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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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乱的摇了摇头,刚刚那一惊,我极没出息地吓尿了,若是被他们撞见我的糗态,我还怎么活人啊。
“硕硕,弟妹好像吓得不轻,我和雷立先把那两只带下去,你好好安慰安慰弟妹。”
易正让盛承硕安慰我,说明他已经清醒了?我又惊又喜地盯着盛承硕,他却极为淡定地向我伸出了手。
我刚想抓住盛承硕的手,陡然间又缩了回去。我身上的家居装为淡粉色,只要站起身子,尿湿的裤子肯定特别扎眼。
盛承硕根本没给我逃避的机会,我的手刚缩到一半,他便眼疾手快地把我从地板上拎了起来。
这家伙的手劲真大,我呲牙咧嘴地痛叫着,一时忘了身上的尴尬。
“没出息!”盛承硕揶揄地瞅着我的屁股,嘴角轻扬。
“没出息也是因为你……”我赌气地挣脱了他的手,又羞又急地用手捂着尿湿的裤子。“坏家伙,如果你不算计我,我也不会怕成这样。”
盛承硕挑了挑眉,俊美的凤目炯炯闪烁。
我外公与盛家是世交,我妈与盛承硕的妈妈也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朋友。小姨出事那年,妈妈匆匆地把我寄养在盛家便和外公外婆去了英国。
盛承硕的妈妈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妈妈不在的那段时间,我天天粘在她身上,故意挑衅盛承硕,为此,刚满十岁的他愈对我咬牙切齿。
几天后,他破天荒地抱来两只小狗,并把我引到院子里。我爱不释手地抱着两只狗,他却恶作剧地打开了院门。
我不出意外地被护犊子的母狗咬伤了屁股,闯下祸事的盛承硕也被盛老打得屁股开花。
从那以后,我俩的梁子越结越深。刘培兰嫁给我爸后,找了好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毁婚重配,考虑到我和盛承硕的现状,盛老无奈地同意了。
“嗯?你居然叫我坏家伙?”盛承硕的眼神越来越亮。“胖丫头,如果你不挑衅我,我会拿狗吓你么?话又说回来,我怎么知道你那么笨,舍不得小狗不说,还把胖屁股撅到狗嘴上?”许是想到了儿时旧事,这厮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你就别委屈了,我不是也被打得屁股开花?咱俩扯平了!”
我小时候有点婴儿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胖,就因为盛承硕有事没事地叫我胖丫头,我才会故意挑衅他。
不仅叫我胖丫头,还嘲笑我的胖屁股?我又乍毛了,气鼓鼓地瞪着这个小气的男人。“你浑蛋,这事能扯平吗?我还缝了好几针呢?”
“要不我让你打回来?”趁我不备,盛承硕猛地把我拉到轮椅上,凑近我的耳边暧昧地道:“或者帮你检查检查,看看屁屁上留没留疤?”
呃?这家伙咋一眨眼一个样?我惊喜地意识到,盛承硕许是真的好了,就是脑回路不正常。
我心虚地挣扎着,一边矫情地骂着流氓,一边忙不迭地询问我的画稿。
“老婆的画稿也是我的宝贝,已经保存到了最安全的地方。”盛承硕不气不恼地禁固着我,并把着轮椅滑向最东面的那个房门。
流光映彩的主卧室奢华中透着喜庆,我不可思议地盯着雕龙附凤的大床又看了看满脸幸福的盛承硕,一时没有反过神来。
“我们的新房!”他宠溺地刮着我的鼻子,极为耐心地解释道:“你心情过激,我给你打了安定。原以为你能多睡一会儿,吃过晚饭再带你上来,哪承想你对安定已经有了抗药性。”
也是,婚前那七天,刘培兰给我服食了大量的安眠药,没有抗药性才怪呢。
“新,新房啊……”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莫名地沉了下来。
正常情况下,这个新房应该是为杨洛玫准备的。
“不喜欢么?”盛承硕被我的状态弄得莫名其妙。
“我应该不是这个新房的主人吧……”我小心眼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矫情!”盛承硕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我的鼻子。“也就是你这样的傻瓜,才会被人在眼皮子底下骗得团团转。”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俩的事?”
不怪孙萌萌骂我傻逼,连远在美国的盛承硕都知道他俩的龌龊事,只有我这样的傻逼才会心无城府地看着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秀演戏。
“喜欢么?”许是不想见我情绪低落的样子,盛承硕疼惜地捧起我的脸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等等……”正如易正所说,我的脑回路也有点不正常,盛承硕刚想加深这个吻,我却惊乍乍地问了句,“二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盛承硕欲求不满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方才臭着脸问:“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就是伤了腿,脑袋里的病是装出来的!”我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脸,很想在他那张让我着迷的俊颜上亲一口,终究因害羞,只得讪讪地放了手。
盛承硕那张转睛的脸瞬间阴了,他恨恨地说了声没出息,惩罚性捏起我的下巴,不管不顾地狼吻起来。
我被他吻得难以招架,羞臊中突然想到他的病腿,连忙挥动着两只没处放的手,试图推开他的禁固。
盛承硕似是洞悉了我的意图,他不管不顾地吻着,倏然抓起我的一只手,重重地按在他的双腿间。
我的世界瞬间玄幻了,这厮,不仅脑袋没病,就连那地也雄纠纠地透着霸气,分分种吃定我的模样。
“胖丫头,这是你惹的……”盛承硕俊眼迷离,我却被他吻得嘘嘘带喘,好半天没回过神来。“你得给我灭灭火,知道么?”
我第一次感觉胖丫头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是那么的动听。
“那,那什么,哪着火了……”我脸红心跳地大喘着气,若是再被这家伙啃上一通,指不定会缺氧而死。为了转移盛承硕的注意力,我嘘喘了好一会儿,终因心里憋不住事,很是好奇地问:“二哥哥,那两个人……那什么的时候,你怎么能那么淡定?”
盛承硕不眨眼地打量着我,直到我心虚地捂上了脸,这才酸溜溜地问了一句极没人性的话,“难不成你还对那人有想法?他们那样你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