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结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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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够巧,大辉此时却从不远的地方走了过来,我赶忙迎上去劈头盖脸的问道“大辉,大辉,这咋回事啊?”
谁知道大辉把眼睛一横说道“咋回事,我还要问你呢?”
“问我?”
大辉把我拉到货车的边上,指着货车右侧的刮痕说道“看看,这都是你的杰作,虽然这是一个货车,但是车漆也不能这样啊,还有的地方已经变形了,我光是修车费就给了人家两千多”
我听到大辉这么说,心里就打起了鼓,心想这趟活总共就能赚一千多,这修车两千多,那我且不是要倒贴一千多。
我赶忙问道“那···那司机呢,他不会让我赔钱呗?”
我心里早就打算好了,如果司机真的让我赔他两千多的修车钱,那我就脚底抹油开溜,这趟活的尾款我也不要了,反正也有六百块钱,也算没白忙活。
“放心,修车的钱我已经给了,用不着你破费”
听到大辉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连忙对大辉说了声谢谢。
大辉对我说,等办完了这个阴婚让我去他家,他好好的给我看看,看我今天的样子,好像是撞邪了!
我一听大辉这么说,就有害怕起来,心里骂道,妈的就不应该去哪个殡仪馆,这下子着了道吧!
大辉跟我讲,在车上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本来车匀速的行驶的好好的,我却偏偏猛的往左打方向盘,左面那可是悬崖啊,吓得司机赶忙向右打方向盘,这一着急方向盘打的大了,就撞上了右面的山体,把车给刮坏了。
然后我又去使劲踩车的油门,司机见状把腿横在我面前,我又去抢车档把,大辉看这样不是个办法,在这样下去,三个人都得掉悬崖去,就照着我后脑勺给了我一下。这才化险为夷。
我摸了摸我脑后的那个大包,这原来是大辉的杰作啊!
大辉问我,当时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这才知道原来之前我在车上的感觉都是反着的,我明明是看见前面没有路了,而且我当时是使劲的往右打方向盘的,可刚才大辉说我往左打方向盘,难道那个时候我出现了幻觉,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本来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大辉,但是又一想,我本来就是个冒名顶替的,而且我和这个张晓丹还认识,今天又碰见了我们的前老板,总感觉这事情有点诡异,这一切好像是冥冥中安排的一样。
我瞅了瞅大辉,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实情,而是反问道:“你不是弟马吗?难道我咋样了你们仙家看不出来?”
大辉摇摇头说道“我当然是弟马了,不过我看事那得请仙上身啊!仙家不上身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我说那你就请仙家上身给我看看呗!
大辉说那也行,不过出马这东西有规矩,大仙出马看事是不能白看的,多少你的意思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要钱,我一听说要钱,就挥挥手说道“算了吧!”
那边刘爷爷从屋里出来开始喊我和大辉的名字,他说道“快过来吧,就等你们两个了”
我和大辉不在说什么,向着刘爷爷的院子里走去,院子里早就摆好了酒席,此时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大家正嗑瓜子,喝饮料,一撮撮的闲聊着。
我看见在院子的北侧还摆了一个舞台,舞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贡品,除了贡品之外即此时的主角了,新郎和新娘,只不过都是他们的画像。
新娘子张晓丹我见过,照片里的张晓丹竖着一个马尾辫,圆圆的大眼睛,樱桃小口,高鼻梁,再加上典型的鹅蛋脸,显得非常时尚而有活力。
再看那个新郎,一个大马猴子似的长脸,头稀稀拉拉的,一双小眼睛像是睁不开一样,鼻子塌塌的,大厚嘴唇,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我哪里有一点夫妻相啊!我看了不仅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张晓丹在大好年华死去就够惨的了,没想到时候又嫁给了这么一个人,这事情放在谁那里也不能甘心啊!
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开始走到舞台上,他手里竟然还拿着一个麦克,他等上台用麦克对下面说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啊”
等人群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了“各位亲朋,给为好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某某某和某某某的阴婚,我代表主家老刘家感谢各位的光临······”
台上的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问了一下身边的人,知道了这个五十多岁的人原来是老村长,在这个村子算是村里最有威望的人了。
老村长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就该大辉上场了,大辉点起三炷香,躬身祭祀天地,算是给两位新人拜了天地,又按照农村的习俗把一些婚礼礼节按部就班的逐一进行完毕,而后就是入洞房了。
做完这些之后,大辉把手一挥,说道“婚礼完毕,可以开席了,粗茶淡饭,各位乡亲吃好喝好”
这农村的宴席都是露天的,我看了一眼不仅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这饭菜的卫生,但是我现周围的乡亲都吃的津津有味,而且我起早去接亲就没吃饭,现在肚子饿的早就打鼓了。
再说一会婚礼完事之后我就要回去,还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呢,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就也入乡随俗的吃了起来,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不比城市里的饭店差。
酒足饭饱之后,我寻思着跟大辉打这个招呼就走了,可是还没张嘴呢,大辉就把一叠烧纸放在我手上,让我跟着他走。
我立马后悔了,这大辉事怎么这么多呢,刚才不辞而别就好了。
我跟着大辉来到了村里的十字路口,大辉拿着一个棍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在圆圈的左右又写写画画的,我看那样子好像是一种符一样。
只见大辉嘴里念叨着,然后将烧纸都放在了圆圈里,一把火烧了起来,烧纸烧的很旺,纸灰色在空中乱飞,它们就像是雪花一样打着转往远方飘去了。
等烧纸都烧完了,我怕了拍身上的烧纸灰,问大辉“都完事了吧?”
大辉点点头“恩”了一声。
我刚想跟大辉告辞,谁知道却从他嘴里蹦出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抽过去。
“大果子,今晚上你必须在婚房给新郎新娘守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