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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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去抢,那厮抢了过去,坐在旁边看,当他看清楚后,他又说:“不可能婷婷,你合伙起来骗我是不是!”
“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看清楚了那名字。”
他看清楚了,然后愤怒的对我咆哮:“小子你还要骗我吗!”
“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无能的丈夫在外面受到挫折回家就对老实的老婆撒气,你和你女朋友吵架,别连累我的,你有什么事你冲你女朋友去啊。”我急忙说。
他不相信的看着贺兰婷:“婷婷,是假的是吗?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我说:“对对对,是假的。”
贺兰婷一点也不怕死,说:“什么假的,你看清楚嘛,是多少月份的,是和你分手了之后,我找的他。”
我走到贺兰婷面前:“你们情侣之间什么恩怨我不管,我只要向你汇报完一件大事我就走。”
贺兰婷这才着急:“什么大事?”
“天大的事情。”
“到里面去说。”
她扯着我进了书房,然后反锁上了门。
外面那厮竟然没了声音,生气的走了?
我说:“唉,他也挺可怜的,你要不要那么激怒他。”
“是他先对我不住的!他是活该!”
“就算这样你不能把我拉下水啊,你知道监狱里多少个犯人情杀进去的吗?”
“情杀?我倒是希望他有那个种,放心吧他不会。”贺兰婷肯定的说。
“好吧,说正事,说完我就走了。”
我掏出手机,把关于骆春芳薛明媚的这个案子这几天生的事情全都跟贺兰婷说了。
没想到她却没什么反应,说:“知道了。”
我急忙说:“你看起来这么这样?”
“什么这样?”
“那么波澜不惊荣辱不惊的?”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骆春芳,姚图图,章冉,都会被抓,但是你说的想要扳倒监狱里那些人,难。”
“行行行,那就先扳倒骆春芳这些啊,你会不会骗我的?”
“我骗你?你以为我和她们一起的吗?”贺兰婷反问我。
“那,这个手机,你会不会跟那个雷处长一起合作,铲除这几个贩毒的。”
“不用你来教我。”她冷冷说。
“哎你不能这样啊,我也是担心啊,这是薛明媚豁出命弄来的手机,我要是昨晚不叫人,也豁出命了。”
“我要怎么说你才对我放心,怎么相信我?既然你不信,那你拿走手机,交给你相信的人。”她把手机塞回来给我。
我急忙塞回去给她:“不是不是,表姐,我跟你开玩笑的。交给你我放心,那我走了啊,你一定要帮忙啊,不然我会死的啊。”
“走吧。”
我开了门,那厮原来没走,竟然趴在门上听我们对话,我对贺兰婷说:“表姐我先走了啊!表姐再见!”
“表姐?你是他表弟?”那厮问我。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慢慢吵,我先走你们随意。”我急忙出了门。
贺兰婷,漂亮啊。
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薛明媚也漂亮,但薛明媚如果在外面,怎么喜欢我呢?
贺兰婷比薛明媚还漂亮,身份地位那么高,条件那么好,喜欢我?那不可能,我骗骗小洋洋小朱那样的还行,骗贺兰婷到手,实在太难。
但是女人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据说是谁动了她们,她的心就有了这个男人的一个位置。
何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被称之为斯德哥尔摩效应,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ErkOlsson与Clark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st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这就历史最著名的一个事件,斯德哥尔摩银行抢劫案。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对这起案件进行了长期的研究现,受害人和罪犯之间有着一种情结,并且这是一种普遍的心理情结。研究者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的受害者,都可能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
呵呵,这种也应该算心理学范畴之内,问柳智慧才清楚。
不过,就算怎么样,我也觉得贺兰婷不可能对我产生什么斯德哥尔摩恋上我的心理。她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
等电梯的时候,听到吵架声,我有点担心,担心贺兰婷万一被妒火中烧的这家伙弄死。
回到了门口。
我出来的时候门没关,但是那个外面那道不锈钢栅栏自动门关上了,只能听着了,怕他们出什么事,我就在外面听着。
“你哪来的表弟?”那厮问了好几遍贺兰婷。
贺兰婷悠悠的说:“我叫你来是让你来拿走你东西,不是让你来责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我?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责问我?”
男的被问的有点无言以对,换了个话题说:“你没想过和好吗?你不觉得我们很可惜吗?”
“你知道可惜这个词?笑话。我是你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婷婷,我是对不起你,可我不认错了吗?”
“一次不知百次不容。你拿你东西,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婷婷,给我个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男的扑上去求着。
“你离我远点,大家都不是小孩子,理智点好吧?”
“婷婷,我求你了,我舍不得你,我,我真的舍不得你。”
“舍不得?你身边好女孩多的是,你还曾经说过,找谁不行?”
“那我不是喝醉随口和那些人乱讲的嘛,你别这样好吧,我们和好好吗婷婷,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我天天都梦到你。”
“滚!”贺兰婷骂道。
“婷婷,难道你真的。”
“滚!”贺兰婷打断他的话,“我说了要你来拿你东西,别再烦我!我还有事。”
他一把拉住贺兰婷的手,恼羞成怒:“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你表弟是吧!”
“我说了是我男朋友。”贺兰婷静静的站着冷若冰霜。
“我呸你真不要脸!连个小警察你也。”
“你没资格来说我。”
“他是哪个分局的,我整死他。”他狠狠地说。
我靠,我他妈的莫名其妙的就卷进了这场斗争中,你他妈的婷婷不跟你,你整死我又有什么用。
“我以前没觉,你真让我感到反感。”贺兰婷说。
“他是你爸的人?别以为你爸的人我就不敢动!”
我心里担心,他这么说,贺兰婷当的监狱里那么高的官,她爸爸一定更加高了,而他连贺兰婷父亲都不放在眼里,可想而知,两人的身份背景都是我望尘莫及。
只是,你们他妈的闹别扭别把我拉扯进去啊。
“你走吧,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彻底毁了。从今之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的东西不拿走,那我走,这房子,你拿走就是。”
“好啊贺兰婷,你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男的不甘心。
他上去死抓住贺兰婷的手,贺兰婷警告他:“放手。”
“你这个婊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警察,甩我?”他用力了。
博美犬对着那厮狂吠。
我看情况果然不对劲,心里着急了,脱口而出对贺兰婷喊道:“给我开门,快!”
就在这时,贺兰婷不客气的一手抓住男的领口一手抓住他头,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制服了那厮。
监狱的女人,都好不惹啊。
那厮灰头土脸的急忙爬起来,许是感到了羞愧丢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开门:“算你狠,敢动我,你记住,今天这事没完!”
他出门的时候还恶狠狠剐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我低下了头。
在他们面前,我只有低头的份。
小博美犬一直跟着他出到门口对着他狂吠。
我走进去,关心的问:“没事吧你。”
“你不是走了吗?”
“他,他是你男朋友是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贺兰婷臂膀上,被那厮抓出的两道痕迹,血流了下来。
我说:“你受伤了。”
“没事。”
“要不要,帮你擦点药水。止血什么的。”
贺兰婷有些惘然:“好啊。”
“我去买。”
“不用,那里有。”
她坐回沙上,看起来心绪烦乱。
我在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拿了小药箱,里面有简单的一些救治药具。
“这个。”她指了指。
“好。”
我给她擦药,她疼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我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涂擦,问她:“表,表姐啊,刚才那厮是表姐夫吧。”
“表姐夫?是你表姐夫,不是我的夫。有这样表姐夫,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贺兰婷有些讽刺说。
“好吧。刚才表姐夫说要弄死我,会不会真的弄死我,听起来他好像很有权势啊。”
“官二代。有架子。”
“呵呵,你呢,也是吧?”我问。
“我没有架子。”
我咳了两下,你还没架子啊,我看你比谁都嚣张嘛。
“你什么意思?你嘲笑我?”她察觉到了。
我呵呵了一下说:“如果我是二世祖,我就天天换女朋友,天天泡吧,泡明星,开玛莎拉蒂,想撞谁就撞谁,撞完我就骂他我爸是李刚,有种你告我。”
“没出息的东西。”她开口就骂我。
“所以只能说没出息的话。”我顺着她的话。
“行了你回去忙吧。”
我又担心那个事,说:“表姐,那个骆春芳的事情,你会好好处理的对吧。”
“你怎么那么罗嗦?你要我重复几次?”
我急忙说:“不是啊表姐,你看这监狱,我刚进来我不懂,就没感觉什么。现在我见到派系那么多,水好像很深啊,我是替你着想啊表姐,万一处理不好,连你都要引火烧身啊。”
“你担心我不好好处理就直说,别说什么替我着想,你放心好了,这监狱,虽然各个势力交织,就连你表姐夫家都有势力,但我们家清白。”
“我靠,表姐夫家有势力在这里!”我大吃一惊,“那他什么时候弄死我?那岂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弄死我?”
“你还不赶紧去跟你表姐夫套近乎?”她白眼我。
我赶紧说:“呵呵表姐你瞧你说的,我既然是你的人,还怎么去跟表姐夫套近乎啊。要我这样我连小狗都不如啊,这小狗我好像记得是表姐夫的吧,表姐夫揍你的时候,小狗都反他。连小狗都懂得施恩图报,我要是去跟他套近乎,那岂不是连小狗都不如。”
她轻轻一笑,眉目生辉,说:“嘴还挺甜的。那个骆春芳的事,别担心,很快就处理。我要去忙了,你回去吧。”
“是,表姐。表姐再见。”
走到门口我顿了一下,又走回来说:“表姐,我没带银行卡出来,不够打的钱回去,你看看你随便给我个一两千给我打的。”
“你一两千?你当我开银行吗!”她骂道。
“七八百的也勉勉强强接受啦。”
她从外套里拿出一把零钱塞给我:“别再来烦我!”
“谢谢表姐。”我一边走一边数,“这么一大把,才三十多块?”
“把门关上别再烦我!不要的话就拿回来给我!”
“好吧。谢表姐赏赐之恩,表姐千岁。”
“滚!”
我下了楼,买了一包便宜的烟,然后上了计程车,赶往监狱医院。
到了监狱医院的楼下,我叼了一支烟往上走,到了薛明媚所在的那一楼层,却看到。
薛明媚病房的门口黑压压的站了十几二十个监狱的人。
我慌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薛明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