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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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巅峰心情有些沉重,若是以前没有修行的话,他会这样反驳——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哪有这么多的因果轮回,人一死,万事皆休。
可是现在,修行到了洞虚之境,这样的道行,这样的境界,令他懂得比以前多得多了。
“好,跟着哥哥有肉吃,肉熟了,我们吃肉吧。”杨巅峰笑道。什么太玄不太玄的,眼下杨巅峰和他有没有关系都还是猜测,一切都还要证实。
话都说到了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又想起那遗弃之地时,那位神秘魔女说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和方向,强求不但不能进步,反而会让她走不远,因为这种方向不适合她。
再想想,如果那位传授了他魔功的那位神秘魔女,如果也能像他那样培养分身的话,那她必定也可以在此界无敌的。
总之,一种魔功,不同的人能练出不同的效果。这就相当于,地球上的一套太极拳,不同的人能练出不同的太极,因此,太极展出了很多个流派。如今,这不死魔功,到了他手里,走出了与神秘魔女不同的方向。
魔女用的是纯粹的魔功,而杨巅峰的一身魔功,其实非常地不纯粹,融合了长生宗的众多功法不说,还融合进了一身从地球上带来的武学真义和道法领悟。
这样理解的话,似乎更为合理。但是,杨巅峰不得不放弃继续让小蝶学习魔功的想法了。还是自己老老实实修炼吧,自己的实力,才是实实在在的实力啊。
……
一说到吃肉,小蝶又来兴趣了,“酒,我要灵果酒!”
杨巅峰一指:“储物袋……”
说到这里,小蓝已经拿出来了,还用瞬间用法力冰过了,另外还用水系法术做了几个杯子——冰的。
“咦?这水系法术好好玩哦……”小蝶接过一品,“唔,冰爽的感觉,温暖醇香的酒劲,蕴含着灵果的香甜……小蓝好有创意哦。真羡慕会水系法术的……”
小蓝难得被人夸奖,脸一红,说道:“是哥哥以前教我的,冰杯子也是他教我做的。”
许静仙也兴奋地学着用法术变出一个杯子,冰的,拿在手上冻得要不轻,但拿来装酒确实很好。
杨巅峰变出一个大冰缸,放好了酒,自己用风系法术变出一个透明的杯子,很轻,将酒倒进去同样能装。
小蝶看着好玩,也用风元素做出了一个杯子,兴奋了好久。几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天,交谈中,彼此相互熟悉了也就聊开了。烤鱼、炒肉加美酒,更是她们的催化剂。
许静仙的修为最低,最先喝得醉眼迷离,被杨巅峰抱走了。从她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座洞府,放大,走进去之后将她放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高兴吗?”
“高兴,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那你还担心我和你老爹开战,你夹在中间难做人吗?”杨巅峰轻笑道。
“开……开战?你们爱战就战,关,关我屁事呀……我,我又阻止不了,改,改变不了什么……小,小人物,就得有小人物的觉悟嘛,我们,再喝……从今往后,我们就都是……自己人啦……”许静仙醉醺醺地说道。
杨巅峰看着这躺在床上的醉美人,知道她也只是酒醉逃避罢了,她的心节依然还是打不开。打不开心节,想要突破化神,那是休想,多少人卡在这一关终老一生啊。
譬如小蓝,如果不是杨巅峰让她在无尽之海突破,她在人群中那若有若无的陌生感,那种身无所依的孤苦零仃就是一种永恒的心节,找不到家的感觉,难以突破。
无尽之海,才是她的家,到了杨巅峰的身旁,小蓝也才有见到了亲人的感觉——虽然杨巅峰不是海族,而是人类,但是,见到他小蓝就是有那种感觉。
“女人……”杨巅峰想到了最快把许静仙变成自己的方法,就是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但瞬间嘎然而止,只剩下呜呜声。
几度风雨,风度春秋,风花雪月搏激流之后……杨巅峰拍拍屁股走人啦,留下了酒意尽去的许静仙,独自躺在床上两眼犹带几分春意,更多的却是彷徨和痛苦。
“流氓,将我糟蹋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许静仙心里暗骂道。
“是你自己赶我走的。”突然心底响起了杨巅峰的声音,许静仙才猛然想起自己是和杨巅峰签了灵魂契约的,内心有什么诅咒他的想法都瞒不过他的。
无形之中,自己一个女人,简直就成了他手里的宠物一般,凭他宰割了。“禽兽,再不赶你走,我都快在不成人形了!你就是流氓、恶霸、魔鬼、强盗!”
杨巅峰的声音没有再响起,直到很久之后,在许静仙觉得内心空空荡荡无聊至极的时候,他才说道:“许静仙,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是事实。以后,只要我还活着,你也只能跟着我一直走下去。虽然我不能保证你的父母不会伤害我,但我,能力所及的话,绝对不会去伤害你的父母。”
“你是强盗……你是恶魔……你是流氓……”
“嗯,你是强盗、恶魔、流氓的女人。”
“你,你,你……”
不管如何,这个女人已经被解决了一半了。斗争是残酷的,长生宗不会放过杨巅峰,所以必须要将她收为己用,不然就只有奴役和抹杀了。
杨巅峰回到洞府时,见小蓝已经被小蝶灌得趴在了地上,都不愿爬起来再喝了,酒,也差不多喝完了。大鱼和肉已经被吃得只剩下骨头了。
“咦?哥哥你回来了呀,刚才小蓝说你去洞房了,洞房是什么呀,小蓝醉了又说不清楚。是不是只有人类才可以洞房呀……”小蝶正觉得无趣时,刚才见到他回来。
杨巅峰沉吟了片刻,才说道:“你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呀。有些事情是能做不能说的,有些事情是能说不能做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