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劳动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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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等待室的沙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了。史蒂夫拿着文件过来，看到了亚瑟和高文站在门口守门，见他过来都看向他。
“他们醒了吗？”史蒂夫微笑, “我有点事情找他们。”
高文敲了敲门：“astr，您醒了吗？”
从门里传来立香睡意朦胧的声音：“是高文啊，我醒了, 可以进来了。”
高文打开门，他和亚瑟先进去。立香头睡得乱七八糟的, 正在揉眼睛；旁边彼得也打着哈欠, 看起来一脸没精神的样子。
“早上好, 孩子们。”史蒂夫把文件递给两人一人一份。“这是需要你们签署的文件，对这件事情的保密协议。”
彼得看了一眼，大致上是对昨晚现的奇怪魔术师的保密协议。因为这件事不能够对外公布, 所以神盾局半夜临时开会决定了让他们保密。
立香拿着笔很快签署了，彼得也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队长, 我以后还能参与复仇者联盟的事情吗？”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史蒂夫拿起签了字的文件：“这个得看你的表现了彼得，好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那立香呢？”他看向立香，亚瑟正在给立香整理头，蜜柑色的少女还满脸困倦地打哈欠。
史蒂夫看了过去，笑着说：“立香小姐还要留下来，我们有点事情给她说。好了不早了彼得，再不回去你婶婶该担心了。”
“呃, 昨晚梅去朋友家聚会了。”彼得挠挠头, “我可以在这里等立香吗？”
史蒂夫微笑着将彼得推出去：“哦, 恐怕不行。但是别担心，你的小女友不会有事的。”
还没等彼得反驳这还不是他的小女友的时候，史蒂夫已经带着他走向走廊了。于是彼得只能遗憾地转过去跟着史蒂夫离开。
“梳好了astr。”亚瑟很满意自己的手艺，其实也只是将睡乱的头帮她用手指捋顺，然后再用圈将头侧的头束起而已。“他们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astr说。”
立香拍拍脸颊：“好了，我很精神。没关系的，不会有问题的。”
来接待她的不是别人，是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立香被娜塔莎带到办公室的时候，走的是特殊通道。一路上没有任何人看到她们，亚瑟和高文默不作声地保持着防御姿态，对此娜塔莎只是笑了笑。
“别紧张帅哥们，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娜塔莎敲了敲门，“尼克，我将她带来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尼克·弗瑞坐在里面：“你好，藤丸立香小姐。娜塔莎，把门关上。”
立香坐在了弗瑞的对面，她好奇地打量着对面的黑人男性，他带着一只眼罩遮住眼睛，整个人显得很精神并且淡定。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他拿起一份资料说，“你来自英国对吗，藤丸立香小姐。”
立香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他们查不到自己的更多资料，这都是由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亲自编纂的身份背景，并且由世界第一且唯一的大侦探福尔摩斯亲自把关，万无一失。
“从你的资料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弗瑞将资料放下，“但是对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明面上的资料并不是一切，伪造也很简单，你说对吗？”
立香还是没有说话，她眨了眨眼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摊开来说吧，藤丸立香小姐。”弗瑞扫了一眼后面待命的高文和亚瑟，“我们可以彼此相信吗？”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信任了。”立香神色很放松，弗瑞给她的压迫感并不强，约等于没有。毕竟她曾经面对过比他更加优秀的统治者。“我可以保证的是，我和我的人都是属于正义的一方，是正义的伙伴。”
“正义的伙伴？”弗瑞重复了一遍，“好吧，那么我们也不多废话了。直接开始议题吧。”他伸手按了一下按钮，玻璃墙壁瞬间变黑出现了电子屏幕。上面显示了一个人的脸，和一些资料。
立香认出这是昨天晚上被抓的那个魔术师，弗瑞拿着控制器放大了照片。
“本·扎克。”弗瑞说，“无业游民，没有房产没有存款没有信用卡，犯罪数据库同样没有他的资料。但是这样的危险人物存在纽约，并非他一个人。他们会使用一些变戏法一样的招数，根据审问说这叫‘魔法’。”
“他们的施法工具叫做‘魔杖’。”弗瑞看向立香，“他说被你拿走了。”
立香看向亚瑟，亚瑟从身上拿出了那根魔杖。他放在桌子上，弗瑞拿了起来检查了一下。
“没有任何其他的问题，娜塔莎，一会儿拿去做一些测定。”他说，“我们继续说吧，他交代他属于一个叫做‘第二塞勒姆’的组织。这个组织是民间组织，一些宗教人士也有参与。宗旨是反对魔法和超自然现象，他们也多次投诉过复仇者联盟，认为他们是带来灾难的源头。”
“他们还投诉过复仇者联盟吗？”立香觉得很惊讶，“可是他们不是保卫地球的超级英雄吗。”
娜塔莎笑了起来：“亲爱的，保守势力的态度比你想象中还要恶劣。不过这种投诉太多了，基本上都是正常情况。”
“但是这个第二塞勒姆，从1920年一直存在至今。”弗瑞说，“他们源自1692年塞勒姆审巫案，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他们的理念就是驱逐巫师，烧死所谓的魔女。当然放到现在他们这种做法是违法的，不过在某些偏远地区保守势力的保护下，给一些被称为巫师的人找麻烦还是可以的。”
立香想起阿比盖尔的事情，眉头皱了起来：“真讨厌。”
“是很讨厌。”弗瑞继续说，“他作为巫师加入第二塞勒姆，明面上是一个虔诚的清教徒，住在他们的集体宿舍里。但是背地他和同伙都是巫师，属于第二塞勒姆清算的对象。”
“是他们在引导这些人吗？”立香马上想到了，“伪装成普通人，制造事端然后由第二塞勒姆的人闹事？真卑鄙。”
弗瑞点头：“没错，他自称为‘肃清者’，就是厌恶痛恨巫师们的世界，为了一己私欲猎杀同类巫师的人。本·扎克的同伙还有一些，不过他并不是核心人物，从他嘴里知道的事情也只有这么多了。”
立香很好奇：“那么你们知道有巫师的存在吗？”
“可能吧。”弗瑞说，“他们有一部分领袖会和我们普通社会的领袖进行接触，两个世界就像是平行世界一样，他们不干涉我们，我们不干涉他们。”
“但是有了复仇者联盟。”娜塔莎说，“本·扎克说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为了夺取其他巫师的宝物，可以利用有外星人这样的天然要素，来杀害一些其他巫师。”
“没错。”弗瑞点点头，“可以认为每年生的一部分无头悬案都是这些人造成的，还有一些都市传说之类的。这就是我来找你谈话的主要目的，藤丸立香小姐。”
立香指了指自己：“那么我能帮到你们一些什么呢？”
“你似乎和他们是同类，但是昨天娜塔莎说你和他们还是有区别的。”弗瑞说，“从称呼上来说的不一样，是本质的不一样吗？”
说起这个，立香觉得有点难为情：“差不多，不过我不使用这些魔杖。而且虽然叫法不同，但是叫我的话，还是魔术师好一些。”
“魔术师（castr）是吗？”弗瑞点点头，“你能使用你的魔术给我看看吗？不是攻击属性的那种。”
立香瞪大眼睛：“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弗瑞说，“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她随手拿起一张纸，裁成扑克牌的大小。“构成材质，补强。”省略了前面的吟唱，立香直接使用了高速神言，然后将纸片像丢飞刀一样丢出去，那张原本轻薄的纸片刷的一下甩了出去，娜塔莎一伸手夹住了它。
“像刀片一样锋利。”她说，“尼克你看。”
弗瑞拿着纸片看了看：“障眼法？”
“不，是强化魔术。”立香挠挠脸，“大魔术需要魔力，而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这方面的魔术师。但是和他们战斗我还是有自信的，这一点不用担心。”
弗瑞一直没问后面的亚瑟和高文，但是他明显打算在了解了立香的情况之后再谈。他看向两人，“不请他们坐下吗？”
亚瑟微笑：“没有问题，站着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神盾局有员工喜欢看你的大胃王节目。”弗瑞说，“还有个在神盾局下属的社区做社工是吗？叫贝狄威尔。”
“看来已经被调查过了。”亚瑟上前一步，“如你所见，我家astr还是个少女，请有什么问题直说好吗？”
弗瑞脸色一凝，正式而严肃地说：“藤丸立香小姐，可以邀请你加入神盾局作为编外人员吗？对付这种特殊能力的人，我们需要特别的人才。目前来说复仇者联盟里的人和神盾局本身的人并不具备这种属性，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立香有些犹豫：“呃，我目前没有考虑……”
“每个月工资九千刀，补贴另算，你现在住的公寓算员工宿舍，还有问题吗？”
“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