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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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来迟了吗？”
林岚赶到的时候, 现尸魂界……不, 静灵廷已经大变样了, 一半冬天, 尽是冰天雪地，仿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改装了半个静灵廷, 另外一半是春天, 繁花盛开, 百鸟飞鸣。
然而相同的是, 两边地上都各有被战斗弄到残破不堪的建筑，天空中还遥遥地漂浮着一座奇怪的城市。
因为距离太远，不细心看, 就像一小片凝聚的白云, 如果不是上面传来极其庞大的灵压, 谁都会忽视过去。
静灵廷中, 一个队长级的死神都没有看到，只有副队长和各个席位官在忙碌，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林岚也没空理会那么多, 更没有空感叹强悍的主线，即使她将位面弄成这种地步, 该来的反派角色，蓝染的破面军团, 以及友哈巴赫的无形帝国, 还是凑热闹的一起出现了。
因为她已经从天空中的建筑中, 感受到了他们的灵压。
只是他们这么闹，墟大爷就别想睡觉了。
与其照顾这一群只是有些慌乱但是明显已经找到规律的死神们，她觉得，去安抚被吵醒的低血糖墟大爷比较重要，那个才是真的一不爽就要毁天灭地的存在。
坐上变大的小骨，飞速朝半空那小片云朵飞去，直到接近，才现，原来这就是那个据说应该叫做灵王宫的地方。
进入后，入眼的也是到处毁坏的墙壁残骸，看得出这里没少经历各种打斗。
残留的灵压中大部分都挺熟悉的，就是静灵廷中都消失掉的最高战力队长们。
啧啧，都打到了灵王宫来了！
真是够乱来的。
朝着感应到的目标，小骨按照林岚的意愿，毫不顾忌的直线飞行，坚硬的翅膀直接削掉了大片建筑。
林光在他旁边优雅的撑起了一把伞，给她挡开了所有的尘埃。
以直线的距离，他们总算赶在了一个一身黑衣的怪人冲破了山本队长和陆玛妹的防御，直接袭击墟时的时候……
咳咳，就是黑衣怪人友哈巴赫被半醒半睡的墟警戒地捏住了喉咙准备灭掉的时候，赶到了——
叫醒墟的方式有很多种，最直接的就是，林岚深呼吸，运气：“墟爷爷……”
墟墟爷爷爷爷爷爷……
无尽的回音带来了几处重大的建筑破坏之声后，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剩下那一声带着灵力呼喊出来的震撼回音：“爷爷爷爷……”
不停回荡徘徊。
刚刚睡醒的墟想也不想的将他手中的捏住的，通过了层层障碍，都要吵醒（袭击）他的人，朝林岚扔去：“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爷爷！”
那个震惊的黑影还没飞到林岚面前，就被身下的小骨给拍飞了。
林岚也借势，整个人凌空的扑进了墟的怀里。
或许是感觉到熟悉的灵魂，半醒半睡间的墟并没有攻击，而是下意识的将人接住，卸力，并拥入怀中。
林岚伸手拍拍墟这具小灵曾经身体的脸：“醒醒，醒醒，墟，这里是灵王宫。”
还在做任务呢！
只是小睡了一会（几十年）的墟，总算被林岚吵到完全清醒了，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着嫌弃和警告：“他呢？”
任务对象在哪里？
不是说你接了一个养成……养娃任务？
林岚才有空看看周围的战况。
现场似乎很是混乱，死神护卫队们，正分成好几个方位，全面面对着前来袭击的敌人，已经将战线压缩到了灵王的内殿了。
敌人果然是蓝染队长还有友哈巴赫他们……
不，看蓝染的装束，似乎已经抓住时机叛变了，还叫来了一群虚做帮手？
另外一面友哈巴赫的灭却师也是不容忽视……
然而，被林岚开后门增强过实力的死神队长们的战力也是杠杠的，三方你来我往的，也勉强打成了平手……
“好复杂……”
蓝染惣右介自傲的微笑：“纯子小姐，好久不见，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的选择呢！”
林岚挑眉：“我还需要意外惊讶？蓝染，你忘记了当年我离开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蓝染玩笑般失望：“纯子小姐，不相信我是因爱生恨吗？”
呵呵……
蓝染不介意林岚的讽刺：“说起来，我该感谢纯子小姐你的，如果不是你为了复活灵王，将我崩玉中的能量吸收殆尽，我也不会想到这种新的变强方式。”
林岚毫不犹豫的翻白眼：“愿意用灵力去驯养这么一个永不满足的崩玉的是你自己，与我无关，你不需要感谢我。而且，当年明明是你想让我来祭炼你的崩玉的……”
少说的自己那么绅士。
那种时时刻刻都会引出心魔的可怕试炼石，你也敢拿来玩，不怕将自己弄疯？
蓝染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些，他真正想知道的是：“纯子小姐知道我，并不意外，大概就是相亲开始的时候，你就已经现我的野心了，但是友哈巴赫先生的出现，你似乎也不怎么意外。”
“你是怎么知道无形帝国的存在的，也是因为这样，你才不愿意灵王在尸魂界诞生对吧。”
“当初你明知我的作为，还顺势而为，就不是意外了。”
蓝染真的很想继续聊着，能给他提供更多的线索。
当初他没有正视纯子队长的话，导致了自己的计划几乎全盘失败，的确，对于超越了一切的人，即使是说实话，也会让人觉得在说疯话。
世界似乎远比他能想象的更加宽广，只是，很不幸的，被打断了。
“表姑……”还没想好如何回答，林岚就听到了自家孩子，灵雅哭着近乎颤抖的声音：“能帮我救救小乌吗？”
转头看去，被队长们包围保护的灵雅正跪坐在地上，抱着身体看似完好无损，实际内里已经完全破败的乌尔奇奥拉，双手正不断的输送着灵力。
只要他的输送一旦终止，重伤的乌尔奇奥拉绝对会立马消散。
林岚立马准备向前，不过被清醒的墟拦住了：“妄图干预任务之外生灵的生灭规律，是我们……的大忌，都多少次了，你还没有懂吗？”
林岚皱眉，想反驳……
只是墟懒得跟这个蠢孩子说教，直接威胁：“够胆乱来，我敢保证不仅我会揍你，我还会叫齐你的亲属一起来揍你！”
林岚：……
已经成年的·混沌之灵·某岚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废话。
居然有人敢找混沌之灵干架？
墟揉揉睡意还没有完全消散的脑袋，真心败给了这个孩子了，怎么总在该聪明的地方犯蠢，该糊涂的时候就精明！
你到底知不知道，帮助生灵跨越了位面界限的恩果，到底有多大、多重！
绝对已经沉重到，对方需要整个灵生都为了你不惜一切的地步了。
你只是幸运的，碰到的都是愿意感激你的灵，而不是怨恨你的灵而已。
不得已的，墟立马换了另外一种威胁：“揍不了，组团说教还是可以的！”
林岚果然被吓住了。
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词语类丰富表达却让人绝望的西佛粑粑……
墟知道这个威吓也只能阻止她一会，所以他有些生疏的使用这具躯壳原本的能力，在所有人都惊诧的目光中，将在场的人，除了那个快要死的，其他不分敌我，全都驱逐出了寝殿。
在走到了灵雅的面前，将手搭在了他的脑袋上：“既然你已经回到这里了，那我就将这一切都还给你，该如何选择，是你的事情，我们不会多作干预。”
说完，墟所用的躯壳就开始消散，化作金色能量的粒子，通过触碰的手，全都输送进了他的身体中。
满眼都是着急、惊慌的灵雅感受到熟悉的力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金色的力量粒子，让他整个身体散出一阵柔弱的金光之后，全部都重新融入了他的身体中。
灵王宫也有所感应一般，散出震撼的金光，原本只是被驱逐出寝殿的一行人，直接就被驱逐出了灵王宫。
扔回了静灵廷之中。
所有人：……
什么操作！
灵王陛下，你是将我们抛弃了吗？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打了！
静灵廷因为几方人马的到来，立马又开始打得不可开交。
灵王宫中，再次睁开眼，无措惊慌的情绪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波澜不惊的平静。
他的眼中，仿佛不再带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只剩下漠然无情。
声音也变得冷漠和空寂，他第一时间就是望向了脱去躯壳，一身黑袍的墟，和还在犹豫中的林岚：“我是愿之灵，雅，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让我得以重获新生，我需要您的力量，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林岚惊呆了。
即使是墟，望向眼前的愿之灵，也带上了惊异的神色。
愿之灵，他们当然也是知道的。
灵如其名，这种灵就是因为生灵的愿望而生的，代表着最积极向上单一的美好愿望。
但是，这真的是最底层，最底层的规则而已。
就比灵进化成长必须的信仰、气运这种基础所需的物质，高级那么一点的规则。
简而言之，愿这种东西，等同于规则中的杂草规则 。
只要有生灵在，或多或少都会产生愿这种东西，真是非常非常的普遍。
说穿了，愿这种东西，就是生灵突奇想而出现的。
也因为要依附生灵们的想法感情以及作为，所以愿存在的时刻，大多数都非常的短暂。
就像今天好像吃个蛋糕或者明天想吃炸鸡这种单纯而真挚的愿望，都有可能成为最简单的愿，然而，这种东西，来得快，散的也快。
蛋糕吃完了，炸鸡进肚子了，这个愿，也就完成了。
已经完成，愿本身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愿就是稍纵即逝，昙花一现的规则。
即使有生灵将愿这种东西，升级成为了持久的理想，也不过是能维持几十年，最多也就几百年而已。
单一的生灵供养，短促的年限，对愿的要求也高，愿一定要是积极、向上、还要这个愿，不会沾染到杀戮和不必要恩果的。
一旦过了，就不是愿，而是欲了。
如此苛刻，愿可以凝成规则，并产生需要掌控这种规则的灵，简直就是奇迹。
所以关于灵雅代表的规则属性，林岚闲暇之余猜想过很多种，但是从来没有想到灵雅会是这么一种，非常稀有的灵。
真心话，愿之灵，是凭借生灵愿望而形成的，一旦能形成规则还产生灵，那绝对就是稀有灵了。
例如，光脑之灵一样。
这个位面到底是怎么养出了以一个愿之灵，大概也是未解之谜了，真是难以想象。
这也解释得通，为什么灵雅那家伙，会是圣父型的性格了。
单一的愿得到足够的功德信仰支持，当然也是会形成规则继而产生灵的。
当愿之灵诞生之后，他的本源属性就是愿，已经形成了规则的愿，当然也不会再是单一属性了。
因为生灵们的祈求意愿而生，所以他的使命当然就是不断的帮助生灵们完成愿望。
能帮助了越多的生灵完成了心愿，并得到他们的感激，愿之灵的收获，分分钟是正常任务的一倍或者多倍，没有上限。
总而言之，愿之灵就是一种难以形成规则，但是一旦形成了，就能迅速获得生灵好感的灵，就是普通的事情，轻易能获得最好生灵们的好感，进而任务报酬翻倍的。
重新接收回曾经肉身的力量和记忆的愿之灵，不等林岚回应，就低头一直枕在他的大腿上，似乎已经很平静的接受了他将要死亡消散结局乌尔奇奥拉：“汝有何愿望，说出来，我都可以为你实现。”
快说你想活下去，只要你说了，再难，身为愿之灵，只要运用规则之力，能帮你实现，包括复活，不想死。
不过代价是让自己再次陷入深眠，过个几千年又能苏醒。
乌尔奇奥拉微笑，抬起手，再次稀罕的拨弄着他孩子的头，轻轻的摸摸他的脸，一脸的满足。
收回手：“我没有什么愿望。”
即使有，也已经实现了。
只是有些贪恋的，眼都不眨的望着这个其实已经着急到不行的孩子而已，即使现在他表现得非常冷漠平静，但是乌尔奇奥拉就是知道，他是是真的在担心他的。
“你没有事情，真的太好了。”
乌尔奇奥拉一点都没有后悔，刚刚打斗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挡在了孩子的面前，为他挡掉了友哈巴赫那致命的一击。
孩子还好好的，这就足够了。
他的愿望就是找到自己的心，然后将空缺的身躯填充完毕。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他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再也没有感受过虚圈那种让人窒息的空虚和无望。
拥有一个在意他的，会永远记住他的孩子，绝对是一件非常幸福并自豪的事情，乌尔奇奥拉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作为一个大虚，他最成功的是，不会像曾经见过的同类一般，除了杀戮就是吞噬，一旦消散，就什么都没有了，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怀念，仿若从来没有来过世上一般。
他知道，只要他的孩子在一天，他的心就永远都在，于他而言，就已经拥有一切。
“汝之愿望。”愿之灵雅加大了对乌尔奇奥拉的灵力输出，因为他的四肢已经开始消散了。雅觉得可怕极了，即使上辈子沉睡之前，他的部下希望他用自身的骨、血、肉，为他们增强实力，他都没有觉得这么窒息可怕过。
无论是谁，只要是他们有想实现的愿望，他能做到，都不会拒绝，因为，他原本就是为此而生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对生灵多如繁星的记忆中，会有这么一个不需要他帮忙实现愿望的生灵，明明知道，只要他说出来，他就不用死了，他一生中，是第一次希望有生灵快速的对他许下愿望的：“再给汝一次机会，说！”
乌尔奇奥拉当然知道，他的孩子是灵王，是维护三界的神明，并且已经找回属于他的力量，很强大，强大到足以无所畏惧，就像他一直忌惮的孩子的师父一样，有着同样强大的实力。
甚至只要他开口，他的孩子就能让他这副残破的躯壳重新恢复。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的真的很想继续陪伴在孩子身边，直到永远。
只是乌尔奇奥拉的听觉还在，刚刚那个归还力量的，孩子师父称为墟的人，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结合一些他知道的事情，不难猜测到，他提出的愿望，绝对能实现。
就是，他的孩子，不知道需要付出如何巨大代价。
逆转生死，即使是神灵也是大忌吧！
他从来不愿伤害的孩子，即使为了活命。
这比杀了他更加可怕。
乌尔奇奥拉还是果断的摇头了。
雅再次加大灵力，因为乌尔奇奥拉的自我放弃，灵力起到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微弱，四肢消散的速度加快了……
滴答~
乌尔奇奥拉抬头，看到孩子依然冷漠平静的眼中，变得更加空洞了，温热的泪水不断涌出，让他的心被填的慢慢的。
想抬手安慰，但是他现，自己的手已经消散了，无能为力：“别哭，我很好！”
“快点说出来！你不是说要永远的陪着我的吗？你的愿望。”
乌尔奇奥拉很冷静：“只要我说出来，你都会帮我实现吗？”
因为他的回应，身体感受到他的坚持，消散的速度减弱，雅总算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才察觉到他哭了，只是这种时候，他无心理会这些：“吾为愿之灵，生灵提出的愿望，只要吾之能力范围内，吾都从不拒绝，所以，许愿吧！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我的愿望是……”在愿之灵雅期待的眼神下，乌尔奇奥拉说出了他的愿望：“希望我的孩子，灵雅，以后只为自己的意愿而生，可以吗？”
“……”雅的眼泪再次缺堤而出，嘴唇颤动了好久，知道怀中的人不会再改变主意之后，好几次，都无法正常音，等看到乌尔奇奥拉的四肢都已经消散殆尽了，才艰难的答应：“如汝所愿。”
乌尔奇奥拉安慰的笑了：“那就好。”
我的孩子，怎么可以只是为了别人的愿望而生？
如果用自己已经无法挽回的性命，换来你的一生自由，我甘之如饴。
就在林岚都忍不住想要出手的时候，答应了乌尔奇奥拉请求的愿之灵突然灵压暴涨，整个位面的功德信仰气运瞬间朝他涌去。
林岚：……
这情景，有些熟悉！
愿之灵，觉醒了？
“他还没有觉醒的吗？”
不对吧！
墟实在忍不住，给了她一个脑瓜：“这是进化！低级规则的达到晋升的条件，所以进化了！”
从单纯的，无法拒绝任何生灵的愿之灵，变成能自主选择的愿之灵，当然得升级晋级一下。
晋升的速度很快，在乌尔奇奥拉消散到仅剩下头颅和半身的时候，愿之灵进化成功了。
短男孩变成了一个长的娇俏女孩，完全褪去了曾经的容貌，如果黑崎一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认识她了。
虽然知道灵在觉醒、升级的时候，是可以重塑自己的样貌性别的，但是第一次见到的林岚还是觉得很稀奇。
愿之灵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愿意支付任何代价，请你们救救小乌。”
墟挑眉，不再拒绝，而是望向被愿之灵的灵力支持着，还没有彻底消散的乌尔奇奥拉：“你愿意接受他的帮助吗？”
“不需要先拒绝，我的办法你的宝贝孩子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大。”墟对于能制造出让愿之灵晋级条件的生灵很有兴趣：“重点是在于你。”
“这是墟之精，代表的是毁灭，你本身属性的能量，以及现在的情形，似乎和我的规则挺相融的，我就看在愿之灵的份上，送你一场机遇。”
“接受我的规则，熬过去后，你就生，熬不过去，你就消散，比起现在还能变成灵子，接受我规则失败，则是彻底消失，灵子都不会剩下。你有兴趣试试吗？”
“给我。”乌尔奇奥拉几乎没有考虑，就直接答应了：“但是代价报酬，等我恢复之后，我付。”
“呵……”墟觉得很有趣：“随你们喜欢，反正我不亏就好！”
即使亏了，也比旁边那只蠢蠢欲动的家伙动手好。
墟严重的觉得，其实轮回位面穿越司的人已经够多了，不需要继续增加了。
不过动指间，墟手指中，就散落了一点粉末，直接落到了乌尔奇奥拉的胸|膛之上，粉末接触的瞬间，所到之处，竟然也开始消散了。
愿之灵雅也被林岚手快的扯离了乌尔奇奥拉的身边，毕竟墟之规则不是说笑的，她已经准备好救场了。
幸好，在他们的注视下，乌尔奇奥拉身上的消散在只剩下头颅的时候，停止了。
并有伴随着微弱的修复痕迹。
愿之灵差点没有吓晕了，总算有救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这位乌尔奇奥拉竟然就这么掌握了墟给的规则，慢慢地，重新开始修复自身已经消散的身体。
如果不是全程都盯着愿之灵看着的话……
先是主躯干，再到四肢，最后到翅膀，随即在大家的注视中，合起翅膀，结成了一个茧。
林岚眨眨眼：“我的感觉果然没有错，虽然很弱，但是，他的身上，真的有混沌的气息。虚圈的虚，其实就是这个位面自产的特色伪魔吧！小乌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初级魔的等级了，领悟了墟的规则，即使脱离位面，也有魔灵的等级。”
位面果然在下一盘大棋，绝境豪赌呐，还是成功了！
“这个位面，是怎么将混沌气息锁在位面的？”
已经确定小乌没有事情之后，愿之灵也愿意说出真相了：“位面本来是没有虚圈的，虚圈是被其他灵进入位面后恶意制造出来的，而位面强烈想清除并简化虚圈的愿望，就诞生了我。”
“作为低级规则之灵的我，其实并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余地，只能不断的使用自己的从位面生灵身上获得的功德信仰气运，不断的用这些去消弭虚圈的影响。”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虚圈中的混沌之息，清除了大半之后，因为现世的逝去的灵魂误入，虚这种生灵就出现了。”
“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却让位面见到了，生灵进化的另外一种方式，于是，位面的愿望就再也不是剔除虚圈了，而是想人界、尸魂界、还有虚圈，总有一日，能合成同一个空间……我就成为了灵王了。”
……
接下来的事情，林岚都知道了，这个愿之灵，是真的被这个位面坑得彻底了。
都卖血卖肉了。
即使是供养之灵，也不带这么玩耍灵和压榨灵的。
不过，幸好，如今一切都大团圆结局，不然，愿之灵铁定会黑化。
愿之灵笑笑：“表姑，真的非常感谢你！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
林岚捂脸：“不，忘了他吧，我一点都不想记起，被你这个坑孩子坑到的日子。”
圣父徒弟什么的，她绝对不想碰到第二个！
“嗯……”看到林岚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边的墟已经朝愿之灵扔去一个东西了：“我要的报酬，你们看着办吧。”
愿之灵也朝这位一直很照顾她的前辈鞠躬：“那么，我们就有缘再见了。”
一转眼，场景变换，林岚身上的躯壳正在满满消散……
已经到了位面之外了！
站在位面界碑之前的林岚，和墟默默对视，良久：“墟，我这是被位面还有愿之灵他们嫌弃了吗？”
怎么直接就被扔出来了！
墟叹气：“你说呢，我还没有问，你到底在位面中做了些什么？”
嫌弃是真，出血送神才是现实！
糟心的娃！
林岚：……
突然有种不想坦白的感觉。
“啊……糟糕！”林岚突然惊叫：“我忘记录之灵还有一护了，要是店长在这种时候，带着一护到静灵廷，那画面，肯定很精彩！”
墟：……
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
静灵廷中——
痛定思痛的浦原店长，带着训练好的黑崎一护以及他的小伙伴到达尸魂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静灵延的残骸……
已经融会贯通了纯子小姐开的独特修炼方式的死神们，正在挑战者假面军团和无形帝国的攻击。
黑崎一护：“浦原先生，这里就是尸魂界吗？静灵廷正在打仗？我们要到哪里去找灵雅！表姑在哪里？”
浦原喜助：……
我也挺想知道的！
不，我需要先静静，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