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一个神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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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沙必良所料,警察仔细搜遍了山洞附近五百米以内所有的地方,依然没有找到陈大明的踪迹。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夜幕就好像舞台上的大幕一般缓缓拉开,似乎在告诉所有人:好戏登场了!
就在大家猜测陈大明很可能已经丧身在大青山的时候,秦德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周华如。
在这段时间,周华如一直在追捕郑江兴父子的专案组里,但是郑江兴父子反侦察的手段极为高明,几次从专案组的手里逃脱,,眼见追捕工作不能一蹴而就,为了不耽误组里一些有职务在身的警察工作,专案组的组长白术便让他们回到了东河县。
但是没想到的是,周华如刚刚回到东河县不到两天,东河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在得知孩子失踪的事情之后,周华如和秦德兵分两路,周华如负责去失踪孩子的学校和假体打听情况,秦德则在大青山指挥搜寻工作。
秦德接完周华如的电话回来,枯树般的面容露出一丝笑意,大声道:“收队,回警局。”
所有人愣了愣,倒是阮卓进最先反应过来:“老师,是不是周队找到陈大明了?”
秦德点头道:“不错,有人在去东河县的公路上现了昏倒在路边的陈大明,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
“那么陈大明真的是自己逃走的?”阮卓进闻言大喜,得意的给了沙必良一个眼神,似乎在说这回你猜错了吧。
沙必良无奈苦笑,他又不是神仙,猜错不是很正常的么?
但是……沙必良的内心里依旧还是保持着自己原先的观点——这个陈大明一定认识怪物。而且从怪物的情况来看,沙必良甚至怀疑怪物可能受陈大明的控制。
救护车已经到了山下,在场的警察帮忙把昏迷的学生抬下山,而死亡的怪物也由专业的警务人员带回警局,利用科技手段进行身份认定。
下山了以后,沙必良本打算立刻回家,被怪物追了一路,沙必良身上的衣服鞋子都烂了,散着的汗臭味更是难闻,他需要回去洗个澡然和休息。
“阮警官,跟你老师说一声,我先回去了,那个笔录我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再去做。”沙必良本想自己跟秦德说的,可是想想秦德那张古板严厉的面容,沙必良担心会碰壁,扯着阮卓进道。
阮卓进奇怪的看了一眼沙必良,想到沙必良是受自己的邀请而来,便点头同意了。
……
次日天亮,沙必良精神抖擞的去上班。
经过一天的休息,两格绿色能量和一格红色能量已经自动恢复到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唯一的缺点,依旧是不可控性。绿色能量的不可控性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触回知过去的异能,红色能量的不可控性在于强化的地方不确定。
不去思考这个乱七八糟的异能,沙必良来到警局之后,先是就昨晚的事情做了一份笔录,然后便悠哉游哉的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喝茶看报纸。
埋头分析卷宗的阮卓进看到沙必良悠闲的样子,不由微微皱眉,拉了椅子凑过来,低声道:“昨天生的事你怎么看?”
“昨天的事?”沙必良一愣,昨天生了很多事,他并不知道沙必良说的是哪一件。
“就是六名学生在大青山失踪的事。”
沙必良迷茫的眨眨眼:“六名学生不是安然无恙的找回来了吗?”
“不是这个,是那个怪物!”阮卓进以为沙必良故意消遣他,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信,你对那个怪物一点也不好奇?”
我有什么好奇的?不就是面具的强化功能么?沙必良心里暗道,如果他没有去桃花庄园,没有见到秦东康,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在听到秦东康的所说之后,这些来历不明的神奇面具更有意思。
看到沙必良突然出神,阮卓进皱了皱眉,拍着桌子道:“我跟你说话呢……”
“哦……”沙必良摸了摸鼻子,正想着怎么跟阮卓进解释,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沙必良灵敏的鼻子嗅到淡淡的桂花香。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桂花?
沙必良疑惑的朝花香飘过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大门口站着一个带着淡蓝色遮阳帽的女子,女子带着一副宽边眼睛,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庞。
她身穿着米黄色的外套,映衬着如雪花一样白皙的脖颈,黑色紧身裤完美的衬出了她修长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平跟小皮鞋,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
“请问……是在这里报案吗?”那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乍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位沉静在恋爱中的女子对心爱的男人在说话一般。
整个办公室为之一静,坐在窗户边的中年刑警愣愣道:“我们这里不接报案,报案在一楼……”
“可是……是孔局长让我来这里的,他让我找沙必良沙警官和阮卓进阮警官的,不知道他们在不在这里?”女人略作犹豫,含笑着解释。
听到女子是来找沙必良和阮卓进的,中年刑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指着角落里的沙必良二人:“喏,在那里!”
对于中年刑警的行为女子并不以为杵,礼貌的道了一声谢,款款朝沙必良二人走过来,顺手摘下墨镜,露出温文有礼的浅笑:“您好,不知道哪位是沙必良沙警官?”
“我就是!”沙必良收回一直落在女子双腿上的目光,面不改色的抬起头,看向女子的面容,大约在三十岁上下,淡妆,妆容很精致。
沙必良心里下着判断,微笑着拉过一张椅子道:“请坐。”
女子微微欠身,朝阮卓进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缓缓坐了下来。
“你刚才说……你想来报案?”沙必良看了一眼阮卓进,见阮卓进已经拿出了案情记录本,便开口询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我姓辛,辛想容。”
“辛想容?这个姓倒是挺少见的。”沙必良沉吟着,眼角注意到阮卓进的笔颤了颤,似乎这个名字很难写一般:“那么,辛女士,跟我们说说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