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参加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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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腰和左腰分别挂着着全新的武器【灵动】，感受着其重量走出商店，黄昏的天空又增加了些红色的感觉。
o大会的报名在三点结束，现在是……2点26分，比预想中要早。
可能是看高了赌博游戏的缘故吧。
我想想，总督府在……
在其三维道路顺序的复杂地形的古罗肯街区内疾行，最后在通过一条如同暗渠般的地下通道后，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与半月形宽阔广场相连，粗犷高大的建筑----如同塔楼一般耸立着。看来圆顶形状的古罗肯稍许北部的地区，塔楼背后高耸的墙壁左右延伸，左手方向倾注而下的橘红色阳光射在墙体上，反射出暗淡的光泽。
这就是总督府。通称【舰桥】。你在这个游戏的出生点【回忆大厅】，与其处在差不多相对的位置上。游戏设定中【古罗肯】是过去宇宙船时代的司令部，在那时好像就是这么称呼的。参加活动、与游戏相关的手续全部在这里办理。
穿过广场，走进塔楼一层，那里是相当广阔的圆形大厅，左右并排摆放着无数台终端。相当多的玩家在这里穿梭，二楼通风口处还有咖啡厅似地地点，可以看到一些肩挎着枪械的男子们正在那里享受着下午茶这样的异样光景。
来到其中一台机器面前，显示器上出现的主画面上有着【古罗肯总督府】的标记，令我很吃惊的是连同目录在内全部都是日语显示。潜行前在现实世界访问ggo官方网站做功课时见到的全部都是英文，当时就感觉有些不适，但现在看来游戏内部在某种程度上进行了本土化设置了啊。
运营团体【扎斯卡】虽然是美国的企业，但这个jp服务器的工作人员里好像有日本人。但，不论ggo日本的还是美国的，在法律上都有见不得光的地方----就是【通货还原系统】。
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私营赌博一样。所以对外的主页上只提供最低限度的情报。就连地址所在地都没登出，这些都做得很彻底。角色管理什么的，通货还原系统用的电子货币账户的输入什么的，游戏相关的手续几乎都是在游戏内部完成的。
用手指检索着目录，终于找到了第三届o预选赛的报名按钮，紧接着数次简单的操作后，手续办完了。显示器上显出了一回战的分区----g区12号。
日期是今天，时间是三十分钟之后。
就在这里等桐人吧，来的真慢……
我坐在机器旁边的椅子上，对于搭讪的人继续采用【日语我听不懂】的对应方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有看到类似于桐人的身影。看了看时间2点54分了。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时，我注意到正在报名的两个女生的交谈。
“抱歉，最后钱还是要你来支付。”
“没事，我没有问题的……你被分到哪个区？”
“k区，k-37。”
“啊……这样啊。可能是同时报名的缘故吧，我也在k区。是十二号……太好了，无论如何都要在决胜中碰头哦。”
“太好了，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如果一直获胜的话，就能参加本大会【决赛】了。不要因为这是预选赛……而放水哟。”
“当然，碰头的话我会尽全力战斗的。那个，可以等我一下吗？我还要找一个人。”
“谁啊？”
“一个……搭档啦，因为某件事一起来的，现在在这里的什么地方吧……”
我又仔细看了看，身高160，黑艳的秀将肩部的轮廓变得锐利起来。脸和手一样，通透白皙。虽然眉毛依然浓郁笔直伸展，还有黑色的眼睛很强势，眼角吊起，但睫毛太长了----不管怎么看都是少女的外形。
但还是试试吧，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我，和这把枪的名字就是【死枪】----【dathgun】”
我用那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她们也转头过来看我。
另一个女生，小个子纤细，人偶一样的少女形态。干爽纤细苍蓝色头，毫不讲究的短型，鬓角两侧扎起来的一缕细细地头成为了其标志。显眼的眉毛下，是一对带有猫科动物气息的闪着光芒蓝色大眼睛，接下来就是小小的鼻子与薄薄的嘴唇。
“你是----【死枪】吗？”
那个黑女生这样问我。
强忍住想大笑出来的冲动，我摆着阴冷的微笑，把右腰处的【灵动】拔了出来，对准了她。
“是或不是，又如何呢？”
“喂喂，你在干什么？这么做是有违大赛规矩的，要被禁赛哦。”
蓝女生露出不太好的表情。
“这么快就有新、朋、友了？副团长大人会伤心哦。”
“搞什么嘛？是你啊。”
黑女生像是松了口气，浑身放松下来。
“灵月。”
“桐人。”
互相握拳，碰到一起。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桐人也稍微脸红了红。
“你们认识么？”
“是啊，她就是我那个搭档了。”
“开这种玩笑，真让人不爽。”
“那还真是抱歉。”
“对了，月，你在那个大区？碰不到的，g区，你们都在f区。”
“嗯，话说今天那个游戏不知道被谁突破了，白赚了三十万的钱，绝对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我去试过了，明明做得到，可惜来晚了。”
我嘴角抽了抽。
“那个，是躲子弹的游戏吗？”
“是。”
“西部风格？”
“是。”
“npc会用英语嘲讽你？”
“是……”
面对两个人的注释，我叹息着举起右手。
“不好意思，那个人是我……”
“别告诉我你也是预判测定线的。”
“嗯……不能说完全相同，差不多吧。”
“天哪，是哪个幻想游戏出了这么多怪物……”
蓝少女扶着额头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不是该去预选会场了？”
“嗯，虽说是会场，其实就在这里的地下。你准备好了没？”
“在决胜局见面也好啊。你的战斗方式，我也有点兴趣。啊……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啊。”
蓝女生调出菜单，从表面取出一透明卡片。
我也摆动左手，按下出现的虚拟窗口左下的【个人名片】按钮，一个名片般的东西出现了。桐人也照做了。
女生对着我们递出卡片，笑着说。
“我的名字是诗浓。请多关照。”
“叫我月就行，请多关照。”
“我是桐人，请多关照。”
“我【男性用自称，俺】？桐人……？”
诗浓的微笑消失了，眉头皱了起来。
“你……难道说……”
左手唰地将桐人的卡片拿了过去，诗浓将视线移到上面。
“。你，是男的？”
名片上名字的旁边有个字母，表示男女。代表男性，f代表女性。比如我【月】这个名字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f标记。
“那个，我没说吗？我是男的，没错。”
“那，那个……只有语气不同，不是吗……”
诗浓的蓝色眼瞳释放出强烈的光芒，瞪着桐人。和刚才为止不同，那是明确带有敌意的颜色。
桐人脸上还是如同平时一样，带着微笑，再次伸出右手。
“帮了大忙了，谢谢。”
诗浓用左手手背将桐人的手打开，回答道。
“饿哦真的是，很高兴啊，能和你决一胜负啊。”
少女周围的气氛惊人的生了变化。周围的温度也如同春天急剧下降到冬天一样。
桐人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自己造的孽，自己造完吧，这种事太无耻了。”
我把头撇过去，根本不想理会桐人。
珍珠般色泽的薄薄嘴唇紧紧闭着，呈一条直线，就像计算【敌战力】一般重新打量了下我和桐人，随后转过身去。
就这样朝着总督府一层大厅深处的电梯门处走去，皮靴敲打着地面出阵阵脚步声。
因为具体的预选会场地点我也不知道，官网并没有任何说明，呆在这里会很麻烦的，于是我跟了上去，同时对桐人投以鄙视的眼神。
“没想到你会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那是有原因的……”
诗浓头也不回，按下墙壁上的按钮，刚迈进门内时，脚步停了下来，她总算是越过肩膀看了我一眼，虽然只有一瞬间。
“不要跟过来！”
“但我们不知道地点。”
诗浓的侧脸犹如冰之雕像一般看着桐人，看我的时候就没有那种感觉。随后她微微叹了口气，再向里走了一步，空出一点位置。
我和桐人走了进去。诗浓按下电梯内的按钮，门静静的关上了，突然下落的感觉传到我的身体内。
一段时间，在狭小的空间内，只是充满着咔，咔的层数变更的机械音符，终于，诗浓用几乎抑扬顿挫的声音说。
“我只作一些最低限度的说明。之后我们就是真正的敌人了。”
“谢谢。”
随后碰了碰桐人的胳膊。
“谢，谢谢。”
“在地下二十层的大厅等候处待着，时间到的话会和对战者一同被传送到战场的。”
我抬起头瞥了一眼电梯上部的指示灯。后面的数字看来一直到25。
“不是去最底层吗？”
“啊，要去最底层的遗迹迷宫时是要通过检查大门的----不要说多余的话。”
诗浓睁大眼睛望着桐人。
“桐人，现在人家对你很不满，最好不要说话。”
“是，是。”
“飞往实际的战场前，可以到整备房间进行必要的装备整理，但对于你来说是不必要的。场地的面积是个边长为五百米的四方形，地图是随机的。最低两人会在距离二百米的地点开始战斗，决出胜负后回到等候区域。胜利的话，在那个时候，如果有下一个对战者的比赛结束的话，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回战。结束的话继续待机。k和g区都有六十四人，只要能够取胜五次就能挺进决胜赛----除此之外我不会再做任何说明了，也不接受任何提问。”
根据对方生硬却又详细的说明，我总算是对预选赛有了个简单的构想。
我向诗浓致谢道。
“大体上我能明白，谢谢。”
说完，少女望了下我，接着看了看突然，只有一瞬，随后立马将头扭了过去。嘴巴微动，传出了细微的声音。
“叫桐人对吧？一定要来决胜局哟。由于我教授了你很多内容，因此再告诉你最后一点吧。”
“最后？”
“子弹的味道宣告着败北。”
“一定会很愉快的。不过，倒是你，没关系吗？”
少女，哼，地吐出一口气。
“如果预选赛落选的话，我就引退了。这次一定要----”
凝视着电梯大门的眼睛，放出强烈的琉璃色光芒。就像是盯上了猎物一般聚焦的眼神，在音符响起的同时，诗浓目光的焦点也生了切换。
“把强者，全部杀掉。”
这句话几乎没有任何音量，但从那略微的嘴唇颤动中，我通过直觉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少女嘴唇动了动，形成了猛兽般的笑容。我的背部出现了很长时间都未曾出现过的寒冷的战栗感。
【死枪】怀疑目标1号----诗浓。
就在这时，电子音符响起的时候电梯也开始减速，停了下来，门向左右方向打开了。
门的另一侧，是个半球形的圆顶。铺着六角形瓷砖的地面十分广阔，远处可以见到框架构造的支柱连着墙壁与天盖，场内基本被黑暗笼罩。上空也有个和街道处见到的相同的巨大全息屏幕，但上面并不是广告，而是用日本明朝字体写着的【第三届arrttofullts预选赛会场距离开始还有7分30秒】。
看来我们几乎是最后进入会场的，大厅内已经聚集了数百名玩家。他们三五成群，有的突出巨大的烟草紫烟，有的则是拿着瓶子喝酒，比起在地面见到的玩家要多上数倍，散出的危险气息。就算是粗犷脸庞的大个男子艾基尔来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很显眼吧。
但是，诗浓好像并不在意似地，她朝着墙边处走去。看到其身影的一部分玩家立即降低了喊叫声。果然她在这里是个有名人啊。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里人数很少的女性，而应该是很强的原因。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男子们的视线捕捉到了我们，紧接着新一波的叫喊声又扩散开来。
我叹了口气，下意识地缩起脖子。
确实来到这个世界为了和【死枪】接触，特意变得引人目光也是必须的，但像在此处被如此多的人盯着看，还是不善于应对啊。
我赶紧离开电梯门前，追到诗浓的身后，毕竟现在那些功课派不上用场。
啪嗒啪嗒行进着的诗浓，终于在墙边找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空间，并蹲了下来。将围巾向上调整了一下，将脸深深埋了进去。那样子像是在释放出强烈的拒绝力场一般，我则是将厚脸皮的本领挥到了极致，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不是叫你们不要跟来吗？”
带着责备，零度以下的声音传了过来。
“也只有几分钟了。”
我用同样冰冷的话语回应了对方，诗浓长长叹了口气，随后就陷入了沉默。
数十秒的沉默过后，新的脚步声向我们靠近。盘腿坐在地上的我抬起头来，现是一个耷拉着灰色长的高个男子。
全身上下穿着深灰色带着稍浅一些的灰色的直线花纹样式的迷彩服。肩膀上挎着一比较大的机关枪----大概不是冲锋枪而是突击步枪，与健壮的身体相称的犀利面容。装甲维持在最低程度，给人一种在战场上能够进行很敏捷行动的感觉。与其说是久经沙场的士兵，不如说是特殊部队的成员。
男子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直盯着诗浓，嘴角浮出了笑容。随即，犀利的少年面容变成了舒缓柔和的样子，我不由得眨了眨眼。
“呀啊，好晚啊，诗浓。我还担心你会赶不上呢。”
男子用温驯的语气说道，我本以为诗浓会用如同子弹般的言语回应对方，但意外的是，水色头的少女那冰点以下的白皙面容突然缓和起来，嘴唇浮现出了笑容，回答道。
“你好，史贝盖尔。只是一些没办法的事情耽误了些时间。那个，但是……你不是不出场吗？”
说完，这个名为修比盖尔的男子，出了害羞的笑容，同时右手抚额。
“虽然让我很困惑，但我还是为诗浓来助威来了。既然如此，比赛也应该用大画面转播啊。”
这两人是朋友，随后史贝盖尔在诗浓前方弯腰坐了下来。
“话说回来，没办法的事情是？”
“啊……就是，带这个人来这里……”
对于史贝盖尔的提问，诗浓再次用冷眼瞥了桐人一下。
“你到底做了什么？”
“别这样问啦……”
这次总算是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的史贝盖尔解释起来。
“你好，初次见面，叫我月就行。这位就是诗浓提到的那个人。”
“啊……你好，你们好，初次见面。诶诶……你们是诗浓的朋友，吗？”
虽然给人一种极其爷们的氛围，但史贝盖尔看来和他的犀利外表不同，性格上像是极其有礼貌似的。
又或者说----果然，他也把桐人的性别给弄错了。
“不要被骗了。那个人是男的。”
“诶！”
对着眼睛瞪得溜圆的史贝盖尔，桐人自己报上了姓名。
“啊，我叫桐人。是男的。”
“男，男的……诶，照这么说，那个。”
史贝盖尔用很疑惑的表情，交替望着桐人和诗浓。
“那个啊，我在很多方面都受到诗浓照顾了，很多方面。”
突然，诗浓用如同青色激光般的视线盯着桐人，语气慌乱小声地说。
“等……不要这样啊，什么给我添了麻烦了啊。还有就是，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用诗浓称呼我了啊……”
“你还是这么冷淡啊。”
“什么冷淡不冷淡的啊，你这个陌生人。”
我扶着额头，你这样关系是会继续恶化下去的。
“诶，你明明就连装备调整都帮了我的说？”
“那……那是你……”
就在对话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
突然，圆顶建筑内播放的g音量逐渐淡出，接替而来的是急促的电子吉他演奏出的火爆音乐。紧接着，甜美的合成音，以很大的音量在数百人的头顶上，响彻开来。
“大家久等了。从现在这一刻，第三届arrttofullts预选赛正式开始。所有的参加者，在倒计时完毕后，都会被自动传送到第一回战的场地中去。祝你们好运。”
会场内顿时被欢呼雀跃声所充斥。
喧闹声中，诗浓站起身，对着桐人伸出右手食指。
“一定要到决胜局来哟。因为你的脑袋，是要被我砰地一声打掉的。”
桐人站起来，笑着回答。
“如果是约会邀请的话，我是没有不赴约的理由的。”
“你，你这家伙……”
我把右边的【灵动】抵在了桐人的太阳穴处。
“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副团长大人的事，你的脑袋……不，所有器官都会要被我倾尽弹药洞穿。”
“好……好可怕。”
“做得好，月。”
诗浓对我微微笑了笑。
就在十秒的倒计时接近零的时候，我拉着桐人以免他再做出什么来，朝着诗浓摆了摆手，身体向前做好传送的准备。
不久，我的身体被青色的光柱围住，瞬间将所有的见到的东西挡住。
被传送到的场所前，黑暗之中浮着一枚六角形的屏幕。眼前有一绿色的虚拟窗口，上方写着整备室。在更里处，有一块垂直标示着【准备时间：剩余58秒场所：古代遗迹】的窗口。
恐怕，这一分钟是让玩家根据地点调整最适合的装备的时间。但我没有其他预备装备，又没有地图的知识，这一分钟毫无意义。
我用右手手指点了下整备室窗口下部的【ok】按钮，将窗口关闭。
在数字如同蜗牛一般一点一点地减少的时间里，我陷入沉思。我曾一瞬间见到的那位名叫诗浓的少女，所展现出的狰狞的微笑。就像是可以贯穿任何盾牌与铠甲的步枪子弹一般，凝聚着杀气。
在某种意义上，这是只有小孩才能说出的言语，虽然是个过于直接的话语，让我想起了身在sao时不知多少次感到的那种战栗。超越角色扮演，达到了真实的程度，她小小的身躯上强烈地释放出了这样的信号。
在这个基于电子信号所制作出的幻想世界中，能够感受到那样强烈的意志力的玩家几乎很少遇见。而女性玩家，极端来说，能够认真起来的，除了亚丝娜之外，我没碰到过第二个。
不----即使是【闪光】，在此之前都被称作【狂剑士】的亚丝娜，都没有给我这样勇猛的印象。
从菊冈给我的音声资料中听到的死枪的声音，那种如同碾压金属般的令人不快的叫声，和诗浓那清澈的声音完全不同。但，说到底ggo还一个与sao不同的，普通游戏世界。一名玩家持有多个角色，在登录的时候决定使用哪一个。
而且，从口气来说，诗浓像是有着绝对能够进入o正式比赛的自信。而死枪也一定会参加这个大会的，如果我预测正确的话，一直到候补选手减少到三十名，诗浓肯定都会是其中的一名。
只考虑这些事无法得出结论的。如果不刀刃相向，用枪械对话的话，一定会明白些什么的。
这么想着的我，将俯视的视线抬起，就在这个瞬间，剩余时间变成了零。我的身体，再此次被传送带来的效果笼罩。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