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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你承认自己是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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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你承认自己是破鞋?

程天涯一席话说完,嘴角上扬眼眉挑起,我咬咬下嘴唇看着他,脑子里回想着他刚才的话,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他如果想让我做他的女人,想要折磨我的话,办法应该多的是,他何必要花钱买下整栋楼,然后说我不答应的话就拆迁呢,难道他......

想到这里,我警惕的看着他,开口问:“程天涯,你本来就是要拆这栋楼的是吗?不管我答不答应,你都会拆。”

程天涯神情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一抿嘴,“程小爱,你还不算太笨,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没错,我之所以买下这栋楼,不是因为你住在这里,而是因为它已经太破太陈旧,早就该拆迁了,说起来你还应该谢谢我呢,要不是我提前买下来,这里还指不定被哪个黑心的地产商整走了,没准哪天你还在梦中的时候就被铲车铲走喽。”

他靠在墙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见我不说话,他又继续:“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让这栋破楼多存活几天,给人们留出找新房子的时间,你要是不答应,我明天就开始拆迁,你自己看着办。”

程天涯最后一句话好像带着几分愠怒,我觉得他的样子好搞笑,还说别人黑心商,我看他的心也不白,用威胁换来的顺从,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禁轻呵一声,“程天涯,你现在是天成的总裁,要想折磨我应该不愁没有办法,为什么非要我做你的女人呢,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更何况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穿别人穿过的鞋不觉得膈应吗?”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是破鞋?”

“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他点着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还故意把烟忘我脸上吐,把我呛得剧烈咳嗽,他倒笑笑,“我管你什么比喻不比喻,我只给你一晚上的时间,现在是七点,到明天早晨七点之前,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带着铲车过来。”

他说完拿过我的笔,墙上写下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的手机号。”说完他转身就走,看也没看我一眼,我没有下床,然后听见客厅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呦,这是哪来的大帅哥啊?”是孙园园的声音,不同于往日和我说话时的冰冷,此时此刻她的声音很嗲很嗲。

我忍不住下床去看看她在和谁说话,却现是程天涯,原来他还没有走。

“帅哥这么着急走啊,怎么不多待一会儿?”孙园园那副身体像没骨头似的,一个劲儿往程天涯身上靠,让我意外的是程天涯并没有推开她,反而一把搂住她的腰,手在她的屁股上捏来捏去,然后回头看看我,又转回去笑盈盈的说:“不走也行,反正刚刚她没把我伺候好,就你来吧。”

“帅哥你真会说笑,她一个土包子,整天除了哭什么都不会,她哪能伺候得了您呐,就她这样的,看上她的人肯定都是没长眼的瞎子。”孙园园把头靠在程天涯胸膛上,手还有意无意的掠过程天涯下巴上的胡茬。

程天涯淡定的抱着她,“你还真说对了,她还就是什么都不会,那你还不赶紧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活,嗯?”

孙园园贱贱的一笑,程天涯拥着她就进屋了,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顿时觉得他们两个很恶心,赶紧关上门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过了许久,我还是听见了对门传来孙园园娇喘的声音......后来他们对话的声音,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除了感到恶心意外,还带着一丝心痛。

程天涯,你劣性不改,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晚饭我也没吃,就这样再次进入了梦乡,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我梦见程天涯亲自开着铲车来拆楼,人们围在一起排成一堵人墙大喊着不许拆,可是程天涯依旧开着车前进,就这样连楼带人一块铲了,把人生生铲成了两截,场面鲜血淋漓,鬼哭狼嚎,简直不忍直视。

他却将我带上铲车,指着血淋淋说:“程小爱,他们是被你害死的,是被你害死的!”

我抱着头大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都出汗了。

还好是个梦。

可是,这个梦也太......

我回想起程天涯昨晚说过的话,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我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苦思冥想想了十几分钟,总算想出了办法,我先答应他,能拖几天是几天,然后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之前的那个母老虎房东告诉大家这里要拆迁,赶紧去找房子,等大家找的差不多了,我再离开程天涯,反正他只说让我做他的女人,又没说做多久。

就这么办吧。

我拿起手机,把墙上的手机号拨过去,刚响了一声程天涯就接了。

“程天涯,我同意了。”

大早上的,他那边倒很热闹,还有人扯着嗓子在唱歌,唱什么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我听见程天涯笑了一声,过了会儿那头就安静了,他应该是换了个没人的地方,“不错,程小爱这才对嘛,你要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省得我浪费这么多口舌,行了,晚上你来找我,地址一会儿我到你的手机上。”

他说完就挂了,不过几秒钟时间我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晚上八点,夜骄龙1502包间。

夜骄龙是北京最著名的高级会所,会所界的龙头老大,我听人说要是身家没有几个亿,想进那里消遣简直是做梦,有些土豪一晚上就能在那里壕个几百万,程天涯把地点选在这地方,当真是有钱烧的!

我撇了撇嘴扔下手机,嘴里嘟囔句:“有钱又怎么样,不照样是坐台女人的孩子,逞什么大爷!你大爷的!”

我骂完起床,要去洗漱,一进浴室门就看到孙园园在洗手台上刷牙,满嘴的白泡沫,我想起昨晚的一幕,鬼使神差问她:“你和程天涯真做了吗?”

她动作一顿,给了我一个白眼,继续低头刷牙。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白问吗,昨天她叫的那么厉害,说没做我都不相信。

我呃了一声,砸砸脑袋又问她:“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算了,我还是别问了,人家昨天都那样说我了,这么些天也没给过我好脸,现在更是一句话不理,我就别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从超市下班之后我赶紧去夜校上课,也不知今天老师是不是来大姨妈了,两节课光火了,还拖堂,都已经八点十五了,她还没下课。

程天涯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都挂断了,最后他直接来了条短信:程小爱,你有种,十分钟内你要是再不到,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我仿佛看到了程天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想徒惹是非,于是对郑艺菱说:“艺菱,你帮我掩护着点,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行,你去吧。”

我从后门溜出来之后,赶紧打了个车奔向夜骄龙,赶在十分钟的最后一秒敲响了1502包间的门。

“进来!”

我推开门,里面烟雾缭绕,沙上坐着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除了程天涯之外,其他三人身边均有一个浓妆艳抹,露胸又露屁股的的女人相陪。

“你谁呀你,穿成这样还敢来夜骄龙?”

“我看她是没长眼,走错地方了吧。”

“我看不像,她虽然穿的寒酸,但看着长得还行,是山沟子里来的吧,来勾搭金主?”

那三个女人一句接一句的挖苦,程天涯啪一声把手里的酒杯子摔在地上,冷声道:“滚!”

“听见没有,程总叫你滚呢,你还杵在那儿干嘛?”

我站着不动,程天涯又开口:“我说的是让你们滚!”

那仨女的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样,面面相觑出去了。

其中一个男人打量了我一下,开口:“天哥,这位是?”

“我的妞。”

“天哥,难道她就是......”

程天涯抿了口酒,对我说:“告诉他们你叫什么。”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说:“我,我叫程小爱。”

我刚说完我的名字,他们仨就齐着“哇哦”一声,然后看了我一会儿就开始笑,笑得很大声。

我以为他们是在笑我土,我确实穿的挺土的,几年前的体恤加一条洗的白的牛仔短裤,他们笑得我无地自容,就在我打算转身走的时候,程天涯说:“过来。”

我走过去,他拉着我的手一把将我拽进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跟他这样当众亲密接触,赶紧低下了头,那三人笑得更甚了,程天涯一脚踹过去:“都别特么笑了。”

可是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开始笑,而且还是半忍着的那种笑。

我很不自在,正盘算着怎么跟他说走,叫于猛的那个人就问我:“程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点点头。

“你知道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转头又笑嘻嘻的问程天涯:“哎,天哥,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是啥?”

没成想程天涯一个酒杯子砸过去,“我告诉你不该说的少说啊!”

“是什么啊?”我问他。

我问完他们又开始笑,然后方辰亮忍不住了,他开口说:“世界上最白的四样东西,就是......”

“大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我明天就把你搞大女人肚子的事告诉你爸!”

在程天涯的淫威下,他们仨再没人敢说了,但我现在倒是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然而这个答案过了好多年我才知道,那时知道以后,我气得鼻子都歪了,硬生生罚程天涯跪了一晚上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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