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爱上不该爱的人,却是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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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王娘子所提要求，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做到。”张凌看似玩味的表情，语气却十分郑重。
“这是梁祝和西厢记的话本子，还有女驸马。”王娇娇再次把话本子推到张凌面前。
张凌笑着拿起话本仔细看了起来。
不多时班主来到雅室门口求见。
张凌看向王娇娇，见她不为所动，在那安静的喝茶，好像她和其他人不是同一个空间似得。
没有公子的指示，天城也不会放人进来。
“写得很好，但都太过悲哀，难道王娘子感同身受么。”张凌试探着问道。
王娇娇眼神看向远处，之前秦衡坐的位置换了另一个人，听到张凌的话，她思绪回笼。
“不是，这话本子乃是另一个时空的产物，是另一个时空的故事。”她低着眼，在那轻声嘀咕着。
“就像是做梦一般，我的出现也像是一场梦境。”
壹仟和张凌是越听越糊涂了。
有时候他们是觉得娇娇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可这些话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了，无从取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娇娇，娇娇......二妹，二妹。”壹仟在一旁心急的呼唤。
“我没事。”王娇娇温声回应着。
“以后我的话本子都会无偿给你。正好我也想来这里听听曲，很久没有听见记忆中的戏曲了。”
她的话让张凌都犯起了迷糊，怎么听好像都在说她不是这里的人呢，可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真有神仙不成。
张凌将戏本子递给天城，给了他一个眼神。
天城领会，拿起戏本子就去给了门外的班主。
再得到三本全新的戏本子的时候，班主的脸色别提有多开心了，连连对着屋里道谢。
楼下还在唱着牡丹亭，王娇娇失笑道：“你怎么还没有听够吗，这牡丹亭不知多少遍了。”
张凌嘴角勾笑，见她好像不似上次那般洋溢，“是与你丈夫闹别扭了么。”
现在他已经知道秦衡就是秦子明，他以为娇娇不似从前般开心，是因为知道了秦衡的身份。
壹仟也注目看向她，想知道答案，是不是因为吵架，所以才一直在东院不露面的。
“没有啊。”王娇娇矢口否认。
“那你可错失了不少银钱。”张凌想到她刚才说以后要把话本子全部都无偿给他，忍不住开口道。
“银钱怎比朋友真情。”
张凌眼中涌动着波澜，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拿起眼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压下心中莫名的情绪。
“朋友？王娘子还当我是朋友吗？”张凌话音轻颤道。
王娇娇笑道：“当然了，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我不怪你，若是你气恼我那天对你的态度，骂还我便是。”
张凌一杯接着一杯为自己倒酒，仰起头喝着杯中的酒，那微卷的睫毛在那轻颤。
壹仟先前被王娇娇支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二妹有事瞒着他。
“二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张凌眼角的余光看向面前的两人，嘴角噙着笑，想看她会不会解释。
刚好那戏台上，新一出戏开场了，是梁祝的戏场。
每次这时王娇娇就不得不感叹，专业的事果然还是专业的人来做，这才多久，戏班子居然已经排好了梁祝的戏唱，不得不让她说一声厉害啊。
“大哥，这一场戏格外精彩，梁山伯与祝英台。先看戏吧。”
王娇娇有意扯开话题，壹仟叹了口气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想惹娇娇不快。
喝完杯中的茶，王娇娇伸手拿起张凌面前的酒壶，为自己添上一杯酒。
辛辣刺骨的液体滑过喉咙到达胃里，引起一阵灼热之感。
果然酒不能浇灭心中的忧愁，只会愁上加愁。
王娇娇连喝了三杯，再想倒酒的时候，被壹仟按住了酒壶。
“二妹，别喝了。”壹仟柔声说道。
王娇娇心下酸涩，壹仟从来都是这般温柔的，要换了是秦衡，一定又会喝止她。
她懊恼又固执的拿过酒壶又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想要借酒发泄心中的情绪。
可能，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会喜欢秦衡吧，所以才在拿到和离书的时候失落，但一切选择都是注定的。
自己可真没必要忧愁，不过是让一切事物回到原来的轨道而已。
她想可能对秦衡的不一定是喜欢，也可能是来到这个异世第一个认识的人，虽然他不爱说话，但生活那么久了，是个狗都会有感情了，所以才会在知道他要离开的时候，心中惆怅吧，这样一比喻，王娇娇瞬间觉得心轻松了不少。
王府里，正在屋中静坐的秦衡打了个喷嚏，他皱眉，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地里骂他么。
当王娇娇再次将手伸向酒壶的时候，壹仟按住了她的手，见她脸上染上红晕，轻声哄道。
“二妹，酒喝多了伤身，何况这酒后劲大，喝多了怕是会难受啊。”
张凌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她有解酒丸。
壹仟继续温声说道：“你不是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怎地今天还要喝酒。”
“好诗句。”张凌接口道。
壹仟没有理会他。
王娇娇缩回手，不去看壹仟，也没有再拿酒喝。
壹仟也反应过来，刚才情急之下直接按着娇娇的手了。
他想解释，最后还是把话咽下。
“看戏吧，我不喝了。”
王娇娇缓缓开口。
三人这才将目光投向台上。
王娇娇认出那眼祝英台的正是先前牡丹亭红火的戏子，先前因为调戏他，被秦衡冷落，她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一场戏完结，三人神色各异。
“世间当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么。”张凌秉着疑问的态度发问。
“自古以来可歌可泣的爱情不在少数，爱上不该爱的人，红颜薄命啊。”王娇娇轻叹道。
壹仟怔了片刻，“二妹，是觉得那祝英台爱上不该爱的人么。”
“或许是吧，但他们两情相悦，死在一起也算是喜剧。”王娇娇看起来很淡然，没有悲伤的神色。
张凌来了兴趣，“我想听听王娘子对此戏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