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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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揍, 包阎还是得想办法圆场。
皇帝陛下讪讪的, 颇为苦恼：“小阎、小岚, 这是我的错, 不过，你们也要想想我身为一国之君的苦处，倘大的帝国, 我只有一个太子继承人, 血脉太过荒凉……”
包阎冷冷的说：“陛下, 你错了, 大宋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继承人？你真当你赵家的宗室没有人吗？好像好几位直系的王爷，膝下都有着几个郡王的。况且……陛下，你似乎也是……过继而来的……”
“登基之前, 陛下是从八贤王那里过继而来的对吧！”如果没有狸猫换太子, 证明你是真正的先帝血脉：“
包阎就差没有说, 所有人都有资格唾弃膝下荒凉, 没有继承人，就你这个成功揽得胜利果实的皇帝没有资格说了。
“还是说在我们的教养下，陛下对太子如今的状态不满？”
皇帝陛下：……
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他能说, 他是借着庞贵妃，前来试探一下公孙岚和包阎的底线和态度吗？
对于两人, 忌惮有，怀疑有, 依靠有……
小时候还好, 就看脸, 萌萌哒，都没有威胁性。
只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从他们的手中，漏出来的东西越多，让他这个皇帝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特别是随着汴京的建设推行，他这个皇帝受到的赞誉越来越多，他就越忌惮。
大臣们都以为，这是他这个皇帝从太子们的童言童语中得到的启，谁又知道，这一切，其实是真的是两个十多岁的孩子给他的良策呢。
明明两人的祖宗家小都在，出生也毫无疑问，甚至一个是包拯的侄孙，将来是要科举考试成为他手上的人才的，一个不过是小吏之妹，以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绝对有把握控制住他们的。
可是，他的心就是不踏实。
一是他们递给他的东西，皇帝难以想象，他们身后的，完全查不到的师门到底是谁？
虽然他查到的东西和他们交代的东西完全一致，那些让他视若珍宝的宝典，的确是他们在旧书摊上翻找淘到的，而书的来历也查到了，是盗墓贼从深山坟墓中挖出来的。
有迹可循，十分明了清晰。
可是汴京千千万万人都没有能慧眼识珠，就是他们从一堆烂书旧书中找到，加上故去的相国寺主持的话，让皇帝有种食不下咽的感觉。
太正常，太巧合，反而显得十分的不真实。
加上太子给他们教导得十分的聪慧优秀……
皇帝有种，他们在看他笑话的感觉！
甚至，他们身上的本事，都没有完全对他施展出来，也没有打算为他施展出来，在游戏人间的感觉！
种种复杂的感官促使了皇帝施行今天的试探计划。
他还真不敢拿朝政那些东西来试探，只能用私事试探一下两人的态度和想法。
直接面对着两双平静的眼睛，皇帝内心的想法是相当复杂。
就是这样的眼神！
两人的眼中，从来没有皇权、没有皇帝……
小时候还不明显，他只当是稚子天真，可是长大之后，还是这样的眼神，就让天下之主的皇帝，十分的……
不好受了。
皇帝很好的为自己怀疑他们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有想过庞贵妃试探之后，他出言缓和的种种的辩驳安慰（讨价还价）的，就是没有想到，庞贵妃对上包阎会这么的不堪一击，皇后又会突然爆这么强大（无理）的战斗力，最最想不到的就是，对方这么直接冷淡的……
将太子扔回给他！
就这么的将他们当做亲弟的太子扔回了给他……
皇帝敢于试探包阎和林岚，当然是有底气的，他最大的底气不是开封府的包拯，也不是公孙策，而是他的亲儿子赵昀。
两人对赵昀是怎么样的，皇帝和皇后有目共睹，就是亲儿子也是那样了，虽然这个比喻在两人的年龄看来很是诡异。
但是皇帝肯定，看在太子赵昀的面子上，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会给赵昀的父亲，他这个皇帝几分面子。
总之，他的所有试探中，没有他们会放弃赵昀这个结果。
包阎不说，就说公孙岚的性情有多么的软和善良，只要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在知道，没有她的庇护下，赵昀很难活下去的前提下，公孙岚是绝对不可能舍弃赵昀的。
不过，如今坐在眼前的，他一直以为是最心软和善的公孙岚，对于包阎递给他的赵昀不闻不问，明显是默许了包阎的做法。
皇帝终于现，他好像玩大了。
林岚：“我以为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是相信我们两人，才会真心的将小昀……太子交到我们的手上，让我们放手教导的。”
这种行为，在普通人家都很是无稽，放在皇室直系唯一仅存男丁身上，可想有多疯狂。
而这对帝后却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
除了小时候的奶娘，以及平时离开了开封府的时候，他们会派人跟在赵昀的身后外，期间，包阎将赵昀欺负得有多惨，他们都当作完全不知道。
这样的信任，实在让林岚佩服之余，还很是感动。
才有了用功德通过位面的准许，给皇帝送上他适合使用的书籍。
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其实解除小昀危险的办法不是没有，并不是一定要全部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在皇帝皇后惊喜好奇的眼神，包阎鄙视的目光下，林岚很是淡然的说出：“小昀之所以时时刻刻都遇到危险，正如相国寺高僧说，是因为他的存在，和陛下治下的盛世冲突了。”
皇帝的表情立马的又不好了，他有种不好的感觉，接下来公孙岚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是他想听到的。
“只要陛下公告天地万民百官，今生赵昀不可为帝，那么这一切的厄运就会离他而去，有陛下和皇后在，他必定一声富贵安康，并且无忧无虑的。”
皇帝皇后：……
林岚觉得她的提议很是合适：“陛下皇后放心，我会陪着小昀，等你们准备好，祭天完毕才离开的，我也觉得，我们年幼不懂事，带着小昀太不妥了。”
包阎趁机接上：“是的，如果敬告天地的太子不再是太子，也不是皇子了，小昀身上的诅咒肯定会解除了，那陛下你和娘娘们的身体没有问题，很快又会有皇子公主出现的，学生在此，先恭贺陛下和娘娘了。”
皇后娘娘快手的从皇帝手中抢过赵昀，瞪大了眼，气哭了：“好啊……原来你是在打这个主意，你就是看不上我是吧……我算是看透了，赵祯，你废了我吧，将昀儿扁为庶民好了，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不会碍着你和那群贱人们的路。”
皇帝：……
能给我解释的机会和时间吗？
皇后却不想理会有口难言的皇帝，抱着赵昀就对着包阎和林岚想要跪下。
包阎和林岚当然不鞥呢让她跪啊，连忙的扶着她。
“我这辈子恐怕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求求你们不要放弃他……”
皇帝还能怎么办？
当然抓紧时间跟在皇后后面认错啊……
“皇后……是朕错了，不该耳根子软的，得陇望蜀，耳根子软的听了庞贵妃的话，朕不过是真的想给小昀添几个弟弟妹妹而已……”
尽管理由连皇帝自己都觉得假，他还是继续厚脸皮的说了：“小阎、小岚，原谅朕一次，朕誓，不会有下次了。就是为了小昀，我也不敢了。”
同样，为了小昀，也给大家一次机会。
对于皇帝的保证，包阎和林岚都是不信的。
皇帝这职业，天生就带着多疑和不信任。
可以肯定的是，在赵昀还没有对他产生威胁之前，还是能和平相处的。
继承人？
啧~
比起皇位，这个就是个笑话。
不过，这个时候，还不适合闹得太过僵硬，在皇后祈求的眼神下，包阎还是将小昀给拎回来了。
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被开封府的两大护卫煅炼了那么久，抱一个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那这次，其实就是误会了？”
“误会！”皇帝觉得自己很憋屈，竟然被两个小孩子威胁了。
可是他不得不屈服。
看着赵昀那可爱的睡颜，他无可选择。
谁叫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呢？
觉得自己很伟大的屈服了的皇帝陛下，没有看到包阎那富有深意的笑容，还有被包阎抱回怀里的赵昀，第一时间就紧紧地捏着林岚衣袖的小手，以及皇后娘娘那已经可以烧起来的火气。
日子，要开始热闹了啊！
开封府的人都知道，想在开封府混得开，最不能得罪的，不是天然黑脸的包青天包大人，也不是笑吟吟的其实时刻都在算计着你的工作量的公孙先生，也不是武力值最高的展昭侍卫。
是谁？
包阎，和小太子赵昀?
算是对了一半吧！
真正不能得罪的应该是和他们一样，同是在开封府长大的公孙小姐。
这位公孙小姐尽管只是公孙先生的妹妹，可是在开封府却是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
不提她的是御赐的，有称号的女名捕，就说她武功高强、医术高明、与人为善，为时不时人手紧缺的开封府带来带来多少便利，嗯，就是大家都尽量地不想麻烦到这么一位乖巧的小小姐的前提下，她的懂事和贴心，也是给开封府减压很多。
毕竟公孙小姐即使再厉害，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大人们的事情，都在尽量的避开她。
他们这些做长辈的，当然要尽量为她遮风挡雨的。
也不提她的帮助下，例如开封府帮厨厨艺的提升，菜品的增多，饭堂的改革这些。
就是她什么都不做，开封府有这么一位，时不时都会捧着一盆美丽的（天价）花回来装饰开封府，在开封府种满蔬菜果蔬的娴静的，对谁都平和善意的女孩子，都会让人觉得人生充满希望。
特别是公孙先生生气的时候，有她在，大家总能先缓口气的。
嗯……让公孙先生不记仇，有些难度。
特别是两位大家心里明白的小祖宗，有她在，两娃总会收敛些。
叹气……同样的，让包阎小少爷和太子两个不犯熊，简直就不可能。
男孩子，淘气才显得聪明，可以理解。
这两祖宗，不过是比普通男孩子更加聪明更加淘气一些……而已。
爬树掏鸟蛋、翻墙演捉贼、胡闹捣乱……
嗯，这些正常的熊孩子会做的事情，他们都不做。
一个会武功没有难度，一个没有武功不屑于做。
他们会做的只有动动嘴，凭借自身的知识才华，聪明才智，抓住时机，将你扁到一文不值，耍得你团团转，然后乐呵呵的，光明正大的鄙视所有人的智商，还美名其曰智商反应训练。
至今为止，还保持着没有被坑到记录的……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了……
公孙小姐以她独特的地位和强悍的武力，让两位不敢轻举妄动，除非皮痒无聊……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是神人，十分懂得从失败中总结经验，开封府中，除了最老资历最高的那一批人，还记得两人也曾经被包小公子和小太子坑到过，新来的人都只会星星眼的望着两位，佩服不已。
不过资历前辈们即使记得，都不会说出来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虽然都是公正严明的好官和君子，但是被好官和君子惦记和找麻烦，才更痛苦。
即使不可否认的，经过两位小祖宗的“训练”，能坑到开封府的罪犯不多了，大家为了不被人鄙视，做事都带着脑袋，十分的尽心。
让开封府专出能吏的名声在汴京更加响亮了。
大家都咬牙将血往里吞，坚决不暴露，这些成功，都是通过血与泪的教训换回来的。
在这样的两小祖宗的衬托对比下，开封府上到包大人，下到所有衙役捕快，都是非常的喜欢和佩服公孙小姐的。
单凭她能制住这两位小祖宗，就足以让他们将她供起来了。
这可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还有展昭侍卫他们都办不到的壮举呢！
得罪了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护卫，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最多不过是扣扣俸禄，被“加班”一阵时间而已。
得罪了包阎和小太子两位祖宗，也不过是被捉弄一场，有苦说不出来而已……
而得罪了公孙小姐？
那就几乎等同于得罪了整个开封府的人了，那就真的怎么栽了都不知道了。
不说长远的，就说是最近的，因为某位捕快家的儿子借着前来开封府送换洗衣物的便利，不过是出于礼貌，每天都和公孙小姐打个招呼，后来为了感谢公孙小姐，对他父亲的照顾，“特意”的带了些小礼物前来送给公孙岚小姐。
这样也罢，就是不小心的给两位小祖宗见到了，然后全开封府的人都知道了。
现在，那位捕快如今已经不在了，全家都不在了。
别乱猜，不过是“升职”了而已，从一个没有品级的开封府的小捕快，荣升成了一个驿站的主管，官阶九品，就是……
离汴京有点远，地点有些偏僻，介于城镇之间，需要全家一起动身离开，估计没有个五六年，都没法回来的那种。
最可怕的是，那位不明所以的捕快还对开封府众人还是感恩戴德的，一点都没有现他这是被开封府集体排斥嫌弃了。
这位捕快的结局已经算是好的了，之前还有几个平级调任到别的县城做狱卒的……
无一的都是有些心思不正，贪心的，企图从公孙小姐身上获得“好处”的。
大浪淘沙之下，剩下的都是人品值过关、技术水准过硬的人，完美的工作团队，足以应付任何状况。
总之，只要入职开封府，前辈们都会隐晦的支会后辈们，没事就不要招惹公孙小姐。
如今得罪了两位祖宗，还能安然如故的，并且不断继续挑战新极限的，大概就剩下展护卫和白护卫了。
原因大概是因为，两位是包大人和公孙小姐指定的武学老师，身体强劲受得住打击。
随着多胞胎祥瑞传说的广泛传播，包阎、公孙岚还有太子赵昀成为了汴京城内辨识度最高的三张脸。
可以说，在汴京，你可以不认识天子、不认识相国寺高僧、不认识包青天包大人，但是却不能不认识开封府的包阎、公孙岚和太子殿下。
因为每每在大街上帮助了他们，绝对会有福报的！
他们已经是公认的，都是获得了上天的眷顾，下凡来庇佑大宋的神童了。
这还得要感谢皇帝陛下的友情帮助，给包阎和林岚塑造了那么好的名声，以及那么高的名气。
反正经过皇帝的默认，百姓们都信了。
不信？
你见过十岁不到，就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说会算过目不忘的人吗。
不是吹牛，是真的有的，像我们的神童包阎，像我们已经初露天赋的太子。
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两年前的包阎包公子，可是在国子监，将一众的大儒学者都问倒了。
而我们的公孙岚就更是得天独厚的人了，经她手培育出来的禾苗、菜苗、果苗，总是比普通人弄出来的强很多，特别是她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她的店铺外面低价售卖幼苗，还会雇人将她总结出来的种植方式，免费的告诉大家，就更让人敬佩了。
这可是关乎土地收成吃饭的手艺。
连朝廷的农司官都会定期前来取经，可见这位小姐在农学上的天赋了。
可以说，包阎和林岚什么都没有做，在汴京的名声就已经好的不得了了。
这种情况下，皇帝陛下，居然没事找事的，想要为难包阎和林岚。
为难包阎就算了，还敢直接对准林岚，赵昀是挺佩服他那没脑的父皇的。
就是，佩服归佩服，该告状的还是告状的。
当晚，我们的太子殿下，就饿得不得了的，哭唧唧的对包拯包爷爷、公孙爷爷，还有展昭师父、白玉堂师父告状……不，诉说了他中午没有午餐吃，饿了一个下午的开始和经过。
特别的挑明了：“那个庞贵妃问岚，说让岚帮忙诊脉，给我弟弟妹妹什么的！”
熊·太子·赵昀在开封府一点都没有隐瞒他的熊性，将他的想法十分清楚的表达出来：“小昀不要弟弟妹妹，不要有人来抢我阎和岚，不要有人来分我的肉干！”
包大人天然黑脸虽然是笑着，但是身上凛然的气势绝对能让小儿啼哭，不过对于赵昀来说，却是十分的有安全感的，破天荒的，赵昀伸手让包拯抱了。
以往他都是想往林岚怀里钻的，不过被包阎以长大了，男子汉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借口给撕开了，从此，他斗气，谁都不粘了。
喜得包拯将他抱在怀里，将自己的鸡腿都给他了。
公孙策也笑吟吟的将他喜欢吃的鸡翅膀放到了赵昀碗里：“小昀不怪小岚和小阎不要你吗？”
赵昀鼓起脸：“我有不傻，要是他们不要我，岚就直接让我睡过去就好了，哪会只是象征性的让我睡了一下，我都听着呢，父皇好蠢！连我装睡都没有现！”
他在阎眼皮下，装睡就从来没有成功过！
公孙策认真的打量一下，现左手鸡腿、右手鸡翅的赵昀是真的没有将这件事记在心上，就对包拯说了：“今天收到了一个案子，听说庞太师之子庞昱在陈州……包大人不妨明天大朝的时候，向陛下请求，亲自前去调查一下。”
如果线报是真的，可以直接砍了。
往常会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端坐装乖的，很有威慑力的笑容，今天并没有挥应有的作用，包大人忙着给受了委屈的赵昀添菜呢。
“不忙，先让白侍卫将收集到的，各路侠士送回来的天灾情报给我，我等漏夜写成奏折，先递给陛下。”
那么有空想着后宫生娃了，先让陛下焦头烂耳一下。
“再将庞太师在郊区，为了强行拆迁，害了不少人无家可归的事情参一把，再提议更为合适。”
老庞凭借自己的资本，吃相那么难看，得罪的人海里去了呢，陛下光想着庞家的资产能为他所用，就没有想过，那种为富不仁的人，会做什么好事？
让他被夸奖一下就飘起来！
作为贤臣能臣，最需要做的，就是在适当的时间，给脑袋热的陛下泼泼冷水。
公孙策思索一下，叹气，拱手以对：“大人大才，属下佩服。”
包拯满意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
事后，白玉堂和展昭则是十分震惊的看到了，严肃的让包大人前去休息，将所有夜晚总结灾害事宜都揽下了的公孙先生，搬出了一大叠早已经总结好的数据和写好的奏折。
公孙策很是平淡：“展护卫、白护卫，要知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有些事情，不能拖的。”
白玉堂和展昭：……
刚刚公孙先生给包大人的理由好像是：“包大人明早早朝还有一战，今晚就交给公孙即可！”
那大义凛然的样子，包大人还十分的感动来着。
果然，他们还是适合做侍卫。
公孙策：“反正也是要夜班的，两位如果有空，可以去庞家散个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以皇帝陛下的尿性，肯定有单独给庞胖子的私信的，敢让我家还没及笄的妹妹治疗不孕不育？很好……那就顺便的将当初让我妹妹一个六岁女童为孕妇接生的账一起算了吧！”
白玉堂和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