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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本书的废开头,随便看看吧(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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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章鱼

蔚蓝的海洋里,一片略显杂乱的礁石丛中。

海风暖暖吹过,卷起朵朵浪花,拍打在了礁石之上,激起一片雪白。

附近最大的一块礁石上,韩潇只穿着一条内裤蹲坐着,伸手抹了把脸,又揉了揉眼,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这个在自己眼前转悠来转悠去的小家伙。

这小家伙通体银色,身长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有着一个大大的脑袋,脑袋下长着八条腕足,腕足之间相连,腕上还有两行整齐的吸盘——是的,这小家伙的名字就叫做章鱼,被称作“八腕类”的海洋动物,在诸多海域都十分常见。

只不过,这只小章鱼浑身泛着银光,给人感觉就像金属铸造的工艺品一般,显得颇为神异。

“啪啪!”

这只小家伙抬着泛着银色光芒的脑袋,一双小小的眼珠子来回转动,也盯着韩潇看个不停,位于前方的两条腕足在礁石之上轻轻拍打,带出一些声响,似乎还想要引起韩潇的注意似的。

韩潇直勾勾地盯着这只金属章鱼,忽然开口道:“左一,抬起来。”

“刷!”小章鱼听话地将它左边第一条腕足抬了起来。

“右一,抬起来。”

“刷!”小章鱼又将右起第一条腕足抬了起来。

“左二右二左三……全抬起来!”

“刷!啪叽!”

小章鱼八条腕足一起抬起,然后只听一声轻响,滚落掉进了旁边的海水中。片刻之后,小章鱼又从海水中爬了出来,甩干净了一身的海水,然后又抬起头,用那一双小小的眼睛盯着韩潇看个不停,似乎有些好奇,但并不见它生气。

“听话是听话,不过这智商堪忧啊。”

韩潇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探在了小章鱼前方。章鱼立刻沿着韩潇的手臂向上爬,最后跳到了韩潇的头顶上。

韩潇是华夏帝国天涯省琼崖市人,从小到大,只有读那所野鸡大学的时候才离开过琼崖市,在天涯省的省会海角市待了四年。大学毕业后,韩潇便又回到了琼崖市,经过一个朋友的介绍,进了一家名为“顺”的渔业公司工作。

韩潇大学的专业是海洋生物,但只是混了四年,在顺渔业公司的主要工作,是联系渔船收鱼,工作累不说,挣钱也不多。再加上跟顶头上司经理朱大财的关系不佳,经常被刁难,一个月能有个两千五百块都算不错了。

在顺渔业干了半年多,到了“五一”假期,顺渔业的大老板话,组织了公司里面的一部分员工到南越国跟团旅游,韩潇也报名参加了。在河内跟团无聊,到了海防市的时候,韩潇脱团自己游玩,运气不好在街边小巷内看到南越黑帮杀人的一幕,就被五个黑帮成员挟持,带到海边跟那被杀掉的倒霉鬼种了花。

韩潇身高一米七八,身材勉强也算壮硕,再加上家传八卦掌,虽然只练了个皮毛,但对付三五个南越小矮子,还不成问题。不过,当时的情况,还没等韩潇动手,就被对方的一个小头目用枪指着,不敢妄动。被对方捆起来后,更是反抗不得,就这么被他们带到近海,压着石板,扔进了海里。

韩潇被扔进海里,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但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却感觉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似的,迷迷糊糊中被什么东西拖着游动,等到清醒过来以后,便现自己被带到了这么一处礁石群附近,那只小章鱼就在一旁萌萌地盯着他看。

“那几个南越小鬼子,别让老子再遇到他们!要不然,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们好看!”

韩潇心中恨恨地想着,眉宇之间,煞气惊人。

韩潇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家教也颇为彪悍,虽然步入社会被磨掉了一些棱角,但秉性未变,一想到自己这次险死还生,心里面就有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要不是这次命大,碰到了这只莫名其妙的小章鱼,或许他就真的嗝屁升天了。此仇深似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远远的,韩潇看到一艘渔船从附近游过,激动地站了起来,跳到附近最高的那块礁石上大喊道:“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hlp!hlp!”

远处渔船听到声响,带着巨大的动机响开了过来,船舱外是一个干瘦的赤脚少年,下身穿着油布衣,上身**,一头短,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越南话。

韩潇听不太懂,但大致能猜出来,这少年应该是在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连忙大声说:“我是一名华夏游客,在这里不小心落水……”

船舱内,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目光警惕地在韩潇的身上扫了两眼,用一种古怪的语调问道:“你是华夏人?阿正,别理他。”

那中年人说罢,转身走进了船舱。

韩潇见状,急声道:“哎哎哎!这位大叔,别这么绝情好不好?带我到海边,我必有重谢!必有重谢啊……卧槽!”

韩潇喊话的时候,动机声响了起来,渔船已经缓缓走远,韩潇跳了一下,朝着渔船比了个中指。那渔船上少年眼神儿不错,也立刻回了一根中指,然后腔调古怪骂道:“你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拿什么感谢?在这儿等死吧!华夏猪!”

“卧槽尼玛!”韩潇跳脚,再度比了个中指,但那渔船已经开远,看不见了。

嘴里面骂骂咧咧,韩潇又坐在了礁石上,头上顶着那只小章鱼,看着远方。

其实,会有这待遇,韩潇心里面并不奇怪。这些年来,华夏帝国与南越国之间前有一场大战,后又因为海域海岛的问题争斗不休,两国之间的渔民也不太平,为了渔场问题,有着不少流血冲突。这里多亏是近海,韩潇又是游客,不是渔民。要是在远海区域,韩潇现在肯定已经被高压水枪交代了——说不定还会有“真人水枪”的。

又有几艘船经过,但都没有现韩潇。眼看着已经下午,太阳西沉,要是继续留在这海上一晚上,那第二天指不定就要少上半条命了。

正寻思呢,不远处又有渔船靠近,韩潇立刻大声呼救。那渔船到了临近,船头站着一个中年汉子,身上披着雨衣,眼睛在韩潇的身上扫了两眼,才问道:“华夏人?”

韩潇一听这话,心里面顿时一凉,觉得自己搭船的想法估计又要泡汤了,正准备张嘴骂上两声,先占占便宜,又听那中年人沙哑着声音道:“上来吧。”

“老……嗯?谢谢了!谢谢大叔了!”

韩潇“老子”都差点喊出来,但一听让上船,连忙道谢,纵身跳下海,游上了船。

上了船,那中年人又朝着船舱内喊了一句,紧接着便听到船舱内有人应了一声,似乎是个女人。韩潇稍微有些好奇,因为在渔家传统里,女人入海不祥,所以渔船上很少有女人。就算现在风气不同以往,但渔船上的女人,依旧很少。

片刻之后,船舱内走出一人,果然是个女人,不过看起来年纪不大,面容稍黑,一双眼睛倒是颇为美丽,就好像是海中的黑珍珠似的。女孩手里面还拿着一套渔民装,一双大眼睛在韩潇的身上扫过,在看到韩潇只穿一条内裤后,略为羞涩地低下头:“这位大哥,先换上衣服吧。”

这女孩说的汉语,虽然依旧有些奇怪,但可以听得出来,跟其他南越人有着明显不同。

韩潇连忙套上了一条短裤,又随意地将短褂穿在身上,向着女孩儿微微一笑:“谢谢这位妹妹了。还有,大叔,多谢你了!我叫韩潇,天涯省琼崖市人,不知道大叔怎么称呼?”

那中年人头也不回:“我姓阮。”

倒是那女孩开口说:“我爸爸叫阮阿龙,我叫阮陈梅香,我妈妈是华夏人。韩大哥,你头上那是什么?章鱼吗?居然是银色的,好可爱!”

“呃……是的。”韩潇伸手把依旧盘在自己头顶的小章鱼抓了下来,在阮陈梅香好奇的目光中,塞进了口袋里。

南越国女人的名字,一般都是父姓加上母性,或者直接父姓加上“氏”然后再加上名字。所以,这女孩儿的母亲应该姓陈,名字叫做梅香。

韩潇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两个人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其他南越渔民一样。

阮阿龙有些冷漠,韩潇说了几句话都是爱理不理,倒是阮陈梅香抛却了羞涩后,跟韩潇聊个不停。没过多久,船到了岸边,韩潇也从阮陈梅香的口中套出了不少消息来。阮阿龙今年刚刚四十岁,正当壮年。阮陈梅香十八岁,母亲在小学时去世,高二以后因为家境不好不再读书,在家中操持家务,偶尔也跟着父亲一同出海打渔。

闲聊中,渔船靠近岸边,天色也已稍微显黑,只有偶尔遇到几个人,阮阿龙简单地打了几个招呼。

小渔村叫崖边湾,阮阿龙家房屋简陋。

进了院子,阮阿龙在院子里简单冲洗过后,又递给韩潇一身旧衣服,让韩潇自己换上。阮陈梅香已经从暖壶里倒好了水,让韩潇先喝水暖身。

韩潇脸上带笑,连声道谢,梅香又摸出了两条小鱼,做起了鱼羹,煮了一锅米饭。

喝了口水,身上暖和了许多。韩潇正想问阮阿龙用一下电话,却听门外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说的话是南越话走进了院子里。韩潇在看到来的这个人后,脸上表情大变,胸腹之间杀意凛然!

这个人,正是今天把他丢进海里的几个人之一!

2丧狗兵

“刷”的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韩潇的怒气似的,那只小章鱼从韩潇的上衣口袋里钻了出来,抓着衣服又跳到了韩潇的头顶,也盯着院子里面那矮子,八条腕足来回卷动,把韩潇的头抓成一团乱。

那黑帮份子身高刚刚一米六出头,年约二十岁左右,一头蓝绿相间的头竖起,脸上长着不少痘痘,身材消瘦,穿着一件胸前画着骷髅头的黑色t恤。

阮陈梅香看到那人后,就如同是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躲到了韩潇的身后,牙齿轻咬,言语之中带着恨意:“是丧狗兵,他又来了……”

韩潇深深地出了口气,压制住了在这里动手的**,又故意低下了头,侧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丧狗兵,小声问道:“这丧狗兵是什么人?”

这里毕竟是阮阿龙的家里,韩潇虽然很想马上跟着小矮子算下账,但要是在这里闹出什么麻烦来,他一走了之没什么,阮阿龙还有阮陈梅香可就不好过了。

阮陈梅香抓紧了韩潇的衣角,畏惧地小声道:“丧狗兵是附近黑帮四狗帮的人。他们……他们每个星期都会来我们村里面收份子钱,也就是保护费。如果要是不给他们……他们就会打人,村里张家叔叔就是被他们打断了腿……”

阮陈梅香说话的时候,阮阿龙似乎跟丧狗兵争吵起来。那丧狗兵推了阮阿龙一把,露出了腰上的一把砍刀,大声地骂着。阮阿龙拳头攥紧,想要砸过去,但终究还是没有砸过去,倒是摸出了两张20万的越南盾交给了丧狗兵。

丧狗兵接过钱,又向着阮陈梅香吹了声口哨,大声地说了几句什么,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院子。

至于阮陈梅香,则更是往韩潇的身后缩了缩。

韩潇冷声问道:“他又说了什么?”

阮陈梅香结结巴巴地小声说:“他……他让我明年给他当小老婆……”

“放心吧,他没那个机会。”

韩潇说着,站起身来:“阮叔叔,梅香妹妹,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算短了,必须得马上回去,找旅游团才行。我现在身无分文,阮叔和梅香的搭救之恩,绝对不敢忘!以后两位要是到了天涯省,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就是!我的联系方式是……”

“韩哥,你要走了?”阮陈梅香呆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韩潇这么快就说要离开。

韩潇整了下衣裳,又将小章鱼装进了衣兜里,扭头看了下门口,微微笑了笑:“梅香妹妹,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华夏天涯省找我。韩哥请你吃大餐!”

阮阿龙也忽然开口道:“阿梅,韩潇他毕竟是华夏人,又是跟团来这里旅游,要是掉队,会很麻烦。韩潇,阮叔我送你。”

“我也要送。”阮陈梅香连忙跟上。

阮阿龙声音低沉:“阿梅不准出去,听话!丧狗兵还在村里面。”

阮阿龙说话的时候,推着韩潇走出了院子,任由阮陈梅香喊叫,从外面锁上了门。

二人走到了村口,阮阿龙忽然开口道:“韩潇,你见过丧狗兵吧?”

韩潇心头一惊,然后干笑两声,道:“阮叔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我从一开始就猜的出来。这里海上附近玩泛舟的不是没有,但像你这样,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浑身上下只留一条内裤的,不多见。其实,我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猜的出来,肯定又是四狗帮的那些家伙干的缺德事儿……那些人对你下手的人里面,肯定有丧狗兵。”阮阿龙现在依旧还是一副沉沉闷闷的样子,但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让韩潇心里面吃惊。

不过,韩潇依旧并未承认。

阮阿龙捏了捏拳头,又骂道:“四狗帮的这些狗杂种,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在崖边湾收保护费也就算了,还打人,而且……而且那丧狗兵还想要讨梅香当小老婆。阮叔我真想跟他们拼了,却又没那个胆子……”

阮阿龙说话的时候,紧咬着牙。这倒不是他真的胆子小,而是他一旦真的跟丧狗兵拼了,那阮陈梅香怎么办?按照四狗帮的行事方式,他就算是拼死了丧狗兵,也肯定逃不过四狗帮的追杀,而梅香的命运,怕是会更加凄惨。

韩潇转动着脚步,先望了望四周,村口除了一辆稍破的桑塔纳外,根本看不到人影,才又扭头对阮阿龙说:“阮叔,我韩家的祖训,那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睚眦之仇,必血海以还!阮叔救我上岸,那是大恩。”

韩潇顿了顿,又开口道:“我在这里再跟阮叔保证,梅香是个好姑娘,他丧狗兵……绝对没有那个命!”

阮阿龙心中一喜,从腰间摸出了一柄杀鱼尖刀递给韩潇:“阮叔我先回去了,梅香还在家等我。那辆桑塔纳,就是丧狗兵的车。平常他们都是两个人一起来,今天看样子是只有丧狗兵一个人。”

韩潇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着阮阿龙离开,随手将杀鱼尖刀别在腰间。

“这算是跟我玩心眼吧?哼……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想利用老子?不过……反正收拾着丧狗兵本来就是老子的目标,再有梅香妹妹的面子,被利用就被利用吧……”

那丧狗兵险些让韩潇死在了海里,这么大的仇,哪里还用得着阮阿龙说什么?既然让韩潇给撞到了,收拾了就是。

来回摇晃着走到了那桑塔纳旁边,向着车里面一看,这丧狗兵不仅车窗没关,就连钥匙都没拔走。看样子,丧狗兵是觉得自己威名在外,觉得这里附近没人有胆子偷他的车子了。

韩潇嘿嘿笑了笑,把身上的旧衣服撕下来几片,缠住了十根手指,又把头绑了起来,才打开副驾位置,坐了进去。拉开置物柜,只看到两把砍刀,并没有其他武器,倒是看到了几袋牛肉干。

韩潇自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吃东西,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刚才本来以为能在阮陈梅香家里面对付一口,没曾想又看到了仇人,也管不了吃饭了。现在看到吃的,直接撕开了牛肉干,吃了起来。

小章鱼从跳到韩潇肩膀上,一双萌萌的眼睛盯着牛肉干看个不停,一只腕足还捅了捅韩潇的脸。

“怎么,你也想吃?”

小章鱼点头。

韩潇抓起一块牛肉干塞到小章鱼的腕足上:“话说,你怎么看都只像是一只机械章鱼,牛肉干你能吃吗?”

小章鱼直接用行动证明,触手卷起了牛肉干,塞进了嘴里。

……

崖边湾村口。

丧狗兵收完了保护费,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漆黑一片。

丧狗兵本名自然不会叫这么个名字,只是外号而已。从初中开始,丧狗兵好勇斗狠,初中毕业以后,更是走上了职业混混这条路,“丧狗兵”这个外号也就叫了出来,至于他的本名叫什么,反倒不重要了。

后来,丧狗兵越打越厉害,进了四狗帮,又慢慢地混成了四狗帮的核心成员之一,那更是牛气起来。平时在海防市内,任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崖边湾村这边,也就阮家的梅香长得还可以。梅香以为她故意把脸抹黑我丧狗兵就看不出来吗?梅香肯定很漂亮,先想办法把她搞到手,玩几个月,等玩腻歪了,再转给海防夜总会当小姐,肯定能给我赚不少钱!还有梅香家的那个老鬼,要是敢妨碍老子,找个机会给沉海里去,就跟今天那两个家伙一样……”

“嘿嘿……那只华夏猪还以为真哥会放过他?怎么可能?”

丧狗兵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就觉得非常刺激。

在上午的时候,四狗帮在涂山县的大头目真哥带着丧狗兵他们四个小弟,一起围堵了一个敌对帮派的小混混,结果下手太狠,直接把人打死了。刚现打死人的时候,丧狗兵也很害怕,但真哥却告诉他们,只要把人拖走,然后捆起来找地方丢进海里,那就可以了。

海防市是南越国最重要的海港,防卫力量很强没错。但同样道理,这里也是非常混乱的地方,忽然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调查起。尤其是他们这里距离海边只有几十公里,只要把人丢进海里,没几天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到时候他们自己不说,神仙也查不到!

或许别人还以为那小混混自己偷渡去港岛澳门捞金去了呢。

至于那个凑巧看到这一幕的华夏游客,也只能怪他倒霉了。而且,丧狗兵本来就是一个仇视华夏的人,有机会杀掉一个华夏人,只让丧狗兵觉得更加兴奋罢了。

“今天跟着真哥办了大事,真哥晚上要在海防夜总会请客,一定要找两个大咪咪爽一爽……”

丧狗兵脸上挂着淫笑,拉开车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条手臂从车内伸出,卡住他的脖子,直接就把他拖进车里。

丧狗兵心头一惊,嘴上假装哇哇叫着,右手已经伸到身后腰间,摸到了随身携带的片刀,正准备反手向前捅上一刀,便感觉右手胳膊肘子一疼,右手情不自禁地放开,耳边也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

“丧狗兵是吧?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这下一刀会落在什么地方,谁也说不清!”

3怒而杀人

话是华夏话。

车内,韩潇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一手卡着丧狗兵的脖子,让丧狗兵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一手杀鱼尖刀刺在丧狗兵的右肘位置,鲜血喷出,猛然间用力,把本就瘦小的丧狗兵拖到了驾驶座上。

这出手袭击丧狗兵的,自然就是韩潇了!而且,对于这个差点儿杀了自己的南越小鬼子,韩潇出手的时候,是真不留情。

丧狗兵依旧还是看不到韩潇的脸,口中“嗬嗬”地叫着,一双眼珠子里面闪耀着阴毒的光芒,右手又一次握在了片刀的刀柄上。可惜丧狗兵这些小动作都被韩潇看个正着,韩潇立刻拔出杀鱼尖刀,狠狠刺出。

这一次,韩潇是奔着丧狗兵的右手去的。杀鱼尖刀直接刺穿了丧狗兵的右手,又刺入了丧狗兵的右背部。

“嗬……”

这下子,丧狗兵是疼的眼泪都快留下来了,可惜口中连声惨叫都不出来,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

韩潇下手,简直太狠了。丧狗兵现在甚至都觉得,他要是再敢乱动,韩潇真的会一刀捅进他的脖子似的。

“刷!”

韩潇先把杀鱼刀拔了出来,丧狗兵又疼的哼哼两声。

先把丧狗兵别在腰间的片刀丢出车外,韩潇才打开了副驾的车门,把丧狗兵拖到了副驾上,一脚踩住了丧狗兵的左手,又是狠狠一刀,先把丧狗兵的左手钉在了副驾驶座上,才拿出了在车后座下现的绳子,把丧狗兵死死地捆在了副驾背靠上,打了个死结。之后,韩潇又拿出一团抹布塞到丧狗兵的嘴里,才松开了一直卡着丧狗兵脖子的手。

此刻,丧狗兵也终于看清了韩潇的面容,先是一副狰狞而又仇恨的目光,但紧接着就成了一副好似见鬼了一样的表情,满脸惊恐。

“嘿嘿……丧狗兵,看样子,你也认出老子了。没错,就是我!把老子捆起来丢海里,就数你叫的欢畅了。没想到老子不仅没死,还活着回来了吧?”

韩潇一巴掌扇到了丧狗兵的脸上,又抽了丧狗兵两计耳光,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将副驾的门关上,捡起了之前扔地上的片刀,上车开车离开。

车快速地开出老远,又到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韩潇才停下了车,取出丧狗兵嘴里的抹布。丧狗兵一能说话,立刻便嚷嚷起来。韩潇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死死地盯着丧狗兵道:“怎么着?还想让人听到来救你?信不信没人来救你,老子先灭了你?”

丧狗兵脸色苍白,满脸的汗珠子,结结巴巴地用华夏语说道:“窝……窝不敢了,饶过窝这一次吧……窝现在受伤很重,要看医生……”

“饶过你?之前老子被你们丢海里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要饶过我啊!”韩潇好似调侃地笑了两声。

丧狗兵连忙道:“窝……窝没想杀你!这一切都是真哥吩咐的……”

“真哥?就是那个拿着枪的黄毛鬼子?”韩潇探手从丧狗兵的兜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

丧狗兵点头:“是……是。他……他就是真哥。真哥说,要是不杀你,你肯定会报警,我们都会被条子抓起来。所以我们才……窝,窝根本不想杀你的……”

“那个真哥,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知道不知道?”韩潇点火抽了口烟,然后又“呸”了一声,嘀咕道,“南越小鬼子们的烟,就是难抽。”

丧狗兵赶紧说:“知道,知道。真哥他现在就在海防港旧六区的废弃仓库里面。”

“真的?”

“真的,窝不敢骗你的。真哥说今天杀了人,要去海防夜总会给我们压压惊,他请客。我们约好了在那里碰头……今天其他三个人也都在……”丧狗兵把肚子里面知道的都吐出来了。

“那好。不过,你说的话我暂时还不信,等我找到了真哥,报了仇就放过你,怎么样?”韩潇眯了眯眼,心里面根本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不过,现在这情况,还是要暂且将丧狗兵给安抚好才是。

丧狗兵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哪怕是不相信,也不得不逼自己相信,还开口向韩潇道谢。

韩潇又往详细地问了几句,在gps导航上查到了丧狗兵所说的旧仓库位置后,打开车门,又上后座查看了一下,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哟?你这后座还是专门改装过的?后座下面正好能塞下一个人?丧狗兵,你这运气很不错嘛,一会儿开车的时候,正巧可以把你塞车后座!”

副驾上的丧狗兵听到韩潇的话后,连肠子都差点儿没有悔青了。

车后座是他专门找人改装的,为的就是出事儿的时候可以藏个人。而这当时以备不时之需的手段,现在却用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断绝了他在路上脱身的机会。

抽完了一支烟,韩潇把烟掐灭,装进了衣服兜里,又把丧狗兵身上的绳子解开,再次把他捆个结实,藏在了车后座里,开车离开。

夜色下的海防港,并不见有多繁华,至少在韩潇这个位置看不到。顺着导航定位,韩潇终于驶入了有霓虹灯的马路。

按照丧狗兵告诉的位置,韩潇开车前往,眼看着就要进入港区旧区,却看到前方有警察临检。

韩潇瞳孔一缩,脸上和手心都不由得冒出汗水。扫了一眼旁边,韩潇从一钱币中摸出了两张五十万的南越盾,等到有警察拦车的时候,微微打开车窗,把两张五十万南越盾塞出去一半。

那盘查的警察动作明显一滞,飞快地将两张南越盾抽走,然后摆了摆手,口中大叫着什么,向着下一辆车走去。

韩潇连忙离开,等到车开出一段距离后,才松了口气:“卧槽,吓死老子了。幸亏这南越鬼子也是吃腥的猫,要不然真的被拦下来,可就惨了!”

这辆桑塔纳是韩潇抢来的不说,车上还到处都是血,车后座还藏着丧狗兵。只要一检查,估计韩潇除了束手就擒,就只有在这里上演一出逃命戏码了。

海防港旧区,其实也就是海防港原先的仓库区。至于所谓的一区二区六区什么的,都是有人为了好区分起出来的名字。自从建造了新的仓库区后,旧区虽然还有人活动,但却少了许多。尤其是最为偏僻的六区,一旦到了晚上,普通人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要不然,死了都不一定有人管的。

桑塔纳开入六区,左右已经看不见人影,地上垃圾时不时地被风吹起。韩潇车开到了丧狗兵所说的那个仓库前,下了车。

仓库旁边墙角,杂乱地堆积着百来根钢筋。

韩潇从中抽出了一根,在手里掂了两下,另外一手拿着那柄杀鱼尖刀,敲响了仓库的铁皮门,身体贴门站好,等着有人出来——韩潇虽然从小练有八卦掌,但以他现在的斤两,打人不成问题,要说看杀伤力,还是没有钢筋砍刀合适。倒是八卦掌练就的身手还有力气,更有用一些。

敲过门,紧接着,韩潇便听到仓库内有人以南越话喊叫,不多时,门栓拉开,一个瘦小的人骂骂咧咧的探头出来。韩潇眼疾手快,钢筋挥舞,直接向那探头出来的矮子头上砸了过去。

那矮子听到风声,正准备回头,已经被一钢筋砸晕,“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韩潇另外一只手杀鱼尖刀刺出,直接刺穿矮子的脖子,杀鱼刀拔出,鲜红的血液就如同是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不断流出——这矮子,眼看着不活了。这死法,到了阎王跟前,也只是个糊涂鬼。

“你们想杀我,老子便杀了你们!”

韩潇杀了一人,不仅没觉得恶心反胃什么的,反倒是觉得心中一股嗜血的兴奋被激了出来。

韩家家教,本就彪悍。韩潇自小被家中长辈教导,信奉的就是“血仇,血海还”。这些人之前想杀他,那在韩潇看来,现在反击将他们给杀了,就是报仇!

而且,这里是异国他乡,南越小鬼子的地方。只是杀人而已,不算什么!此事若是被韩潇的爷爷知道了,只怕还会被称赞几句“好”的。

将脚下的尸体拖开,韩潇侧着身子,看了看仓库内的情况。

这仓库不大不小,大约有着上千平米。在仓库入口,杂乱地堆积着一些废弃箱子,挡住了大部分视线。而在更靠里面一点,随意地摆着几张床桌子茶几凳子什么的。两盏大功率的矿灯从空中垂下,照亮了那一片地方。下方有着三个人,随意地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扑克,茶几上摆着啤酒简单的下酒菜。

这三个人,都是韩潇的“熟人”。尤其是那个染着黄毛的“真哥”,韩潇现在还记得,他拿枪指着自己的那一幕。

“他们还有三个人,而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门口至少有着六十米!我若是就这么走进去,跟他们三个拼命,恐怕还没走近他们就反应过来了。还有那个叫‘真哥’的,他可是有手枪的。”

“不行,不能过去找他们,得让他们过来找我才对。”

韩潇嘴巴微微裂开,轻喘两口,先把地上那人给拖到了旁边,才又踮着脚走进仓库,躲在仓库门口的箱子后,从下方的箱子缝隙里,观察着真哥三人的情况。

4有仇报仇

约莫过了半分钟,真哥等的似乎不耐烦了,向着门口方向嚷嚷了一声。

只过了几秒钟,韩潇便从箱子缝隙中看到真哥三人站起身来,拿起放在脚下的砍刀,向着门口位置走来。很明显,他们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心中警觉,一同到门口看个究竟。

韩潇深深地出了口气,屏住呼吸,手持钢筋,站在箱子旁,等着三人到来。

看到地下影子慢慢拉长,韩潇握着钢筋的手越来越用力,当看到眼前出现一道人影后,二话不说,钢筋再度扬起,向着那人的脑袋砸了过去。只不过,眼看着钢筋就要砸到那人头上,忽然之间,只见那人快速地向后一缩,躲了过去,紧接着便听有人吼叫一声,挡着韩潇身体的那一片箱子被人踢到。

“卧槽!我真是个笨蛋!”

箱子一倒,韩潇的行踪暴露出来,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真哥他们既然故意在门口摆放了这么多挡住视线的箱子,那要是走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什么防备,那岂不都成了傻子了?故意给人安排一个伏击的好地形,真哥不可能这么傻!

眼前三人,真哥在后,另外两个马仔绕开箱子,向韩潇冲来。

韩潇脚下一挑,一个落在脚前的纸箱子被韩潇挑起,挡住了其中一个马仔的视线,又脚下呈丁字步闪开另外一个马仔的砍刀劈砍,手中钢筋抡起落下,把他砸晕了过去。

被箱子挡住视线的马仔躲开箱子,看到自己同伴已经被砸晕,连忙向着韩潇砍去。

韩潇钢筋一横,挡住那马仔砍刀,另外一手杀鱼尖刀前刺,刺进那马仔的胸口心脏位置,一刀致命!那马仔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胸口杀鱼刀,身形软,倒了下去——他真的没想到,韩潇居然会一出手就是杀招!

“砰!”

一声巨响,真哥不知何时已经丢掉了手里的砍刀,手中拿枪,向着韩潇的位置射了一枪。

也不知是韩潇运气不错,还是真哥故意打偏,这一枪未能奏效,真哥用枪指着韩潇,大声地以南越话喊着什么。韩潇心头一冷,又被枪口指中,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两手慢慢抬高。

顺着里面微弱的灯光,真哥隐约看清了韩潇的容貌,难以置信地改用华夏语:“是你?你怎么还活着……”

韩潇冷冷地盯着真哥,冷声道:“你开了枪,警察肯定很快就会到。”

真哥哈哈大笑:“警察?旧仓库区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连个分局都没有。就算是有枪响,警察要来也在至少半个小时以后了!半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情……”

真哥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银光划过,真哥惨叫一声,手中手枪一偏,但却不由自主地一枪一枪扣下。韩潇扑倒在地上,拖起那昏倒的混混,将自己挡住。

等到枪声停止,变成了“咔嚓咔嚓”的声响后,韩潇将身上那人推开,看向依旧惨叫中的真哥,只见真哥的脸上趴着一只小章鱼。小章鱼的两根腕足从真哥的眼洞刺入,真哥一只手拿着没了子弹的手枪乱扣不停,另外一只手则用力地抓着小章鱼,想要把小章鱼给拿开。

“是……那小东西?”

韩潇略为惊讶,那小章鱼,可不就是那只他莫名其妙得到的机械章鱼?

一钢筋抡了过去,韩潇打在真哥的腿上。真哥两眼已瞎,没了方向感,根本站不稳,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那小章鱼也功成身退,从真哥的脸上跳开,又顺着韩潇的裤管,爬到了口袋里。

韩潇摸了摸口袋,又走到真哥跟前,朝着依旧惨叫不停的真哥问道:“你应该还记得我吧?真哥!”

“你……你是那个华夏人!我记得你!我们四狗帮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真哥色厉内荏地威胁着。

他现在还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被他压着石板丢进海里的韩潇,为什么还会活着?而且,还找到了这里,来找他们报仇!

“你们四狗帮会不会放过我,我不知道。不过,今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韩潇弯腰捡起一把砍刀,一刀砍在了真哥的脖子上。

真哥捂着脸的双手终于拿开,一双眼洞血液直流,双手又捂到脖子上,口中“嗬嗬”直响,想要挡住生命的流逝,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几秒之后,气绝身亡。

“你杀我,那就怪不得我杀你。一报还一报而已。”

真哥一死,韩潇又去看那之前晕倒的马仔。这一看,韩潇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那马仔被韩潇拿来挡枪,胸口愣是被真哥的乱枪打中了两枪,都已经断气了。

毫无形象地坐下歇息了一下,小章鱼又从韩潇的口袋里面钻了出来,抬头萌萌地看着韩潇。只不过,现在的小章鱼比起之前,似乎变虚弱了许多似的。或许之前对真哥出手,对它有着不少损耗。

转念一想,其实也对。

当时韩潇与真哥之间的距离,至少有着五六米。

而着小章鱼不过是一个手掌大,居然从韩潇的口袋里面直接跳到了真哥的脸上,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

“小家伙,你这算是又救了我一命?”

韩潇在小章鱼的脑袋上点了两下,而小章鱼的两条腕足做缠绕东西塞入口中的动作。

韩潇微微一愣,问道:“你想要吃东西?”

小章鱼立刻点了点头。

韩潇哈哈一笑:“想吃东西好说,不过,得等我先把这里处理一下再说。”

站起身来,韩潇先走出仓库,把藏在外面的尸体拖了进来,然后又将桑塔纳后座下的丧狗兵拖了出来。丧狗兵被藏在车座下,缺氧厉害,再加上伤势不轻,流血过多,已经丢了半条命了。

韩潇把他也拖到仓库里,在看到仓库里的四具尸体后,丧狗兵喊着“爷爷”求饶命。韩潇哪里理他求饶,一刀过去,把人了结。

将门口堆积的纸箱子踢乱,韩潇又进仓库里找寻了一下,居然运气不错,找到了自己的旅行背包,像是手机钱包身份证签证什么的,居然都在。看样子,这些家伙应该还没来得及把这些东西给处理掉。不过,也幸亏找到了这些东西。要不然,韩潇的麻烦,肯定少不了。

除此之外,韩潇还找到了二十叠五十万南越盾的现金新钞以及五小块金砖。南越盾应该一共有两千张,十亿南越盾。至于五小块金砖,上面都刻有“500”的字眼,重量应该一共有五斤重。韩潇见了,心里面也不由得感慨,这四狗帮真哥还真有钱啊!居然藏着这么多钱和黄金。

就算是换算成人民币,越南盾再加上金砖,价值也在九十万以上了。

不过,韩潇这可误会真哥了。真哥混帮派的,又怎么可能留有这么多钱?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死在外面,诱人的钞票不知会便宜谁。这些钱还有金砖,都是四狗帮跟人交易后的帮派资金,今天他才刚刚到手,暂时收着罢了。

将越南盾还有金砖都装进了背包里,韩潇又摸出了一套换洗衣服——这本来是韩潇放在背包里备用的,没想到还真的用着了。

仓库墙角就有一个水龙头,韩潇把头上手上缠着的布条都给解开,将身上的血水冲去,换上了干净的衣物,顺手卷了几张床上的床单,避开仓库门口的鲜血,把那身渔民装还有沾染着血的布条点燃。

看着烧个差不多后,韩潇又在车后备箱里找到汽油,将仓库门口泼满点燃,然后把床单垫在驾驶座上,戴着一双白手套,开车离开。

没过多久,韩潇便离开了旧仓库区,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下车,捂着脸匆忙离开,走出了几百米远,才听到远处似乎有警笛声响起。目光一扫,四辆警车匆忙向着旧仓库区开去,而韩潇心中庆幸的同时,也暗想那真哥说的话果然没错。在旧仓库区开了枪,警察过了这么久才赶到。

走到了人多的地方,韩潇手机开机,拨了个电话过去,没多久电话接通,便听到一女人声音:“小韩?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儿?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听到这声音,韩潇心中一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开来:“张姐,实在不好意思。我手机可能在哪儿碰了一下,自动关机了,一直没有现,刚才才开了机。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赶过去跟你们会合。”

张姐轻笑一声,道:“你还记得回来?旅行团的小王,可都着急的冒烟了。我们现在就在钻石酒店,你自己过来吧!”

“好。我这就过去。”韩潇应付了一句,匆匆挂了电话。

这位张姐,是韩潇一个公司的同事,姓张名妍丽,比韩潇大了两岁,公司里的文员,与韩潇的关系不错。这次公司组织跟团旅游,一共来了六个人,其他四个人都算是朱大财的狗腿子,而韩潇和张妍丽则是那种被朱大财针对的人。

张妍丽被朱大财针对,说来也是长相惹的祸。

张妍丽身高不到一米六,但身材不错,前凸后翘,肤白貌美,而且神似倭国的一位女星。朱大财觉得自己是经理,想对张妍丽玩一下职场潜规则的,结果被张妍丽设计出了几次丑,丢了不少脸面。

要说生过这种事儿,朱大财早就应该开除张妍丽才是。不过,朱大财一直都舍不得这么一块美味的“肉”,只有改变策略,一直刁难,期待某一天张妍丽会“回心转意”。

至于韩潇,也是因为见过朱大财对张妍丽动手动脚,所以英雄救美,才得罪了朱大财。

朱大财也一直想要开除韩潇,只不过韩潇当初是大老板开口才进的公司,所以朱大财有所顾忌,一直没敢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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