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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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如何像个大山一样护着何雨水，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在她身旁。那时的何雨水总会依赖他，像只需要庇护的小鸟。可是现在，妹妹长大了，变得独立，自己却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这样的转变让他心里百味杂陈，明知道这是自然的过程，可他却无法接受内心的失落。
何雨柱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不知不觉走到了娄小娥的铺子前。娄小娥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了解他性格的人。她虽然不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朋友，但却能在某些时刻，给他提供一种特别的安慰，像是一位默默倾听的知己。
“何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娄小娥正在整理柜台，看到何雨柱走进来，便笑着迎了上去。但很快，她看到了他脸上阴郁的表情，笑意渐渐敛去，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何雨柱皱了皱眉，呼出一口长气，摆了摆手，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没什么……就是心里有些堵得慌。”
娄小娥敏锐地察觉到何雨柱的情绪不同往常，见他不愿多说，她也不追问，只是轻声道：“有时候心里烦，不一定非得自己憋着。要是想聊聊，我这铺子里就我们两个人，随时都可以。”
何雨柱看着娄小娥的眼睛，发现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和理解。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慰藉，虽然这不是他一时半会儿能放下的事，但至少在此刻，他有了一个可以稍微松一口气的地方。
他轻轻点头，坐了下来，目光无意识地在铺子里扫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娄小娥柜台上摆放的一个小盒子上。那盒子装着些日常用的小物件，其中还有一些糖果。看着那糖果，何雨柱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娄小娥，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他沉思了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忙。”娄小娥见何雨柱终于说话了，神色稍微放松了些。
“我有些东西……想让你帮我保管一下。”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目光闪过一丝复杂，随后从口袋里掏出那几颗珍藏多年的糖果，放在了桌上。
娄小娥有些惊讶，她瞥了一眼糖果，又看看何雨柱，隐隐意识到这些糖果对他来说肯定有特殊的意义。
“这些糖果……是你珍藏的吧？”娄小娥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你为什么突然要把它们交给我？”
何雨柱垂下眼睛，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回答。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知道，自己拿出这些糖果，不仅仅是为了让它们保管在安全的地方，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心里的某些情感暂时搁置起来。他不想再继续面对那些复杂的情绪，那些令他烦恼的兄妹关系、曾经的责任感和如今的无力感。
“这些糖是我小时候给雨水攒下的。”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语气有些疲惫，“本来想着，等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给她了……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可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他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帮我先收着吧。也许以后有一天，我想通了再拿回去。现在……我只想把它们放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省得自己老是心烦。”
娄小娥听完后，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心疼。她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将糖果轻轻拿起，放进了她的柜子里，锁上。
“好，我帮你保管着。”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坚定，“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再来拿。”
何雨柱见她这么干脆，心里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或许把这些情感象征的糖果交给别人保管，也是一种暂时的解脱。他起身准备离开，觉得再继续待下去，只会让他更加烦闷。
但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娄小娥突然开口：“何大哥，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情感，不是通过这些东西来维系的。你对你妹妹的好，她心里肯定是明白的，只是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
何雨柱的脚步微微顿了顿，但他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却没有再多做解释。娄小娥说的话他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但他现在的心情，让他没法完全接受这些道理。
他快步走出铺子，回到了院子里，呼吸着秋日略带寒意的空气，心情稍稍有些平复。他想了想，或许接下来的几天，他应该给自己和何雨水一点空间，彼此都冷静一下，这样也许对双方都好。
不过，他仍然不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这种感觉，随着他将那些糖果交给娄小娥后，似乎少了一分负担。
何雨柱心中有些矛盾，一方面他知道不该过度纠结于过去，但另一方面，那种兄妹情深的感情始终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他无法完全放下，也无法忽视。
夜幕逐渐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小孩子的笑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寂。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前，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心情依旧沉重。他知道，自己和何雨水之间的问题，短时间内不会轻易解决，但他也不愿再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
夜幕渐渐笼罩了四合院，窗外的灯光透过玻璃，映出屋内温暖的光影。何雨柱静坐在桌前，目光飘向窗外，思绪却早已飞到了何雨水的身边。那张熟悉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笑容，眼神，甚至是说话时微微撅起的嘴唇，仿佛时光在一瞬间凝固。
“要不……咱们拍张照？”他突然心血来潮，想要打破这份沉寂。何雨柱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有些突兀，但他心里明白，这或许是他和何雨水之间重拾感情的一个好机会。
何雨水在房间里翻找着东西，听到哥哥的提议，微微一愣，随即把脸转向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犹豫。“拍照？为什么突然想拍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