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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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清禾头痛欲裂,喝了药竟也昏睡了大半天,如此不寻常又突然的病,让红音都跟着急了。可是皇上如今又不在,她也不知道能去找谁?
她端了一碗刚熬好的药来,叶清禾浑浑噩噩的醒来,她脸上还是毫无血气,硬是撑起身子就是摇头不愿喝药。
“不用药哪行啊?”红音急眼了:“娘娘,入冬您就咳得厉害,怕是伤到脾肺了,这是淮夫人亲自煎的,这药得喝呀。”
“先搁着。”因为许久不说话,叶清禾喉咙出的声音很难听,突兀的问道:“红音,我的眼皮跳得厉害,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红音一愣,急忙摇头:“没有啊,娘娘您怎么了?太医已经来过一趟了,您的脸色怎么比原来还差了?可别吓奴婢啊。”
叶清禾身子沉得不像话,动一下都乏力,就连她一直知道自己是穷途末路了,眼下都觉得不对劲。她被红音扶着靠在软榻上,沉重的眼皮还是止不住的跳。
跳得她心底不安。
叶清禾烦躁的按住狂跳难安的心口,结果意外摸到胸口一小块冰凉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她顿时就愣住了,竟是一枚小麻绳系着的红玉。
叶清禾心下一凛,呆住了:“这是什么?”
“啊?”红音脸色茫然回头,看了眼绳子,被问得莫名:“这不是娘娘随身戴的么?”
“等等。”叶清禾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忽而掀开被子下床差点谁摔在地上,她顾不上疼,只是急声喊道:“娘呢?我娘呢?”
红音吓了一跳,急忙扶住了她,忙道:“娘娘,淮夫人上小厨房煎药了……”
这时,门外连爬带滚的进来一个小宫女。
“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娘娘,夫人被请去景阳宫!出事了!”
叶清禾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出事了’三个字狠狠砸在头顶,轰得她强撑的身子摇摇欲坠。
“怎么去了景阳宫?”她凄声问:“怎么了?我娘怎么了?”
“说话啊!我娘到底怎么了!”叶清禾嘶声一喊,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不知是愤怒还是惊慌:“我娘怎么会去景阳宫?皇后她做什么?说话!”
那小宫女在原地瑟瑟抖,似乎是被吓傻了一般。
红音看清楚这略面生的小宫女,当即意识到诡异的地方了,急忙狠声对那小宫女喝道:“混账东西!竟然敢在清雨苑胡乱造谣,来人,快来人!把这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杖毙!”
那小宫女立刻被吓傻了,失声痛哭:“红音姐姐,冤枉啊!我没有造谣啊……娘娘,夫人是真的被抓走了啊,奴婢没有说谎啊……”
求饶声渐渐远去,叶清禾也听不见去任何劝阻,推开红音的手就往殿外跑,动作太急,灌了一口冷风,差点让她咳出血来。
红音大惊:“娘娘!您要去哪里?”
清雨苑外面都是夏侯连澈亲点的侍卫守着的,然而这次不知为何,竟也让急怒之下的叶清禾,不要命的冲了出去。
不过后面跟了个红音,终究还是拖住了神情可怖的叶清禾。
这寒冬里的风冷得刺骨,叶清禾走不动几步就踉跄靠回墙上,她被风刮得脸颊生疼,嘴里混着冷风的腥甜味,让她无所适从。
急,怒,又慌。
红音急哭了:“娘娘您不能吹风啊,您别急,奴婢这就去景阳宫,奴婢这就去替您接回淮夫人,娘娘您没听陆大人原先的嘱咐吗?千万别动气啊……”
叶清禾听不进去,甩开手就往前走,结果前面就匆匆跑来一个人,脸上全是煞白的惊恐和吓坏了的泪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宫女是清雨苑的,这会儿身上还带了不少的伤,看来是来得惊慌仓促。
叶清禾眉心一跳:“怎么了?”
“娘娘,皇后以太子殿下身子不适为由请夫人到景阳宫走一趟,不料身上搜出谋害太子殿下的毒药,皇后囚禁了夫人原打算让奴婢通报娘娘一声,可、可夫人抵死不认罪,方才投井自尽了……”
自尽了。
叶清禾两眼黑,强忍在喉头里的一口恶血没忍住,哇的一下狠狠的吐了出来。
不堪接连重击,膝盖一软,她直接昏倒了。
红音也被吓狠了:“娘娘!您振作点!”
“娘娘!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人!找皇上!”
“……是,是!”
另一边,凌可倾同样脸色苍白,惊惧不已:“你,你说什么?那老妇跳井死了?本宫让你们去把人关起来!怎么把人弄死了!”
本来她趁着夏侯连澈不在的当口,动了夏侯成烨给她留在清雨苑的眼线,才将淮氏弄到景阳宫来的,是打算用这人,逼叶清禾就范再用些手段的。
可现在人死了!她这步棋岂不是白费了?凌可倾心里又急又怒,贱人!淮氏那贱妇,是故意的是吧?到她的宫里寻死是故意的!
如意冷汗直冒跪在地上:“……是,奴婢罪该万死!”
“可是,可是,奴婢也没有想到,那淮氏如此识相竟在最后关头大吼大叫冤枉,引来了外人,还投了井自尽闹成这样,奴婢也始料未及啊皇后娘娘!”
凌可倾听后气极,怒摔了桌上的东西:“废物!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废物!”
如意不敢说话,忍着痛任由被东西摔在身上。
“那贱人知道了?”
“怕、怕是知道了……叶氏已经昏迷,据说太医已经进去了诊脉了。”
凌可倾闭上那双美艳的杏眸,暗自吸了一口冷气。
末了,她还是冷静问了一句:“皇上什么时候回来?”
“尚未知晓……只是常宇副将已经回来了。”如意声音有些抖,常宇赶来了就表示皇上也快回来了,她不安问:“娘娘,皇上回来肯定是会知道的,到时候会不会……”
“不会!”凌可倾当即打断如意后面的话,双眼变得阴狠,掀起冷笑:“怕什么?皇上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底细不清的老妇降罪于本宫!她是该死,本宫动手,是成全了皇上而已。”
话是这么说的,她狂跳的心脏却不是这么回事。
她想起淮氏那贱妇临死前狰狞的笑,笑话她可怜卑劣,痛骂她才是冒牌货……凌可倾恨得心头滴血,指甲狠狠掐入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