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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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聿北嗤笑一声,“劝着老头子把我丢到国外也是关心我?乔锦年,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么好糊弄?”
乔锦年抿紧唇。
乔聿北说的没错,他长大了,他不像当年那么好糊弄,也不像当年那样依赖信任他。
当初是他骗他上了飞机,说是送他出国玩几天,十岁的少年对哥哥充满着信赖,还天真的问哥哥为什么不去,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哥哥还有工作要做,等忙完工作就飞过去找他。
结果呢,他没有去找他,十岁的少年被丢在异国他乡,打电话给他,声音里满是恐惧的哭腔,他喊哥哥,喊他接他回去。
他却狠心挂断他的电话。
后来,乔聿北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也再也没有喊过他哥哥。
回过神,定了定神,他低声跟乔聿北说,“创业不是凭你那一腔激情就能做好的,你要打交道的那些人都不简单,你真想学做生意,你回公司,我教你。”
“你教我?”乔聿北笑了一下,“整个乔森,最不希望我进公司的不应该就是你吗?你能教我什么?教我怎么花天酒地?还是直接往我床上塞女人?这些我在国外都玩腻了,要不你想点其他招数,我考虑考虑。”
乔锦年神色冷淡下来,抿紧唇,没再说话。
黎朔视线淡淡的从兄弟二人身上扫过,突然问,“我听说锦年订婚了是吧,跟沈家千金,怎么不见她?”
乔聿北动作僵了一下。
乔锦年跟乔克都没有注意到,但是黎朔却尽收眼底。
乔锦年说,“月歌有些不舒服,我就没让她来,朔哥知道她?”
黎朔淡淡一笑,“有过一面之缘,之前黎展跟人打架进了派出所,我去接人的时候碰到了她,漂亮大方,谈吐得体,印象挺深刻的。”
乔锦年果然听出了不对劲儿,“黎展跟人打架,月歌怎么会在场?”
乔聿北攥紧筷子,沉着脸盯着黎朔。
后者在他的眼神威慑下,丝毫不慌,不紧不慢道,“跟黎展打架的那小子好像是她弟弟,也是过去保人的。”
沈月歌只有一个弟弟,那就是沈唯,乔锦年是知道他的存在的,沈月歌虽然跟宋怡不对付,但是对沈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挺上心的,如果说月歌是去保释沈唯,倒也说得过去。
“那应该是沈唯,黎展没事吧?”
黎朔也没否认,“没事,一群小孩,能闹到哪里去。”
乔锦年深深的看了一眼黎朔,将一碗汤灌进嘴里。
“沈唯那孩子平时看着挺安静的,不过说到底也是个小孩,没事就好。”
乔聿北放下碗筷,“我去下洗手间。”
乔克拧了一下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
一顿饭总算是相安无事的吃完,乔克对黎朔这个人相当有好感,吃完饭还留着他在家闲聊。
黎朔从小不在黎家长大,后来接回家那几年也是陪在黎老爷子身边,他没有见过黎清音,也不清楚两家的恩恩怨怨,不像黎家其他晚辈态度中立,他从进门到现在,一口一个姑父,一句敬称,完全将他当做自己的长辈。
要是这是个一清二白的家伙,乔聿北就要怀疑是不是故意过来拍乔克马屁,沾亲带故图点什么。
可是这家伙啥也不缺,有必要这样?
还有,他知道沈月歌,知道他,刚刚饭桌上提起那件事,他明明知道是他,但是乔锦年说沈唯的时候,他为什么没否认呢?
看不懂的家伙。
乔聿北在这儿听着乔锦年说年轻时候的事,耳朵都要起茧子。
干脆趁着人不注意,溜出去抽烟去了。
院子里亮着几盏灯,暖黄色的光晕,映在镜面一般的泳池里,景色绝美。
老家伙那老胳膊老腿儿游得动吗,简直浪费!
说起来,他还没有跟沈月歌一起游过泳,以后买房子,也要买这种院子里带泳池的,以后就可以随时跟她在家里游泳。
小白听到他出来,从狗窝里钻出来,冲着乔聿北呜咽了一声。
乔聿北叼着烟过去,蹲下身撸了撸它毛绒绒的毛。
狗东西,还挺知道冷暖,天一冷,毛都长厚了不少,rua起来手感好得不得了。
张婶大概是把它当猪养,这才不到两周,长了多少肉,爪子都肥了不少,个子好像也长高了点,体型已经跟成年德牧差不了多少。
这一身白化的毛,看上去更加的威风凛凛,就是这性格太他妈傻了,乔聿北嫌弃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腿边翻肚皮的某狗,戳着它湿漉漉的鼻子说,“能不能有点种族优越感?高贵一点?你是个土狗吗?”
这要是被沈月歌听到,她肯定会以为乔聿北在说他自己,毕竟沈月歌眼里,乔聿北就是那只带着高贵血统的小土狗。
大冷天,这家伙居然也不冷,爪子都是热乎乎的。
乔聿北抬头一看,现这狗窝居然给装了空调,难怪这家伙不冷。
“你还挺享受。”
乔聿北在他下巴上撸了一把,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歪念头。
他眯起眸子,在旁边花圃里薅了一枝梅花,让小白咬住,“把这个叼进去。”
小白聪明得很,而且还特意送去训练过,那些课课都没白上,乔聿北几乎不用过多交代,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立马叼住那枝梅花,跑进屋里。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没一会儿,乔聿北就听到屋里起飞狗跳的声音。
他勾起唇角,心情愉悦。
几分钟后,张婶把小白牵了出来,
“小北!你怎么能把小白放进去?先生跟今年都对宠物毛过敏,你看你闹得事儿?”
乔聿北满脸无辜,“它自己进去的,不是我放的。”
小白吐着舌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比乔聿北更无辜。
张婶没好气道,“要是你没授意,它能进去吗?”
乔聿北耸耸肩,“我看这梅花开得不错,让他送一枝给客人,谁知道他们反应那么大。”
张婶一看被乔聿北薅掉的腊梅,顿时痛心疾,“这可是先生最喜欢的腊梅,你怎么把它给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