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头磕的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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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头磕的不够重
此话一出,霍擎的脸立马黑沉下去。他本想借助今天这个机会狠狠的打击霍少亭一番,谁知道霍少亭没事,反而打击了自己。
他洋洋得意终于得到父皇的认可,胜过霍少亭一次,到头来才现,他原来只是个代替品。
是啊,若是他没有对拦洪设施动手脚,霍少亭在路上就不会遇到那么大的洪水,大宁的使者也不会换成他霍擎。
说到底,他还是比不上霍少亭。
思及此,他紧紧的握住酒杯,骨节出吱吱声响,怨气十足。
霍少亭却气定神闲,喝了一口酒说道:“本王不用动一兵一卒,也不用背地里耍阴招,只要动动嘴皮子,大宁使者还是会落在本王的头上。乖侄儿,你信吗?”
霍擎怎敢不信,他多次在想,父皇为何更加袒护霍少亭,明明他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难道还比不上他的弟弟?他甚至想狠狠的问圣上一句,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
霍擎沉默不语,他怕说错一句话就被霍少亭抓到把柄,霍少亭实在是太精明了。
桌上的气氛尴尬起来。
霍韶华见状,连忙招呼着两人:“皇叔皇兄,你们这是何必呢?咱吃着饭呢!就别说这些事情了,多扫兴?来聊点开心的!我听说皇兄在十里竹那里得到了一瓶好酒,不如拿来给我们助助兴?”他一个劲的给霍擎使眼色。
霍擎缓过神来颔说道:“去,把那瓶陈年女儿红拿来。”他吩咐着一旁的下人。
下人立即去照做,来送酒的是个姑娘,穿着打扮和太子府上的奴才不同,更加精致,似乎是个通房丫鬟。她满面春风的,应该很受太子的宠爱。
俞清茗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直到她走到面前来,俞清茗才恍然一惊,原来是暮春!
自从她逃离宸王府后,就音信全无。难怪找不到她,合着是躲在太子府上呢!
俞清茗的眸子散着寒气,冷冷眯起。
暮春注意到她的时候,斟酒的手抖了抖,杯中的酒水洒了出来。
霍擎本就不高兴,见暮春笨手笨脚的不由怒道:“你怎么回事?平时手脚倒是麻利得很,今日宸王和离王都在,你却笨手笨脚的,成心给本太子难堪?”
暮春吓得不知所措,慌忙跪地。
霍少亭这才注意到,眼前这女子原来是私自从他王府里逃出来的小丫头。
“奴婢该死!求太子殿下饶命!”暮春紧张不已,声音颤抖着。
霍擎念在她平日里嘴甜,懂得哄男人的份上,便没有过多追究。他正要把她叫起来,一道清冷的嗓音徐徐响起。
“暮春?”是霍少亭的声音。
闻声,暮春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背脊凉,冷汗浸湿长衫。
霍少亭却淡然不已,冷笑一声:“她是谁?”这句话是问霍擎的。
霍擎有些纳闷,霍少亭既然知道她叫暮春,为何还要问她是谁?还有,霍少亭怎么知道暮春的?
他带着疑惑回道:“此女是我的通房丫鬟。今日不知怎么了,笨手笨脚的,惹得皇叔不高兴了,侄儿感到万分抱歉。”说着,狠辣的目光瞪向暮春,“还不快跟宸王殿下赔礼道歉!”
暮春虽然是霍擎最受宠的通房丫鬟,可她也只是个小小的奴婢。霍擎不想因为她而得罪了霍少亭,否则他非得杀了她不可!
暮春赶紧向霍少亭磕头道歉,愣是不敢抬头看他。眼前这个宸王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啊!没想到今儿个在这里碰上了。她还以为府上来了什么大贵客,想前来巴结巴结。
霍少亭的冷笑如同能将寒冷渗入人的骨缝里,让人浑身僵硬凉。
“侄儿,你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吧?”霍少亭问道。
霍擎眉头皱起,看了眼同样不解的霍韶华,说:“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暮春之前与你有什么交集?”
以霍少亭的性子不会因为小小的奴婢而动怒,暮春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
“岂止是交集这么简单。”
“那是?”
“让她自己说。”霍少亭冷冷的睨着她。
暮春的骨架颤抖得都快散掉,吞了吞口水,嗓子像是被什么卡住,就是说不出话来。
难道要她说,她曾经是宸王府的丫鬟,因为乱嚼主子舌根怕受惩罚逃出王府,再混进太子府做了太子的通房丫鬟?
这么解释的话,只会被乱棍打死!
她表面受太子的宠爱,可却一直没有得到名分。太子如此无情无义之人,亲爹都敢杀的,怎会怜惜她一个小奴婢的命!
俞清茗没有耐心看暮春拖延时间,抱着手臂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你不说,我替你说。”
俞清茗清楚霍少亭不会随便和一个小丫鬟计较,之所以怒,是因为暮春嚼她舌根,诋毁她,羞辱她。所以,她有资格站出来教训暮春。
俞清茗一开口就带着浓烈的杀气,霍擎和霍韶华也感受到了,皆是一愣。
方才还默不作声的俞清茗,一抓到主权竟如此有气势?而且,看霍少亭一脸允准的模样就可以得知,俞清茗在霍少亭跟前不只是个普通的随行大夫。
霍擎没说什么,静静坐着看俞清茗如何教训暮春,对于暮春之前的事情,他没兴趣了解,她不过只是个男人无聊时解闷的工具罢了。相比之下,他对俞清茗更有兴趣。嘴那么硬的宋实到她跟前都软了,他真的很想知道俞清茗到底耍了什么招数。
见大家都没异议,俞清茗才开口说道:“暮春,宸王府的小丫鬟。卖身契还搁在我枕头下,准确说你的命在我手上。”
自从暮春逃了找不到后,霍少亭为了安抚俞清茗的情绪,就把暮春的卖身契给了她,说抓到暮春之后,由她处置。
闻言,暮春吓得一激灵,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可还是无法出声音,她太害怕了。
俞清茗冷冷勾唇,蹲下看着她:“想必,你还记得我吧?你羞辱我的话语,至今还回荡在我耳边呢。”她拍了拍暮春的脸,暮春就犹如一只苟且偷生的蝼蚁,狼狈不堪。
“俞……俞公子,之前是奴婢错了!还请俞公子饶了奴婢一命!”暮春艰难的出声音,带着哭腔一边求饶一边磕头。
俞清茗:“磕得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