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心上的白月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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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你心上的白月光是谁?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此乃古之名言。
拓跋九歌原是想阴惙惙的在初试时给拓跋家和谢家的人来盘开胃小菜,没准备提前暴露自己,哪知这幻境还有现场直播的功能呢?
视线在昊天台上转悠了一圈,拓跋家和谢家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估计是没脸在留下接受群嘲了吧?
呵,好戏还在后头呢,这就受不了了?
拓跋九歌眼中带着玩味。
“拓跋小九,我要是你这会儿还是立马回到渊美人身边的好。”小饕餮悄悄提醒道。
拓跋九歌心头一紧,感受了周遭无数注视自己的灼热视线中,有一道目光别具一格。
暴露了!暴露了!
虽说她这次醒来之后,月瘴星技变化不小,气息与过去也有很大的不同。但厉寒衣之前凭借一个背影就怀疑起了她的身份,若是旁观了她动手的过程,怀疑估计也能进化成笃定了。
“快走!”拓跋九歌对黑风和木头使了个眼色,三人钻入人群,借着混乱开溜。
厉寒衣几乎都要挤近她的身边了,不曾想她却像一条滑腻泥鳅似的跑了!
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不信明天你复赛不出现!
厉寒衣咬牙切齿,狠劲儿在心头泛滥了许久,到最后却是气急败坏的笑了起来。
越笑,越是畅快……
顾淸朝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挑眉:这人怕不是疯了?
……
秦家三姐弟初试告捷,全程躺赢,既保住了老秦家的面子,又狠狠打了早前那些看笑话之人的脸。
至于后面的复赛,王墨看的很开,年轻人嘛,积累点经验就好啦,胜负嘛,不重要~
去的事后虽不是同行,但回来这一路上,拓跋九歌他们却是和王家小辈一起的。
而她也终于得见那位传说中的王氏玉人。
王露之生的面冠如玉,自有一股清冷典雅之气,不说话时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
拓跋九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王露之也好奇的回望着她。
如此许久,拓跋九歌的下巴忽然被人给捏住,强行扳正了回来。
“好看?”男人的声线低沉富有磁性。
“好看。”拓跋九歌老实点头,“王都啊,人杰地灵,小哥哥们个顶个的水灵~”
拓跋渊眉头微蹙,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歌儿几时也这么注重皮相了?”
“一直。”拓跋九歌回答的坦然,然后瞧着他,感慨道,“不过这些水灵小哥哥再美,也抵不过我心头的白月光啊~”
“你心上的白月光是谁?”拓跋渊静等着她的回答。
拓跋九歌打量了他一会儿,唇角微翘,“秘密。”
说完,她也不看拓跋渊微妙的神情,笑呵呵的跑到前头去。
只是没走多远,就有人追了上来,却不是拓跋渊。
“有事?”拓跋九歌看着眼前的清冷贵公子。
王露之坦然迎上她的目光,开口道:“你很有意思。”
“……所以?”
“复试咱们打一场。”
“我打不过你。”
王露之大约没想到她会说的如此坦白,竟笑了起来,颇有一种昙花一现的幽凉美感,“无妨,我让你。”
这人……有点意思啊。
拓跋九歌笑了起来,鲜少对一个陌生人没有起太多戒心,一来二去倒和王露之聊了起来。
这会儿已回到司空府上,其余人早就注意到聊的火热的拓跋九歌和王露之二人。
“玉人哥哥倒是第一次和人有这么多话说。”
“这位歌儿妹妹的确厉害,难怪玉人会对她另眼相看。”
“别说他俩站在一起倒是挺配的。”
几个小辈叽叽喳喳说着。
王墨起初也没觉得什么,今日初试,王秦两家取得的成绩都不错,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出自前头两人。
他本想替自己三个外孙致谢,扭头去看拓跋渊,猛然现这位渊少爷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虽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那微抿着的唇角,总叫人觉得心惴惴的。
王墨觉得,他此刻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到了花园岔路口,众人本该分开了。可拓跋九歌仍与王露之聊着,全然不觉的就要随人家走了。
“主上。”虎奴朝旁边看了眼,再不开口,小小姐可就要和别的男人跑了。
拓跋渊目不斜视,面无表情,“走。”径直往反方向去了。
木头和黑风在原地左右摇摆,思量着跟谁,最后还是求生欲战胜了理智,跟着拓跋渊走了。
花园另一头,拓跋九歌停下脚步,对王露之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先回锁冬院了。”
王露之疑惑的看着她,却没追问,笑了笑,拱手对她一拜,礼仪甚佳。
拓跋九歌没有多言,头也不回的走了。
“聊的好好的,歌儿妹妹怎么跑了?”秦萧潇一脸疑惑,“玉人表哥,你与她说什么呢?”
王露之眨了眨眼,道:“风花。”
秦萧潇:“??”
“雪月。”
“……”
……
与聊的来的人聊聊的来的事,是一种雅趣。
王露之很有意思,与他说话,拓跋九歌觉得舒服。
虽然她瞧着像是色零智昏,跟着漂亮小哥哥跑了,其实一直有暗中留神注意渊美人的态度。
阔是,他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他含辛茹苦种的大白菜都要被人给拱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简直不要太大气!
“拓跋小九,你这招不管用啊,渊美人压根没反应。”
“闭嘴。”
进了锁冬院门,木头与黑风笑的如两朵风中嫩菊。
拓跋九歌眼不见为净,直接无视,闷头寻找美人小叔叔的踪迹。
脚刚要踏进书房,被人从后叫住了。
“小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
“哈,我现在不洗澡。”
“主上说你初试辛苦了,洗去一身疲乏,才好应对后面的复试。”
这个时候你和我说什么洗澡?拓跋九歌不忿的盯着虎奴。
虎奴低下头,“洗澡水是主上亲手烧的,他说要么你自个儿洗,要么他帮你洗……”
“帮我洗?”拓跋九歌眼睛一亮,“那敢情……”
最后一个‘好’字,没有说出口,拓跋九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没等她脚底抹油,虎奴揪住她的后脖颈,直接走向浴室,头也不回的将她丢进了红彤彤的池子里。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酸爽,仿佛回到了当年在忘情院挨揍后强制药浴的日子。
拓跋九歌的惨叫穿透云霄。
虎奴守在门外默默道,小小姐,怪不得我啊,谁叫你自个儿作呢?
屋子里,男人慵懒的啜了口茶,听着少女骂骂咧咧的惨叫声,轻笑道:“还是定力不够啊,这么容易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日后还得了。得罚,嗯,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