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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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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置了防盗章, 谢谢支持正版的小仙女。 他放轻步伐缓缓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边脱下外套扯开领带, 如果阮糖糖清醒时看到肯定会觉得他行的举动的骚.气冲天。

十几步的距离徐司起走到了床边,刚抓住被子边缘还不待掀开,突然蒙在被子里的人从里面冒出头, 还左右摇晃了两下, 半眯着漂亮的水眸, 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会被我现吧!”

徐司起微愣, 人还醒着, 这样的话要摁倒会麻烦一点。

他抿了下唇:“确实没想到。”

女孩模糊中听到他的话,觉得自己成功地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越高兴, 想要从跳起来, 但身上的旗袍太过束缚, 大半边身子还被被子裹着, 有些不方便动作。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 推了推被子,胡乱扭动了几下, 喃喃着:“棺材吗?要把我活埋了吗?我还没死呢!”

看来没有清醒过来, 徐司起也不再顾及,这样的状态正好,没有醉成一滩烂泥, 等会儿也不至于像条死鱼一样。

男人优雅地坐在床上, 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孩与被子搏斗, 徒劳无功的样子。

阮糖糖这才意识到有人在,她双手环胸,眨巴了两下眼睛,瞅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几个一模一样的人,活埋她需要那么多个人,这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从哪里找来的,怎么有点像那个变态。

她揉了揉眼,视线清晰了些许,见确实是那个变态,摆出一副审问的姿态厉声道:“老实交代,你们想做什么?”

我们?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看样子醉得不轻呢!徐司起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做得挺顺手,他努力压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细腻温热的触感,很不错。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说话时嗓音低沉,语气暧昧,带着一丝蛊惑。

醉酒的人能说话已经不错,别指望她随着你的步伐来。

见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长开双手,徐司起有些不解她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想什么,主动投怀送抱?

然而,下一秒女孩一副陶醉的模仿泰坦尼克号里面的你跳我也跳的姿态,大声嚷嚷:“这个世界啊,是我,我阮糖糖创造的,”她又瞄了眼对面的男人,继续说:“你这个……坏蛋也是我创造的,你必须……咯……”

她打了个酒嗝喃喃着继续,“必须听我的话,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小女孩的妄想,男人不置可否,将领带扯下随手扔在床上。

酒劲上头,阮糖糖将所有的愤怒都泄出来,眯着眼指着他的鼻子哼哼着:“大坏蛋,像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你怎么狠得下心想杀的,车祸啊撞得面目全非,就算是她自己作的,你也别那么狠啊,而且你还是我创造的。”

连车祸都脑补出来了,徐司起都有些佩服她了。

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他要是硬.得起来就真的跟禽兽没区别了。徐司起打算今晚先放过她,或者等她安静点再继续自己要做的事,谁知道就在下一刻那人却好死不死地的来了一句。

“来叫声爸爸给我听听。”

看着她那副我是大佬我怕谁的吊.样,男人俊朗的脸上覆盖了一片阴云,他歪着头抚过下巴,盯着床上那只醉猫,缓缓勾起唇角。

好啊!他难得善心她却这么回报自己,等会他就让她叫他爸爸。

阮糖糖久等不来他的一句爸爸,心生不悦,弯弯的眉毛皱成一条直线,这人忒不听话,等她写结局的时候,要让他被男主打压地落魄得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被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包.养。

想到他惨兮兮地被一个老女人蹂.躏,她就觉得爽,一爽就控制不住裂开嘴先,丝毫不知道等会儿自己就会被人压。

徐司起见她突然傻兮兮的笑起来,活脱脱的一只小醉猫,不禁有点头疼。

“对!就让你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压着,哈哈哈哈,用小皮鞭抽你,再……再滴蜡油。”

女孩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嘴巴里说出的话不好听,但酒后吐真言。徐司起听完她有些含糊不清的话,神色平静,她既然想让自己被……

呵!那自己就让她试试被他这个老男人压吧!

男人伸手将盖在她下半身的被子彻底掀开,蹬掉皮鞋跨上床。

床垫随着他的举动微沉,女孩觉得有点意思开始在床上打滚,自娱自乐地把自己当成个雪球。

徐司起在她滚到跟前的时候,一把捞住柔软无骨的蛮腰,又将她翻了个面正对自己,沉身压在她身上。

身体被压制住,阮糖糖不能继续滚雪球也了,难受得伸手去推,可那人却像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开。

她累得气喘吁吁,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拍打在他胸口处,解释的肌肉反而让她打得手疼。阮糖糖不由地生出几分委屈,呜呜了两声:“你是什么做的,又重又硬,快要压死我了。”

男人拉着她抵在自己胸膛的手,压在她的头两侧,低头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嘴,柔软温润,感觉很棒。

他开始在她的唇上亲吻辗转,唇瓣摩挲着女孩娇软的唇瓣低声呢喃:“女人就是给男人压的,你就得给我这个老男人压。”他还有更硬的没施展呢!等会有她哭的。

老男人!她才不要跟个老男人搅和在一起。

“才不要老……唔……”阮糖糖刚要开口反驳就感觉到有个滑腻的东西钻入自己口中。她想要用舌头抵挡它的入侵,却反而被纠缠住。

少女的香甜夹杂着葡萄酒的醇厚,让男人欲罢不能,不断地吸吮、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越炽热而缠绵深吻,让本来就喝醉的女孩被吻得全身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忘记了抵抗,任由他索取。

在她快要窒息,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声时,男人总算放过了她。

乌眸氲黑似乎裹着一团烈火,他缓缓抬起头,同时伸手去解她脖子间的盘扣。

阮糖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徐司起将盘扣一一解开后,扒开领口去亲啃她脖子处的嫩肉,手缓缓向下将旗袍下摆掀起,还没施展开来,手就一只小手抓住。

女孩双眼迷醉,眸中波光潋滟,唇上的口红被吻得有些晕染,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张了张唇,说话声软绵绵的,威胁着他:“老男人,你不许碰我,不然我就……”

男人觉得她既可爱又好笑,压抑着情动长哦了声,循循善诱道:“你能怎么样?”

想了一会,阮糖糖想到了一个对付男人比较残酷的手段,得意洋洋地笑着:“我就……我就捏爆你的小基基。”

她倒还真敢说,徐司起看着她的笑容绽放在夜里,犹如最夺人心魄的昙花。心口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下,平日他就觉得甜美,喝醉了率直又娇憨,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着。

他低头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两口,刚想继续下去的时候,见她傻乎乎的样子,骤然间想起她面对那个女人时所说的无比坚定的话语。

——“他是不是私生子不是刘总说了算,已经去世的徐董事既然承认了徐司起,他便算不得私生子。他如今已经入赘到我阮家,就是我阮家的人,上不上得台面,配不配得上我,应该由我说了算。”

明明在台上讲话时都紧张成这样的女孩,却能说出那样让人心里生暖的话。他翻过身躺在另一边,侧眸看向安静下来的人,突然觉得就这样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其实也不错。

男人努力让欲.念消褪下去,实在控制不住便下床去了趟浴室。

嘤嘤嘤!她真怕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现在要重视的是阮家承办的慈善晚会,阮糖糖强迫自己拉回有些飘远的思绪,继续就稿子问题提出自己的小建议,她歪着头嘴角扯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王叔,麻烦您了,请千万要记得让人不要写得太长了,精炼、能引起人的共鸣就好。太长了别人听了会烦的,像领导讲话一样,长篇大论,好没意思啊!您说是不是。”

王毅有些无语,她扯出这么一大堆道理,不就是想偷懒嘛!

他们家小姐脾气是好了不少,几乎没什么脾气,可怎么感觉越来越有向无赖的路上展去了,还颇有一条道走到黑的势头。

但这是自家养的小祖宗再怎么样也得宠着,王毅艰难地回了声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女孩某种笑意越盎然,盈盈的光泽潋滟生波,高兴地有些得意忘形起来,说话也越来越没谱:“王叔,您真是太好了,等我有了时间给您找个王婶,到时候你们两搭伙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王毅嘴角微抽,突然觉得这位小祖宗也不是那么好宠的,几乎苦口婆心道:“小姐,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是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您年轻着呢!”

“……”

男人看着这对主仆,第一次觉得两人也没那么讨厌,女孩灵动的大眼微微弯起,里面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再加上眼睑处饱满的卧蚕,使得那笑容甜美如蜜糖般。而她对着的中年男人则是苦着脸像是吃了黄莲似的,神色连满是无奈和宠溺。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好像所有的阳光都眷顾在她身上般,徐司起默默垂下眼帘,不再去看。

“小姐不用着急,慈善晚会还有几天呢!我提前告知你,只是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要是王叔陪着我参加,有个熟人在,我就没那么紧张了。”阮糖糖调侃完他,想起慈善晚会的事,幽幽地感叹了声。这事不管提不提前,她都做不好心理准备。

王毅有些心疼,他们家小姐从小被宠着,才刚成年就要以阮家当家家主的身份举办慈善晚会,在那么多人的审视下生活。

“不是还有先生陪着你吗?”虽然徐司起不是个好东西,但聊胜于无。

“……”呵呵哒!阮糖糖不想说什么,有他在她只会更紧张好不好。

徐司起听到他们提到自己,听到她骤然失声,便抬眸看去,自然看到她笑容有些僵硬。

操!她这副死样子是几个意思,难道他还比不过一个老头让人有安全感?

将近奔三的徐先生伐开心了,他难得幼稚地计较起来,甚至忽略自己确实是个不安全因素,不久前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着要杀她。

“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目前火还没烧到眉毛,阮糖糖也懒得操心,起身离开餐厅去了花园里的凉亭散步。

月光朦胧,天色已黑,凉亭四角的荧光灯掩映在葡萄藤里散着幽亮的光芒。

阮家在郊外,这附近只有两三套别墅,多是像阮家那样的上层名流居住的,他们之间来往并不多,如此宽敞的地方,让她感觉自己好想拥有了一个国度般。

不比市里,郊区的夏天要舒服不少,尤其这里的绿化很好,每每清风拂来总是带着一股青草花香,格外地沁人心脾。

阮糖糖坐在凉椅上,双脚退出拖鞋格外鹅卵石按摩垫上,脚下一瞪,椅子便开始前后摇晃。

“好舒服啊!”她轻轻阖上眼眸,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瞪着,神色无比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脚背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

她没有睁眼,下意识地往一旁移动脚,可没多久那种感觉又传来了,隐约还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拱着自己的脚。

她再也忍不住睁开眼,见原主养的狗在在自己脚边,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快。

“小短腿,一边去,色狗。”她哼哼了两句,伸腿踹了下它的大屁股。

她口中的小短腿是一条柯基,没有名字,只是原来的阮糖糖觉得有点意思想养,养了没几天就不再搭理,扔给佣人照顾,但这只狗还是忠心耿耿地跟着它的主人,它现主人脾气好了,越黏腻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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