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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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纪穿了一身十二团龙十二章大红吉服,难得见他穿着这样鲜亮颜色的衣裳,整个人显得年轻又精神奕奕。此时又这样面带笑意,一双眸子温和明亮,冲淡了他身上常年带着的冷意,显得气质温润了许多。他身量本就高,这样一身打扮更显得修长又挺拔,连光洁的面庞都似带了点光。
许是林薇看得有些呆,萧纪轻笑了一声,像是被她的反应愉悦到了。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林薇,眼瞧着她被这声轻笑拉回神,而后白皙的面庞泛出红晕,颇有些羞涩的移开了视线垂下眼睑。他这才抿唇忍了笑,矮下身坐到了林薇身旁,与她并肩坐在龙凤喜床上,是为“坐帐”。
坐帐之后便是合卺礼,林薇先被扶进隔间重新梳洗打扮,换下在母家奉迎时所穿的龙凤同和袍,把头梳成妇人髻,然后穿上皇后朝袍。这一步意为完成从闺阁少女到已婚妇人的蜕变,朝袍加身也表明从普通臣女到一国皇后的蜕变,然后她才有资格能与皇帝行合卺礼。
有女官恭进宴桌,铺设坐褥于龙凤喜床沿下。林薇和萧纪相向而坐,按照大婚仪典皇后居左,皇帝居右,然后交杯用合卺酒。
两只卺、四只金爵、女官分三次酌酒。萧纪和林薇将各自杯中酒饮一半,之后互相交换,再饮尽对方杯中酒,如是三次,是为“皇帝从者馂皇后之馔,皇后从者馂皇帝之馔”的合卺礼。然后女官端上了一些饮食,帝后相对而食,都是浅尝两口便放下了,不过是走个仪式罢了。而且这个时候吃太多,晚些若有生理需求那是会很尴尬的。
合卺礼后,萧纪并不能马上入洞房。一是他还要前往奉天殿举行大朝,接受宗室王公和文武百官等的祝贺,并布诏书,然后举行盛大宴会。二则,天还大亮呢,总不能在大白天的行洞房之礼。
萧纪笑意盈盈的去了,临去前握了下林薇的手,在她耳边俏声道:“你在这儿等着我。”
林薇脸一红,没答话,在诸位一品夫人和宫人们偷笑的目光下,到隔间脱掉了朝服换上皇后吉服,然后坐在洞房里的龙凤喜床上等待萧纪。
先前还是心里紧张,都没空打量洞房。此时再瞧,便见皇后与皇帝的洞房虽比前世电视剧里见到的寻常百姓家的要高档豪华得多,但也不能免俗的贴了红双喜、喜庆对联等。整个洞房都是以大红色为主,喜气盈盈的。龙凤大喜床前挂着百子帐,床上放着百子被,大红色锦缎上绣着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绣工精湛栩栩如生,瞧着便心生喜悦。床头上则悬挂同样大红色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地上铺着同色龙凤双喜的地毯。喜床四周还设了多重屏障,悬挂着布幔,若是洞房….想来私密性还好,不至于被伺候的宫人围观。
说真的,林薇看到这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前世看过电视剧,总觉得皇宫里伺候的宫人无处不在,但是想到她要在人前玩这种羞耻play,饶是她现代人,也觉承受不来。
从出嫁前一日夜里一直到婚礼当晚,林薇都几乎不曾进食,简直饿的快要前胸贴后背了,还是燕雪后来拿了一小碟糕点给她,但也不敢叫她多用。
萧纪回来时,外头天色已黑了,但是四处依旧很亮,被一对对的大红宫灯照的仿佛白日。萧纪带着笑进了洞房,他是被太监搀进来的,脸色很红,想是喝了不少酒。眼睛又黑又亮,进屋就只盯着林薇看了。林薇觉得自己不算是个脸皮儿薄的人,在这样的目光和这样的气氛下也败下阵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陪着林薇的夫人们一见,便识趣儿的说了一大车的吉祥话后告退了。
太监们扶着皇帝进了洞房便退下了,便有女官上前为萧纪脱掉了吉服,又伺候他洗漱净面,换上寝衣。林薇也被扶着进了隔间,脱掉了吉服,然后卸妆净面,打散髻,换上寝衣。
等林薇出来,伺候的宫人们纷纷告退,整个洞房里就只剩下她和萧纪两个人了。
皇后的寝衣很薄,少女玲珑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坐在喜床上,顶着萧纪的眼神,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只觉心如擂鼓,咚咚的仿佛都能叫萧纪听见。
这一生,似乎从未有过这般紧张的时候,不是因为危险,而是一种特别的奇妙的反应,以致她的心里热热的,脑子里也乱乱的。林薇在满屋的大红色里端坐在龙凤喜床上,穿越过来十六年生平头一次涌起一种叫做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情绪,险些有一种爬起来就跑的冲动。
只因,萧纪的目光侵略性太强了。仿佛能透视一般,叫林薇觉得从脚底心往上,所有触到他视线的地方都热得开始烧。可她又不能动,也动不了,仿佛整间屋子都被萧纪的气息和气场笼罩住了,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却又无处可逃。
萧纪终于走近,林薇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混合着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刺激得林薇有些头皮麻,几乎就想拔腿而逃。
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便是上次还跟萧纪在床上滚了一回,险些就*了一把,她也没有这次这样紧张。又或许对于每个女人而言,结婚都是一件神圣仪式,洞房花烛夜都是一个独特的经历,以致于让她不能不紧张。
她前世不曾结婚,如果不算夭折的纯纯初恋,她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过。所以之前面对萧纪的大胆都是建立在冷静之上的,没有感情,所以无动于衷,可以缜密的思考和计算。
可是眼下,她不得不承认,结婚这件事情确实是不同的。哪怕最初她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成为皇后,但是这个人,确实是她的丈夫了,两世四十多年,头一遭。而且,她并不讨厌他,她厌恶的,曾想要逃避的,只是皇帝和皇后的这种身份,和这个世界男人和女人间不对等的婚姻制度。
但无论如何,眼前这个,现在就是她的丈夫了。而他现在想要的,他□□裸的眼神所表达的,是把她吃干抹净,是洞房良宵。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这句话说的时候是很轻松的,可是真当要被人吃掉的时候,林薇才现,便是来自现代的她,也是十分紧张的。
萧纪似乎也现了她的紧张,借着酒意反而越兴致高昂。他缓步踱过来,像只猎物已在手,随时可以扑上去撕咬的成竹在胸的狮王。因胜券在握,反而就不那么着急了,于是就恰到好处的就停在了她面前半步处,在呼吸都能彼此听见的距离上,俯身低笑道:“你很紧张?”
林薇闻言张了张口,竟然没有能出哪怕是一点声音,就仿佛突然失声了似得。连她自己都似乎也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真的会在萧纪面前紧张成这样。
她忽然有些崩溃的伸手,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口中低声嚷道:“你,你...我......别,别靠我这么近。让我,让我缓一缓。”
萧纪立时大笑,完全没想到一向冷静而聪慧的姑娘竟然会在洞房花烛夜是这种反应。他被她样子逗得乐不可支,大笑着十分干脆的上前半步,伸出手臂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势在她腮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嘴中戏谑道:“那可不成!今日是你我大婚,哪有新娘子不让新郎近身的?”
他干脆利落的将她放倒在了龙凤喜床上,伸手落下百子帐,狭窄的床铺空间里顿时光线暗下来。隔着龙凤喜烛的光,映得帐中红彤彤一片,躺在大红百子锦被上的少女,越显得身量纤细,眉目宛然,乌压压的青丝散开,细腻的肌肤白皙的惊人,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惊惶也掩不住的羞涩,越显得楚楚动人。
萧纪俯身压下,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畔,又沙又哑:“*一刻值千金,娘子。嘉悦。”
这句话仿佛就是个开始键,伴随着萧纪滚烫的唇一起落下,让林薇只觉脑袋里哄的一声就烧着了,仿佛着火的木房子,霹雳巴拉一阵乱响,然后火势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滚烫的唇,带着酒的气息,贴在她的唇上,辗转允吸,深入口中,纠缠她的舌头,舔弄她的贝齿,描绘探索。干燥滚烫的大手,游走在身体上,哪怕隔着薄薄寝衣,也叫她敏感得轻颤。
林薇觉得她也被萧纪口舌里渡过来的酒气熏醉了,脑袋里昏沉沉的,下意识的就伸手搂住了萧纪的脖子,不自觉的开始回应他。
从唇到面,从眼睛到鼻子,从脸颊到耳畔,她被滚烫的鼻息缠绕,耳畔是他低沉的呼吸。萧纪忽然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一起拉着半坐而起,她被迫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而黏糊的吻已从唇上一路游移过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舔吻逗弄。林薇被他呼吸间的热气激得颤,汗毛都仿佛竖起来了,几乎是半撑在他的胸膛上借力,才能抵住这样的侵袭和身体不由自主的瘫软。
别说前世看过小黄书,便是还看过□□呢,此时也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承受着着萧纪的动作,下意识的去回应。
然而萧纪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他拉过她的一只手,从自己的胸膛上一路游走至寝衣系带处,低声对她道:“嘉悦,为我宽衣。”
林薇的手不自觉的回缩了一下,却被他拽住了,按压在自己寝衣的细带上。林薇微被迫仰着头轻喘着,以方便他的唇舌在她白皙的颈项间流连,一手改撑住他的肩头稳住身体,一手只能轻抖摸索着去解那带子。她看不见,便只能摸索,一下、两下,都没有解开,最后无奈的只得换上了双手。
“唔!”然而她却忽然闷哼一声,又没有了胳膊的支撑,整个人都朝萧纪怀里软下去。却原来萧纪的手早已趁势滑进了她的寝衣,滚烫燥热的大手仿佛游鱼一样,游走在敏感细腻的肌肤上,激得林薇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几乎软成一团伏在他肩头不停得抖。她眸光已经开始飘散,水汪汪的无法聚焦,贝齿轻咬着下唇,几乎无力抵御这样的侵袭,只能急喘着唤他:“皇,皇上”。
萧纪却偏过头张口含着她的耳珠,一只大手在后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裳,探入上身的敏感区域,温软又滑腻,带着已微微沁出的汗意,晕出女儿家的体香。萧纪只觉得着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口中却仍旧在间隙里道:“叫我子景,子景。这是我的字,以后只允你一个人叫。”紧跟着他又难耐的喘了两声,催促她道:“嘉悦,继续,替为夫宽衣。”
林薇只觉在萧纪那只肆无忌惮的大手下,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一样,手上都是软的,她瘫软着靠在他身上,一双无力的小手解了好一会儿也没弄开那根带子。偏萧纪的手还在作乱,像是故意的,每次当她拉住细带要解,都会被他在揉捏在敏感处,不轻不重的一下,叫林薇轻哼一声,手一抖,带子自然就松开了。
如此这般三四回,林薇也恼了,索性放了手中纠结的细带,一边一手拽住了萧纪的寝衣领子,用尽了力气一扯。寝衣滑落掉下了大半截,露出萧纪紧实的肩膀和宽阔的胸膛。萧纪在喘息中笑了一声,低声道:“嘉悦,不要急。”
林薇似乎渐渐略有点适应这样的刺激了,昏昏然的脑袋里竟然接收到萧纪打趣儿的信号,半是羞半是恼,也不知道这会儿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竟也在心里起了股劲儿,不服输借着身体的重量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萧纪按到在了床上,变跨坐为骑在他身上,上手继续拽开萧纪的寝衣,然后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抚摸到胸膛,连唇也凑上去流连。
萧纪的身材很好,本就修长挺拔,又常年练武,扯开的寝衣下是结实的胸膛。林薇的手不由自主的就顺着胸膛的轮廓细致而轻柔的抚摸过去,唇舌也跟着一路吻上去,在他的胸口亲亲舔弄,偶尔还换上牙齿轻咬。
萧纪像是被她的动作惊到了,被她压倒在床上亲吻抚摸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笑了一声,也上手就着林薇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扯落了她全部的衣裳,然后双手夹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在了下面。
他把自己的寝衣也快速全脱下扔掉了,两人赤诚相对的叠在一起,萧纪伸手细致的抚摸她的脸,她的眉,从唇一点点下滑至柔软的胸膛,再一路游移而下。他的视线跟着一一滑过她的身体,低哑的嗓音里藏着感叹和赞美:“嘉悦,你真美!”
林薇紧紧闭着眼,感受着他炙热的眸光和燥热又温柔的抚摸,胸口起伏,脑子里昏昏乱乱成一片,仿佛已经完全停滞了思考,只凭借最本能的身体反应来跟随他所动。
身周的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了,萧纪的胸膛上也渐渐沁出汗来,连他额角上都染了汗滴。他又凑上前去吻她的唇,然后在幔帐透过来的昏暗红光里,摩挲着牵住她的手往下,然后低声呢喃着诱哄:“嘉悦,你摸摸它....握住...对。”
林薇的脑子早已经晕成了一片浆糊,只剩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自觉的跟着他的声音动作。等握住那又滚又烫的东西,她才像是突然清明了一瞬间,握着掌心里微微跳动的火热,瞪大了眼睛。
她在一刹那反应过来,掌心里的是什么。萧纪轻笑着吻她,唇舌在柔滑的肌肤上流连,像是感觉到她的微僵,于是安抚又像是依恋的用脸颊在她脸庞上轻轻蹭了蹭,低声道:“嘉悦..乖....握住。”
林薇的手只停了片刻,咬着唇闭上眼睛低喃:“你这个坏人。”
只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夫妻床事,这样的小情趣,她也不想拒绝,也不愿拒绝他。于是柔软的手,复又乖巧的听从了指令,萧纪满足的叹息出声,将她搂得更紧,唇舌也不消停的四处点火。
许是年纪比她大,本又有情,心中既怜又爱,萧纪在洞房这一晚的开始显得十分有耐心。直把林薇逗弄的整个人都瘫软成一滩水,才压在她身上,缓缓进入。
林薇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胳膊,被他安抚的舔吻,在耳畔低声道:“乖,嘉悦,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放松。”
到底还是疼的,只是也许前戏做的足,她又不是真的古代女子,不至于紧张到完全无法放开的地步,所以这疼痛很快就被别的感受所替代。
林薇只觉整个身体真的燃烧起来,像团烈火,紧紧拥着萧纪,一起烧成灰烬。
一场酣畅淋漓的□□结束,林薇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迷迷糊糊的瘫软在床上,被萧纪从背后搂进怀里,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似半梦又似半醒间,萧纪摸索着寻到她的两只手,左右各自十指交叉,然后她的听到萧纪在她耳边低语:“嘉悦,我很开心。从没有,这样开心过。”
他似乎还在林薇耳边絮叨了什么,林薇也没听清。她浑身都是软的,又疲又累,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了。
但是.....萧纪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之大快乐事,萧纪体会不到后一种,显然不会错过前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