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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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医院的检查室里,一场全面而细致的检查终是落下了帷幕。
大夫手捧着检查报告,脸上的神情满是难以置信。
那惊叹之色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高声道:“这简直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
我从医多年,从未见过哪个孩子能昏睡这般长时间。
苏醒之后身体机能却毫无一丝衰退或异样变化。
瞧瞧这各项指标,就如同正常睡了一觉醒来似的。
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孩子的身体就像是被神秘力量庇佑着一样。”
娄晓娥瞅着大夫那眼神,心里“咯噔”一下。
只觉大夫看儿子的目光就好似在看一个珍稀无比的样本。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儿子放上解剖台。
拆解剖析以供科学探秘一般。
这念头一起,她顿感周身不寒而栗。
当下也顾不上其他,赶忙催促许大茂抱起许少辰速速回家。
只想逃离这令她不安的医院氛围。
再说家门口那一群“大师”。
原本还在装模作样地念念有词。
瞧见事主许少辰生龙活虎地被抱回来。
顿时惊得呆若木鸡。
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心里那叫一个叫苦不迭:“这孩子居然好了。
那我们之前的忙活岂不是全成了瞎折腾?
这可咋整?”
可他们脸皮厚得像城墙。
眼珠一转,马上又纷纷凑上前去邀功请赏。
一个个大言不惭,胸脯拍得震天响。
宣称是自己施展的法术功效非凡。
威力无边。
这才让小公子奇迹般苏醒。
瞧那模样,仿佛这孩子的康复全然是他们的功劳。
与旁人毫无干系。
娄晓娥本就是个家底雄厚、出手阔绰的主儿。
如今儿子安然无恙地醒了过来。
她心里那股畅快劲儿就别提了。
她心里明白,这些“大师”不过是些江湖骗子。
但也不愿跟他们太过计较。
只想着息事宁人,让他们空手而回总归不太好。
只见她潇洒地一摆手。
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各位,你们那点儿底细,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到底有没有功劳,你们更是心知肚明。
不过呢,今儿个为了庆祝我儿子康复。
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每个团队赏你们 50 块钱。
就当是你们在这儿折腾,给街坊邻里们添了些热闹的酬劳吧。
要是有谁不服气,大可以去报公安,我们奉陪到底就是了。”
那些“大师”们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哪敢去报公安呀。
虽说他们顶着个所谓“大师”的名头。
和那些街头巷尾纯粹的骗子不太一样。
可实际上他们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嘛。
平日里不过就是靠着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来混口饭吃罢了。
此刻被娄晓娥这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
当下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半句。
灰溜溜地拿了钱就走。
娄晓娥这小手一挥,每个团队就赏出去 50 块钱。
可把一旁的许少辰给心疼得不行。
他那小嘴一撇,眼睛瞪得圆圆的。
嘟囔着说道:“哎呀,我说啥来着。
这家里要是没我镇着,迟早得被败光呀!
这是啥家庭啊,出手这么大方。
这么多钱就这么轻易地赏出去了。
简直就是在扔钱啊。
也太败家了吧!”
那小模样,仿佛他才是掌管家中财政大权的那个人呢。
那副肉疼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就许少辰这副十足的贪财小模样。
一下子就让众人彻底安下心来。
可不是嘛,这才是大家熟悉的许少辰呀。
平日里就是这般抠搜搜的。
一涉及到钱的事儿就心疼得不行。
现在看到他这样,众人心里想着。
可千万别再是之前那神神叨叨。
自称什么仙童、魔童的样子了。
那样子实在是让人心里没底。
那些拿了钱作鸟兽散的“大师”们暂且不提。
单说这茂映晓筑里,此刻那场面简直热闹非凡。
仿若一片欢乐的海洋,处处洋溢着欢天喜地的氛围。
之前笼罩在这儿好些日子的沉闷气息,就像被一阵狂风席卷而过。
彻底吹散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院子当中摆起了盛大的宴席。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
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那诱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就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
直往人鼻子里钻。
引得人口水直流。
许少辰呢,被一众长辈们小心翼翼地呵护在中间,活像个小宝贝疙瘩。
小家伙机灵得很,对于棺中那神神怪怪的事儿是只字不提。
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当时被吓得不轻。
再加上那老漆刺鼻的味道,熏得他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啊,一觉下去连个梦都没做。
哪能想到这一睡,居然就过去了这么多天呢。
脸上还带着些许懵懂与无辜。
娄晓娥瞧着儿子虽说表述起来挺顺畅的。
可心里总感觉他没道出实情。
至少那些关键的、重要的部分都被他含糊过去了。
绝不可能就像这般轻飘飘用几句话就敷衍了事的。
只是这会儿院子里人多嘴杂呀,她也不好追根究底地去问。
万一这里头真藏着什么玄之又玄的事儿,传扬出去那可就麻烦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家人们酒足饭饱,邻居、同事、朋友们也都陆续起身告别。
许少辰这会儿看着是没啥大碍了。
可娄晓娥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呢。
许大茂这些日子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双眼布满血丝,身心俱疲,都急需好好休息一番。
这时,干爹贴心地嘱咐了娄晓娥和许大茂几句后,便拉着干妈率先离开了。
等众人都走光了,院子里可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了。
许少辰心里有点发虚。
悄悄地挪动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就想着赶紧“跑路”。
溜回自己房间躲起来。
可娄晓娥哪能轻易放他走呀。
她可不单单是想拷问出事情的真相。
这么一场虚惊过后,她心里满是对儿子的疼惜。
就想多稀罕稀罕儿子呢。
于是,她放柔了声音,轻声说道:“你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要是你实在觉得不方便说,或者就是不想说。
爸妈也不会逼你的。
可这事儿也太邪门了呀。
换做是谁摊上了,都得留个心眼儿防备着点儿。
我和你爸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咱们家这么多儿家产。
到底还要不要留给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