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陆家二少爷的神秘妻子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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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元琀还是有理智在的,顺利嫁给陈秀才后一直安分守己。
田赋澜的儿子还是和儿媳吵得不可开交,但还是整装行李,要和田赋澜一起回京。
回京之前,田赋澜把兆氏病逝的消息传了出去,田元琀终于可以为自己的母亲正大光明地哭一场了。
“娘,哥哥要进京了,爹承诺他只要他安分,日后会为他铺好前程,哥哥为此还认李氏为母!”田元琀眼中全是愤怒,而后又冷嘲:“那李氏看不上我哥,最后他献殷勤失败了。”
“爹倒是深情,把李氏捧在手心上,我倒要看看生命垂危时他们还能不能情比金坚!”田元琀的眼神逐渐转为阴狠。
启程回京的那天,李氏想挨着自家闺女。
陆青桁体恤,没有拦着,没坐马车,而是在前头骑马。
田赋澜独自坐在马车里觉得没意思,也就骑上马,和女婿并排前行。
他们走得慢也常休息。
陆青桁只有在岳母休息时才能找元璃温存一会儿,或许是有些委屈所以钻进车厢时直接扑倒了元璃。
他亲吻着元璃,很急切很强势,元璃照单全收,手臂搂抱着陆青桁,还时不时地捏了捏他的后颈。
“夫人,你最近陪我的时间都少了。”
元璃捋着他的发丝,“瞧把我们小陆大人委屈的,我该如何补偿呢?”
“你亲我。”陆青桁看着元璃,此时只要元璃微微抬头就能亲到陆青桁了。
元璃扣着他的脑袋,噙着陆青桁的唇,深吻着。
陆青桁被亲得忘乎所以,主动权落在了元璃的手里,两人的位置调转。
他抱着元璃的腰,脸如往日一般埋在元璃的颈间。
元璃则靠坐在车厢里的坐榻上掀开了车窗帘子,夕阳斜照,洒落在相依偎的两人脸上。
“天色将晚,该找个客栈暂时安歇了。”元璃说道。
陆青桁抬头,“我让易夏去打探了,这附近应该是有客栈的。”
“辛苦了。”元璃看着陆青桁一脸求表扬的表情,笑着低头亲了下他的唇。
陆青桁心满意足,又贴着元璃的耳朵说道:“今夜夫人可不能敷衍我了。”
这些天陆青桁心疼元璃赶路疲累,和元璃亲近的时间少之又少,可他也不是和尚,总不能真的六根清净,更何况他正是年少烈火。
而元璃在他一次小抱怨以后就收着力,担心他第二天赶路会难受。
“好。”元璃转头亲了下陆青桁,很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一行人歇在了客栈,陆青桁摒退了所有人,等着和元璃洗鸳鸯浴。
今夜的陆青桁像是饿的久了,缠人的紧。
元璃感受到了,暗喜。
深夜,陆青桁累得抱着元璃沾床就睡,成婚的这些时日,他已经习惯抱着元璃睡了,熟睡的时候还会把腿缠在元璃身上。
元璃察觉到有刺客,手中变出飞镖扔了出去精准地扎在了刺客的致命处,两人倒下的声音惊醒了陆青桁,也惊动了外面的易夏、侯月和听雨。
“夫人。”陆青桁看了下地上死的刺客,没有惊讶,反而若无其事地靠回元璃的肩膀处,还蹭了两下。
“安心睡吧。”元璃摸着陆青桁的后脑,捋着他垂落的青丝,命令进来的易夏:“拖出去,仔细搜身。”
“是。”
易夏领命,拖着刺客出去了。
田赋澜没有睡着,看着李氏的睡颜,心里高兴,伸手小心翼翼地去碰,却最终收回了手。
暗夜汹涌,田赋澜敏锐察觉黑夜中的不妥。
他悄然拿起枕下的匕首,迅速转身抓住刺客的手,拿匕首奋力刺向刺客。
刺客自然不是死人,另一只手直接将田赋澜的手臂掰折,还掐着田赋澜的脖子。
动静太大,灵一想不听到都难,长剑挥向刺客,刺客的身手并不是很厉害,被制服后,元璃及时出现阻止了他服毒自尽。
田赋澜的儿子田绍业被吓得不轻,整个客栈都能听到他的喊声。
源流看了侯月一眼,侯月直接劈晕了田绍业。
李氏被吓得不轻,看着田赋澜满头的汗,以及手上鲜红的血迹,情绪有些激动。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李氏一边喊着,一边小心地凑近田赋澜,眼中是泪水在打转。
田赋澜的手被掰折了,喘着粗气,安抚李氏:“我没事,这是坏人的血。”
“少爷,少爷……”李氏握着田赋澜伸出的手,哭着呢喃。
元璃看到了李氏的反应,想到了女主没有重生之前的剧情,以及女主重生后的本该走下去的剧情,两次,李氏和原身都选择了原谅田赋澜。
大夫很快就来了。
看完诊,环顾四周,和元璃陆青桁说道:“其他的喝两副药也就好了,只是老爷的手折了,怕是会落下病根。”
“尽力医治即可。”元璃没有为难大夫,让听雨送他离开。
田赋澜抬眼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平静的近乎冷漠的神情,或许女儿还怨着他。
“小璃,爹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聊聊。”田赋澜说道。
陆青桁看了元璃一眼,便告辞了。
李氏情绪稳定了许多,握着田赋澜的手,在睡觉。
元璃觉得田赋澜是幸运的,太幸运了。
“小璃,你在怨我吗?”
元璃没回答,因为她不是原身,她不能代替原身回答。
“过去的十四年是爹的不是,朝廷的压力,还有世家的争夺,当年我太过年少轻狂,我以为我能护住你娘,护住你,这些年你和你娘都受苦了,我知道,但是你给爹一个机会好么?”田赋澜的面容真诚,眼里尽是恳求。
“人生在世,但求无愧于心,一切行为皆出自于你,你能说服得了自己就成。”
元璃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对于父女之情,母女之情的处理实在不算是擅长,而没有直接否定,也是原身的两次选择。
在这里,田赋澜想要的是自己女儿的回答,她给不了,所以只能模糊过去。
田赋澜看着女儿背影,泪水忍不住往下流,此刻他感觉到了剧烈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