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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嘿出来和个亲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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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和亲公主身体孱弱,承受不住舟车的劳顿,病故和亲途中,离国国君深表惋惜,愿娶公主灵位进皇陵,以表对和亲的诚意,祁国国君死了个没见过几面,毫无印象的儿子,灵位出嫁也算是完成了先皇后遗愿,自然毫无意见,整件事情完美结局,也就死了个无人在意的倒霉原主。】

祁辞人麻了,真的麻了。

似乎每个位面的原身都不太有脑子的样子。

各个没脑子,这个更甚之,自己把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连累了一心为他的初夏。

这初夏也是够倒霉的,猪队友不能要不知道吗?什么都救只会害了她。

原身也很有意思,韬光养晦懂不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懂不懂?!

当着人家亲哥哥的面说要去揭穿贵妃和公主的罪行,咋的,是嫌自己命太长,想要试试是自己的脖子硬还是护国将军手里的刀快吗?

这么上杆子送人头,护国将军不砍他砍谁?

要他说,这一刀砍的是一点都不冤,简直把他厌蠢症都给听犯了。

也好在原身被一刀砍了死的干脆,就这智商,真送去面对离国皇室的尔虞我诈,还不知道要死的多惨。

“有说...”

‘嘭——’不待祁辞说完,一声巨响打断了祁辞的问话。

久经风霜的门框终究承受不住这沉重的负担,松开了对房门的拉扯。

破旧的门板平铺在地上,扬起阵阵灰尘。

一颗小奶袋从门外凑了进来。

来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冻得通红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许未曾来及得褪去的奶膘,梳着整洁的丫鬟发饰,几缕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耳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发间点缀着宫女必备的小巧的花朵,虽然干净整洁,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理过,却有些过于陈旧,将少女衬的过去于老气。

见祁辞醒来,试探着轻声询问:“殿下,奴婢可以进来吗?”

一身婢女打扮,能唤原身一声‘殿下’,而不是‘小杂种’、‘小废物’,这人应该就是那被原身连累的倒霉宫女初夏了。

得了应声,初夏拎着食盒摇摆着走了进来,沉甸甸的食盒对于身材瘦弱的少女而言,仿佛有千钧之重,拎起来显得颇为费劲。

纤细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努力地想要保持平衡,但食盒还是不停地摇晃,托举了两次,才成功放在桌上。

抬手拭去额间沁出的细密汗珠,对着祁辞露出一抹明媚的笑颜:“殿下,雪天天寒,吃点热乎饭菜暖暖身子吧。”

寻了块破布,勉强遮挡住大开的房门,虽然遮挡不住冬日冷冽的寒风,但飞舞的雪花好歹不再往屋里灌了。

打开食盒,初夏拿出里面的两菜一汤摆在桌上,见祁辞裹着被子坐在榻上不动,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声音也生涩了不少。

“殿,殿下别嫌简陋,先凑合吃些垫垫,今日风雪太大了,明天我给殿下寻好吃的过来。”

祁辞打量着桌上明显一人量的膳食,没有接话,问出了一个与其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吃了吗?”

对于祁辞的突然关心,少女诧异的抬起头来,慕然间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奴,奴婢吃过了。”

‘咕噜——’话音刚落,初夏的肚子就不满的做出了抗议。

初夏尴尬的简直想要将头埋到地下去,热气上窜,直接寒风中闹了个大红脸。

“坐下来一起吃吧,我胃口小,吃不完也是浪费。”少女蹩脚的谎言,祁辞也不拆穿。

裹着被子直接坐到了桌旁,大冷天的,薄被虽薄,但也聊胜于无,他才不会干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傻事,平白无故委屈了自己。

挥手点燃大太监扔下的狐裘,火焰跳动,带来阵阵暖意,让祁辞的手指不再那么僵硬。

恩,那太监也不算白来一趟,至少,留下的狐裘取暖效果就挺好的。

见对面的人尴尬的满脸通红,久久不坐,祁辞停下了夹菜的手,抬头望去。

接收到祁辞诧异的目光,初夏陡然回神,‘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身份高贵,奴婢不敢与殿下同食,待奴婢回去随便用些就好。”

“行了行了,过来吃吧,我这样算哪门子殿下,吃穿用度还不如宫里的宫女太监呢。”

一看就知道初夏将自己的膳食给了他,宫中供给定量供应,一个底层小宫女,能有这膳食就不错了,回去哪还有吃的,不过是糊弄他,让他安心吃罢了。

他还不至于做出抢了别人的膳食吃饱喝足,让膳食真正的主人在一旁饿着肚子看着的事。

反正一个年幼的皇子,一个瘦弱的宫女,食量都不大,一起吃呗。

可惜初夏会错了意,只以为祁辞嫌弃用度简陋。

身为皇子,还是皇后所出的嫡皇子,吃穿用度,确实太简陋了一些。

也是她没用,保护不好娘娘的唯一血脉。

“殿下放心,奴婢这就去想办法,明天一定让......”

“行了。”祁辞知道,古代尊卑有别,思想根深蒂固,不是一句两句话便能消除的。

不想听初夏废话,直接出声打断。

再不吃饭菜就要凉透了,本来屋子就四面漏风,再吃凉的饭菜,好好的人都得吃出病来。

他可不想身边带个生病的婢女走剧情。

“过来吃饭,这是命令,别让我再说下一遍。”字正腔圆,声声如玉石落盘,带着丝丝威压。

果然让初夏乖乖听话。

对于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人,有时候说再多,也没有直接下命令好使。

祁辞吃的还算满意,虽然饭菜素是素了点,但好在纯天然无污染,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灌溉,哪怕白水煮也难吃不到哪里去。

初夏第一次与祁辞同席,虽然有些拘谨,但确实饿了,一时间顾不上规矩,吃了不少。

二人终于在饭菜彻底凉透前吃了个干净,祁辞扯过袖中绢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

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经过精心的雕琢,举手投足间,矜贵气质与生俱来。

好像一颗璀璨的明珠,即使被放置在粗糙的沙砾之中,也依然能够闪耀夺目。

无论是破旧的桌椅还是斑驳的墙壁,都不能让他失去那份骨子里透出的高雅和风骨,反而更衬托出超凡脱俗的气度 。

相比之下,似乎国君的其他几位皇子就要逊色的多。

初夏望着面前与曾经截然不同的小皇子,眼中满是欣慰与惆怅。

小皇子这次醒来,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敏感自卑,不敢在雨夜独自睡觉,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的小孩。

现在的皇子殿下,冷静,自持,满身贵气,哪怕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无形的威压也让人不容忽视,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恍惚间,她好似在祁辞身上看到了先皇后的身影,也算是因祸得福。

在她还是跟在兄长身后乱跑的小女孩时,曾远远见过皇后娘娘一面,娘娘将门之后,满门忠烈,虽京中贵女的端庄温婉,却不失将门独女的飒爽霸气。

听说还曾挂帅亲自踏上那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一袭红衣刀尖染血,让敌人闻风丧胆,英姿飒爽之态,丝毫不逊色于那些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老将军。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排兵布阵之时,仿若胸有成竹,一次次将敌人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要不是后来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相爱,也不至于入了皇宫,从此放下刀枪,困于后宫的尔虞我诈。

有时候她真的为娘娘感到惋惜,当年京城,有谁比得上娘娘风华绝代,一袭红衣策马疆场,何等洒脱。

虽然陛下深爱着娘娘,将万千荣成归于娘娘一身,哪怕娘娘薨逝多年也未曾再立新后。

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何尝不是一种危机四伏的捧杀,娘娘和陛下都太小看后宫中的女子了。

那可是各大家族精心培养,经过层层厮杀,才决绝出的佼佼者。

娘娘自幼生长在将军府,老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从未纳妾,更是只有娘娘一个女儿。

去了边疆将士们洒脱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不屑于使那些肮脏手段。

后宫那些腌臜事,哪里是娘娘那直爽性子能应付的来的。

陛下将娘娘捧上高位,却不能将人牢牢护好。

要不是因为陛下一时疏忽,娘娘自幼练武,哪里至于在生产时大出血,被贵妃害了去,连唯一的小皇子都被人偷偷换走,这般磋磨。

好在殿下懂事了,越来越有娘娘当年的风骨。

也许,有些话,是时候该说出来了。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行走,不知何时便会迈入深渊。

当初那些宫里老人都莫名的不见了,初夏担心她万一有个不测,将秘密彻底带走,没有机会再说出来。

那殿下的身世,就真的再没有人知晓了。

现在殿下成熟稳重了很多,也该是时候知道真相了。

打定主意,初夏当即跪了下来,望着祁辞与先皇后七分相似的脸庞,泪水不自觉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祁辞知道她有话要对他说,用内力将人托起放到凳子上,倒了杯凉茶推到初夏面前。

待初夏内心的激荡平复了几分,才缓缓说道:“姐姐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一声‘姐姐’,吓得初夏差点从凳子上弹起来。

眼看人又要跪下,祁辞用内力将初夏按在了凳子上不让起身。

“不必惊慌。”少年语调平缓温柔,似乎未曾察觉说出了什么惊骇世俗的话语:“承蒙姐姐照顾,我才能在这龙潭虎穴般的后宫勉强捡回一条性命,唤一声姐姐也是应当的。”

奈何初夏惶恐不安,如何也不愿应下。

祁辞无奈轻叹一声:“罢了,姐姐不愿,我不唤便是,但初夏有事不妨直说,在我面前不必跪来跪去。”

慢慢来吧,总归他来了,不会再让初夏被人欺负了去,更不可能因他送命,有的是时间慢慢改变。

一直是个底层的洒扫宫女,胆小一些,也是正常。

见祁辞不再叫她‘姐姐’,初夏提起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撇了口清茶,和祁辞缓缓说起当年之事。

“十二年前,皇后娘娘生产,陛下下令御林军全部出动,皇宫层层戒备,但百密一疏,还是被同时生产的贵妃钻了空子,趁着皇后娘娘难产,坤宁宫内一片慌乱,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当时奴婢随兄长进宫,一时调皮,跑到了娘娘宫殿,正好看到,娘娘的贴身婢女看到了奴婢,想让奴婢去向陛下求助。”

“但当时奴婢太过害怕了,不小心惊动了贵妃的人,慌乱间四处乱跑,虽然没被抓住,但也迷了路,在一个不知名的宫殿冻晕了过去。”

“被兄长找到叫醒时,一切都晚了,娘娘已经薨了,小皇子也不知所踪。”

曾经的场景历历在目,小姑娘坐在那里双手紧握,修整圆润的指甲死死扣进肉里也不自知。

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要不是自己的无能,说不定陛下就能及时赶到,皇后娘娘也不会死。

殿下依旧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皇子,何至于被一个贵妃所出的公主夺了身份,欺凌至此。

“你既然没有看到小皇子被人抱到了何处,怎么确定我就是你口中的小皇子,不怕找错人吗?”

似乎知道祁辞会这么问,初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汹涌的怒火,良久,才继续说道。

“奴婢被兄长带回家后,偷偷将这件事告诉了兄长,兄长日日在宫中行走,暗中打探,贵妃‘生’的孩子还在,并未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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