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女主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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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时二十四岁的波姬·小丝美得让人窒息，而且女郎12岁出道之后，就参演过多部电影，但前世女郎的一连串‘辉煌’履历却让艾瑞克不敢恭维，这位大美女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酸莓奖诞生后的第一届最差女主角，而且之后还陆续光顾第二届、第五届、第十届的金酸梅最差女主角。之后还曾获得了金酸梅十年最差女主角和世纪最差女主角的提名。如果要找一个能与波姬小丝‘齐名’的好莱坞演员的话，那就只有屡败屡战的麦当娜·西科尼可以与之媲美了。
如果不是公车邂逅女郎并不要求太多演技，艾瑞克连面试眼前这位大美人的欲丨望都没有，他还没有到为了美色拿一部大制作电影开玩笑的地步。
因为试镜角色设定是一位上班女郎的缘故，大部分试镜者都特意换了一身办公室女郎的妆扮，波姬小丝也不例外。因此，艾瑞克并没有能够欣赏到女郎穿牛仔裤绷紧两条长腿的诱人身姿。
打了声招呼，随意聊了几句，艾瑞克才问道：“小＋＋丝小姐，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气质柔软一些犹如邻家女孩般的演员，但你的气质过于过于凌厉了，如果能拿到这个角色，你介意化妆师对你的面部做一些必要修饰吗？”
波姬小丝问道：“威廉姆斯先生，可以说的具体一些吗？”
艾瑞克仔细打量了一下女郎，道：“比如说，你的眉毛太粗，如果修的细一些，会让你这个人显得更加柔和。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具体化妆方案，到时候还需要听出专业人员的意见。”
女郎听到艾瑞克解释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没问题，如果能拿到角色的话，我愿意听从化妆师的建议，做一些必要的改变。”
“哦，”艾瑞克意兴阑珊地回应了下，心中嘀咕了一句‘宣传里都是骗人的’。
虽然艾瑞克低下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波姬·小丝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艾瑞克表情上的微妙变化，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但眼前这个小导演明显是不喜欢自己刚刚的回答。
片刻，艾瑞克再次抬起头，道：“那么，接下来，小丝小姐，尝试几个镜头吧？”
“好的，”波姬小丝连忙站起来，却现并没有工作人员拿镜头脚本递给她，艾瑞克没有在意女郎短暂的手足无措，缓缓道：“小丝小姐，注意听，你现在是洛杉矶一家……嗯，”艾瑞克略微沉吟，立刻为角色杜撰了一个背景：“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小职员。”
艾瑞克说道这里，突然停下来，对旁边的艾伦·菲斯曼道：“艾伦，把我说的记下来，”看到助理拿起笔，艾瑞克才接着道：“她是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小职员，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枯燥生活，但一次偶然，女郎爱上了一位在巴士上邂逅的神秘男子，见过几次面之后，男子就彻底消失了，但女郎痴心不改，一次又一次的乘坐那辆巴士，希望能再次遇到那位神秘男子。”
说到这里，艾瑞克停了下来，看到愣愣站在那里的女郎，艾瑞克道：“小丝小姐，我刚刚说的，你明白了吗？”
波姬·小丝连忙点头。
艾瑞克指了指试镜室旁边那个小门，那里是一件临时的小换衣间：“小丝小姐，你要表演的镜头是这样的，女主角经过一天的忙碌，再一次乘坐那辆巴士回家，但依旧没能碰到神秘男子的身影，假装那是巴士车车门，现在你从车上下来，好好体味一下女郎下车时的心情，希望你能表现出来。”
波姬·小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威廉姆斯导演，可以……可以讲得再清楚一些吗？”女郎说着，露出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很难抗拒的祈求的神色，艾瑞克沉稳的心脏都不由自主跳了两下，瞬间不忍心再为难女郎，详细道：“好吧，你要表现出下班后的疲惫，再次不遇后的失落，以及穿行在车来人往大街上的寂寥，大致就这些。”
波姬·小丝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走进了试衣间，片刻，门打开，女郎微微低着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步伐很慢，但明显没有进入状态，小心翼翼地抬脚像是在走钢丝一样，精致的脸蛋绷紧，只能让人看出一种情绪，难受。
从试衣间小门到另一面墙壁有七八米距离，波姬·小丝很快走完了，而且，女郎也知道，自己的表现很糟糕，主动说道：“威廉姆斯先生，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当然，”艾瑞克点点头，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
波姬小丝连忙走了回去，这次足足酝酿了一分钟，小房间的门才再次打开，虽然这次步伐放轻松了很多，但依旧不尽如人意。
理所当然地，女郎又望向艾瑞克。
“再来一次吧，”艾瑞克开口道。
……
“没关系，放松，再试一下。”
……
“上次就不错，再来。”
……
“好，有那么一点感觉了，表情在放松一点，再来。”
……
“本来不错，但你干嘛要撩头，你工作了一天，还有力气关心自己的形象么，再来！”
……
“摆臂的动作再小一点，包不要挎着，拎在手上，再来！”
……
刚刚开始，还是女郎主动要求重复，但几遍之后，艾瑞克仿佛进入了导演的状态，不知不觉站起身，手里握着一个纸筒边挥舞边咆哮着，毫不客气地一遍又一遍命令女郎重重复复。
波姬·小丝完全被艾瑞克的气势震慑住了，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力，十遍之后，女郎几乎就是微微噙着眼泪按照艾瑞克的要求在表演。
整整折腾了将近二十遍，艾瑞克才看到女郎微垂着脑袋，一绺长耷拉在眉梢，满脸萧索地从小门里走了出来，表情里再没有丝毫的做作，迈着步子就那么走着，整个人仿佛轻飘飘的，散着淡淡的孤独和寂寥。如果波姬·小丝之前的样子只能让人产生欲丨望的话，现在女郎的情形却会引起大部分男人的怜惜呵护之情。
“cut！太棒了，所有人员注意，准备下一个镜头！”艾瑞克在片场时候的口头禅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
波姬·小丝愣住了，试镜室里其他人也愣住了，几乎同时就反应过来的艾瑞克也愣住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出了第一声轻笑，紧接着所有人都跟着大笑了起来。站在另一侧墙边的波姬小丝也扑哧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同时眼中因为艾瑞克的斥责而存储的泪水也毫无阻碍的滑落出来。
艾瑞克尴尬地放松身体，坐了下来。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看到波姬·小丝糟糕的演技，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捏弄一下的冲动。就像某些严重的强迫症患者，看到水果拼盘里的果粒摆放的不整齐，就会反反复复将其摆放到心中想要的完美排列才善罢甘休。
“好吧，就到这里了，小丝小姐。”
“你可以叫我波姬，威廉姆斯先生，”女郎在此坐回了那张椅子，微微欠身，主动道。
艾瑞克挑了挑眉：“那么，波姬，就到这里吧，你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或许之前你在那些电影中表现不出色，只是因为那些导演们怜香惜玉舍不得折腾你而已。”
“那么，艾瑞克，我是不是有希望拿到这个角色呢？”女郎接着艾瑞克话头，主动攀了上来，眸子亮晶晶地紧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折腾’我一下。”
周围所有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艾瑞克，他们并不知道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依旧以为艾瑞克将主角内定为詹妮弗·康纳利。因此很好奇艾瑞克会怎么回应波姬·小丝刚刚那句略带挑逗的话。
艾瑞克拿起手边的笔，转了两下，轻轻点了点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波姬，很快就会有人通知你好消息的。但你也要考虑好，虽然你的戏份并不多，但我的要求依旧会很严格，希望到时候在片场，你不会在像刚刚那样委屈地掉眼泪，要是你的疯狂粉丝知道我把‘世界第八大奇迹’弄哭了，会杀了我的。”
“当然，我不会的，”女郎欣喜地保证了一句，起身走出了试镜室。
“喂，艾瑞克，昨天那个小美女怎么办？”波姬·小丝一离开，八卦的尼克尔就凑了上来。
艾瑞克耸耸肩，并没有解释，道：“好了，继续试镜，喊下一位。”
接下来的试镜并没有什么惊喜出现，艾瑞克也最终确定了由波姬·小丝出演邂逅女郎。完成了这天的工作，这一周的工作日也算是结束了。
刚好今天也是3月17日，复活节档期的第一个周末，很多新电影都在这一天上映，其中当然包括已经经过了一系列炒作的《威龙杀阵》，联美为这部电影争取到了1927块开画银幕，比一个多月前上映的《风月》还要多几十块，之前因为没有大规模上映，联美也一直引导着媒体上电影的口碑，大部分还是赞誉居多。但经过映日之后，第二天，这部电影几乎就迎来了几乎是一边倒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