像他那样,悍然兴兵的野心家,绝对是要从权力的宝座上掀下来的,如果他负隅顽抗,本王就决定把他就地格杀。然后,本王会在辽东进行开,富裕当地的百姓。
本王这样做,就是要对那些为国泰民安而死去的大明勇士,做出一个交待,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
朱常浩说完这些话,自己忍不住先流泪了,想到后面,还有很多的家庭,为了大明的再一次崛起,和那些“豺狼”搏斗,最终的倒下……不敢想象。
又一碗清酒灌了下去,朱常浩才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受一些,反而是吴克善,这会竟然忘了自己刚才死去的那五名亲卫。因为他从朱常浩的话里面意识到,“这妹夫是个狠人啊,竟然要将皇太极给干掉,那科尔沁靠近后金,在干掉皇太极的时候,给科尔沁来个打草搂兔子,那我们不也要臣服了,下面的察哈尔估计也好不多哪里去。将来,就是土默特,鞑靼,瓦剌,还有最西边的和硕特,最北边的喀尔喀。这一圈下来,我的娘唉,这是轮圆了包圈啊,瑞王爷难道真的要席卷**,并吞八荒吗?”
朱常浩的一席话,顿时让自己成了“冷场王”,当吴克善为自己科尔沁以后的何去何存思考的时候,不知何时,朱常浩已经悄然离去。
夜空弥漫这初夏的味道,一阵阵槐花的味道传来,那股淳淳的香味,才把吴克善从患得患失的境地中,苏醒过来。
“王爷啥时候走的?”吴克善对巴特说道。
“回主子,王爷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你这狗r的,咋不叫醒本王呢?”
“是王爷不让叫!”
今晚,对于吴克善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朱常浩呢?酒喝得有些轻飘飘的,在巧儿的侍候下,就在书房里面睡了。
一晃眼就五天过去了,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朱常浩和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等人,对东胜城以西的鄂尔多斯北边的河套地区进行了推演。因为在这块地方,朱常浩打算将此地作为大明的军马场,毕竟“黄河一地,唯富河套”的这一句古话,绝对不是吹得。
现在这片地方,是土默特占领着,因此,必须要将土默特纳入到大明的真正治下,而不是那种法理上的。要让大明的政令,在鄂尔多斯高原,畅通无阻。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因为连年的旱灾,鄂尔多斯高原的土默特部,现在也在困境中,朱常浩打算,在北上的过程中,要让他们从内到外,回到大明的治下。
这些战略大计,要在后面实施了,只是朱常浩现,这几天,大舅子吴克善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有一种多疑,幽怨,含情脉脉的情愫。
为这个眼神,朱常浩暗地里还问过布木布泰,“玉儿,你阿哥是不是个玻璃啊?他为什么老是看本王的屁股,看的本王的裤裆里面凉飕飕的?”
“王爷,什么是玻璃啊?”
“哦,玻璃就是龙阳之好,男人喜欢上男人。”
“王爷,我阿哥很正常的,他喜欢女人,不喜欢兔儿爷的。”
朱常浩听了,立即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说道,“那本王就放心了。”
对于吴克善的表情怪异,朱常浩不在搭理,因为现在有有一件事情,是他要解决的,就是明天去东门外迎接徐光启和李之藻去。
王府里面,因为徐光启和李之藻要来,朱常浩的脸上,就像gang门一样,不断的伸缩,但毫不例外的显示出,王爷高兴啊。
对于徐光启和李之藻的安排,朱常浩根据两人的专长,决定先委任徐光启为礼部侍郎,李之藻为刑部侍郎,后面还有其他兼任的项目,要根据王府的日常事务来设立。
当职位在心里面有谱之后,朱常浩忽然有一种领悟,“难道这就是再挖崇祯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