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亲哭小娇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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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抬起手,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掐住她那张小巧苍白还带着泪痕的脸。
稍稍用力,她的脸颊便印上几道红印。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语调毫无波澜,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安危。
“九爷,我害怕嘛,遇到危险我第一个就想到九爷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找你。”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娇嗔和委屈,又似有几分楚楚可怜的依赖。
“找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觉得我会管你?”
“你管管我嘛。”她也不觉得他的话冷漠,身子又贴近了几分。
小脸在男人的掌心蹭了一下,像只乖巧的小猫,粘人又惹人怜爱。
脸上的泪痕蹭到男人的手上,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向上抬着看你,勾人又媚惑。
男人掐在她脸上的手更用力,花觅忍不住缩了一下,新掉下来的泪水砸在对方的手上:“九爷,疼。”
“呵。”炎九欣赏了一会儿她落泪的样子,手掌从她的脸上拿下。
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兜头罩在了她的头上。
男人的衣服太大了,几乎把小姑娘大半个身子都埋在了里面。
等花觅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脑袋从衣服里扒拉出来的时候,男人早就上车离开了。
她抱着衣服站在原地,表情还有点懵:“久久,他都不送我回家的嘛?”
【……】它觉得男主能把衣服扔给她她就已经很牛逼了!
今天能见到男主完全是意外之喜,只是她们还是没能拿到男主的联系方式。
连人都见不到还怎么降黑化值做任务?系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缘分。
男主都是多事体质,总会有机会的!它乐观地想着。
花觅把炎九的外套穿好,男人的衣服把她的裙子全都给遮住了,上面还有着淡淡的烟味。
她把衣服裹紧,慢吞吞地往回走,再次走过小巷的时候还能隐隐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痛呼声。
刚走了不到十分钟,花觅就蹲在路边可怜兮兮地抹眼泪。
“呜呜,好远好累呀,走不动了嘤嘤嘤。”
【宿主,再走十分钟就到了……】酒吧和学校离原主家都不远,走路最多二十分钟。
花觅拢了下衣摆,坐到了马路牙子上:“脚好痛,不走了,呜呜呜。”
这条路上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俩辆车驶过,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路边,看着可怜又无助。
不知多久后,一辆车停了下来。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需要帮忙吗?”
花觅抬头去看,见到车里是个大叔。
“脚痛,走不动路了。”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说,眼角还有两滴泪光。
“要去哪儿啊?这大晚上的在路边坐着多不安全,快上车吧,叔叔送你。”
“可是我没有钱。”
“嗐,没事!上车吧,不远,顺路就到了。”
“好~”花觅盈盈地笑了一下,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还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叔叔!”
【宿主???】你就这么坐上去了?你真的不会被人卖了吗?!
系统头一次这么操心。
好在大叔真是个好人,跑滴滴的,收车见到她一个小姑娘在路边不放心,这才停车问她。
花觅平安到家后第一时间把破掉的衣服换了,重新换了一身出来时,她的手里捧着一条破破烂烂的白纱。
她径直向外面走去。
【宿主你要去哪儿?】
花觅捧着阵亡的可怜衣服,悲痛地道:“我去把它埋了。”
【???】你说你要埋啥?
十一点,花觅还在镜子前打转,丝毫没有要睡的意思,精神特别充足。
她在搭配明天要穿的衣服。
突然,系统激昂的声音炸响在大脑。
【宿主宿主!你快看手机!】
花觅吓了一跳,戴耳环的手差点捅歪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两眼,发现有个只响了一声铃的未接号码。
她拨过去,对方挂断了,一条短信发了过来:[衣服,洗干净给我。]
?
【是男主呀是男主的联系方式呀!】系统激动地转圈圈。
[九爷?]花觅回了条信息过去,对面却没了回信。
她跑回房间抱起衣服,眼神迷茫:“怎么洗?”
【西装要干洗的。】
“可是我没钱?”
【……确实。】
花觅想了想,拿起手机又编辑了条短信过去。
[九爷,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再还你衣服,我现在没有钱拿去干洗。[可怜][拜托]]
等花觅都要睡了,对面才回了条消息过来。
[真没用。]
“呜呜呜,他骂我!”花觅委屈地哭唧唧,手机上也发了个哭哭的表情过去。
【往好处想,起码约了男主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系统安慰她。
无事地过了大半个月,花觅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忙碌生活。
白天上学,晚上打工,回家臭美。
自那天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男主,电话也没有联系过。
这天她在后勤干的好好的,突然被经理点名了。
酒吧今天来了几位身份尊贵的客人,经理见她长得漂亮,想让她去陪大客户。
陪酒的事情花觅不想干,但这次她的眼泪攻势不起作用了,经理打定了主意让她陪客。
包厢房间的门口,花觅扒着墙不进去:“呜呜呜,我不要去嘛!”
“别哭了!让你去你就去,不然就收拾东西滚蛋,工资也别想要了!”经理毫不留情。
“呜呜呜。”花觅哭嘤嘤不妥协。
经理强行把她推进去,还不忘了做最后的威胁:“哭哭唧唧的要是得罪了他们我要你好看!”
花觅踉跄地摔了进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断绝了她的退路。
花觅进去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她的前面还有一排人站着,跟等着皇上选妃似的。
她躲在末尾的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光线打到她们身上的时候,她再想藏着也没用了。
她的脸太漂亮了,穿的还精致好看,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哟?怎么这么不情愿啊?别躲了,说的就是你。”有个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见她抹眼泪好像更来了兴趣。
花觅抬头去看,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看上去都有点地位,但他们都坐在侧位,隐隐恭维着坐在主座上的人。
沙发的正中间,不怒自威的男人指节夹着一支正燃着的烟,他的眼睛隐没在烟雾里,让人辨不明他的神情。
是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