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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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汴京城内,五光十色的灯火闪烁着喧嚣的生活。人们或走或停,或谈笑,或窃语,繁华热闹之中,却暗流涌动,惊悸的家庭悲剧正在上演。
包拯刚铸成清明之名,正与南侠展昭及师爷公孙述一同在官舍中议事。门口陡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闯入一名衣衫褴褛的妇人,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似是承受了不可言喻的苦痛。
“包大人,救我!”她的声音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凄凉而悲切。
包拯见其面目扭曲,心中疑惑,遂问:“何事如此惊慌?”
“我……我家小儿被人掳走,留下的只有一具尸体!”她愁眉苦脸,声音颤抖,仿佛随时会崩溃。
展昭一听,心中猛然一震,知道此事绝非等闲,便问:“尸体在何处?”
“在狗国街口的破庙里。”妇人抹去泪水,神情愈发慌乱,“小儿被人施了妖术,直至今日才得以归魂。他的魂魄萎顿,面目全非,真是惨不忍睹啊!”
乌夜愁夜,包拯一拍桌子:“快带我去!”众人随即起身,与妇人一同奔向狗国街。
破庙门前,四周阴森,荒草萋萋,空中似有阴风呼啸。包拯陷入庙中,心中不断盘算,怎么会有人敢在此处施展妖术?内心不禁骇然。走入庙中,果然见一具尸体横陈于地,面目扭曲,毫无生机,唯有身边赫然摆放着几根古怪的木棒和一个锦囊。包拯心中疑窦密布,仔细察看着尸体的神态,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这人身上并没有外伤,却似乎被施了毒手。”包拯低声道,眼神闪烁。
展昭和公孙述一同查看,突然,公孙述指着旁边的锦囊,面露惊色:“大人,这里有古怪之物!”
包拯匆忙走上前去,开启锦囊,内里尽是些草药和不知名的毒物,面露沉吟。展昭则用手轻轻捏住其中一种毒物,在手中把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此乃东洋邪术,之前曾听闻过,能够使人身心俱疲,失去求生的意志。”展昭微皱着眉头,心中对案件的复杂性愈加警惕。
此时,妇人颤巍巍道:“我闻得那巫术的邪魅之道,似乎与我家小儿有仇的那邪徒有关,他喜欢在深夜游荡,以毒药为生,妄图将小儿凝为木偶!”
包拯心中一颤,暗想:“这阴险小人竟是带着妖术来害无辜之儿,绝不能放过!”他决定立刻返回和其他同伴一起去查探。
刚走出破庙,忽听远处传来孩童的哭声,虽无影影绰绰,却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包拯果断伸手止住,示意众人:“小心,这必有蹊跷。”
展开侦查,包拯、展昭和公孙述三人谨慎前行,但反而发现面前的小巷深处,隐约有个黑影在晃动。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名女子,肤如凝脂,面貌姣好,轻纱低垂,但目光中透着几分阴狠。她身姿轻盈,仿佛随时可以出击。
展昭立刻警觉:“此女必然与案情有关,莫要轻举妄动!”
包拯回头细细凝视,心中自有一番深思:“美人背后,未必没有杀机。”他心中暗道。
待两人拉近距离,这女子卷发飘舞,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阵冷风。她恍如带有某种力量,影影绰绰间奥秘无穷,确实令人身心不宁。
“你们为何在此打量我?”女子冷冷一笑,语气中隐约透出一丝不屑,“杀人之事,与我何干?”
“杀人者无形,却光明正大,难道你不该解释?”包拯凌然说道,心中却又暗觉此女子与刚才所见的尸体似乎未能脱离联系。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夜空,鲜红的声音直扑耳边,显得无比刺耳。四人对视,心知不妙,立刻朝声音的方向奔去。到达时,正是那妇人被一青衣人按倒于地,面色扭曲,极其痛苦。
“住手!”展昭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一拳击出,狠狠打在青衣人的脸颊之上。
青衣人岂能善罢甘休,面露凶光,回以一招,外功卓绝,直逼展昭。两人斗了个不可开交,四周聚集的百姓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所震慑,纷纷退避。
包拯则不断寻找其他的线索,察觉到那女子的身形亦在瞬息之间往后退,却又未沉浸在战场之中,似乎预谋更深。
“你究竟是谁,何以与这案件纠缠不清!”包拯一边战斗,一边暗自揣摩。
青衣人一招过后,忽然显得有些狼狈,展昭趁机发力,旋身而来,一脚踢出将其踹向墙壁,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青衣人跌倒在地,愤怒中似乎想要反击,却又无法力敌,惶恐地朝女子看去。
就在这时,女子似乎早已谋划好了,抬手一挥,瞬间一道幽蓝的光芒自她指尖飞出,直逼包拯,然而包拯早已做好准备,迅速侧身避开。
“你妄图用妖术取我性命,今日绝不能得逞!”包拯大喝一声,同时挥手以力击向女子的手腕,竟将她的法器拍落在地。
“不可!”女子愤怒地大吼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却又泛起了几分冷酷,随即她手中温柔一动,猛然转身飞射而去,倏忽之间消失于夜色之中。
包拯见状,在心中暗叫不妙,心念电转,立刻沉思这案件的完整过程。这女子身虽纤细,却不乏威慑之力,一定与小儿的死有直接关系。
随后,包拯与展昭将青衣人抓住,他叫冯翰,神色怯懦,嘴上虽不承认与女子之事,有意隐瞒,却对小孩的死却无法释怀。
经过包拯及公孙述的问询,冯翰最后心虚承认,正是因为看到小儿与女子一同嬉戏,因而妒意不可自抑,便动了杀心。然后又提到她的名字:“楚佳,那是个邪恶的女人!”
“楚佳!”包拯面露思索,收回心意,“她果然是个异常人物。”
“包大人,眼下须得赶紧追上此女,才能查明真相。”展昭目瞪口呆,瞥向包拯。
“是。在此,你我一起,我们约束此女子,再展其手法!”包拯坚毅回应,心中信念坚定。
围绕着这错综复杂的案件,包拯心中急速思考,难道这其中另有更大的阴谋?目之所及,青衣人冯翰的罪行仅是环环相扣的一环。
路上,众人旋即朝着楚佳的老巢奔去,沿途隐约可见彼时月光下女子飘荡之影。
当夜,星月黯淡,众人怀着重重疑虑追逐,包拯自知面前的重重障碍,心底渐渐坚定决心,务必在此复杂的案件中还原真相。要知道,命运的齿轮总有旋转之途。他们竟会在一个个险境中挖掘出更深的线索,直到揭开那神秘阴谋之时。