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横生枝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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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横生枝节(1)
“驸马爷,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耳光声再次响起,张亮原本浮肿的脸颊,再次高涨了几分。
见房遗爱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高阳公主有些不乐意了,“好了,你先回去养伤吧。”
打走张亮和跟班后,高阳公主斟满葡萄美酒,放在鼻尖轻嗅了起来,而她心里则暗自思忖起了,接下来能够使房遗爱出丑的办法。
见高阳公主坐在席间,想事情想的入神,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走在之前张亮的位置上,伸手接过了高阳公主放在鼻尖下的酒杯。
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房遗爱朗声一笑,看着邻座的高阳公主,说:“有劳娘子斟酒了。”
“你!”正想的入迷,猛地听到房遗爱轻浮的话语,高阳公主有些恼怒,但碍于众人在场却有不好作,只得轻骂了房遗爱一声登徒子,接着转过头去不在言语。
席间众人看着二人的举动,纷纷瞪大了眼睛,未嫁时被太宗皇帝视作掌上明珠的高阳公主,竟然在他们眼下被房遗爱欺负了!
正当众人暗骂房遗爱胆大包天时,一对青年男女结伴走进了雅间之中。
进门后,女子十分亲切的呼唤起了高阳公主的芳名,“漱儿!”
见状,原本有些气恼的高阳公主,连忙起身,眉开眼笑的迎上了女子,“姐姐。”
听着二人彼此对对方的称呼,房遗爱暗自猜测,“姐姐?这就是襄城公主?她旁边的男人是驸马萧锐?”
见襄城公主夫妇前来,席间众人纷纷起身问好,房遗爱也随之起身对着二人点了点头。
落座后,襄城公主拉着高阳的手,姐们俩十分亲切的交谈了起来。
襄城公主有些好奇的问道:“漱儿,刚刚我见刑部尚书张大人的公子,满脸是血的走下二楼。是怎么回事儿?”
“这……”见襄城公主询问,高阳白了房遗爱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被一个莽夫打的!”
得知事情经过,往常与张亮交好的驸马萧锐显得有些不快,“莽夫?长安酒肆乃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哪里来的莽夫敢在这里撒野?!”
说话间,襄城公主无意扫见了坐在高阳身旁的房遗爱,看着一身布衣的房遗爱,襄城公主有些纳闷,“咦?漱儿,这位朋友是?”
见房遗爱身穿一身青色布衣,萧锐随即心生蔑视,“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令尊是谁?”
房遗爱被萧锐之前的话搞得有些不爽,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声回答道:“房遗爱。”
萧锐显然不会想到自己会遭到房遗爱的轻视,联想到房遗爱在长安城中的名声,萧锐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是房驸马,失敬失敬。”
见萧锐满脸阴冷的向自己问好,房遗爱起身抱拳,“襄城公主、萧驸马,房俊这厢有礼了。”
看着眼前的房遗爱,对他的事迹早有耳闻的襄城公主,神色不屑的说道:“罢了,坐下吧。”
落座后,众人齐端水酒,开始举杯畅饮了起来。
刚刚被房遗爱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打脸的萧锐,心存芥蒂,朝着房遗爱打量几下后,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房兄,今日陪同高阳公主游玩,怎地会穿这样一身素服?难不成是在赌坊输光了钱财?”
感觉到萧锐的恶意后,房遗爱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习惯!”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十分傲气,心中顿时有些不忿,暗自咒骂道:“这个心机恶毒的登徒子,我说他为什么特意挑选这一件布衣陪我来长安酒肆,原来是想扮猪吃老虎,之前的张亮就是栽在他这身着装上了!”
襄城公主见萧锐接连两次在房遗爱手下吃瘪,新婚燕尔的她,心底随即升起了一丝由护短所演化出的妒恨。
“久闻房丞相精通文墨,想来房驸马也深得令尊真传了吧?”
萧锐见襄城公主有意为自己出气,心中不由一阵窃喜,接茬说道:“今天正值赏梅酒会,房驸马何不趁着酒兴作诗一,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房遗爱见襄城公主夫妇,故意搬出“琴棋书画……”借此打压、讽刺他,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皎洁的笑容。
在座众人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的是,此刻坐在他们面前的房遗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终日只知道饮酒取乐的二代纨绔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精通文史的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故作聪明的襄城公主夫妇,本打算利用“作诗……”来讽刺房遗爱胸无点墨,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这一举动竟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房遗爱的擅长领域!
“作诗?现在李白、杜甫等一干大文豪还没有出世,我随便抄一不就得了?”看着面带得意目光的襄城公主夫妇,房遗爱暗自嘀咕,“难不成这就是大学时人们常说的敌方误入我擅长领域?”
萧锐的父亲萧瑀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学家,自幼受到乃父熏陶,萧锐的文学底蕴极佳,相比之前的“房遗爱……”俨然就是云泥之别。
信心满满的萧锐,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对席间跟班说:“来啊,让小二拿笔墨来。”
跟班见萧锐要向房遗爱下手,奸笑一声,一路小跑着离开了雅间。
等到跟班拿来文房四宝,襄城公主、驸马萧锐看向房遗爱的目光,不屑之色愈增添了几分。
拿出狼毫笔,萧锐起身站立,看向房遗爱的眼神,仿佛犹如猛虎在注视羔羊一般,“房兄,萧某不才先行献丑了。”
“瑞雪纷飞满天涯,莫道天公独潇洒,风骚却在帝王家,古来志趣存高雅,最是踏雪赏梅花。”
萧锐一诗作成,看着宣纸上银钩铁画的隶书,众人纷纷拍手叫好,对着萧锐的诗大肆赞美了起来。
见萧锐故意强行更改韵脚,讨好高阳、襄城两位公主,房遗爱冷笑一声,心想,“风骚却在帝王家?阿谀奉承、华而不实,看来萧锐的名声言过其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