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她的脚趾头被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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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突如其来的担心,让他有些惊恐,仿佛心底开了个无底洞,带着未知的恐慌。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段时间相处而来的怜悯,他似乎还可以接受,可如果是因为
夜君凌眸光一冷,明明灭灭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灭了,夜君凌一直紧绷的心脏,在医生出来的那一刻,到达了极点。
他攥紧拳头,死死地克制住飞奔而上的心情,硬是掩饰住心中的焦虑,扯出一抹淡淡的神情,“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里似乎颇有些责备,“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没轻没重,她脚上的骨头,都已经碎在了肉里,还进行了大量的运动,再晚点儿过来,就等着截肢吧!”
夜君凌没吭声,淡淡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任何担忧,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死死紧握的拳头里,早已经冰凉一片。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清清醒来的时候,鼻尖泛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轻轻动了动,脑袋里还有些钝钝的疼,不怎么清亮,仿佛被人用棍子猛抡了一下。
“你醒了!”
耳边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
林清清缓缓地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白晃晃的白色,让她一阵头晕眼花。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待所有的意识,完全清醒了之后,才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脚尖传来。
“我的脚怎么了?”
夜君凌垂着眼,帮她倒了杯水,然后又弯腰将她扶起来,在后背靠了个枕头。
继而,面色平淡的说,“你的大母脚趾,因为坏死,已经被切除了。”
林清清微微一愣,手中接住杯子后,差点儿没能拿稳。
她脸色一白,褪去了所有血色,“什……什么切除,不……不就碰了一下吗?!”
夜君凌眉间一挑,叹了一口气,“你早上碰的那一下,骨头裂了,因为没及时来医院,再加上那个你一直没休息,所以就恶化了。”
“想哭就哭吧,你该庆幸,切掉的不是整只脚。”
林清清死抿的嘴唇,心尖一片冰凉。
她颤巍巍喝了口水,尽管嗓子有些干燥,可是,她却觉得喉间更加酸涩了。
过了约莫两分钟,病房的门,被打来了,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了。
他径自走到林清清的脚边,检查了一番后,问道,“感觉怎么样?动下其他的脚趾头,看看能不能动。”
林清清心底一片冰凉,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医生提出的几个问题。
“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以后受了伤,千万不要拖着,你这样是非常危险的,得亏送来的还算及时,不然脚趾头就保不住了!”
林清清原本懵的脑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一愣,她死死地盯着医生,一个字,一个字,问道,“我的脚趾头,没被切掉?”
“没有啊,它还好好地在着呢,不过要是再晚来会儿,估计就难保住了.!”
林清清看了看夜君凌,咬牙切齿挤出一抹笑,“谢谢你,医生。”
医生走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了起来。
林清清死死地瞪着夜君凌,仿佛要将他的脸上,烧出个洞来才罢休,“为什么骗我?”
夜君凌完全没有被识破后,尴尬的觉悟,反而像没事人一般,义正言辞道,“也该吓吓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不然以后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林清清死死地攥紧拳头,胸口简直要气炸了,怎……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呢!!
“怎么了?生气了?”
夜君凌偏偏不是省心的主,见林清清此番模样,觉得心中好笑,坏心眼儿一般,甚是暧昧地凑到人家耳边,“生气了,就打我呀。”
温温热热的气息,扫过耳边,撩拨的林清清心尖一酥。
她害怕地往后撤了撤,跟夜君凌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才道,“你……你干什么?!”
夜君凌本没打算逗她,可是此时,见她那副明显害怕的模样,心中竟然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征服她。
将人逼到床头边上,直到退无可退,“你说呢?”
暖腻的气息,在鼻尖萦绕,林清清的脸,蓦地红了,她猛然推开夜君凌,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推完之后,才现,自己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林清清怕夜君凌生气,赶忙慌乱地解释道,“别别闹了,我脚上有伤!如……如果你想,等等我好了……”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夜君凌了,只要他一靠近,胸口总是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那种感觉很难过,有些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是,她又无比地清楚,于夜君凌而言,她不过是他无聊时消遣的工具而已
像夜君凌这样的身份,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从不在乎哪一个,也不会多看哪个一眼,喜欢时挥之即来,玩够了挥之即去。
气氛陡然尴尬了起来,夜君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有些失控了,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过了两天,林清清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其间,夜君凌自打第一天走后,便再也没来过,全是琴嫂来医院照顾的。
不知为何,夜君凌不来,林清清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她现在,在面对夜君凌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自从林家出事了之后,家里的那些亲戚朋友,全部都消失了一般,没一个联系上的。
能求的人,都求了,膝盖也跪了,头也磕了,可是得来的,也不过是人情冷淡。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夜君凌百年这样闯进了她的生命里,虽然是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可是,比起曾经,已经不知好了多少倍。
如果,买下她的,是别人,或许只会过得更加不堪。从某种意义上,她是感激这个男人的,最少在外人面前,没有让她感到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