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对一人心动,到底是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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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对一人心动,到底是何感觉?
“要你管。”拓跋九歌砸了个白眼给他,猛地一皱眉,现这会儿厉寒衣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太近了些,“滚远点。”
她抬脚就要踹过去,厉寒衣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脚踝,朝上一撑,身体顺势朝下一压。
拓跋九歌疼得嘶了一声,双腿直接被掰成了一字马,她恼怒不已,对上那张得意的俊脸,一掌就要劈过去。
哐当,门突然从外被推开。
“寒衣兄,你太不厚道了,居然……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顾淸朝看着屋中男女那暧昧不已的姿势,眉梢猛挑,连连拱手:“寒衣兄,佩服!佩服!”
“滚!”拓跋九歌咬牙切齿,另一只腿朝上狠狠一撞。
厉寒衣赶紧躲开,看到她因薄怒而绯红的俏脸,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老把戏。”
“有本事你再过来试试啊。”拓跋九歌磨牙道。
厉寒衣不屑的一撇嘴,想到这会儿还有个不速之客,脸色又沉了下去。
“你闯进来做什么?”
“哟,你可算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了。”顾淸朝一脸感慨道,“要早知道你与美同行,我也不会作这登徒浪子啊。”
他一语双关,说完之后,屋内再度冷场,两位当事人都冷冰冰的盯着他。
顾淸朝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小可顾淸朝,见过九歌美人儿……”
“你朋友?”拓跋九歌转向厉寒衣。
“不认识。”
“与你挺配的。”
厉寒衣:“……”
顾淸朝:“……”
“王都新四杰中的纨绔,还真是不辱其名。”拓跋九歌一言难尽的打量着顾淸朝,摇了摇头:“我走了,你们慢聊。”
厉寒衣眉头一皱,心里竟有几分不舍,眼波忽然一动,开口道:“顾淸朝,你外叔公如今可好?”
顾淸朝诧异:“你忽然提起他老人家做什么?”
“一直想去拜访,但无机会。”
“他老人家闲云野鹤,谁知道去了哪儿……”
“并肩王郡主比赛重伤,难道他不回来探望自己的外孙女?”
拓跋九歌脚已踏出门外,骤然止住。
厉寒衣唇角轻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弧度。
拓跋九歌面不改色的走回了屋子,目不斜视的盯着顾淸朝,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语气温柔:“你吃饭了吗?”
“呃……没有。”
“我也没有,那你请我吃饭吧。”
“嗯??”顾淸朝受宠若惊。
……
“歌儿呢?”
拓跋渊站在池畔看着池子里一尾尾已吃的肚皮朝天的金龙鱼,投食的速度依旧没有停下。
“主上,小小姐出去了。”听蝉恭敬的伺候在旁。
拓跋渊眉头一皱,看着池塘里的胖鱼们出神。
听蝉试探的朝前走了一步,小声道:“小小姐与那位青凤公子一道出去了。”
拓跋渊投食的手一顿,抬眸间神色微冽:“为何早不来报?”
听蝉赶紧低下头,“主上,是小小姐怕你宿醉后不舒服,让属下们莫来打搅。”
拓跋渊广袖一拂,将鱼食全抛入池塘里,抬步朝外走去,没走几步后又停了下来,眉头纠结的拧在一起。
“主上……小小姐许是出去散散心,到了时辰会回来的。”听蝉在后边小心道:“小女孩儿家总归好面子,昨夜您醉了后,她照顾了你一夜,天亮后才睡下去的。”
“不过昨夜之事也不能怪您,毕竟你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伺候,小小姐她又是你看着长大的,自不舍得便宜了别人家小子……”
拓跋渊步履顿住,皱眉看向他,“你说,什么?”
听蝉头低的更低了些,状似惶恐,“属下逾越了,不过属下也明白,主上是为小小姐好,您心系大道又岂会真的为这些儿女情长而分心呢。”
拓跋就骤然转身,往屋中去,“把追影香取来。”
“喏。”听蝉赶紧应道,低掩的眸光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他快步出了太上忘情院,旁边的大树后走出一道魁梧的身影,“我提醒过你,别耍那些小聪明。”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虎奴冷冷的看着他,“小小姐走之前你与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听蝉眉梢一挑,“那又如何?”
“你自以为了解主上,可别又一次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虎奴死板的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追影香可助人回忆忘却之事,你以为主上想起来后,会更加远着小小姐?”
“难道不是?”听蝉昂起下巴,“在主上心目中只有那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他若是喜欢上小小姐,只会让他们两人都陷入万劫不复,主上不是那些凡夫俗子,与其让他茫然着越陷越深,倒不如让他早些觉,趁早醒悟。”
虎奴冷笑:“那你就作吧。”
听蝉瞪了他一眼,两人不欢而散。
虎奴目视他走远,神色越渐嘲讽,“怪不得主上要把你留在封正府十年,自作聪明。”他说完转过头,表情便僵住了,赶忙低下头去,“主上。”
拓跋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神色幽深难测:“歌儿说的那些,是真的?”
虎奴身子紧绷,重重点了点头。
拓跋渊眼中的光芒一刹明灭不定,背负在后的手徐徐握紧。
虎奴试探着抬起头:“主上……可还要用追影香?”
“用。”
这一字出来,虎奴身体震了一下。
“你阻止听蝉,何尝不是怕我真把自己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
“主上……难道你……并未忘记?”
拓跋渊垂眸沉寂许久,避开了这个问题:“虎奴,喜欢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主上想说的应该是爱上一个人吧。”
“有何不同?”
“属下未曾爱过,所以无法回答。”虎奴摇了摇头,“但坊间那些野书里惯爱写些痴男怨女,或求而不得郁郁寡欢,或飞蛾扑火牺牲一切。主上觉得自己是哪种?”
拓跋渊偏头想了许久,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古怪,“你平日里竟都看这些东西?”
虎奴咳了一声,悻悻道:“活得太久,打时间罢了。”
“是啊,活得太久了……”拓跋渊喃喃道:“久到我都有些忘了……”
对一人心动,到底是何感觉?
“或许,你们的担忧真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