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哈利披马甲的日子（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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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潜入一个有人守卫的地方的时候,首先要做,或者说，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又或者,换个说法，当你的游戏进入一个副本，你打算杀过重重npc,以最快的方式安全抵达到目的地的时候,你首先要搞清楚的是什么？
毫无疑问，答案也许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地图。你需要搞清楚你前方会有什么,有几条路和有几条岔路,再预防陷阱、守卫,思路等等……而很凑巧的是，除开charles与hank,没有人比harry更熟悉他们所在的这栋房子,说真的，谁会不熟悉自己的另一个家啊？
…………
“我不觉得这会成功,”Angel抄着手臂，不高兴地说,“这听起来不太像谈判。”
她的伤至今为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年轻的姑娘每每看着自己光洁如新的皮肤，总是觉得隐隐作痛,又想起男孩温柔细心的照料——如果不是她的老板下了命令,她甚至都不想再踏进这栋房子里,羞愧会每一分每一秒折磨她为数不多的自尊。
“像或者是不像都已经不重要了，”Azazel可没姑娘们那么的感性，他早年跟着Shaw，早就有一副铁石心肠，“他不会因为愤怒就杀了一个孩子的，Angel，我们的老板不杀幼崽。”
“但是他让人去抓那个孩子过来了，”Angel提高声音，黑色的高跟靴在地上发出令人战栗的敲击声，“他没说，但我们都知道他想要那个孩子帮他的忙。”
“只不过是请他帮忙，”红色的魔鬼无情地说，还恶劣地扯一扯嘴角，“你担心的像个没杀过人的新丁。”
Angel的眼珠一瞬间变成了黄色，那一刻Azazel还以为她会朝着自己喷洒毒液，但是马上，他发现Angel双脚突然‘粘合’在了一起，这让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而下一刻，双眼一翻，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Azazel在看到同僚双眼一翻的那刻几乎是立刻就要通过能力逃走，但是很可惜，几乎就是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石化一般的触感再次降临——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发动能力逃跑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思维也开始逐渐迟钝，凝固起来，就像是被放入了冰箱，渐渐僵硬……
这种感觉是极其恐怖的，仅次于等待躯体的死亡。
他愤怒地瞪着双目，想要用眼神来咆哮，不过，把他定起来的罪魁祸首可没空搭理他，金发的男孩仅仅是带着另一个表情可恶的男孩从暗处转了出来，大摇大摆地从他们旁边小跑了过去，路过时，那个黑头发，表情可恶的男孩还用鄙夷的眼神瞅了他们一眼。
“你当你在这里说话，他就听不见，是吗？”那黑发男孩怜悯地……冲他吐了口唾沫，然后才抬腿继续跟着跑掉了。
…………
只需要稍微动一动脑子，一个足够有天赋的心灵感应者的精神就很容易地就扩散到了整栋房子的范围，游走着，汇报信息给大脑，这就像建立起了一个立体地图影像。对于harry来说，虽然难得用这个技巧，但是现在，Erik派来的手下在哪儿他‘看’得一清二楚，或者通过别人的视角‘看’得一清二楚，这栋房子就像他手掌心里的玩具，哪怕有人去厨房拿了水喝，他也能发现。
看着看着，他还发现这里面还有很熟悉的人，比方说，Azazel和Angel，几个他在Erik的婚礼上见过的男人和女人，要说这人数可真不算少了，Erik一向不爱带太多手下出门。
当harry一路撂倒这帮人，最后来到书房门口时，门口的两个属下也被他飞快地撂倒了——一个带翅膀的被石化，一个企图向draco伸出兽爪和尖牙的被高高地飘起，狠狠地落下，高高地飘起，狠狠地落下，这个过程还施展了静音咒，惨叫不至于传到书房里……
等harry撂倒他们，再用心灵感应来‘窥视’了一番房间里的情况，发现Erik带来的人里果然没有Emma的时候，harry心沉了下去，因为他再次意识到Emma确实是失踪了，在这种时候，这个时代，harry可没觉得Emma的消失会只是这位懂得享受的长辈去自己的隐蔽别墅度假了。
至于charles，harry也飞速找到了他——哦，老样子，他和Erik之间隔了一张棋盘，一张桌子的距离，但是表情完全不平淡，他的神色比起harry这几天看到的更加冰冷，警惕和疑惑交叉投射在Erik的身上，后者则……额，后者戴着那个丑死人的头盔，所以harry的探索戛然而止。
“怎么样？”等在他后头的draco小声说，他眼看着harry一路狂奔，发飙一样撂倒了所有人，不仅不紧张，还挺想要看后续，“然后呢？”
harry绿色的眼珠子盯着书房的门沉默了一下，拉了拉门把手，发现拉不开。
“阿拉霍洞开。”他飞速地念了一句，再拉，依旧没动静。
“这代表什么？”draco问。
“代表这不是门锁了，是金属黏在了一起，”harry活动了下四肢，“draco，让开一点。”
draco挂着一种看有趣戏剧的表情让开了。
随后，harry深呼吸一口气，朝着门锁轻轻一点，如同刷卡一样往右边一划，门锁上金属的部分便听话地扭曲，分开。然后，在屋内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朝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一脚踹了过去。
“哐当！”
“charles！”
门板在draco震惊的眼神里掉了下来，而几乎是嗖的一下，harry就朝着那个露出来的大口子冲了进去，跑到他爸爸的身边，于是他只好翻了个白眼，谨慎地跟上，进到那个房间里去，毕竟磨蹭又有什么用呢，磨蹭能让他看不到那个戴着丑陋头盔的harry的‘Erik叔叔’吗。
draco跟上去的时候看了对方一眼，发现戴着头盔的男人的表情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失望，他就好像是等着这门板被踹开一样，看着harry一路跑到charles的身边，眼神像是钢铁一般坚韧而没有一点波澜。
“弗朗西斯！”守护在charles身边的hank和Sean都惊叫了起来。
“……弗朗西斯？”charles看着几乎是扑过来抱住他手臂的孩子，“你怎么……你们被袭击了？”
charles震惊之余，把孩子拉到自己的背后，随后震怒地看向Erik，他以为这次半夜谈判不过是大人之间的拉扯，他们甚至还没有打起来，一点大声音也没有，而假如没人去‘打扰’弗朗西斯，一个睡着的孩子怎么会敏锐地察觉事态并跑到这里来？
“我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虽然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harry抱紧charles的胳膊，紧张地走了个过场，隐晦地告状道，“我还以为是Sean在外头叫我——结果我和表哥一路走来——都是些不认识的人。”
Erik看着这个孩子，露出一个不明意义的表情，他像坐在谈判桌旁一样，表情管控滴水不漏，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不能让人感到他此行目的是来求助：“我想你不需要问这句，你应该在随便谁的脑子里看到答案了。”
这种态度，这种语气，就算脸还是那张脸，harry还是感到一种牙酸般的膈应感，忍不住五官扭曲地捂住了脸。
我回去要和wanda和peter好好分享分享这件事！
harry在心里难得恶劣地想。
“——你派自己的手下去袭击他？！”charles怒吼道。
“不算袭击。”Erik冷酷地说，“只是请他过来，说话，谈判，帮个忙，你太紧张，charles。”
“哦哦，对，不算袭击，”draco嘲讽地说，“毕竟您派来的人现在不是躺在地上就是被丢到了外头树上挂着，这怎么能算袭击？”
这毒液般的发言令Erik和charles神色古怪地都看向了他，因此他马上闭了嘴，嗤笑了一声，往harry后面走了过去，就好像刚才自己什么都没说一样。
harry震惊地望向他——敢在这样的气氛下做出嘲讽，draco的胆子简直是翻倍地变大了啊！
“——我就直说了，”Erik的表情变化了一下，他现在的表情是harry所熟悉的一种，克制，冷静，但刚刚从愤怒中冷静下来不久，只见他言简意赅地说，“Emma失踪了，charles——我需要‘主脑’。”
Sean和hank的神色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能想到这个问题而争吵一番，那Erik为什么要找一个孩子过来就很明显了。
“噢，听听你说的是什么，‘Emma失踪了’，所以‘你需要主脑’，我看不出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只看得到你在对一个孩子发号施令，”charles嘲讽一笑，就像是一头即将要咬死对方的猛禽，目光锐利，音调不高却咬牙切齿，这几天因为平和生活而稍许恢复的温和消失殆尽，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也不会允许你用它。”
“我这里没有第二个可以使用主脑的人了，”Erik快速地说，他腾的一下站起来，盯着charles，表情虽然平静，可harry能感觉得到，Erik的情绪起伏其实也十分激烈，如同暴风雨中的大海，“情况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时刻了，charles，我必须——必须使用主脑！不然我们会失去更多的人！”
“你做梦。”charles冷酷地回答，“他和主脑都不行——如果你要听听我的意见，Erik，那就是哪儿来就滚回哪里去！”
draco嘶了一下，低头一看，harry本能地掐住了大腿——只可惜掐错了。他的表情绷得紧紧地，但是draco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已经错乱掉了。
Erik的表情看上去无动于衷，又像是已经愤怒到极点，他看过来的眼神就好像charles已经沦为了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这加重了这间房子里的恐怖气氛。
“假如你不愿意参与这场战争，为了站起来选择放下你的能力——那么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没有问题，但是在危急时刻，你的学生身为变种人不应该只是你——”
“你怎么敢这么说！”Sean几乎立马扑上去要揍他，被hank拦住了，虽然后者的表情也很可怕，“你以为他的腿是谁造成的！”
Erik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如同针扎般瞥了harry一眼，这男孩踹门进来时爆发出了一种势不可挡的果断气势，现在则几乎是黏在了charles的身边，听话，乖巧，顺从。
Erik说不准是哪种令他不快，但是这看起来很刺眼。
“——膝盖下读书的幼崽，”他继续说道，“他不是几岁，是十几岁，他拥有几乎可以比拟你一般的强大力量，是我现在可以找到唯一能使用主脑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charles嘲讽地说，“把找到你同伴的希望寄托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可能是疯了，Erik，你我都知道能力的孕育是需要时间和训练的！”
“但是有的人天生天赋异禀，足以达到目的。”Erik紧咬着他的话头进攻发言，“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了下属守在外面？他撂倒了全部人，charles，他是个天才，可以开始尝试为自己的命运抗争了。”
Erik盯着那男孩，企图给予他压力，而hank则勇敢地挡住了他的视线，charles则握住了男孩的手，两个人对Erik这种行为怒目而视。
——虽然你这么夸我，可我看你现在可不怎么喜欢我。
和大部分大人所想的不同，harry倒是十分抗压，特别是来自于Erik的压力……但是，现在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闭耳塞听，这样回去后才好面对自己的继父，假如现在给他压力的是任何别的人，都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额，怎么说，尴尬又为难，有点愤怒又发不出火，他都不晓得要用哪种态度面对这个看起来……十分不择手段，蛮陌生，痛改前非之前的Erik。
charles对Erik的回答则是一声嗤笑。
“是否为自己的命运而抗争是要看自己的选择，Erik，”他简直是气笑了，“不是强迫和半夜入侵到别人的家里。”
“赞同。”draco附议道，harry尴尬地拽了他的袖子一下，以防止他吸引火力。
“情况已经迫在眉睫，我们没有几年的时间让人考虑和选择”Erik嘶哑着声音、飞速地说，“你知道Emma有多么难以打倒和捕捉——但随着第三个我的下属消失后，去调查这件事的她也失踪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征兆吗，charles，这代表这绝不仅仅是第四次失踪事件，人类的刀子已经比在了我们的脖子上，而你还在保护未成年的身心健康！”
说到最后他甚至吼了出来。
Erik现在是真的很生气。harry想。他居然对charles怒吼！对charles！
“但，但是，”他试图指出Erik的矛盾之处，好让爸爸缓一缓，“你——您上次说过，您尊重每一个变种人的思想自由……我觉得半夜袭击就挺不尊重的。”
Sean噗的一声笑场，draco则暗暗掐了他一把——这发言听上去太软了，一点也没有魄力！他当Erik现在就是那个好继父了吗？！
“强硬点！”他在harry耳边嘀嘀咕咕道。
“我尊重你的思想自由，”Erik立刻说，“我不会强行带走你，或者强迫你的信条和我一样——但是我现在要做的这件事非你不可，我需要你的帮忙，孩子，我承诺不会带走你，即使我多么难以赞同charles对你的教育方式。”
charles的表情看上去很想和他打一架，而draco又在harry的耳边嘀咕了：“他这是看起来适当地退一步，好达成自己本来的目的，谈判的技术，哈。”
Erik的目光再次朝他挪动过来，而有着敏锐听力的hank则扶了扶眼镜，警告道：“阿克图勒斯——”
一般来说，你当然可以为你的兄弟解释解释一些人的所作所为，前提是，别当着人家的面这么干，特别是像Erik这种人，一旦他发火，你都不知道他会造成什么结果。
虽然和弗朗西斯的表哥不是特别熟，但hank还是不希望这个孩子遭遇不幸。
“你怎么想？”Erik注意到charles几乎是拽紧了男孩的一只手，这说明他十分在乎男孩，但Erik却不是会为了这种事情而退让的，“你愿意帮助我吗？就像是你帮助Angel和Azazel以及Sean那样，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
harry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爸爸，想要寻求家长的意见，但是charles似乎也在挣扎，他的爸爸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想要大声说些什么，却又克制。
“没错，你应该也意识到了，”Erik说，“charles，你清楚你不能替这个孩子做决定，就像你说的，只有他自己能够做出选择。”
harry这才意识到他的爸爸为什么突然哑火：像charles这样的人，当他觉得他没有权利干涉别人时，他是真的不会去干涉的，而harry现在甚至不是他的学生，更别提他的孩子，他没有权利代替harry说‘不’。
但是你是我爸爸啊。harry在心里叹息道。尽管美国讲究尊重孩子的个人主权，但是harry是极其愿意听从charles的意见的，因为charles那么睿智和冷静，他总能指导harry走向正确的道路，harry也乐意依赖爸爸，虽然这样的情况真的不多。
xavier家还是很讲究尊重个人意愿，培养孩子的独立思考能力的，他们爱harry，却很注意不要一昧溺爱harry。
想到这里，望着charles，harry开始犹豫了。
他是很愿意帮助Erik的，毕竟失踪的是Emma，就算Erik不来寻求帮助，他也会想办法去寻找她，毕竟Emma虽然出现在他生活里的时间不是很长，却很疼爱Erik和charles的每一个孩子，她是Erik最忠诚的朋友和下属，也是他在另一些事情上的老师，harry很爱她，不可能不管她。
但……马上就答应下来，这会不会伤到charles的心呢？
虽然也有敌对关系的原因在，但charles显然是因为害怕这对harry产生伤害，才会如此坚决地抗议Erik的意见的，他不希望harry受伤，这让harry心里情不自禁涌起一阵暖洋洋的喜悦的同时，也很在乎charles的反应。
harry这么犹豫了一下，没法马上做出决定，为了做缓冲，他开口询问Erik：“您怎么确定我一定能够使用——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主脑？”他装作对这个词很不熟悉的样子。
仅仅是问出这个问题，harry就能感觉到，charles的情绪更加紧张。他赶紧再次抱紧charles的胳膊，示意对方自己很冷静，只是问问题，这没什么。
“我已经认识两个读心者了，”Erik说，“还是能力强劲的那种，其中一个说是最强也完全没有问题，而另一个曾跟我说过，就算是她，十几岁的时候依旧办不到随意窥视，控制他人的大脑，因为那时候她的能力才刚刚觉醒不久，而你却能随意窥视——”
“——我从不随意窥视别人的内心。”harry感到很冒犯，提醒道。
Erik无动于衷地继续说：“通过脑波与他人沟通，控制他们的大脑让他们停下来……Azazel和Angel带来的信息足够了。而即使没有确认过，你也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超过十岁的心灵感应者，这天赋并不常见，而如你这样的孩子也不常见——我需要一个不会过于冲动的人，以助于快速找到目标。”
您要求真高。harry心想。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条件看似挑剔，实则合理，想要通过主脑筛选掉千万条信息，寻找到消失的Emma，这着实是技术活。
“——他这是夸奖还是说你很怪？”draco在harry背后不满地说。
harry无奈地瞅了他一眼，然后望向charles。
“如果我说，我愿意听从你的所有想法，”harry认真地问道，“你会怎么样，charles？你希望我答应吗？”
“如果可以，”charles望着这个孩子，感觉喉咙口梗住了什么，他对Erik大吼和嘲讽，但是对这个孩子，却总能不自觉放轻声音，“我会希望你多加思虑，弗朗西斯。那是一件很难以掌控的机器，假如不够慎重，它绝对会——”他加重语气，“——危害到你的健康。”
harry挠了挠头，望了天花板一会儿，思考了几分钟。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连那张和Erik相似的面孔也变得圆润柔和起来，因为那个思考的表情委实不是很锐利或者有魄力。
“老师能够指引学生前进的方向，”Erik看他迟迟不下决定，警告道，“但是我并不是要你去做错误的事情——而且我必须在今天之内做到这件事情，你必须考虑答应下来这件事。”
“说白了你就是要干，”Sean骂道，“这是哪门子的请求帮忙？”
draco跟着点了点头，心里鄙夷地想，这大概是强盗才会做出的请求——请求你放下你的钱给我，类似于这种的。
“强者的，”Erik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强大使我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你早该明白这点，Sean。”
他又注视着harry，手轻轻一抬，harry他们身后的金属烛台突然扭曲并形成了一副金属面罩，把Sean的嘴捂得严严实实，显然，他觉得Sean的话太多了。
charles发出了一声很大声的‘哈’的嘲讽声，似乎对这种□□行为早已失去了期望。
看来假如不点头，事情是绕不过去了。
“好吧，介于我也很想救人，”harry说，“我愿意试试看——”
突然，一个回答打断了男孩回答的声音，这间房子里所有的人都震惊地朝着charles看去，包括正准备答应这件事的harry，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说话的爸爸。
“我来做这件事。”charles冰冷地目光几乎要把Erik打个对穿，“给我拿药，hank。”
“但是，charles——”hank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说，“你的疗程很可能——”很长时间之内，甚至永远不会再起效一次了，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治疗总是充满不定性。
“我还没有堕落到要一个孩子当我的牺牲品，”charles似笑非笑地说，“得到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Erik？我要为你干活了，为此再次抛弃我走路的权力。”
Erik的表情比所有人都要平静，charles的话给他造成的动摇几乎是一群锥子，但他脸上的动摇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很明白现在最急迫的事情是什么。
“这么说这孩子比你行走的能力要重要。”Erik紧绷着表情，质问道，“而当初你放弃你的能力，就只是为了获得一个能行走的能力。”看书溂
harry情不自禁地开始战栗起来。
之前Erik施加的所有压力他都好好地扛住了，所有话他都平静地听进去了，但是唯有这么一句话，他却开始呼吸困难起来。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他现在明明不是charles的儿子，但……这件事好像就如同一个父亲替孩子承担责任一般，被charles给强行承担了。
这个想法就像尖刺一样扎在harry的心里。
“没错，”charles毫不犹豫地说，“他的安全比我行走的能力要重要——听到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charles！！”harry忍不住喊了出来，“你不需要这样，我真的可以——”
charles竖起一根手指，harry本能地停了下来，这是charles要求安静的手势，照做几乎成为他身为儿子的本能。
“当初放弃行走的能力，是我的选择，而现在，这也是我的选择，”charles伸出手，微微俯下身，摩挲着男孩瞠目结舌的脸，他没有笑，表情也不是很柔和，但却是很平静的。“我理解你想要救人，你就是这样的孩子，我知道，所以你也要理解我身为教师的原则——我们不会让小孩率先承担风险。”
“尊重我的选择吧，弗朗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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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一章，跑去重温逆转未来和第一战，发现老万你……吵架时说的话可真扎心。
从良（……）之前，老万还真的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今天零点前写完了，还多了两千字，是不是要表扬我？
话说你们可真期待掉马，我只能说，变种人这边确实快了，但是hp那边还有段时间呢，掉马可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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