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令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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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遥的大胆演出引起现场一片的哗然,有几个大臣情不自禁的站起来引颈盼望,这场演出虽然没有多精彩壮观,看却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滟涟,心中暗暗赞着,古家女儿果然如传说中的美貌天仙。
古遥身为前朝贵妃却没有随先皇陪葬,反而被下一任帝王留在后宫玩乐,所以,很多人都在暗暗议论着,皇上把古遥留在身边,也是因为垂涎她的美貌,再加之有过一段旧情,皇上才舍不得处死她。
古家曾为前朝重臣,一力阻挡着绝瑾天登基为皇,也是绝瑾天最痛恨的仇人,古遥纵然凭借美貌活着,良心却难安。
御花园里一片沉静,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台上生的一幕,明黄色的高健身躯冷然凝立,阴霾的脸上是冷恨的表情。
“来人,马上通传刑部,古德才狡诈顽劣,干涉朝政在前,愚弄先皇在后,立即处以极刑,明日问斩!”
冷冰的声音传至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冷酷,威慑。
古遥蒙了,皇上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忽然下了如此残忍的圣旨?古德才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父亲,兄长?
“奴才既刻传令至刑部,明日午门执行!”王贵恭敬上前领命,暗自欣喜。
古遥秀眉紧蹙,不管古德才是她在古代的什么人,明天就要掉脑袋了,那都是很悲哀的事情。
绝瑾天缓缓的附下身来,犹如高贵的使者朝古遥伸出了手,冷眸含笑:“冷吗?”
“嗯!”一问才感觉到刺骨般的寒意,小脸苍白,粉唇青,古遥颤悚的点头。
“随朕起身吧!”
古遥有点仗二摸不着头脑,她现,这位皇上性格善变多端,喜怒无常,令她非常头痛,她最喜欢猜测人家的心事,只有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才更好刺探情况,但是,面对着这个深沉机智的男人,她真的感到无力,伸出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放到那宽厚的大掌中,被紧紧的握住,有力的拉着她站起了身。
以为自己这楚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了他,古遥刚放松了一些,忽闻咬牙冷笑:“朕要把你重要的亲人一个个的处死,你心痛吗?”
浑身打了个寒颤,古遥表情僵硬的看着那抹冷绝的笑意,如坠冰库。
紧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君主国度,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谁都没有权力撑握生死,这是很悲哀的事情,古遥知道无能改变什么,只能沉默。
要让她为一群未曾谋面的人求情,她真的没有这么伟大,成王败寇,古家既然得罪了他,自然要接受惩罚。
“下去吧!”
绝瑾天松了手,转身步上了高台,古遥浑身颤瑟,极力保持镇定,扬头转身就走。
宴会的气氛沉了下去,绝瑾天兴致顿失,淡淡吩咐:“诸位大臣慢慢享用吧,朕先离开了!”
众大臣忙起身恭送,丽妃和柳妃赶紧随身而去,皇上走了,可把焦急等待赐婚的史艳给急坏了,她咬着唇,委屈又忧伤的看着端酒轻抿的绝清扬,他就像一名旁观者,对今晚所生的一切表现的漠不关心。
“郡主,我们也离开吧!”一旁的宫女小声提醒史艳,史艳只能不甘心的起身离去。
高贵的主人离开了,一帮客人终于尽情的享用美食佳肴,丝竹声起,气氛转为欢庆。
如柱上空空如也,只剩下那铺陈的四件粗布衣袍,绝清扬抬眸望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古遥已经变了,变的令人捉摸不透,她的那双眼睛,有一种坚定冷锐的魔力,让人无少忽视。
那天在南门,雪妃的事件,依照她之前的个性,虽然不至于要捅的满城皆知,但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可是,她却用两巴掌就解决了一切。
从她的处事手段上,绝清扬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迫力,不再是侍宠而娇的贵女了。
古遥快步朝水月殿走去,平儿和小月两名宫女急步跟上来。
“娘娘,古大人明日问斩,你怎么不向皇上求个情?也许皇上心情好会对他格外开恩!”
平儿一边急步,一边出声说道,小月也跟着附和:“就是说嘛,皇上并非不近人情的,娘娘可以去求皇上!”
“求情就能免死吗?”古遥脚步不停,清冷的问道。
“但古大人毕竟是娘娘的父亲,为什么娘娘一点都不伤心?”平儿和小月表示非常的奇怪。
古遥挑了挑眉,苦涩道:“我当然伤心了,可是,伤心有什么用?皇上既然已经下了旨意,这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平儿和小月对于古遥的反映感到很意外,同时也对她的良心产生了怀疑,她能进宫当贵妃,这全都是她的父亲暗中筹谋的,如今,古大人既将处死,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真是铁石心肠,冷情寡义。
演戏对于古遥来说,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特别是她现在的心情很乱,她就像是一只迷失归途的小鸟,忽然闯进了一座庞大的森林,在这个帝国之中,人情冷暖,她一无所知。
杀吧,杀吧,只要跟她没关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的闲事。
一路跑回水月殿,古遥命了平儿和小月打了热水过来,她散了长坐进水桶里,闭目养神,回忆今晚生的事情。
琴妃的琴弦断了,伤了手指,这是意外吗?
内宫的是涌已经开始了,她或许置身事外就可以保命,没必要跟那些心机女明争暗斗,只为了一个男人的宠爱,太没意思了。
漫长的一天,过的很累,洗了个热水澡的古遥擦干头就伏在床上睡过去了,她睡的很安稳,却把平儿和小月给吓的半死,两个人抱作一团才平安度过一夜。
清晨,古遥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她晕晕僵僵的坐起来,可能是昨天晚上弄湿了头,头隐隐有些作痛,她起身把衣服穿好,忽然现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皇上御赐给她的金色令牌。
这块令牌虽然是一个污辱的代名词,可是,对于想活命的古遥来说,这简直就是免死金牌,心一急,她把床头上下都找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
“见鬼了,昨天明明记的放在床头上的,怎么可能不见?”古遥皱眉喃喃,知道那牌子的重要性后,她刻意放好的,怎么会不翼而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