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9 两脚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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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9《千古一帝半个妃》两脚羊
各诸侯国之间新老大王交替,小朝廷风雨飘摇之际,漠北草原也不太平,东胡和匈奴等数个游牧民族迅速崛起,他们人强马壮,劫掠诸侯国的人口,牲畜,粮食和财物,更有胡人,打仗不带军粮,一路烧杀抢掠,甚至以俘虏为战粮,将诸侯国的人称之为“两脚羊”,年轻女人掳掠后,先jan后杀,小女孩则像羊圈里的羊一样,圈养起来,慢慢享用。
这就是秦赵燕三国为何要在北边修筑长城的直接原因,这要这里我们先从战国时期的形势说起,战国时期,是我国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由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转变时期,随着各诸侯国之间政治、经济关系的加强,诸夏文化与秦、楚、吴、越文化的交流与融合的趋向日益强烈。
当时进行封建改革的魏、赵、韩、楚、齐、秦、燕七国强盛之后,进行兼并战争,谋求以武力统一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这时,陕北、晋北、冀北和内蒙古草原上的诸少数民族也强大起来,不断掳掠秦、赵、燕三国北部边境,大秦在宣太后芈月主政时期曾经成功的收编融合了义渠等游牧民族,宣太后还和义渠王有过一段可歌可泣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然而北边还有其他匈奴游牧部落,他们骁勇善战,神出鬼没;赵国西北有林胡、楼烦,北有襜褴、匈奴;燕国北界东胡,这些游牧部落尤其好吃被他们“两脚羊”的人肉。
匈奴、东胡等游牧民族更是军事素质高,作战能力强。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人以游牧、狩猎为生,牲畜以马、牛、羊为最多,其次则为骆驼、驴、骡等,他们“逐水草迁徙,毋城郭常处、耕田之业,然亦各有分地”,男子从小就学习骑射,“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因此,一到成年,“尽为甲骑”。
战国之际,匈奴已经进入奴隶社会,并且有了国家政权机构,国王称为单于,其下置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除左、右贤王外,其馀大臣都是世袭。东胡、林胡、襜褴、娄烦与匈奴基本相同。
战国中期以来,他们不断掳掠秦、赵、燕三国北部地区,由于他们善于骑射,长于野战,采取突然袭击,来去飘忽,难于捉摸,显示出很强的战斗力,而秦、赵、燕在战国中期的作战部队主要是步兵和战车,穿着宽衣大袖的服装,行动迟缓,日行三五十里,自然不能阻止匈奴、东胡的袭击和掳掠,这不仅使三国北部人民的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生产遭到严重破坏,而且大大影响了百姓生活和农牧业生产,针对这种被动局面,三国便先后进行兵制改革和在北部修筑长城。
大秦国自商鞅开始变法,推行富国强兵,军队逐渐改变成步兵和骑兵,并以军功论赏和升迁,因此军队的战斗力增强,所向无敌,为了防止匈奴人南掠,昭王下令于陇西、北地、上郡北部边境修筑长城,并派军驻守。
赵国也早在武灵王十九年始改革兵制,实行胡服骑射,自此兵力遂强,武灵王二十六年,长驱直达破中山,攘地北至燕、代,又西北拓地至内蒙古和林格尔县至乌加河地区,于是,下令筑长城,从代到内蒙古大青山、乌拉特山一带而西,直抵内蒙古乌加河,而置代郡、雁门、云中郡,以防匈奴南下掳掠。
为了专门经营大西北,次年,他赵武灵王让位于其子惠文王何,惠文王二年,出代,至山西、内蒙古间之黄河,破楼烦王而在当地驻扎军队,而燕国是战国七雄中最弱的一个国家,南临强齐与新起的赵国,北逼于东胡,在几股强大势力的夹缝中艰难的生存着,直到燕昭王即位以后,愤图强,招纳各国贤能之士,实行改革,燕国才强盛起来,其时东胡更是野蛮疯涨,日渐强大,经常南掠燕国北部地区,百姓苦不堪言,人口的自然增长繁衍,还抵不过东胡时不时的掳掠。
燕昭王为了保持北部的安宁,被迫向东胡王媾和,而以大将为人质,昭王时,大将秦开去了东胡做人质,他智勇双全,东胡王甚信之,因此行动自由,得以了解东胡南部的山川险要、布防情况与军队的活动规律,期满归国之后,即率大军袭击东胡,大破之,东胡却地千馀里,又“度辽东而攻朝鲜”拓地至朝鲜清川江,于是,“燕亦筑长城,自河北康保县与内蒙古太仆寺旗至襄平;置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郡以拒胡。”
战国时期,秦、赵、燕之所以在北边修筑长城,其目的是为了防御匈奴、东胡的南掠,长城的建筑特点是由城、堡展而来,作为军事上的防御工程的城、堡,早在原始公社末期就开始了,由于它能起有效的防御作用,进入封建社会以后,得到了普遍的展,长城,最早出现于春秋,如楚国的河南南阳地区,到了战国,魏西河郡有长城,赵漳水上有长城,中山国西部有长城,燕易水有长城,齐沿泰山山脉有长城,这些长城,在战争中曾经起过很大的作用,北方游牧民族行动迅速的骑兵,行踪莫测,诸国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都无法阻止他们袭击和掳掠,只有修筑长城,加上驻军防守,才有可能阻止他们的南掠。
战国时期的秦、赵、燕长城,作为军事防御工程,究竟在战争中起了什么作用?关于它的作用,特别是秦长城和燕长城的作用,历史文献记载几乎没有,赵长城的记载也很少,这是不是说,它们没有起什么作用呢?不是,恰恰相反,正好说明三国修建长城后,匈奴、东胡等没有越过长城南掠,长城在军事防御上起了重要作用,众所周知,昭王时,是秦国疆土扩展最快的时期之一,如果匈奴大军南下,由于有长城防御,一时不易攻破;而秦都咸阳距此不远,一日一夜或两、三昼夜即可赴救,因此,匈奴不敢南下,自取失败。
而此时匈奴和东胡也听闻诸侯国朝廷动荡,而大秦大将蒙骜等一批老将相继过世,消息也转到了匈奴和东胡那里,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们已经问到了“两脚羊”鲜美的气味。
苍茫的大帽山上、神树林中,用石块垒筑的祭坛里,燔烧着圣洁的羔羊,匈奴各部落领正虔诚地祭拜他们的图腾,一头气势威武的白狼!匈奴头曼单于将羊羔的血液渗入青稞酒中,用双手将盛酒的瓦缻举过头顶,跪在白狼的幡旗之前,“骁勇的列祖列宗啊,请保佑我们的部族捍卫先祖的荣光吧,我们愿意将鲜血,洒满这片不离不弃的土地和草原,并南下夺取我们的‘两脚羊’!”
匈奴方面从各部落之中抽调人手、集结兵马,准备进击秦赵两国,头曼单于颇受信赖的帐中谋士李琦却是个中原人,素有谋略,他向单于进言:“单于,此番进攻秦赵虽然情势危急,但我们不能与中原诸国翻脸,掠到多少算多少吧,点到为止!边境上的互市不要毁弃,我们还要善待中原商旅,毕竟草原上所需的粮食、布匹、茶叶、铁器还需要友好贸易维持,所以,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留个后路为好!”
单于颇为同意:“好吧,秦赵不仁、我们不能不义!那就礼送中原商旅们回去,多多赏赉他们,让他们回去后告诉赵国和秦国!我们不怕与之为敌,只是想拿回一些牛羊马匹、还有两脚羊!”
再说雁门关李牧军中,赵国将领们正和秦王嬴政,长史李斯谈论军机,嬴政亲率三万多人和五十多个特种兵均全副武装,每人一袭黑衣披身,李牧刚刚刺杀了秦将蒙骜,但大敌当前,两国表面还是一致对外,因为匈奴是两国共同的劲敌,
赵国太子赵偃也身披甲胄,他现在是赵军的右军副将,右军主将为司马尚,左军统领为公孙展、副将赵葱,李牧自任中军主帅,嬴政虽为秦王,暂且也从属李牧指挥,不计前嫌。
李牧察看战图,微笑着说道:“北方蛮夷武器、甲胄远不如我们,也没有战车,若是正面野战,根本不堪一击!他们的优势就是骑兵,一个字‘跑’,还有奔袭,中原军队打阵地战可以,马匹少、骑术差、马上格斗也不行,匈奴骑兵啸聚而来、一哄而散,追逐起来非常麻烦,非吃大亏不可!”
李斯频频点头,笑而不语,他这次主要是和特种兵保卫秦王嬴政的安全,嬴政也想在亲征前累计一些资本,故而亲率秦军融入战斗,赵将公孙展笑道:“将军的堡垒战术,此时就要挥威力了!”原来,这李牧为对付游移不定匈奴骑兵,搞了个筑成边屯的策略,也就是每隔几十里就修筑起坚固的城郭,派兵驻守其中,在四周屯田自给,储备粮草、武器等军事物资,这些堡垒彼此呼应星罗棋布的堡垒加上赵国北长城以及险关要隘,李牧所部成功地抵御了匈奴势力的南下,现在,这些军事工事又要为支持中原军队北伐挥作用了!太子赵偃说道:“若是不能麾军北上,匈奴暂时也不南下犯境,那这仗还打什么劲?”
李牧浅笑着说道:“我军北上?不行!去多少死多少,忒不划算!因为那戈壁战场是人家的,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不被打死也得被拖死、渴死,那样不行!匈奴不是不敢南下吗?我们就逼迫它南下,进入我们的预设战场,诱敌入瓮,轻松歼灭之!”司马尚问:“将军准备如何行事?”
李牧好像胸有成竹的说道:“这蛮夷缺少教化,和牛马畜生无异,汝等看过斗牛吗?用一块红布激怒了蛮牛,才好杀之!我们就是要设法让单于忿怒、那他们就会不管不顾,乖乖钻进我们的口袋,到那时候,该怎么宰杀,就是汝等之事了。”公孙展:“将军莫非已有奇谋?”
李牧并不答话,他立即部署起来,说:“将我们在边境上捕获的匈奴商贾全部斩,派人将头颅装载到空车中给匈奴送去!”太子赵偃惊声呼喊“将军,匈奴可是将赵国的客商,礼送回国了啊!”李牧漫不经心地说:“太子不必过分仁慈,本帅不过是暂借他们的脑袋,激怒匈奴而已。”
太子赵偃有些急切地说:“我赵国也是中原大国,焉能干出如此不堪之事?!人死不得复生,人头还能暂借吗?”李牧表情冷漠的说:“太子殿下就是读书太多了,天下有道,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何况庶人?”太子于是悻悻然闭口不言,李牧又下达数道军令:“公孙展、司马尚听令!当前匈奴军队在大帽山集结,其后方空虚,秦王您和李斯即刻从营中遴选一万精锐,迂回兜击大月山匈奴后方营地,匈奴单于的妃子、子女定在其中,干净利落的俘虏一批过来,“公孙展、司马尚,你俩也从军中遴选勇武之士五千,以为接应秦王!”
“传令各部,待到匈奴军队南下之时,坚守壁垒,不得出战!不过,我们的雁门关暂时放弃吧,守军弃关!”李牧下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命令,众将哗然惊呼:“雁门雄关岂可让人?”李牧很有城府的手指战图,说:“当然不是放弃,只是诱敌而已!待到匈奴大军通过,入我腹地,即刻夺回,关门打狗!”副将赵葱忧郁地说:“万一雁门关夺不下来,怎么办?”李牧一拍桌案,怒目而视,大声说“赵葱、赵偃听令!汝等潜军于雁门关两翼,负责麾军克复雁门关并守住它!夺不回关隘,全军斩!”
太子赵偃有些惊惶不已,公孙展悄悄贴着赵太子的耳廊安慰他:“太子不必忧虑,那匈奴何曾会驻守城池?它们可是马上飞啊,要说打阵地战?它们行军打仗,连粮食也不带,哪里还能死守呢?”
赵过所筑长城,由于建筑在阴山脚下,多系用土夯筑,质量较差,而又靠近匈奴,因此开始时,常被匈奴大军攻击,赵国虽然派驻大军防守,主动出城迎战,但是常吃败仗,赵悼襄王时,赵边防累为匈奴所败,北方吃紧,于是,派大将李牧到长城统领大军防守,悼襄王给予李牧便宜任免属吏的特权,并将云中、雁门、代郡北部的商业税和田赋作为军费供李牧支配。
早先,李牧将指挥部设在雁门郡北部的长城下,以便东、西照应,他厚待战士,日杀数牛来改善伙食;他下令军中:“匈奴来掳掠,全体将士立即收牛马羊入保长城,有敢捕虏者斩!”匈奴每来侵,由于烽火严紧,事先知道消息,赵国军民便收牲畜入保长城,匈奴掳掠不到人和牲畜、财务,只好退去,如此数年,虽未挫败匈奴,但赵军亦无亡失,匈奴人以及赵国边民,都认为李牧怯懦,赵王也责备李牧。
赵王听说后异常恼怒,招李牧回朝,以别将代之,新将采取迎击的战略;匈奴每来,他就率军出击,每次新将被打的支离破碎,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将士伤亡很多,北边无法放牧,赵王没有办法,只好再次请李牧出守长城,李牧称病,杜门不出,不肯应命,赵王乃好言相求李牧,令李牧统兵守卫北方,李牧对赵王说:“大王一定要用我,我仍然采取从前的战略,您同意,我才敢奉命!”赵王只好无奈答应。
李牧再次来到长城,还是采用老的战法,一连数年,匈奴无所得,但他们也认为李牧是怯战,李牧深知赵守边将士“日得赏赐而不用,皆愿一战”,于是,李牧乃选战车一千三百余辆,精骑一万三千余匹,挑能破敌擒将的百金之士五万人,善射者十万人,训练作战,练成之后,便大纵畜牧,长城以北,人畜遍野,匈奴闻之,便来掳掠,小入,牧则佯败,以部分人畜委之,单于大喜,便率倾国人马南下,李牧事先设下埋伏,铺开左右两翼夹击,大破匈奴十万馀骑,单于落荒败走,逃奔北方而去。
此时,秦王嬴政亲自率领一万万悍骑兵和五十多个特种兵,李斯为“总参谋长”,趁着浓浓的夜色策马疾行,已经奔袭至大月山匈奴后方营地,这时候单于的妃子们,公主们正在尽情地玩耍呢,全然不知身家性命的危险已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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