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被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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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早已是泣不成声,好想趴在哥哥的胸前哭,又怕压到他的伤口。
柳在是略微干涩的张开嘴巴,泣不成声了,“别哭了,妹妹,哥哥这不是没事吗,别担心了,水,水,”
他极度缺水,但术后,又遭高烧,不能引大量的水。
柳如是只倒了一小杯水,小心翼翼的扶起柳在是,慢慢将杯子送进柳在是嘴里。
“哥,好点了吗。”
柳如是放下杯子后,快速来到床边,关切的问道。
神色紧张,她又强忍住眼里的泪水,怕柳在是看到担心。
“好多了。别担心哈,我睡了几天?”柳在是小声说道,没说一句话牵扯到伤口,疼痛感就会传遍全身。
“睡了一天一夜呢,是峰哥把你背回来的,走了三十多里路呢,放下你后,他交代我好好照顾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柳如是说道。
“一天一夜张峰没回来?”柳在是惊讶的问道。
“是啊,一天一夜都没回来呢,突击队员们也都跟着去了,不要担心啊,哥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才能继续打鬼子。”
柳如是见柳在是激动起来了,连忙安慰道,手不放心的按住他的肩膀,伤口可不能再被撕扯开了。
“哎,这小子估计是给我报仇去了,小鬼子利用百姓做活菌实验,他手中截获了鬼子实验室分布在华北的具体位置,恐怕去搞实验室去了。”柳在是肯定的说道。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从张峰救他那瞬间起,他将心结打开了,或许只有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珍贵。
半晌,沉默。
“如是,张峰这小子对你咋样,你跟哥哥说实话。”
看着柳在是严肃认真的眼神,柳如是也无比认真,“哥哥,他对我真的很好,以前他呆呆的时候,对我的好也是傻傻,呆呆的,现在对我的好更细腻,会逗我笑,会制造各种各样的惊喜给我,最重要的是,哥哥,张峰带给我的安全感自始至终从没变过。”
窗外阵阵微风吹来,柳如是真诚的话一字一句飘进了柳在是的心里。
他看见了柳如是脸上洋溢着小女人幸福的笑容。
曾几何时,这一幕他在父母亲身上也看见过,但被可恶的小鬼子破坏了,逢乱世,情难遇,柳在是欣慰的笑了。
看来这次,我要跟张峰这臭小子低头了。
“好,他对你好就行,不然哥哥是不会放过他的。”柳在是笑道,眼里净是宠溺。
恩?
‘哥哥这是答应了?”
柳如是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在哥哥面前,她像是疯丫头乐乐呵呵,疯疯癫癫的。
只有柳在是知道,从小到大只有让她无与伦比高兴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兴奋。
“是啊,答应了,你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哥哥不拦着你了。”话音一落。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老脸一红。
盯着柳如是的小腹看了一眼,觉得十分猥琐,但又不好意思直说,看着柳如是兴奋的狂跳,想来这是对胎儿不好啊。
终于鼓起勇气道,“对了,妹妹啊,你平时恶心吗,还能吃上饭吗?”仔细一看,柳如是是胖了不少呢。
咦?
柳如是双眼朦胧,似乎不明所以,“哥哥,我胃口好得很呢,昨天峰哥还给我送个老母鸡汤呢,说是给你补补身体,可惜你没醒我就喝了。”
柳在是皱皱眉头,居然不厌油腻?
“想吃酸的不?”柳在是不放弃的问道,想来这老母鸡是补身子的,喝了也没问题不是。
“不想啊,我最怕酸了,橘子那种酸都受不了呢,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呢。”柳如是呵呵一笑,只顾得兴奋了,丝毫没觉柳在是的脸已经布满黑线了。
“呼!”沉重呼吸一口。
“那你恶心不?”
“不恶心啊,胃口好得很呐,哥哥你这是怎么了,问些奇奇怪怪的话。”柳如是不由得嘟囔道,难不成哥哥脑子出问题了?
“他娘的!”
“张峰这个臭小子又把我骗了,竟然把我当猴耍,狡猾如狐啊,真不是个玩意!”突然,柳在是气咧咧的骂道。
柳如是不解了,疑惑的瞪着双眸,轻咬嘴唇,又咋了么。
“哥哥~”
“这臭小子竟然骗我说,我要当舅舅了。”这不是气人嘛,女孩名声最重要,他还满口他胡言乱语,幸亏这事只有他知道,不然他非把张峰大卸八块了不成。
啊?
“真是的,他咋么能胡说呢,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柳如是一跺脚,脸上娇羞道。
对,是该好好收拾这个臭小子了。
柳如是虽然娇羞,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张峰更讨他喜爱呢。
一天一夜,张峰等人连续作战。
终于,
在第二天中午时,将鬼子分散在华北的实验室全都消灭了。
缴获的试验品全用箱子整齐的装起来了,又给密封了起来,仿佛路上洒出来,伤及无辜。
“队长,你说小鬼子如果知道咱搞了他们的实验室会不会抓狂啊。”黄小梁乐呵的问道。
军装后面还满是鲜血呢,他们来不及换,也无所谓换不换,上面的血迹是战士们留下的,他将永远在心里缅怀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英雄们。
抓狂?
“或许吧,因为他们来到了不该来的地方,伤了不该伤的人。”张峰平静的说道,而周围那股阴冷的寒气却久久为散。
“哎,不知道老柳醒了没。”陈啊斗突然感叹一句,“队长,你猜呢。”
“醒了”张峰冷声道。
“为啥?”
“高烧不醒估计就烧死了,这一天一夜也睡够了。”张峰笑道,再说柳如是守在柳在是身边能让他哥哥有丝毫闪失吗?
正说着,大伙到了根据地。
听说柳在是醒了,大伙好一阵乐呵,为了不影响柳在是休息,还是各自回营地休息去了。
张峰透过窗户,视线落到病床上,柳在是眉毛紧皱,额头上汗珠频频往外冒着,干裂白的嘴唇,没有一丝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