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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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 段正淳却是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硬气, 搬出去, 而是在渔樵耕读的“劝说”下, 先留下来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后，他这个憋屈的父亲怂了。
装作重伤不宜移动的, 耍赖般躺在了院子中, 就是不走。
自小享受惯的段王爷肯定, 到了别处……
不, 即使是回到大理皇宫，他能享受受用的生活，也就是这样了, 不, 大女儿这里的一切, 比他大理皇宫更胜一筹！
大女儿虽然无论是言语还是表现出来的态度, 都是对他这个父亲不屑一顾，可是，从下人安排, 衣食用度却没有轻视或者怠慢过他一分。
段正淳也不是不舍得这些享受，而是, 如今除了大女儿府上，没有哪里有如此宏厚的医资力量, 来照顾伤患了。他的伤势好说, 可是他的四个心肝们, 却是离不了这些妙手回春的大夫的医术和府上那齐全的药材配置的。
全大宋，不，应该是只要听到消息的，对医道有所追求的大夫，有能力有野心的几乎都聚集在来林岚的府上了。
岚神医似乎正在联合大宋官方，准备兴办一所医学研究院，为的是总结天下病例、脉案，然后汇聚成册，传散出去，用于造福百姓。
拥有如此号召力的原因是，她打算遵从他家师父的遗愿，公开全部她师父遗留下的医学巨典，为医学的展提供绵薄之力。
有神医了，自然就有病患了。
对于女儿的赚钱和花钱的本事，他是服气的，同时，也觉得憋气。
明明该是他的女儿，去世因为双方本事的差距，每每面对着，他都彷如面对一个无法逾越高山，必须仰视。
无法，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自家大女儿的出色和厉害，最起码，比他这个父亲要出色厉害得多。
连青出于蓝这么一句，都没有用在他和大女儿身上的意义。
他的存在，连作为女儿的比较有用的垫脚石都不配。
这样对于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女儿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每每相见都能从女儿眼中看到鄙视的父亲来说，伤害是巨大的。
连带的，她作为长姐职责教导出来的小女儿们，也是非常的优秀。
优秀到……
同样的，虽然端着女儿的身份和礼仪，可是实际却是无时无刻的都在以平等的眼神和方式和他这个父亲相处。
很是刺激了他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大男人霸道思想。
想生气吧，却没有任何的借口和理由。
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儿们在大女儿的带领教导下，一天比一天优秀。
短短时日间……
像是变法术一般，脱胎换骨了。
不久前，女儿们还跟在他的情人身后，需要依附着她们母亲，最终还是要依附在他身上才能有底气的，娇态的、愤世嫉俗的女儿们，彻底的不见了。
变成了如今，一举一动都非常有个性有风范有规矩的，仿若一个自小就受到大家教学的顶级闺秀般。
对着这么一群出色的女儿，他觉得很有压力。
美人在骨不在皮，虽然皮也很重要，不过，缺少了骨架，永远只能是一幅名画，一个花瓶般，男人虽然会欣赏喜爱，但是应有的重视？
也就那样了，因为这只是男人手中的一个得意的物品……最多也就是一个让他留恋的附属品而已。
能让男人重视并尊重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美貌人品道德，而是建立在这些之上的身份、地位和实力。
这一点，段正淳比任何人都有切身的体会。
因为他就是这么做的，就像他所挑选的情人们。
段正淳虽然花心滥情，可是他花心滥情的对象，都是他能支付“代价”的对象。
例如康敏，一个贫苦农家的女儿；
例如甘宝宝、秦红棉，武林不出名门派的徒弟；
例如阮星竹，一个落魄官宦人家的女儿；
就连王夫人，当初不过也是大理山中一处隐居的会武女儿罢了……
他即使再风流多情，却绝对不敢对大宋公主之类的，权贵的人家的闺秀下手。
因为，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唯一招惹的，属于这个范畴的，只有他的原配嫡妻，刀白凤！
如今，段正淳却悲哀的现，他竟然连女儿们所需要的“代价”都付不起了。
乖巧，听话的女儿，认多少个，他都没有意见，也无关大局，可是——
这种带着各种美面具的霸皇花式的女儿除外啊！
大女儿的所作所为，似乎彻底将小女儿们眼中的野心点燃了。
原本只是柔软的娇花美人，如今还加铸上了坚硬的内骨……
不论是处事手段还是武功为人，小女儿们都在大女儿的日复一日的亲手锤炼中，越来越老练周到。
私自认为，即使是大国公主、名门闺秀，也就这样了。
这就很有问题了。
段正淳自认为看人的眼神不错，单凭脱胎换骨的女儿们的眼神，他就可以肯定，即使没有他段正淳的肯定，凭借经大女儿之手，从他手中抠走的资本借势建立起的，属于她们本身的势力，小女儿们也能在这世间混得风生水起。
一旦成势，即使没有大女儿，也绝对会是一方人物。
女儿竟然比世间大多数男子都要优秀，这是值得骄傲和高兴的。
问题只是这些让他骄傲的女儿，不仅是他的女儿，还是私生女，划重点表明，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中的私生女！
已经不是要看他段正淳的脸色，随意一份嫁妆，随意找个人嫁出去，就能完事打的物品和附属品了。
更甚者，她们已经进步到，谈笑间，自己这个父亲一举一动的深意，都能看透的地步了。
实话实说……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这也是段正淳每每都想找机会将这个逆差拨正的原因。
然而，从来没有成功过。
反而将女儿们眼中仅剩的，早就没有多少的崇敬、期盼都给折腾没有了。
女儿们看他的表情，都是那种见到陌生人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路上碰到的一个需要尊敬一下的……陌生老爷爷的眼神。
让段正淳更加难受了。
然而更让他绝望的是……
自从阿萝来了，三位情人的胎儿也没有保住，他脾气说，要搬出去之后，女儿们看他的眼神已经不是陌生长辈的眼神了，而是仇敌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它觉得，原本还对他和情人们如何相处可有可无的，态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对的女儿们，如今正隐约的隔绝自己和情人们的相处。
不明显，可是很难解释，为什么每次他和其中一个情人正渐入佳境的时候，“恰巧”就有敌对一方介入。
如今，四个情人，几乎是王不见王，都是死仇了，一见面即使不争不吵，那相互间的杀气，也让他这个始作俑者难受非常。
段正淳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该是他的责任，即使他不会实际负责，但是该是他的错误，他会认下来，从不推托……
造成如此惨剧，的确是他的锅，他认了……
可是他也受到了伤害，他很渣的认为，她们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而他却是失去了三个孩子，难道最受伤的不应该是他吗？
可惜，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甘宝宝是在女儿的劝告下，第一个开始疏远段正淳的人。
秦红棉是第二个，在师妹、女儿的劝说下，开始不再往段正淳身边凑了。
最为无奈的是阿珠了，因为阮星竹还是“冥顽不灵”中。
怎么劝都没有用，眼睛视线还是不停的粘着段正淳，在甘宝宝、秦红棉休养好身体，看开一切，不在留恋段正淳，并开始着手帮助女儿处理生意事务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她的段郎。
赶着场子的和王夫人……不，李青萝各种斗。
这样的作为，彻底的让阿珠心灰意冷了。
彻底放弃游说阮星竹打算的阿珠，转而和阿碧一起，带携辅导起王语嫣来。
王语嫣是林岚和阎领着官府的人，带着自己的一群下人，浩浩荡荡的从慕容家的一个偏远宅子中，以王夫人的名义，接出来的。
接她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懵然之中，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为了让她和慕容家完全断绝关系，姑苏王家的产业可是大缩水了。
开始，王语嫣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和慕容家的无良打算时，她还一直不愿相信的。
直到她仿若救赎的表哥慕容复……
嗯，应该说是慕容夫人，带着慕容复和浩浩荡荡的聘礼，前来求亲时。
求亲对象是……
她血脉上的大姐姐！
听着慕容复一本正经的对着段王爷，这个据说是她的亲生父亲，扩展说明一下，完全不想承认的，也没有打算认的父亲说，求娶她的大姐时。
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痴恋的表哥，对着段王爷说什么他对她这个“表妹”，只是兄妹之情，再无其他！
而她的母亲，此时眼中心中只有段正淳，整个人已经歇斯底里，什么都不管不顾。
王语嫣顿悟的瞬间，就将慕容复和段正淳对等起来。
都是负心汉，都是渣男！
亲情、爱情的双重沉重打击下，王语嫣迅速的蜕变成长了。
因为她不愿意认段正淳，更不愿意接受他的资助，所以她只能成为姐妹中，最“穷”的那个，可是，姑苏王家的家业也不少，凭她的聪明才智，在姐妹们共同合作相助的经营下来，未来也不会差多少就是了。
而没有第一时间就将慕容家打出门去的段正淳，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彻底的和儿女们离心了。
偏偏他本人还沾沾自喜，一无所觉，觉得自己很有“威严”的接待了慕容复，并暴怒的拒绝了慕容家的求亲，是做了多么一件骄傲荣耀的事情。
以为能够凭借这件事缓解和大女儿那紧张的关系。
直到褚万里拼着会被他记恨的风险提醒：“主公，可是记得……小镜湖旁，你亲自写下的，盖上了印章的……承诺书？”
按理说，你对大郡主和大郡王的嫁娶婚姻，是完全没有插手的权利的。
就是不提那个，在明知道慕容复自小就和他的一个流落在外的，李青萝夫人的女儿暧昧不清的前提下，你居然还接待了慕容家的人，就足够郡主们记恨你了。
如果你的接待是为了狠狠地揍慕容复一顿也罢，而最后结果你居然只是暴怒的拒绝了一下……
虽然其中有你揍不过人家的原因。
可是，你这样不疼不痒的暴怒，就差没有承认了，你的无能和怂了。
慕容复在郡主们之间选择挑选，这种侮辱一家族的行为，无论在哪里，都应该不死不休的原则性问题，你居然只是骂了人家一顿而已。
大理段氏王爷，皇太弟，几位郡主的亲生父亲……
只要是正常人，大概都会被你的脑抽气疯的！
褚万里都有点不想承认，这么一个在女人，好吧，现在还加上女儿们身上，总是记吃不记打，自我感觉迷之良好，总是犯抽的主公，是他想追随的人了。
人干的事？
还不如阿恣郡主呢，在门口将慕容家的人，全部都毒倒了，公开的说：“我们姐妹自今日起，与慕容家断交，慕容家的人，再犯到我们姐妹手上，就是不死不休！我们姐妹可不是你这个什么鬼的慕容家货比挑选的对象！”
更别说大郡王和萧峰了。
哦，忘了交代了，王语嫣对外的身份说法是，林岚这个大姐和阿珠认下的义妹，有阿碧的先例在，理由很好找。
只需说，岚神医的爱妹阿珠，因为与王家小姐，还有阿碧三个，自小一起长大，本是义结金兰的姐妹。
作为大姐，理所当然的，也是两位自小对爱妹阿珠的照顾有加的义妹的姐姐了。
有阿碧这么一个能明确的找出出生家族的义妹在，再认一个身份身世都毫无毛病的王语嫣做义妹，也没有什么让人质疑置疑的。
王夫人与段王爷的爱很纠结情仇？
不用林岚出手，阿珠就命人宣扬成为了，嗯，段王爷因为三个夫人同时怀孕，重遇上曾经有过露水姻缘的王夫人，一不可收拾的重坠爱河了。
有丐帮马夫人的先例，段王爷的广博滥爱早就江湖闻名了，所有人对这个流言的接受度都很高。
你说王语嫣小姐是段王爷的私生女？
开玩笑的吧，岚神医是段王爷的私生女没错，要是王姑娘也是段王爷的私生女，那段王爷就不是个男人了。
虽然段王爷花心，可是能花心到这种荤素不忌的程度，肯定是个真男人（雄性视线认为），普通人可没有这种勇气和手段。
作为一个男人，要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被人像货物一样挑选嫌弃，即使拼了命，都会将人给往死里打的！
谁不知道，那位美若天仙的王语嫣王姑娘，无怨无悔的跟着慕容复跑了大半个江湖的。
姐妹之情？
谁家的兄长会真心愿意自己的妹妹跟着男人到处乱跑的，分明是如花美眷。
没看到最后，将那位求亲的慕容复腿都打折了的，不是段王爷，而是岚神医的兄弟，那位年纪轻轻，身手就已经可怕到，一招就将南慕容北乔峰中的南慕容揍飞的可怕高手。
第二招更是直接将名震江湖的南慕容双腿打断了。
如果不是岚神医及时出言制止，那位年少成名不可一世的慕容公子，恐怕还会被阎少侠下重手直接废了武功呢！
先是蒙骗玩弄自家天真的王语嫣义妹的感情，转头又因为利益来打他亲姐的主意，这位阎公子的做法，虽然不留情面，可是也是情理之中。
只要是个男人，自家的妹妹轮番被外面的男人这么挑剔背弃欺辱，哪有不干架的！
萧峰更是作为代表，对天下武林人士的面，怒怼慕容复：“我萧峰为曾经与你这样的奸诈无品之人齐名感到耻辱，与你齐名，实在侮辱了萧某了！如果再出现在我未婚妻的姐妹面前，萧某也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大家才知道，原来岚神医和阎公子的嫡亲二妹，竟然是和这位洗脱了冤名，准备脱离江湖，组建商队的萧峰定亲了的。
连萧峰这个外路的未婚夫都如此暴怒，段王爷竟然只是怒骂一顿，这种落差的对比，还不能证明，这位王语嫣姑娘，绝对不是段王爷的亲生女儿？
不仅不是亲生女儿，恐怕还是段王爷厌弃的情敌的女儿，不然也不会借着慕容复向亲生女儿求亲，这么打脸侮辱一次了。
还在重伤之中，还坚持着，允许前来求亲的慕容复迎进门，不过是怒骂一顿赶出来了。
只要男人都懂，这是为什么。
不就是向死去的情敌（王夫人丈夫）炫耀，有个不错的小伙子，抛弃你家女儿，看上我家女儿了，可是我却没有看上这种货色的蜜汁炫耀？
嗯，这是传言最广的一种说法……
褚万里说的也是很心累了：“主公，你实在是不该！”
段正淳：……
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他，总算想明白了，女儿们都突然集体疏远他的原因了。
他想解释，江湖儿女……
好吧，即使是江湖儿女，也不带这么不讲究的。
总不能说，他是给慕容复的江湖名声所影响，也很欣赏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后生，见面的时候，心底隐约觉得，无论哪个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杰也不亏吧。
更不能说，他暴怒的拒绝慕容复的提亲，也是很惋惜吧。
南慕容北乔峰，都是他段正淳的女婿……
其中隐藏的诱惑和虚荣，让他很是把持不住。
被褚万里掰开敲碎的清晰提醒后，段正淳一身冷汗地庆幸。
幸亏慕容复求娶的是他觉得谁都配不上的大女儿，要是其他女儿……
他……
真的……
可能……
一时高兴……
就答应了！
至于答应之后的后果，段正淳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一切，追根究底，都依然是……他并没有真正的，将女儿们放在心上。
不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坑女儿的事情。
估计，女儿们都心冷了吧。
因为这个，即使感觉到明晃晃的，周围的人的鄙视，段正淳也忍了，认了。
听渔樵耕读的建议，认真的装病，再也不敢冒头了。
更不提，出府离府的事情。
不仅段正淳，连渔樵耕读都可以肯定，出这个门容易，再想进来，就难了！
只是，终究还是苟延残喘而已，段正淳再怎么不愿，也不过是熬了两个月，还是得灰头灰脸的带着家臣护卫离开了。
林岚和阎驱赶的？
当然不是！
他们才没有那么无聊了。
林岚和妹妹们，包括新加入的王语嫣和阿碧，都要忙疯了。
每天除了（教导）学习，练武，就是和各种各样的事务、账本打交道。
一个个大摊子摆开之后，每一刻都几百上千两上落的，谁有空理会矫情得很的，不事生产的段王爷？
该干啥干啥。
林岚倒是第一次感谢段王爷，感谢他的优良基因，妹妹们都很能干！
给她分担了多少工作！
嗯……
妹妹们的母亲，也很能干。
特指的是，甘宝宝和秦红棉。
两人经此一役，痛失胎儿后，颇有大彻大悟的感觉。
估计也是被段正淳的所作所为恶心到了。
明知这次大家无端坠胎的罪魁祸是阮星竹和李青萝，他居然还能没有事情一般，继续和她们调情恩爱。
她们是瞎了眼才会喜欢这么一个渣！
清醒过来的两位娘亲也是很能干的，她们接手了大部分女儿私产的管理，让段清和段灵有更多的时间来帮林岚打杂……
比起渣爹，明显是这个女儿的大姐更加可靠一些！
就是不懂为什么阮星竹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福德，竟然能有这么一对优秀的儿女。
哦，段王爷要离开的原因是，杀气腾腾的段王妃刀白凤，带着儿子段誉，亲自从大理赶来了。
不仅有刀白凤，还有……
大理的段皇后，以及天龙寺高僧一名！
刀白凤的目的是段正淳，而段皇后的目的却是三个孕妇……
只是一到目的地就听到了喜讯（噩耗），三个孕妇，全部流产了！
段皇后是满脸的遗憾可惜，让刀白凤冷笑不已！
段家人，她总算是看透了！
从前，一直都是说当她亲闺女，出了一个比她这个亲闺女更有用的侄子侄女后，她这个亲闺女，不是也要让道了！
跟着来，不过是怕她刀白凤会因爱成恨对那未出生的侄子侄女下手罢了。
她刀白凤还不屑于这么做呢！
暗地里了，刀白凤掂捏着藏在手中，那封让她带着天龙寺高僧前来的信。
理由也很简单。
六脉神剑秘籍外泄了！
那群侄子侄女，段正淳的儿女，没有到过大理，却是都练着大理的不传秘籍六脉神剑的。
天龙寺那群人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就是为了这些不传秘籍不外传，他们大概也会怂恿皇帝夫妇认回那群贱人的儿女吧。
可惜……
希望，真的如心中所说，她们……
是真的志不在此吧，不然即使闹个天翻地覆，她刀白凤，也不会吞下这口气！
大理的江山，只能是她摆夷族刀白凤儿子的，谁来伸手，她都要让他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