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绝境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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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罗曼诺夫，代号黑寡妇，神盾顶级特工，兼任复仇者的一名超级英雄——当然，那是原著内容，这个世界里她目前为止还不是。但只是少了这么一个头衔而已，总体而言对她华丽的简历无伤大雅。
娜塔莎坐在一辆红色敞篷跑车的驾驶座上，狂野地驱动着这台钢铁猛兽风驰电掣，红有如一团火焰向后剧烈摇曳。埃瑞克坐在副驾座上眯着眼睛，气流有如无数根长鞭扑面而来，强烈的气压几乎让人窒息。
“所以说这段时间来你一直在斯塔克身边当秘书？”埃瑞克眯着眼睛问。
“嗯哼，差不多。”娜塔莎简短地回应。
“为什么？弗瑞想要钢铁侠的技术了？”
“机密。”
真是个难沟通的女人，说起话来就像挤牙膏，好像说一个多余的字就会折寿一样。
正这么想着，这女人却竟主动开口了：“局长也提到过关于你的事。”
“哦，是么？”
“他说你能力很出众，十分罕见地优秀，拥有无可估量的巨大潜力。”
“我怎么听上去好像接下来该有个‘但是’了？”
“但是，”娜塔莎果然这么说了，“我不这么看好你。”
“我猜猜，因为我没有考过特工学院的证书？”
“因为你没有信念。”娜塔莎语气干脆地说，“比如我问一下，你有什么战斗的理由么？”
“哈？”
“神盾关注下的其他和你相似的人——像蜘蛛侠、钢铁侠，他们都有自己的信念和战斗的理由，而你有么？只是因为心血来潮？”
埃瑞克怔了怔，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战斗呢？老爸给了他亚魔卓的铠甲，但现在看上去似乎他只是被利用了而已，老爸根本没有对他报什么期望，更没有让他拿着这玩意儿成为超级英雄干出一番事业的意思。同样，他也不像斯塔克那样想要为自己过去军火贩卖生涯中沾染的鲜血赎罪，也不像帕克那样坚信“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样的信条。
确实，他持有着铠甲的力量做什么，只是凭个人自由的意愿而已。
“如果你今天心血来潮当一个英雄，那么明天就有可能又心血来潮地去做罪犯。”娜塔莎毫不客气地说，“所以我才说这样的人不可信任。”
埃瑞克哼了一声，没再搭理她。
当初隔着荧幕看时没觉得，而真正相处时他才开始这么想——真是个让人不爽的女人。
两人一路都再没说话。
敞篷跑车尖啸着停在了浅褐色的建筑外，外围的草坪上立着一块“FUTUREHARM”字样的铜牌。建筑中央部分耸立着三层楼的主体，两侧分别长长地铺展开了单层的附楼，十足地展现出了建筑的对称美。
两人停下车时，穿品红色衬衣的女人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她黑色的长梳成了单马尾，腿上套着古板的办公室长裤，裤腰紧紧锢着苗条的腰腹，长睫毛的眼睛里透着知性的光芒。
娜塔莎推门下车，带着一阵逼人的气场大步踏上，用近乎审问的语气问道：“请问是汉森博士吗？”
“是我，玛雅·汉森。”玛雅和娜塔莎握了手，“我听说了你们要来......但我能提供的都已经告诉警方了。”
“你只要再告诉我们一遍就行了。”
娜塔莎说着，随着玛雅一同往里面走去，头也不回地朝埃瑞克挥手示意跟上。埃瑞克一瞬觉得自己就像个跟在娜塔莎后面端茶倒水的跟班。
“那实在是太可怕了。”玛雅领着两人穿过走廊时，心有余悸地说道，“忽然之间传来一阵枪声，当我去他办公室查看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谁？”
“基里安，阿尔德里奇·基里安，我们的生物电微型机器人手术的主要研究人员。”玛雅说道，“尸体已经被运走了，那实在太吓人了，他的脑壳被手枪给轰穿了，血淌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他的电脑还留在这儿？”
“是的，但我们破解不了密码。”玛雅说，“警察说他们过会儿会派另外的人来拿走。”
“带我们去看看。”
“好的。”
“你知道斯塔克失踪了对吧？”娜塔莎转而又问。
“嗯......新闻里看到了，太可怕了。”
“而你恰好是他失踪前一分钟最后通话的人，实在不像巧合。”
“我.....我不知道。”
“你在电话里提到了需要钢铁侠的帮助。”娜塔莎问，“如果只是一起研究人员自杀的案子，为什么会需要钢铁侠？”
玛雅·汉森看了两人片刻，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其实我们知道基里安自杀的理由，那是因为我们最近的一项有着跨时代意义的明......我们把它命名为‘绝境病毒’。”
一直跟在后面听着的埃瑞克瞳孔一收。
绝境病毒！
他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爆破现场找不到任何爆炸源，因为炸弹都是活生生的人！被注射了绝境病毒的人会获得超人般的体能，还有极其强悍的自愈能力，但其副作用就是十分不稳定，就好像一个温度难以控制的反应堆，随时有过热爆炸的可能。但纵使有着这样的缺陷，那也确实是一项配得上“跨时代意义”称号的明了。
“我一开始制造‘绝境病毒’，是希望它能够攻克目前医学上一切难以战胜的病症。”玛雅叹道，“我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有人想要把它武器化。”埃瑞克接口道，“老生常谈了。”
玛雅点了点头：“一个星期以前，绝境病毒的样本失窃了。而自杀前，基里安已经承认了是他把病毒泄露了出去，但我们不知道买家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想要病毒做什么......我们甚至不知道情况有多糟。我在新闻里看到了全国各地生的不明爆炸事故，我知道那是我的病毒在作祟......”
“所以你想找到钢铁侠。”埃瑞克道，“你希望钢铁侠可以替你擦屁股。”
“而现在斯塔克失踪了，现场也生了类似爆炸事故。”娜塔莎道，“听上去不是很难做出联想。”
“我......我可能可以帮上忙。”玛雅说道，“如果真的是注射了绝境病毒的人掠走了斯塔克先生......我觉得我可以试着定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