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断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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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饮品店里，”栾城打断，问道，“有哪些东西？”
楚晗一愣，“你的意思是……整家店里？”
栾城颔，手指在鼠标上滑动一毫。
“额……”楚晗为了节省时间根本就没怎么看广告牌，何况那家饮品店那么大，种类少说都有上百种，还有加冰不加冰，有的加草莓酱，有的加巧克力酱，高低咖啡因，这……
栾城也耐着性子，他要看的就是不经意的一扫，楚晗究竟能记下多少。
楚晗咬着唇，粉嫩纯色刻上白色牙印，丰润的感觉迅速显出。
不知不觉，栾城居然走神了。
“店里分为几个板块，分为果汁类，汽水类，奶茶类，咖啡类，低酒精类……果子类分别有番茄汁，苹果汁，鲜榨橙汁，南瓜汁，核桃汁，……”
五分钟后，楚晗一席话毕，栾城又问：“分别把价钱叙述一遍，就按你刚才的顺序，”
楚晗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叙述价格？还得按照刚才的顺序？
“额……果汁类，番茄汁，大杯十八元，中杯十六，小杯食儿，苹果汁，大杯……”
又是五分钟，楚晗价格报单结束。
栾城食指在鼠标上轻磕两下，说：“把里面可以选择加糖和不加糖的挑出来，按照第一种大杯，第二种中杯，第三种小杯依次报出顺序。”
这一次，楚晗居然信心满满，没有了刚才的为难表情，思索两秒后张口就来。
结束后栾城继续问：“里面有哪些是没有热饮的，按照中杯价格高低排列。”
“里面哪些只有冰镇，按照颜色分类。”
“一进门右手边第三幅图是什么？”
“靠近窗户边缘有一对情侣，男人打的什么颜色的领带，女人连衣裙上的胸针是什么花型？”
“饮品店男服务生和女服务生的帽子有什么区别？”
……
一连串的问题后，楚晗不仅不觉得脑仁儿被问得即将炸裂，甚至还在一条条盘问中思路变得越清晰，到最后不仅能够对答如流，甚至在描述那对情侣的时候穿能够精确到女士腕上的手表是几点，男士皮鞋的纹路是横的还是纵的。
与此同时，栾城电脑上正连接着那家店里的监控系统，从楚晗去那家店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楚晗进入店内根本无效估计周身的人和环境，在广告板上也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开始跟服务员交谈，站在她对面的都是女服务生，知道临走的时候有一个男服务生与她擦肩而过，楚晗根本没有看他，即使看了，也只是眼角影子略过的一瞬间，然而楚晗的回答，居然全部准确无误！
这样的结论只有两种，要么楚晗经常去这家店，对店里的饮品了然于心，所以对服务员也十分熟悉，而且她还得认识或者是见过那对情侣不止一次，然而，这样的纪律几乎小之又小。
另一种结论比上一种更不可能，那就是楚晗的记忆力惊人，但凡是她一眼扫过的，都会深深刻在脑海里，这种人可不是一目十行，很可能是一目百行，而且过目不忘。
这……真的是先天的吗？
静默中，栾城冷不防开口：“我想喝泉樱街右边道里小巷子三号胡同二号楼一层左边一户老大爷家儿子开的烧烤店的右侧隔着五家饮品店的连锁二分店一进门右拐正上方那个标牌的对面的饮品两颗糖不要奶冰镇中杯带葡萄粒。”
楚晗：……
“总裁，您能从新说一遍吗？”
栾城站起来抖抖衣服，“没时间，待会儿要开会。”
楚晗皱眉，“唐秘书不是说今早没有会开的吗？”
栾城撇撇嘴，完全不惧谎言被揭穿，“我要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楚晗不理解，“这衣服穿着不是挺好看的吗？”
“我穿什么不好看？”栾城反问，这也是唯一一次栾城主动开口将话题朝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容貌上引。
楚晗心想也是，总裁大人好像穿什么都特别好看，还特别经看，还特别耐看，还特别……等会儿，她在胡思乱想什么？重点在哪！！！
“不是，我的意思是……没事儿干嘛抢着这个点儿换衣服？”楚晗噘嘴，赶时间赶到没工夫把一句话再重复一遍？
栾城嘴角耸动，走到楚晗身边猛地凑近她耳朵，细语：“因为上面有你的口水。”
楚晗：……
等楚晗再反应过来办公室里只剩她一人，口水？什么口水？她睡觉才不流口水！楚晗心虚的抹了一把嘴，难道她真的……不会吧，那画面实在不敢想象。
“等会儿，”楚晗追出去，“你穿的明明不是早上那件衣服！”
走廊尽头栾城背对着楚晗大步往前走，小丫头，原来观察的这么仔细，随意的挥挥手道：“衣服留着在，晚点儿手洗！”
“手洗？”楚晗盯着栾城的背影直至拐角消失，“谁手洗？我手洗？”
接下来楚晗的噩梦悄然降临，泉樱街什么巷子？什么楼什么大爷？什么烧烤什么连锁还有什么葡萄粒？
找了一中午，下午两点饿的是在不行了楚晗在路边吃了碗两面，接着又开始漫长而无目的的旅行，晃晃悠悠眼瞧着一下午的时光已经消磨过去还是没有弄清楚那个大爷究竟住在哪儿。
到了晚上楚晗实在跑不动了，灰溜溜的返回办公室，手里拎着一杯葡萄汁儿，抱着爱喝不喝，不喝拉倒的极端心态。
这个时候公司里的人都已经下班，唯独栾城的办公室还亮着，楚晗疲惫不堪，看见这柱灯光跟看见家一样。
“回来了？”栾城看着她手里的饮料问，“这是你给我买的？”
楚晗点点头把葡萄汁儿递过去，一屁股坐在沙上黏住了起不来，坚决不起来，两条腿儿都不知道是谁的。
栾城接过来，仔细一瞧，甚至还喝了一口咂么咂么嘴，“嗯，味道还行，是我说的那家店么？”
楚晗无力摇头，承认道：“总裁，你说的太快了我根本就没记住，这杯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顺道儿买的。”
还挺诚实！栾城轻笑，怎么判断她撒没撒谎，不用从味道，因为栾城说的地儿根本就没有饮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