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青鬃马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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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脸男人高兴起来:“我把马拴到我们家东棚子里,大黄狗就在庭院里撒着,保证出不了问题。
“老院里有草料,我负责喂。你们放心地住在那里就行。实话说吧,那是我弟弟的房子,他们刚走没一年,被褥锅灶都还有,住多长时间都可以!”
小伙子脸上也露出了笑模样。其实他也担心自己的腿三、四天好不了,见亓晓婷同意住下了,高兴地说:“壮士,既然同意住下来了,你还没给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亓晓婷笑笑:“别叫我壮士,你才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呢!我叫亓晓婷,她叫娇娜,你们就喊我小齐或者晓婷,都可以,喊她娇娜就行!”
小伙子忙说:“原来是亓大师。亓大师,你们在我叔那里住,就在我家吃饭,离着不远。”
亓晓婷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心想:反正有空间,到时再看事做事吧!
娇娜则说。“吃饭问题好解决,你们不要特意等着我们。我们还想四处走走看看,赶在哪里哪里吃。”
她虽然对丑不怎么敏感,怪脸男人的脸也让她感到恶心。
怪脸男人夫妇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
经小伙子介绍,亓晓婷知道了这家人姓哈,怪脸男人,也就是小伙子的父亲,名金顺,母亲燕兰秀,媳付新莲,小弟今年十五岁,名宝玲。还有一个叔伯弟弟哈宝来,是哈保果亲叔叔的孩子。叔叔和婶婶走了以后,这个孩子就一直跟着他们。
“我们先到闲院看看去吧!”亓晓婷建议道。
“也行。你们坐一会儿,我去拿钥匙。” 哈金顺说着走出屋,把青鬃马拴到东棚子里去了。
娇娜“噌”一下站起来,眼里喷着怒火。
亓晓婷用眼神制止住了她。
再怎么说,这家儿子对自己和青鬃马有救命之恩,不好一进门就闹甭。让他先看着,给他个宽心药。等天黑收进空间后,再与龙一商量对策。
闲院儿和哈金顺的院落差不多大小,只是只有三间北房和一间东棚子。
北房东里间屋里垒着一大一小两条土炕,收拾的倒也干净,被褥都叠在大炕炕头上,衣服堆在小炕上。
西里间屋里只垒着一条大炕,上面放着盆盆罐罐等一应做饭用的家什,北面有一座铺柜、两个盛粮食的大缸。
“他们都不是没在家里的。”哈金顺说道:“我弟弟是在外面打工时工地上出事故没的,弟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得失心疯跑出去了,再也没回来。估计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们没找找?”亓晓婷问。
哈金顺:“找了!找不到,也就算了。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人们也麻痹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亓晓婷不好多问,便没再言语,跟着哈金顺看起屋子来。
“东里间屋不用搬动,西里间屋把盆盆罐罐搬下来就行。打扫起来不费劲儿。”亓晓婷说。
看了看东棚子里,里面锅灶还有,亓晓婷高兴起来:“有这些东西,我们可以自己做饭吃!”
娇娜白了她一眼:“你还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呀?”
亓晓婷笑笑:“就是三、五天,也不能光在人家家里吃呀!做饭对我们来说,不是经常的吗?”
又问哈金顺:“这村里有小卖部吗?”
哈金顺:“有,往东走走就到,离着不远。”
“我们看看去!”亓晓婷说。
小卖部就是一间门脸儿,主要卖油盐酱醋烟酒糖茶和一些小的日用物品,并不卖米面蔬菜,这让亓晓婷很是失望。如果有米面,就可以以此做幌子自己做饭了。
由于家里有未成年人,亓晓婷买了一些糖果、几斤点心、几斤食用油和几瓶陈酿老酒。见有鸡蛋,又秤了几斤。由于没带家什,又买了一个柳条编织的生日花篮盛鸡蛋。
人家为自己受了伤,还安排食宿,总不能空着手装没事人儿吧!
中午饭是在哈金顺家吃的。
燕兰秀自喝了龙涎草药水后,胃一点儿也不疼了。又见亓晓婷答应给她丈夫治脸,高兴得没法,特意多做了两个菜。
自从哈金顺的脸有毛病以后,她觉得在亲戚、妯娌们面前很没面子。从变形以后,再也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回过娘家。她的病,多一半儿也是因为这个腻歪出来的。
哈金顺也不拘着,打开一瓶亓晓婷买来的陈年老酒,给娇娜和亓晓婷面前都摆上一个酒杯,非让二人也喝些酒不可。
娇娜是女性,推说不会喝,哈金顺倒也没死乞白赖地劝。
亓晓婷女扮男装,可就不行了,说什么也要让她喝几盅。
亓晓婷从来没喝过酒,但守着一个大怪脸,她又没食欲吃桌子上的菜。酒是自己从小卖部里买的,只不过用他们家的酒杯盛了盛而已。亓晓婷借着哈金顺热情相劝,便喝了两杯。
喝完便觉得头晕乎乎的,礼节性地吃了点儿饭。见娇娜放下筷子,便和她一起去闲宅里休息去了。
上午受了颠簸,中午又喝了点儿酒,亓晓婷这一回是真累了。插好大门,把娇娜送进空间,祭出息壤被,在西里间屋里的土炕上美美地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太阳已经上了西南上了。
“砰砰砰!”
“砰砰砰!”
亓晓婷刚一睁开眼睛,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闹的她不知道是敲门声把自己惊醒,还是醒来后才传来的。
亓晓婷赶忙收起息壤被,怕被人看出破绽,又急忙闪进空间,把娇娜也带出来,才跑步去开门。
“姓亓的,是不是你把青鬃马藏起来啦?”
大门一开,哈金顺便嗡声嗡气地冲着亓晓婷质问起来。
“什么?青鬃马不见了?”亓晓婷惊的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时候不见的?”
哈金顺一见亓晓婷不是装的,口气一下软了下来:“中午喝了点儿酒,睡的沉点儿,醒了就不见了。我们在村子里找了半天了,找不到,才以为是你……”
亓晓婷:“我也是刚睡醒,大门还没开呢?”哈金顺:“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小姑娘牵了没有?”
亓晓婷:“她也没出去,是我喊醒的她。你家大黄狗呢?也没叫!”
哈金顺:“大黄狗也不见了。我家大黄狗特灵,只要外人跟着主人来回走两趟,它就知道不是外人,见了面就不叫,所以,我怀疑是你们牵来了。没关好门,让大黄狗跑出去了。”
“怎么啦?”娇娜拢着头跑了出来,睡觉时把髻弄乱了,由于亓晓婷喊的急,她还没来的及梳头呢!
“娇娜,你九……啊,不……青鬃马不见了!” 亓晓婷拉着哭腔说。
亓晓婷心里慌乱起来,自己没出去,她深信娇娜也没出去。因为只有她才能把娇娜带进带出,她自己是出不来的。
“青鬃马不见了???”娇娜不由一脸怒容,冲着哈金顺嗔道:“你不是说你给保管着,保证不出问题吗?”
“娇娜,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咱赶紧过去看看。”亓晓婷说着,把娇娜拽出大门,上了锁,朝着哈金顺家跑去。她要实地看看,青鬃马是怎样丢的。
哈金顺家的庭院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原来,现青鬃马不见了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一开始,哈金顺考虑到可能是亓晓婷牵过来了,甚至怀疑她偷偷骑着马走了。
过来一看,见大门还从里面插着,庭院里没有马,也没有一点儿动静,知道亓晓婷师徒还在屋里睡觉,也没敢惊动。
自己给人家看丢了马,他也不好意思一开始就告诉亓晓婷,想自己先在村里找,万一找到了,就把这件事瞒下来,见了面也不尴尬。
他领着二小哈宝岭到处找,到处问,惊动的半截村子的人也帮着找起来。把村里的旮旮旯旯都找遍了,也没见青鬃马的踪影。
“是不是马的主人牵着偷偷跑了?”有人怀疑道。
哈金顺:“没有。一开始我也这样认为,过去一看,大门还从里面插着,不像走的样子。”
“保果为救他们断了腿,给你们点儿钱或者什么东西没有?”
哈金顺:“看房的时候,到小卖部里买了些糖果、几斤点心、几斤食用油和几瓶陈酿老酒,还有几斤鸡蛋。”
“这不得了,人家也算致谢你们了。走的心安理得!”
“一准是这样想的,要不然怎么一下给你们这么多东西。”
“是啊,是啊,准是怕讹住他们,才假装住下,趁你们睡觉时偷偷牵着马走了!”
哈金顺:“可大门是从里面插着的。要是偷着走,要么从外面锁着,要么门敞着。”
“我说老顺子,你怎么一根筋呀?他们既然会算卦看事,难道就不会武功?从墙头上往外一跳,你什么时候看,人都像在里面。”
哈金顺一拍脑门:“我怎么这样傻呢!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见了他们一定要给他们个下马威,万一被他们藏起来诬赖你呢!”
“…………”
这才有了哈金顺炸亓晓婷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