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种族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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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的夜,仿若上古魔神倾尽全力织就的黑色帷幔,沉甸甸地自九天之上翻涌而降,严严实实地将大地捂在其中,密不透风。狂风恰似万千恶鬼齐声怒号,张牙舞爪地在耳边呼啸穿梭,肆意撕扯着一切,衣袂被撩拨得猎猎作响,噼里啪啦,仿若暗夜奏响的烈烈战歌,又似冤魂发出的凄厉嘶吼。
姜渊、姜泽和龙五,仿若三艘在惊涛骇浪中顽强前行的孤舟,顶着这凛冽刺骨、仿若要将人碾碎的劲风,于浓稠如墨的夜色里艰难拔涉。脚下枯草被劲风无情鞭笞,痛苦地簌簌颤抖,发出细微哀鸣,似在哭诉这夜的残酷;路旁怪石嶙峋,仿若一头头蛰伏已久、择人而噬的狰狞巨兽,森冷寒意扑面而来,叫人脊背发凉。
蓦地,一个庞然大物如鬼魅般突兀地闯入眼帘,惊得三人脚步齐齐顿住。凝神望去,竟是一具蛮族修罗的尸体!那尸体仿若拔地而起的小山丘,雄浑壮硕,静静横卧在前方,仿若投下一片死亡阴霾,透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身躯高大得超乎凡人想象,肌肉高高贲起,仿若坚硬岩石,青筋仿若一条条愤怒咆哮的虬龙,蜿蜒盘踞其上,肆意彰显着生前的凶悍蛮力。即便此刻已然身死,周身弥漫的血腥与死亡气息,依旧浓烈得呛人,仿若实质化的黏稠血浆,兜头罩下,叫人几欲窒息,肺部仿若被灌入千斤重石,艰于呼吸。
一旁篝火在狂风近乎暴虐的肆虐下,拼命摇曳挣扎,微弱光芒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无尽黑暗一口吞没。那飘摇火光,艰难地映照着三人凝重至极、仿若石刻般的面容。龙五仿若身经百战、沉稳干练、洞悉军机的老将,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寒星,锐利得似要穿透这具尸体,直探背后隐秘,双手抱在胸前,身姿笔挺,神色严肃得仿若即将面临一场生死大战,周身散发着冷峻威压,仿佛在脑海里飞速拆解这突如其来的谜团,思索应对之策。
姜渊瞪大了双眼,眼眸中满是震惊与骇然,嘴唇微微颤抖,仿若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这震撼一幕惊得舌根发硬,半晌吐不出一个字。姜泽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全无一丝血色,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若寒夜置身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姜渊、姜泽和龙五三张满是凝重之色的脸庞。龙五仿若要从这凝重死寂、仿若被寒霜封冻的氛围里挣出一丝清明,挺直脊梁,深吸一口气,那气流仿若汹涌潮水灌入肺腑,胸膛随之微微鼓起,浑身气势陡然一变。随着这吸气声,仿若一道无形指令下达,刹那间打破了周遭仿若冰封般的沉默。
他面色凝重,仿若即将揭晓关乎苍生生死、乾坤扭转的重大机密,缓缓开口,声线醇厚低沉,恰似洪钟长鸣,却裹挟着丝丝寒意:“这便是修罗,他们堪称这世间最为好战且凶残的种族,仿若从九幽炼狱爬出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杀戮与血腥气息,只知征伐,不懂怜悯。”
言罢,龙五大步迈向那具蛮族修罗尸体,身姿挺拔如松,衣袂随风猎猎作响。他蹲下身子,动作沉稳,修长手指仿若利刃,直直指向尸体上一道道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些创口仿若狰狞兽嘴,边缘参差不齐,皮肉外翻,干涸的血水凝结成暗红色痂块,在摇曳篝火映照下,透着说不出的可怖,仿若幽暗中闪烁的恶鬼眼眸。
“看这伤口,你们便能知晓,他们在战斗时何等疯狂、何等不顾一切。”龙五语调微微扬起,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忌惮,目光仿若燃着幽火,死死盯着创口,似要将修罗的凶悍烙印心间,“每一道伤痕,都是修罗冲锋陷阵、以命相搏的惨烈印记。他们不惧疼痛,仿若不知死活的傀儡,眼中唯有敌手,即便身中数刀、肢体残破,依旧嘶吼咆哮着挥刀向前,誓要拉上敌人陪葬。战场上,修罗一族冲锋起来,便是排山倒海之势,刀光霍霍,血雾漫天,所过之处,仿若收割性命的死神过境,只留残肢断臂、血河尸山。”
姜渊、姜泽仿若被磁石吸引的铁钉,怀揣着紧张与惊惶,脚步不自觉地凑了过来。二人脖颈伸得老长,仿若两只好奇却又惊惧的雏鹅,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些可怖伤口,仿若要从里头瞧出修罗一族癫狂好战的灵魂。姜渊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个深深的“川”字,额上冷汗渗出,顺着鬓角缓缓滑落,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没了踪迹;姜泽则不自觉吞咽口水,喉结滚动,发出“咕咚”声响,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指节泛白。
“这世间,除了修罗,尚有诸多神秘种族,各怀绝技,不容小觑。”龙五站起身来,双手背后,踱步几步,每一步落下都沉稳有力,仿若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引得气氛愈发凝重。“先说蛮族,此族力大无穷,生性勇猛,仿若洪荒巨兽降世,体魄强壮得超乎想象。”说着,龙五双手在空中缓缓比划,勾勒出蛮族魁梧身形,手臂肌肉隆起,仿若蕴含着开山裂石的伟力。
“他们生活在环境极端恶劣之地,冰原雪山、荒漠戈壁,皆是蛮族的栖息之所。天寒地冻时,暴雪能埋人头顶;烈日炙烤下,沙地能烫熟鞋底,可蛮族就在这样的绝境中顽强求存。为了一口吃食,为了一处容身之所,他们不得不与天地斗、与野兽争,久而久之,锤炼出这身钢筋铁骨与勇猛无畏。”龙五微微仰头,目光仿若穿透夜幕,瞧见蛮族部落的生存百态,“曾经有一个蛮族部落,被困于苦寒之地,周边资源匮乏到极点。听闻远方有一片肥沃的土地,仿若世外桃源,那部落首领振臂一呼,数千蛮族勇士提刀挎斧,气势汹汹奔赴而去。可那片沃土早有主,相邻部落怎肯拱手相让?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就此展开。”
“战场上,蛮族勇士赤膊上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挥舞着巨斧长刀,每一击都仿若泰山压顶,能将大地砸出深坑。喊杀声震得风云变色,鲜血染红了泥土,肢体横飞,惨不忍睹。这场激战持续数日,双方死伤惨重,可蛮族硬是凭借那股子悍不畏死的劲头,咬着牙撑到最后,夺得了那片梦寐以求的土地,代价却是族中精锐折损大半,伤者不计其数,但他们不在乎,在蛮族的信条里,生存与荣耀高于一切。”姜渊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仿若身临其境,瞧见那惨烈战况,脸色煞白,双手微微颤抖。
“再讲罗刹,这一族身形敏捷,仿若暗夜灵猫,擅长隐匿和暗杀,是潜伏在黑暗中的致命猎手。”龙五压低声音,声线仿若暗夜幽风,营造出神秘且惊悚的氛围,营帐内温度仿若瞬间骤降,寒意逼人。“他们身形纤细,动作却快如鬼魅,能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隐匿于阴影角落,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伺机而动。”
龙五目光扫视一圈,仿若罗刹此刻便隐匿在营帐暗处,声音愈发低沉:“有一次,一位人族的将领在夜间扎营休息,营帐外篝火明明暗暗,士兵们轮岗值守,看似万无一失。那将领白日奔波劳累,很快沉入梦乡。殊不知,危险悄然降临。”龙五微微眯眼,仿若能瞧见那夜的惊险一幕,“月光黯淡,阴影浓重,一个罗刹仿若一缕轻烟,无声无息地穿过层层守卫,身形仿若泥鳅般滑溜,未触动一丝警戒。待靠近营帐,他身形一闪,仿若黑色闪电,瞬间现身床榻之侧,手中利刃寒光一闪,还未等将领反应过来,脖颈已被利刃划开,鲜血喷涌而出,命丧黄泉。等士兵们察觉异样,冲进营帐时,只剩一地血泊与尚有余温的尸体,凶手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不见踪迹,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姜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双臂抱紧身子,仿若周身被冰冷寒意包裹。他牙齿微微打颤,压低声音道:“这般隐匿手段,实在可怖,防不胜防,若是遇上,可如何是好?”眼里满是惊惶与担忧。
龙五神色凝重,拍了拍姜泽的肩膀,力道厚重,似要传递几分力量:“不必太过惊慌,各族虽有神通,但也并非无懈可击。了解他们的习性、手段,便能提前设防,多几分胜算。人族能在这诸族林立的世间立足、繁衍,靠的不单是人数,更是智慧谋略,往后行走江湖、闯荡四方,定要多长心眼。”
姜渊亦是重重点头,神色恢复些许镇定:“龙五大哥所言极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知晓些各族隐秘,往后遇事也能沉着应对。”言语间透着几分坚毅,仿若已重拾勇气,直面这未知且凶险的诸族世界。
龙五赞许地看了二人一眼:“正是此理。这世间种族繁多,往后还会碰上更多奇异族群,像羽族能翱翔天际、驾驭长风;灵族可沟通花草树木、掌控自然灵力。每一族皆有独特天赋本领,你们要牢记,心怀敬畏,却也莫失人族风骨与抗争之勇。”
夜风仿若一群脱缰的恶狼,凄厉嗥叫着,张牙舞爪地在营帐间横冲直撞,撩动篷布,发出簌簌哀鸣,似是奏响一曲悲怆而诡谲的夜曲。篝火在劲风近乎暴虐的肆虐下,顽强地跳跃着几缕火苗,光影摇曳,恰似困兽犹斗,映照着龙五那张严肃得仿若石刻、冷峻威严的面庞。
龙五缓缓开口,声线醇厚低沉,恰似洪钟长鸣,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郑重:“蛮族的力量,那可是实打实从他们艰苦卓绝的生活环境,以及顽强不屈的生存意志里淬炼出来的。”说罢,他微微仰头,目光仿若穿透夜幕,瞧见蛮族生息的那片荒蛮之地。
“那是怎样的苦寒绝境呐!极北冰原,暴雪终年肆虐,鹅毛大雪片子似无穷无尽,铺天盖地砸下,一夜之间便能将帐篷掩埋,叫人寻不见踪迹;气温低至能瞬间冻裂钢铁,呼气成冰,滴水成柱。荒漠戈壁,烈日高悬时,沙地滚烫,仿若烧红的铁板,鞋底踩上去,‘滋滋’作响,青烟直冒;水源稀缺到极致,为寻一泓清泉,蛮族得顶着烈日风沙,徒步穿行数日,其间还得与干渴、中暑顽强抗争。”
龙五双手握拳,手臂肌肉紧绷,似在模拟蛮族与恶劣环境的角力,“可就是这般绝境,硬生生锤炼出蛮族这身钢筋铁骨、无穷蛮力。他们能徒手撕裂野兽,仿若扯破一张薄纸般轻松!寻常猛虎、黑熊在蛮族勇士面前,不过是乖巧羔羊,只需探出蒲扇大的手掌,攥住兽躯,猛地发力,便能将其开膛破肚、鲜血淋漓;扛起巨大的树干,更是不在话下,那手臂粗壮得堪比百年老松树干,抱起合抱粗的巨木,大步流星,健步如飞,用以搭建营帐、抵御风雪。”
说到此处,龙五微微皱眉,神色凝重,语调一转:“然而,老天给了蛮族超凡力量,却吝啬地没赋予太多谋略智慧。恰似锻造神兵时,只顾锤炼锋刃,忘了磨砺心智。就拿上次两个蛮族部落的争斗来说,好家伙,那场面堪称一场毫无章法的蛮力狂欢。”
龙五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蛮族冲锋的莽撞模样,“双方部落勇士袒胸露乳,周身肌肉贲张,青筋暴起,仿若怒目金刚,嘶吼着、咆哮着,挥舞长刀巨斧,一股脑儿往前冲,眼里只有对面同样凶悍的敌手。没有佯攻,没有迂回,更别说什么诱敌深入、包抄合击,纯粹就是凭借着一身蛮力,如两头失控的蛮牛,轰然相撞。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可厮杀半晌,死伤无数,却难分胜负,只因谁也不懂巧用战术,空有蛮力,却做了无谓牺牲。”
姜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中透着几分沉思与恍然,仿若从这场蛮族混战里,咂摸出几分世间行事不能单凭勇力的道理。
“再讲讲罗刹。”龙五话锋一转,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仿若暗夜点亮的寒星,“这一族颇为奇特,均为女性,身形娇小却异常敏捷,好似灵动的狸猫穿梭市井,眨眼间便能消失不见。”
龙五踱步几步,仿若踱步于罗刹隐匿的幽深小巷,“她们能利用自身的柔韧和灵活,在狭窄逼仄的空间中穿梭自如,如鱼得水。寻常人难以立足、转身的缝隙,对罗刹而言,便是绝佳的隐匿、突袭通道。比如在一个险峻的山谷,两侧峭壁高耸入云,怪石嶙峋,仿若狰狞巨兽择人而噬;谷底道路崎岖蜿蜒,仅容两三人并肩通过,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
“一队人族士兵奉命押运粮草,途经此处,本以为人多势众,又有刀枪在手,万无一失。哪曾想,夜色如墨,阴影浓重得仿若实质,一群罗刹仿若暗夜幽灵,无声无息地现身周遭。她们身着紧身黑衣,仿若融入夜色,行动时毫无声息,唯有衣袂偶尔拂动,带起一丝微风。”
龙五压低声音,营造出愈发紧张惊悚的氛围,姜泽听得心跳加速,手心满是冷汗,仿若已置身那凶险山谷。“罗刹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仿若熟知自家后院一草一木,哪块石头能垫脚,哪处山壁有凹陷可藏身,了如指掌。她们身形一闪,仿若黑色闪电,贴着山壁、借着怪石阴影,瞬间近身人族士兵。手中匕首寒光闪烁,仿若暗夜流星,专挑咽喉、心窝等要害下手,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人族士兵们惊慌失措,刀枪还未及挥舞,便已咽喉见血,惨叫连连。不过须臾,这队士兵便被逐一击杀,山谷间只剩一片死寂与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溪,而罗刹们早已带着战利品,消失在茫茫夜色,仿若从未出现过。”
姜泽听得心惊胆战,下意识吞咽口水,喉结剧烈滚动,脸色煞白,仿若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最后说说修罗。”龙五表情愈发沉重,仿若肩头压上了千钧重担,眉心拧成深深的“川”字,“修罗全是男性,他们身躯高大健壮,仿若远古战神降世,浑身肌肉仿若坚硬岩石,隆起、堆砌,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和熊熊燃烧、难以遏制的战斗欲望。”
龙五双手抱胸,似要平复内心因提及修罗而生的波澜,“他们不惧生死,仿若不知死活的恶鬼,战斗时如同疯狂的野兽,双眼充血,嘶吼咆哮,只知挥刀向前,砍杀一切阻挡之物。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仿若死神过境,收割性命。大地被他们沉重的脚步震得颤抖,扬起漫天尘土;刀光霍霍,每一挥砍,便能斩断数人腰身,血雾漫天,残肢断臂横飞,惨叫、哀号不绝于耳。”
“曾经有一座小城,安宁祥和,百姓安居乐业,街头巷尾满是烟火气。可一日,修罗大军仿若乌云压境,兵临城下。守城士兵拼死抵抗,箭矢如雨,礌石滚落,却丝毫阻挡不住修罗的疯狂攻势。他们架起云梯,仿若黑色潮水涌上城墙,士兵挥刀砍去,砍中修罗,却仿若砍在铜墙铁壁,反被其蛮力震飞;城门被巨木撞开,轰然倒地,修罗蜂拥而入,见人便杀,不分老幼妇孺。城破之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街巷间血水没过脚踝,房屋被焚毁,废墟中只剩残魂哀泣。”
营帐内死寂一片,唯有篝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姜渊、姜泽满脸凝重,仿若被沉重巨石压得喘不过气。
肆虐整晚的狂风仿若激战正酣、精疲力竭的士卒,终于偃旗息鼓,只剩几缕残风,恰似绵软无力的丝带,在营帐间有气无力地拂动。篝火熊熊燃烧,跳跃的火苗映得龙五的脸庞阴晴不定,仿若那摇曳火光也裹挟着世间难测的风云变幻。他皱起眉头,眉心拧成个深深的“川”字,仿若要揭开一段尘封已久、盘根错节的沉重历史,缓缓开口,声线醇厚却带着几分凝重:“这些种族与人族的关系,那可真是错综复杂,仿若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
谈及蛮族,龙五神色凝重,目光仿若穿透夜色,瞧见往昔蛮族与人族交锋、携手的斑驳画面,那些场景似走马灯在眼前轮转。“蛮族,生于苦寒绝境,那冰原雪地、戈壁荒漠,锤炼出他们超凡的蛮力,却也磨砺得性子莽撞、头脑简单。生存资源匮乏时常如一条无情皮鞭,驱赶着他们南下,闯入人族领地抢夺粮食、水源与肥沃土地。边境村落首当其冲,百姓辛苦一年,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侍弄的庄稼,蛮族大军一到,仿若过境蝗虫,须臾间便被席卷一空;水源被霸占,人畜饮水成了奢望,孩童渴得嘴唇干裂、哭声沙哑;土地遭践踏,来年耕种无望,犁铧断裂、种子深埋泥尘。一时间,哭喊声、嘶吼声交织,焦土残垣处处,那场景,惨不忍睹,仿若人间炼狱。”
龙五略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内心因回忆惨状而生的波澜,话锋陡然一转:“可世事无常,当有共同敌人现身,局势便如乾坤扭转,拨云见日。曾有一股神秘势力自域外汹涌而来,仿若上古魔神携无尽灾厄降临,所过之处生灵涂炭。不单凡人城镇遭殃,楼宇倾颓、百姓横死;蛮族部落亦是损失惨重,营帐被焚、勇士折戟。那股势力操控诡异力量,抬手间天崩地裂,巨石浮空,仿若打破天地规则,肆意施威。蛮族首领当机立断,率部落精锐奔赴人族边境,主动寻求合作。”
“战场上,蛮族勇士袒胸露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挥舞着巨斧长刀,每一击仿若泰山压顶,裹挟着开山裂石之威;与人族士兵并肩冲锋,怒吼声震彻云霄,硬生生扛住敌方排山倒海的攻势,为联军争取反击契机。虽说战后瓜分战利品时偶有龃龉,为了一匹好马、一袋精粮争得面红耳赤,但大敌当前,携手抗敌的热血仍在彼此心间流淌,仿若寒夜篝火,驱散阴霾。”
姜渊满脸担忧,双手不自觉攥紧衣角,指节泛白,仿若要攥住最后一丝底气,忍不住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些种族呢?万一蛮族再度来袭,抢夺资源,我们岂不是毫无招架之力?”言语间满是彷徨与不安,声音微微颤抖,泄露心底慌乱。
龙五伸出宽厚手掌,重重拍了拍姜渊的肩膀,似要传递几分力量与镇定,沉声道:“不必过度惶恐。平日里,边境需加固城防,深挖护城河,引滔滔流水环绕,仿若天然屏障;修筑了望塔,高耸入云,哨兵日夜值守,紧盯蛮族动向;训练精锐士卒,日日操练,枪法、刀法娴熟于心,做到有备无患。再者,与蛮族部落定期互市,以盐铁、茶叶、布匹等稀缺物资,换取蛮族的皮毛、药材,互通有无,满足蛮族日常所需,缓解资源矛盾,从根源上减少冲突。人心都是肉长的,长久以往,建立信任并非全无可能,仿若滴水穿石,功到自然成。”
“罗刹一族,性格诡谲难测,仿若暗夜隐匿的幽灵,身形一闪,便没了踪迹。通常独来独往,隐匿于暗处,踪迹难寻,仿若融入无尽夜色。不过,财帛动人心,人族江湖中的豪绅巨贾、权贵门阀,偶有雇佣她们执行暗杀、窃取情报等隐秘任务。因其身手敏捷、擅长隐匿,出入戒备森严之地仿若无人之境,屡屡得手。”龙五说到此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若寒星,神色愈发严肃,仿若即将宣判生死,“但与罗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定要时刻提防她们的背叛。这些女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任务途中若碰上更高价码,或是自身利益受损,瞬间便会倒戈相向。事前约定的忠诚,在她们眼中不过是一纸空文,仿若风中残烛,一吹即灭。”
姜泽咋舌道:“这般危险人物,为何还有人敢雇佣?”龙五冷哼一声,声线仿若暗夜幽风:“利欲熏心罢了。有人妄图借罗刹之手铲除对手,一步登天,觊觎那至高权位;有人想窃取机密,垄断商路,幻想着富可敌国。殊不知玩火自焚,一旦罗刹反水,雇主往往性命不保,还连累家族、门派深陷泥潭,万劫不复。”
谈及修罗,龙五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雨将至的夜空,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声音低沉压抑:“修罗则与人族一直处于敌对状态,是人类的巨大威胁,仿若悬在人族头顶、随时可能坠落的利刃。他们好战嗜杀,视人族性命如草芥,仿若从九幽炼狱爬出的恶鬼,只知屠戮。所过之处,只剩废墟与血泊,仿若死神过境,收割生灵。”
“往昔,有座繁华边城,商贸兴旺,车水马龙,酒肆茶楼林立,百姓安居乐业,街头巷尾满是烟火气。修罗大军毫无征兆地突袭,仿若黑色潮水汹涌扑来,瞬间将小城淹没。守城将士拼死抵抗,箭矢如雨、礌石似雹,却丝毫阻挡不住修罗的疯狂冲锋。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不惧疼痛,仿若不知死活的傀儡,城墙上、城门下,杀声震天,血雾弥漫。不过半日,城破墙塌,修罗涌入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男女老少皆惨遭屠戮,昔日繁华沦为人间炼狱,焦烟袅袅,残魂哀号,仿若阿鼻地狱现于人间。”
营帐内死寂一片,姜渊、姜泽仿若被寒霜打过,通体冰凉,后背冷汗渗出,仿若置身冰窖。二人深知,人族生存之路布满荆棘,周边强族环伺,敌友难辨。姜渊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仿若燃起两簇小火苗:“龙五大哥,虽前路艰险,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往后定当刻苦修炼,提升实力,钻研谋略,为守护人族出份力!”
姜泽亦是重重点头,握拳振臂,仿若宣誓:“没错!多一分本事,便多一分胜算。我们既要防着这些种族来袭,也要在必要时主动出击,寻得制衡之法,让族人免受屠戮!
关外的夜,仿若被上古魔神的威压死死笼罩,浓稠厚重得令人几近窒息。狂风仿若癫狂的兽群,呼啸嘶吼,在营帐间横冲直撞,撩动篷布,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似是奏响一曲绝望悲歌。篝火在劲风的肆虐下,艰难地跳跃着几缕火苗,光影摇曳,仿若随时都会被黑暗一口吞没。龙五身姿笔挺,仿若巍峨不动的山岩,屹立在飘摇篝火之前,面庞隐在明暗交错间,透着冷峻肃杀之气,仿若即将揭晓一段关乎苍生生死的沉痛秘辛,接着沉声道:“而在这诸多繁杂、凶悍的威胁里,魔族当属最为可怕的一支。此族诡谲难测,分为天魔和地魔两大分支,仿若暗夜滋生的两朵恶之花,各绽凶险,共酿灾祸。”
谈及天魔,龙五微微眯眼,目光仿若穿越时空,瞧见往昔天魔魅惑世人的可怖场景,声音愈发低沉,仿若幽夜寒潭泛起的冷冽涟漪:“天魔,最擅蛊惑人心,仿若狡黠魅魔隐匿在暗处,悄无声息地编织精神牢笼。那身姿轻盈如烟,一袭轻纱飘舞,面容绝美却透着丝丝邪气,只需轻启朱唇,吐出魅惑之语,那声音仿若裹着蜜糖的毒刃,丝丝缕缕钻进人耳,直抵心间。初闻时,只觉悦耳动听,仿若仙乐灌耳;再听,便觉意识迷离,仿若陷入温柔绮梦;须臾间,心智已被搅乱,良知蒙蔽,陷入万劫不复。”
“寻常百姓忙于生计,被这魅惑之音一扰,田间劳作的农夫,忽然丢下锄头,眼神空洞,冲向自家茅屋,对妻儿老小拔刀相向;街头叫卖的货郎,瞬间打翻货担,揪住身旁路人,拳脚相加。江湖侠客仗剑天涯,豪情满怀,却也难逃此劫,在天魔的呢喃蛊惑下,同门师兄弟拔剑互斫,往昔情谊烟消云散;修为高深的炼气士,定力远超常人,可一旦被天魔锁定,亦是心魔丛生,在静室之中走火入魔,周身灵力暴走,爆体而亡。”
“地魔则全然不同,拥有强壮得近乎逆天的肉体,仿若铜浇铁铸的战争巨兽。身躯高大壮硕,肌肉隆起仿若坚硬岩石,每一步落下,大地都为之震颤,仿若远古战神重生,霸气滔天。周身缭绕着邪恶法术,幽光闪烁,举手投足间,便能掀起腥风血雨、地裂山崩。”龙五双手握拳,手臂肌肉紧绷,似在模拟地魔施威模样,“岩石在其铁拳下碎如齑粉,江河被其魔力搅得倒流,所到之处,仿若末世浩劫降临,生灵涂炭、万物凋敝。”
谈及往昔惨事,龙五神色凝重,语调满是沉痛,仿若字字都浸着血水:“曾有一座繁荣熙攘的城镇,百姓安居乐业,街头巷尾满是欢声笑语,商贸往来不绝,孩童嬉闹、货郎吆喝,仿若世外桃源。却不想,一日,天魔悄然潜入,仿若幽影隐匿人群。起初,只是几句流言蜚语在坊间散播,引得邻里猜忌、亲友生隙;接着,蛊惑之力全开,集市上讨价还价的商贩瞬间红了眼,拔刀相向;酒肆里把酒言欢的挚友,转瞬扭打起来,人性中的恶被无限放大,自相残杀,惨叫、哀号此起彼伏,血腥气弥漫全城。”
“待城中人精疲力竭、死伤大半时,地魔大军仿若嗅到血腥味的恶狼,汹涌而至。他们横冲直撞,踏过残肢断臂,碾碎奄奄一息的躯体,那些邪恶法术如黑色闪电,肆意轰砸楼宇,房屋倾颓、砖石飞溅;百姓哪还有抵抗之力,绝望哭号,须臾间,城镇便被轻松占领,沦为一片死寂废墟,焦烟袅袅,残魂游荡,往昔繁华不复,只剩满目疮痍。”
姜泽听得热血上涌,眼眶泛红,“嗖”地一下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仿若要将满腔愤怒攥进掌心,怒声喝道:“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这等恶行,天理难容,哪怕拼上性命,也要护人族安宁,守山河无恙!”言语间,满是少年人的豪迈与决绝,仿若已身披战甲,奔赴抗魔战场。
姜渊亦是满脸坚毅,重重点头,目光灼灼,与姜泽对视,兄弟俩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若两簇熊熊燃烧的烽火,不惧暗夜漫长,誓要燃尽魔族阴霾,还人族朗朗乾坤。此刻,夜风愈发强烈,篝火在风中摇曳挣扎,光影晃荡,恰似人族命运,虽飘摇不定,却永不熄灭,在黑暗里顽强抗争,坚守那一丝希望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