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一样的牛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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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那句话的时候,何咸其实就后悔了:毕竟,贾玑不可能真的蠢得跟一头驴一样,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显然已经引起了贾玑的怀疑。
由此,何咸也根本不客气,便对贾玑说道:“我们夫妇接下来要谈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你确定自己还要旁听吗?”
贾玑一副如坠梦中的懵呆,也不知道他听到何咸的话没,反正他没吭声,站起身来就离开了营帐。估计这一次,没有半个时辰,贾玑还清醒不过来。
随着贾玑离去,神秘美女似乎对何咸猜到自己身份一事颇感兴趣,嘴边的笑容不由里多了些有趣的媚意:“那夫君尽管直言,妾身乃为何人?”
一看到神秘美女不同于往日的婉约,反而带着一种隐约的挑逗,何咸当即仿佛受了什么鼓舞,信心十足地言道:“你就是南宋那个著名奸贼秦桧的妻子王氏!”
神秘美女显然愕然了一瞬,随即笑意越浓了,很是玩味地上下看了何咸一阵,忽然失笑道:“公子,你缘何猜测妾身乃什么王氏?”刚才还称呼‘夫君’,现在转头就换成了‘公子’,何咸一时间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答案了,但还是佯装镇定解释道:“历史上秦桧被金兵掳掠之后,传闻他之所以能够苟活下来,就是因为他的妻子王氏,跟金军统
帅完颜昌的妻子成为闺蜜。”
“而我入河东,其实最重要的就是要得到牛辅的信任和支持。故而,系统才推荐了你,令你交好那位巫女,重走当年的夫人路线。”“公子假如只有这等本事儿,也太令妾身失望了。不说其他,就说那个王氏,她能一枪挑落那个郭汜吗?”原本神秘美女正襟危坐,可这时候姿态却有些慵懒下来,斜倚着身后的靠垫,肆无忌惮地展露着完
美有致的玲珑身躯,懒洋洋地回答着。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懒洋洋的话语,却让何咸一下感觉自己愚不可及:不错,别说王氏没有那个武力,就说这位美女刚出场的时候,分明穿着隋唐时的雍贵宫装,便知她绝不可能是南宋时期的人。
隋唐时期,武力过人,难道她真的是花木兰?何咸很气馁地摇了摇头,当即就否决了这个判断:别说历史上没有花木兰这位巾帼英雄,就算有,流传花木兰的时代也是北魏,虽然说隋朝的也有,但却不是主流。而且古诗中的木兰是农家出身,根本不
可能有这位美女那等雍容强大的气场。一个女人身上华贵而不骄奢的涵养,可不是说一般人想装就能装出来的。不说在这男尊女卑时代里,军营里那些骄横的士卒在她面前,自然而然地甘心伏低做小。就说她此时一个无意识的诱惑,也是这般
只令人感觉妩媚却丝毫不觉放浪。
何咸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只能手一摊道:“在下才疏学浅,实在猜不出美女何方高人。”“如此便闲话少叙,我们还是先来谈谈正事。”美女嘴角一抿,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也不知她此时到底对何咸是何看法,反正语气仍旧婉约温馨道:“今夜妾身前去探望了那巫女,正值她梳洗卸妆,故而
看到了她无双的容貌。不过,妾身入室之前,却还看到了一人。”
“最多略有姿色而已,比起美女你来,恐怕便是云雀之于凤凰。”何咸拍了美女一记马屁,随即又老谋深算地说道:“从她屋中离去那人,想必就是牛辅吧?”
美女微微一惊,媚态慢慢消敛,认真地看了何咸一眼,坐直了身躯:“公子如何得知?”“猜的。”何咸老实说道,不过随后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猜测:“牛辅迹是他成了董卓女婿之后的事,女家强而男家弱的婚姻,虽说不是没有琴瑟和谐的例子,但概率毕竟太低了。照推测下去,牛辅想必是很
难一振夫纲的。”“又值汉代,男权时代,牛辅身为一军统帅,为弥补自己心里的空虚遗憾,自然就会出去偷吃。”这个推测,何咸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今日初见的时候,牛辅忽然看向何咸就很亲热,眼中还闪着那种男人都
懂的光,何咸大概就猜出牛辅跟那巫女有一腿了。
只不过,当时何咸以为牛辅的口味那么重,喜欢找巫女这样野人装束的女子。但现在确认那巫女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时候,何咸就一下全明白了。整个汉代军中将领,只有牛辅和他身边带着女人,虽然一个名义是巫女,一个名义上是妻子。但不管怎样,牛辅一下就将何咸当成是同道之人了。这样的羁绊,令牛辅一下感觉自己不孤单了,自然觉得跟
何咸很有共同话题。
至于牛辅为何又会说那巫女美艳无双,那是因为牛辅真的觉得那位巫女美艳绝伦啊!当然,这可能不是指巫女长相方面,而是指牛辅的个人感受。
想想吧,肃杀铁血的大营里,还是一位可以沟通鬼神的神秘巫祝,而且牛辅又是背着自己的妻子去偷腥——这等刺激绝伦的事儿,牛辅恐怕是忍都忍不住。
可他又偏偏不能说,就只能拐弯抹角地称赞巫女美艳无双。如此一来,众人只会觉得他牛辅信鬼神信到了审美都出了问题,可谁又知,他牛辅其实是如此一位闷骚的男人?
洋洋自得地将自己一番分析道出,何咸还没来得及骄傲,就看到那位美女已面若寒霜,轻啐了一口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何咸嘿嘿一笑,听出美女并非真的生气后,才有意无意地说道:“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这话跟美女之前的媚笑一样,都有点调戏的意味。但有意思的是,这位神秘美女今日看出何咸对她心思已不同之前后,此时非但如白日那般疏离冷眼,反倒故意似的,眼神里再度媚意盈盈,声音更是酥媚
入骨:“公子,既已穿越,好不容易到了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就没想过大享齐人之福,醉卧花丛当中?”
何咸当即一本正经,转换话题道:“此乃闲话,我更知道的是,美女你为何刻意要向我提及牛辅夜访巫女一事?”
“公子难道不想借此事要挟牛辅,当做最后保命的手段?”见何咸避开了自己的问题,美女显然气馁了一下。
因为她也感觉得出,何咸的成长速度实在太快了。之前未入安邑之时,他还忧心忡忡、茫然无措,可真入了这安邑城中,何咸反倒积极应对,从容自若。这份天赋,实在令人刮目相看。“不妥。”对于美女的多思,何咸身为当事人倒没什么感觉,只是仍旧谋划着道:“这时代又没有录像设备,连搞个偷拍当证据都不行。一旦曝出此事,那就得捉奸捉双才成。如此一来,反倒成了跟牛辅鱼死
网破,与我们抱牛辅大腿的策略不符。”“现在我们知道了此事,恰恰应当尽可能地收买那个巫女。毕竟,巫女在牛辅那里只不过一具玩物,得不到什么太多的好处。那些军中将校更是视巫女为邪秽,动辄鞭打辱骂。我们却重金贿赂和友情收买,
这条路是很走得通的。”
“为何?”美女似乎有些明知故问,最后还很没道理地问了一句:“公子莫非想要怜香惜玉?”“当然不是。”何咸摆手,这时候的他分明就是一位只会权衡利益的冰冷策士:“因为这位巫女的价值,同我们之前的判断已然不一样了。她现在不仅是牛辅的精神导师,更能对牛辅吹枕边风!天知道女人的
枕边风有多厉害,多少王朝都是被女人给吹没的。”
一听何咸如此诋毁女人,美女不由脸色一冷,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就走了。何咸反应过来,不由伸手呼唤道:“唉,唉,我没说你啊。苍天可鉴,我可是一心盼着你给我吹枕边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