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要回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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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叫小侄子等等,转身去拿个杯子。小家伙不知道我要干嘛,提着裤子大喊:“叔叔你要干嘛,我要尿裤子了。”
它以喊不仅惊动了我熟睡的父亲,还有我母亲和其他人。
我拿着杯子然后拉下小家伙的裤子,对着小鸡鸡说:“快尿,尿完了给你买好吃的。”一听有好吃的小家伙冲着杯子就尿。
我一边接尿一边说“你尿准点好不,尿的我满手都是”。等我把尿接好,拿到父亲跟前:“这是你孙子的尿,给你接了一点。最近你阳气太弱,吃的药毒性强。你把这个喝了。”
对于喝童子尿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而且我小的时候父母也常说说起,所以对这个并不排外。
最关键的是我和父亲的关系超级好,父亲听我的信我。所以毫不犹豫的把那杯童子尿,喝了下去。
看着父亲喝完了童子尿,我扶着父亲躺下,母亲给父亲弄饭吃。我去另一个房子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
把这几天生的事情全给师傅说了一下,师父要我尽快回去,顺便给我教了三道符,要我画好后贴在房子的三个方位。放下电话我犯难了,其实什么都好说,关键是家里人不信鬼神,贴符看来要费一番口舌了。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先去采办材料,顺便给小侄子和小侄女买了一些好吃的。
回到家我把吃的给两个小家伙。然后把自己关在一间房子里,开坛画符。然后对母亲和哥哥说:“这次父亲之所以大晚上的跑的不见了人,主要是因为父亲久病之人气血虚,遇到了常说的鬼勾人,我现在虽然用一些方法清除了,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不再出现。现在我这里有三道符,可以保证父亲不在遇到哪些东西。”
母亲和哥哥开始不同意贴,最后在我的大力争取上,准确同意贴了。于是按照师父的要求一道贴在床头上方,一道贴在厨房的位置,一道贴在正门。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在西安去烧香求神的时候遇到师父,拜师学易的经过统统给家里人说了一遍。
母亲虽然心里不舒服吧,但是看我最近给父亲调理和处理的事情上还不错,也就默认了。至于我哥哥自小就和我话少,就说我不要被人骗就是了。
我父亲经过这次后开通很多,唯一一只念叨的就是要我结婚,生子。天哪!又是这个令我头疼烦心的问题。看看二婚的哥哥,我自己哪有心结。
再说现在修行的我更本不想结婚。也就是从这天起,只要父亲精神好点,就天天念叨要我相亲什么。
我受不了了,就像戴个紧箍咒一样,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要我去相亲。我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买火车票,先回西安收拾一下,就去终南山找师父。
父母看挽留不住我,只好要我走。其实我也想留下来,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可是师父要我回去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必须回去……
回到西安我先到八仙庵的店里,没有想到刘胖子还是不在。而我家小猫在居然在邻居家吃的肥肥胖胖的,一看到我来立马跑到我的裤脚处蹭来蹭去的。我顾不上抱抱它,只是进去拿上我的银奴,血玉。又买了些吃的东西就朝终南山出了。
终南山又名太乙山、地肺山、中南山、周南山,简称南山,是秦岭山脉的一段,西起陕西眉县,东至西安蓝田县,千峰叠翠,景色幽美,素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称。
秦是尹喜为函谷关令,一日忽见紫气东来。预感有圣人经过此处,一日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尹喜一问才知是老子西来,大喜之下请道祖在楼观台讲经。自此终南山楼观台就成了道教的祥地之一。
终南除了美丽的自然景色,还因为这里自古以来就是修行者修行的重要地方。特别是近年因为美国的汉学家、佛经翻译家比尔?波特先生寻访传说中在终南山修行的隐士。
写了一本《空谷幽兰》的书,使得许许多多中国人知道了当今社会,居然在终南山有数百人在隐修。
而我所知道的是这个数字是很保守的,至少有一千多名佛道两家的修行者在这里修炼。这些人中年纪最大的过百岁,最小者也20多岁吧。我师父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位。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终于来到大山脚下沿着公路的一个村子。我要在这里步行上山,如果运气好步行四个小时则可以到达师父所在的地方。要是运气不好遇上雨雪天气的话,我就找地方等天气好转再说了。
记得有次去师父那里,五月天居然下雪,幸亏当时还有同行的采药人,带我去了一处采药人休息的茅棚,不让那次就真的不好说了。
这次运气不错,虽然路还是那么不好走,但是天气很不错,而且山里也不是很热。走了三个半小时,我已经隐隐能看到八卦顶了。到了八卦顶在走半个多小时,我就可以看到师父的小木屋了。
走了半天了有些累,有些渴了。正好山路的旁边有一处泉眼,一股很小的水从泉眼里流出,慢慢汇集在一起。
我走过去蹲在旁边,用双手捧了一些泉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捧了些泉水放到自己的嘴里,一股清凉甘甜的味道立刻传遍了全身,这是在城市里所品尝不到的。
我正在喝水,忽然对面一个落满树叶和土的东西动了几下。刚好一口泉水还在口里,看到有东西在动,吓了我一跳,直接一口喷了出去。
我以为遇到什么野兽或者妖怪了,急忙抽出银奴。因为终南山不仅是人类的修炼圣地,也是一些动物的修炼圣地呀,所以我怀疑遇到修成精的什么玩意了。
就要我全神贯注的时候,只见那个东西伸出胳膊,然后扭了扭脖子。他这个动作一动,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和尚。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一扭脖子头上的土和树叶掉落下来,露出一个脏兮兮的没有头的脑袋。“我靠,是个参禅的和尚”我心里想道。
只见和尚动了几下,然后在地上又跳,又走的活动全身的经络。我也上下打量了下和尚,看年纪也就五六十岁左右。一身土黄色的袍子,上面打了十来个补丁,头上除了除了很少的土外,居然还有些鸟屎,一双芒鞋也是前后都开了。
我双手抱拳向和尚行礼:“大师有礼了!”只见和尚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站在旁边打量了下我,双手合十向我行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啦!”
我笑着对和尚说:“大师傅在这里参禅呀,小子不知,叨扰大师傅的清修了。”
和尚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问我现在几月。我回答后,和尚说:“怎么就坐了一下就半年多过去了。”我一听郁闷坏了:“居然不吃不喝坐了半年多,这是什么人呀?”
和尚活动了下看着我说:“小施主可有干粮…”
我一听急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锅盔递给和尚。和尚接过也不答谢,狼吞虎咽的吃了半个,喝了点泉水。然后向我行了一个礼,话也不说的拿着那半个锅盔走了。
幸亏上山的时候,我多买了几个。终南山多修行人,脾气行为也怪。我也不去问,看着他远行的身影,深深施了个礼。但是心里又老觉得别扭,就冲他喊道:“大师,你僧袍破了,屁股露出来了。”
和尚一听,刚快拿手摸。摸了半天摸不到,然后转过脸瞪了我一眼。我看着他的样子,怪滑稽的,忍不住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