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私人恩怨和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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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去的地方看起来十分昂贵，是一个日式的私人会所。干净整洁的小包间内，早已有一个人等在那里。
L眯缝起眼睛，拉住了程西。如果他没有看错，对方是莫臻无疑了。
程西也是身体一僵。
“我大哥。”Alx笑着解释，“因为大嫂和程西有些误会，所以特意来请客赔罪。”
程西又是一脸想夺路而逃的表情，L及时拉住她，“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面对面讲清楚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对那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吃东西，选最贵的，不能便宜他！”L很坏心地建议。
程西被他的话逗得不由笑起来。
Alx挥了挥手，喊他们坐下来：“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当着单身人士的面打情骂俏。”程西虽然可恶抢走了他心爱的L，但是相反看他们在一起还蛮赏心悦目的。好吧，看在她答应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的份儿上，这口气他可以忍。
最关键是，解决大哥的一个小要求比较好。
静静出没的身着和服的侍者为他们端上点好的日式料理。
Alx语气轻松地对莫臻说：“大哥，你不是有话要对程西说吗？”
“是。上次那件事情，实在很对不起！”莫臻的眼中尽是诚恳的神色，“我也不知道我太太去找过你。如果有给你带来困扰的地方十分抱歉。”
L紧紧地握住程西的手，冲她一笑：“这个很好吃，要不要尝一尝？”
“太远了搛不到。”女人都是会撒娇的。
L干脆用自己的筷子喂她。
“果然很好吃。”
Alx看见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由可怜起自己的哥哥来。在热恋的人面前，他这个前任似乎离这两个人的世界越来越远。他们俩压根就把莫臻当空气。Alx不由地咳嗽了一声：“L，还有一件事，是我想拜托你的。”
“哦？”L塞了个鳗鱼手卷在嘴里。看情形，这件事一定不是私事。
“我大哥，有向你提过SOFY的案子。”Alx居然直接说了出来，面孔仍旧是笑意吟吟，“虽然我和公关部八竿子打不到一块，不过如果自己人同心协力，相信提升销量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说话间他拍了拍莫臻的肩膀，将他搂近了一点，表示他是“自己人”。
程西怀疑地盯着他。不知道是谁早上还想和她打赌，说一定不会让SOFY的销售提升的。Alx真是古怪又多变，不知道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我不过是公事公办。如果莫先生能在下周一的提案里给我一个满意的创意，我自然会将SOFY的全案交给贵公司来做。”L也微笑地端庄有礼，言下之意是，他满意与否还要再说。
程西抬起头，挑眉道：“Alx，关于和我的赌约……”听上去和他对L的承诺是完全违背的。
Alx狐狸一般地笑了笑，“我和你说的是叫他没有办法在销售上翻两倍，但是没有说不允许翻三倍或者四倍。”不过现在这个赌约，ho car？
L很紧张看了她一眼：“什么赌约？”若不是知道Alx不喜欢女人，他早拽着程西走人了。
“没什么。”程西暗暗咬牙，幸好之前没有答应他，否则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输家。
“Alx，销售部本来就是以广铺渠道提升销量为己任，不管你做到几倍，都是应该的。”L等于是软性地回绝了他的提议，“不过我答应你，在同等条件下，我会优先考虑莫先生的提案。这样可以了吧？”
Alx点了点头：“我会记住你说的话。”他红润的嘴唇一直保持微笑，最后凝成一个嘟起的动作，飞给了正坐对面的L。不要紧，他反正还有另外一个杀手锏，实在不行，做个小小的坏人也无所谓。反正L的心不曾在他的身上，以后也不会有。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有时候人的兴趣只能集中一个，吃饭就只聊八卦或者笑话，谈工作和谈政治都只会毁了胃口。
“不知道程南和尚学长现在在做什么？”L看着Alx去结账，然后对程西眨了眨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啦！”程南抽抽噎噎的声音自卧房中传了出来，被一把丢到床上的样子感觉很恐怖，抬头看见尚易辰的面孔仍旧是不动声色的，看起来像个要侵犯高中女生的怪叔叔。
那本书被丢到她的脸颊旁边。
“来，我们做一个朗读游戏。”尚易辰笑得很邪恶，手掌按住她的****，“把所有我的名字替换成你的名字就好。读错了要被打一下屁股。”
程南拼命挣扎，“我不要玩！”什么嘛，这本书完全是情节不够床戏凑的版本，“尚易辰”这只小受的台词不是轻呻就是重吟，不是喘息就是邀约……叫她当着他的面读出来，还要不要人活了？天知道她一面写就一面偷偷脸红，再照本宣科念出来，还不知道要生什么事呢！
“由不得你。”尚易辰的大手高高扬起，在她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痛到她直掉眼泪。他居然是来真的……呜呜呜……
“你这个坏人！”她含泪咬住被单。知道躲不过，只好翻开书页开始一页一页读了起来。抽泣声伴随着毫无感情的朗读，让这个密闭空间的气氛显得格外奇怪，一旦念错，尚易辰的巴掌仍然会毫不客气地落下来。
将里面尚易辰的名字替换成自己的，然后自己读出自己接受那种性爱场面的台词十分地别扭。程南一边念到面红耳赤，一边忍不住鄙视自己为什么要写得如此****。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尚易辰会得到这本书，这太匪夷所思了！
“写得很不错，文笔优美，高潮迭起。”尚易辰不知是挖苦还是赞美。而且她的描写显得十分有经验的样子，这让他突然一下心头十分不爽。
程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个坐在床边的俊逸男子仍旧是一脸不快的表情。
“我渴了，我要喝东西。”她念到口干舌燥，虽然才不过念了前面十几页的内容。趁他不注意打算溜下床，她记得L和妹妹带过来的奶茶还在客厅里放着当摆设。
一个更严重的抛物线将她再度丢到床上，这一回覆上来的不是他的手掌，而是他整个人。轻微的喘息就在她的耳后，只需要轻轻一扭头，就能吻到他嘴唇上。
程南吓得不轻。
虽然……她很喜欢这个男人没有错，但是，不知为何面对他的时候仍然有种气势上的低弱感。他的光芒迫到她不敢抬头看她。程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尚易辰的双唇却在不期然间吻住了她的。
“唔……”程南瞪大了眼睛。她吓到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尚易辰的舌尖启开她的双唇，滑入她的口中都没有任何反应。
好吧，他皱着眉头结束这个吻，然后不情不愿地解释说：“你要是再说口渴，我不介意再把我的唾沫通过这样的方式接济给你。”
此刻窄小的床上，她与他肌肤相贴，隔着衬衫就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呼吸声尽管再克制也仍然显得****十足。他的手臂贴在她腰间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她的面孔红得像只熟透的虾，身体紧张地弓了起来，重新去找寻书本的手，却不留神触碰到了他的胸膛。“我，是不是要继续？”她说的是继续那个可怕的朗读游戏。
“你说呢？”他语意不明，低头觑见她通红的面孔，忍不住有一种胜利的快意。
程南颤颤地翻开书，手指在书页间摩挲，细长的食指点到方才停下的部分，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这一段不是别的，正是书中的“尚易辰”邀请对方进入自己身体的描写。
“啊……”她小声而又羞涩地叫了一句：“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求你……”
尚易辰挑了挑眉，手撑住枕头看着她的朗读：“糟透了，这一段重来，要读出*** on fr*** on fr，你让我欲火难耐。的感觉。”
“不行……”气氛太过暧昧，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熟透了！程南拼命摇头，这种话怎么可能再来一遍？尤其是她和尚易辰还躺在一张床上，看起来真的好像自己向他求欢呢！
她几乎是带着哀求：“我受不了了，快点进来，求你……”长衬衫下摆的热裤露出修长的一双美腿，程南觉得这样的装扮仍然不够清凉。她要逃离这个带着诡异气氛的地方，尤其是拒绝看他的眼睛。尚易辰的眼睛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总是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上面移开，然后渐渐就被他虏获。
这几句话几乎让她连托住书本的力气也没有了，轻轻的喘息带着痛苦的意味，尚易辰简直是在让她自己羞辱自己。
“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能不能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程南几乎难过到哭。
“那我们玩另外一个游戏？”尚易辰嘴角的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