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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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人心惶惶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是寒,也不知道跟谁说去。
寝室的人对于陈枫丽的事也惊讶悲伤不已,虽然陈枫丽平时不爱说话,可也是我们宿舍的一分子。
相对来说,神情比较平静的人便是金小玲,她好像知道了陈枫丽一定会生意外一般,只冷漠着不说话。
别人来问她一些什么,她也只是诡异地笑着,什么话都不说。
我想起那天还是她提醒我说陈枫丽是梦游我才跑出去,隐隐之中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想不到什么。
陈枫丽不在之后,宿舍里的人足足过了两天才有了一些正常的交流。
不过,事情并没有因此过去。
而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陈枫丽死了的第三天,金小玲自杀了。
那天,大家都有课,但是金小玲没有,她一个人在床上睡觉。大家没有打扰她,便都匆匆往教室赶了。
事情生的时候,我还在上着课,手机却突然响了,是寝室的温小娴打过来的。
我不禁有些奇怪,温小娴刚才不是跟我一块进的教学楼吗,这会儿应该在上课吧,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按下了接听,正想压着声音问她有什么事,那边便传来一阵阵地尖叫声,温小娴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诺兰,你快回来,小玲她、她……”
听到她这个声音,我知道出了事,便偷偷从教室溜了出来,往宿舍跑去。
还没有跑到寝室门口,便见一群人尖叫着围在了门口。
我推开人群挤进去,温小娴忙不跌地冲上来,抱住了我,脸色已经吓得铁青铁青,一点血色都没有了,“金小玲,她、她死了,她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温小娴的这些话时,我却没有多大的惊讶,好像冥冥中已经知道了金小玲会死的一般。
我往里看去,便见到穿着一般白色睡衣的金小玲像一条软了的死鱼一般挂在她睡的那张床上铁架上,勒住她脖子的正是陈枫丽之前穿过的一条裤子。
她的双眼大大地睁着,舌头也吐了出来,整个脸都是肿着的,好像死了多久似的着黑青色。
我不敢再看,慌忙拉着吓得快没了意识的温小娴跑了出去。
我们跑了很远,一直跟到学校的大门处才停下来,但是金小玲的模样不断地在眼前浮现,怎么也褪不下去。
温小娴好像已经吓坏了,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在大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见她哭了出来,反倒放心了些。要是不说话,不吱声那才是真吓人。
原来温小娴也是在教室里上着课的,没想到大姨妈突然提前来了,便匆匆忙忙地跑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了金小玲挂在上面了。
“你说,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不是好好的么?”
温小娴也想不明白金小玲为什么会这样了断自己的生命,不停地问着我。
我脑子里乱轰轰的,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如果我说金小玲的死可能跟陈枫丽的死有些关系,她会信么?
毕竟陈枫丽前两天就死了!
可是勒在金小玲脖子上的那条裤子,明明是陈枫丽的,因为陈枫丽说那条裤子是她男朋友送的,特别喜欢,经常穿在身上,我自然不会认错。
但是,陈枫丽的东西早就被她的父母收拾回去了,又怎么还会在宿舍里?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只觉得这灼灼的太阳光也是着冷的。
温小娴哭着哭着,也害怕起来,“太可怕了,宿舍都死了两个人了,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
我听她这么一说,也是打了一个激灵,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匆匆安慰了几句,两人便回了教学楼。
一时之间,一个宿舍里出了两条人命,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再住在那个宿舍,便要求学校换了寝室。
原本以为换了寝室,一切都会慢慢过去,谁想到真正可怕的还在后头。
就在金小玲上吊的第二天,宿舍里的人都请假回家去了,说是回家呆两天再回来。
本来我也想回去的,可是却错过了末班车,只好一个人回了宿舍。
我们的宿舍原本是四楼的,现在已经换到了一楼的第一个房间。
由于另外三个人不在,我自己也是早早就睡了,恨不得一觉就睡到大天亮。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天气也还没有到冬天,却冷得不行,好像外面下起了雪一般。
我缩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只能使劲地闭着眼。
可是越想睡着,越睡不着,陈枫丽跟金小玲死之前的模样一遍遍地在眼前浮起,怎么挥也挥不去。
因为越想越害怕,我只好安慰自己,没事,就算这宿舍里真的有脏东西我也看不见的,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因为外婆在我小的时候就给我施过一个奇怪的法阵,并告诉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什么鬼魅。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外婆神叨,可是现在回想起来……
而这件事,我也是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不过,最近生的事又让我越来越觉得外婆之前说的话好像有点不灵了,毕竟在樊家村见到的,难道不是鬼吗?
想到这儿,我又惊得身后一层汗。
正寻思着要不要给高伟江打个电话,安静的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声音不急也不慢,好像是石头砸在门上的声音。
这么晚了,她们三个人都回家了,还会有谁来敲门?
我鼓起勇气冲门外问了一句,“是谁?”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我。
可是敲门声继续响着,笃,笃,笃。
我紧紧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心也嘭嘭嘭地跳起来。
“到底是谁?”
外面依旧是那整齐的笃,笃,笃!
我隐隐感觉到有些异常,便没有再出声,而是裹紧了被子,伸手去开灯。可恶的是,那灯怎么也开不着,一按开关就滋滋地作响。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停了。
我绷紧的神经也微微放松了些,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松卸下来。
可就是我准备躺下之时,门突然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怦地一声给撞了开来,一股阴风也呼啸着涌灌而入,噼里啪啦地吹打着桌上床上的东西。
一个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不,不应该说是人,因为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